第19章陰陽怪氣與小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半個小時後，許大茂聽林家國的吩咐，小火慢燉，香味飄散，讓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直咽口水。
二大爺劉海中家，聞到這香味，他嚥了咽口水，想著自己不能“借力”的打算破滅，又想到許大茂那混蛋想著法“驅趕”自己，霎時之間，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隨便尋了兒子劉光天與劉光福的一點錯，開始了新一輪的棍棒教育。
聽著兩個傢伙被打得嗷嗷叫的動靜，正下班回家的婁曉娥那叫一個無語，二大爺這也真是的，打著打著，都快將兒子打成仇人了。
聞著味，婁曉娥發現這香味是從自家傳來的，她頓時意外不已。
回家後，得知是林家國幫著處理的，她無語了，這許大茂也真是夠了。
許大茂可不管自家媳婦什麼想法，他現在就等著好好補補呢。
中院，聞著香味，棒梗這小子頓時不樂意了，跑到後院確認香味是從許大茂家傳來後，他不敢學著想進傻柱家一樣隨便，香味越發濃厚，他就越忍不住，忍不住的他，積極哭鬧起來。
“該死的絕戶許大茂，這不是讓我家孫子發饞嗎。”
賈張氏罵罵咧咧起來，聞著味，她也嚥了咽口水，見實在安撫不住棒梗，索性將這麻煩交給秦淮茹。
秦淮茹看見自家婆婆這舉動，頓時有些臉黑，棒梗可不知道什麼道理，她奶奶既然說了媽媽可以讓他吃到好的，他就信了。
“媽，我去那兒給他找肉吃啊！”，秦淮茹埋怨起來，賈張氏眼睛眯了眯，沒有說話，而是裝著沒聽見。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聞到味了。”
棒梗折騰起來，秦淮茹臉一黑，伸手就要打他，這時，賈張氏罵道:“不能打我孫子，他要吃肉，你想辦法就是了，打他幹什麼。”
聞言，秦淮茹真是無語至極，看到棒梗越發上串下跳吵鬧起來，她心中又是一軟。
看了看後院，她也無奈了，許大茂可不是傻柱，那個傢伙的一雙眼睛，滿滿都是侵略性。
就在這時，正好看到傻柱走出房間，悠哉悠哉往後院走去，秦淮茹眼睛一亮，便對棒梗輕聲說了幾句。
“傻叔，傻叔，我要吃肉。”，棒梗跑出房間，直奔正往後院走去的傻柱而去。
“嘿，你小子想吃，我還想呢。”，傻柱嘿笑一聲，眼睛一轉，便道:“走，叔帶你去吃肉。”
棒梗一聽，眼睛放光，迫不及待就要往後院跑去，傻柱卻拉住了他。
兩人來到許大茂家，聞著味，傻柱嘿嘿一笑，推開了門。
“喲，許大茂，你這是身體不好，需要補補？”
說著話，眼睛瞄了一眼還在火上的美味，他也嚥了咽口水。
“傻柱，你來幹什麼？”，許大茂臉色有些黑，傻柱這傢伙，嘴巴太毒了。
傻柱看著他，嘿嘿笑了起來，眼睛特意瞄了瞄許大茂的腰，嗤笑道:“你也是夠不怕丟臉，都不行了還讓林家國給你來上這麼一鍋，怎麼的，這事打算公開了。”
許大茂臉色鐵青，怒道:“滾蛋，老子今天沒心思跟你瞎咧咧。”
“嘿嘿，我看你就是不行了。”，傻柱嘲笑著，目光審視著許大茂，眼睛一轉，揶揄道:“你要是真行，還用補這個，許大茂，你能瞞得過別人，還能瞞得過我。”
“我一聞這味，就知道是什麼，怎麼的，這才多大年齡啊，就不行了？”
許大茂嘴角抽搐，下意識就脫口而出，道:“誰不行了，老子不知道有多行呢。”
“嘿，你忽悠誰呢。”，傻柱一臉鄙視模樣，嘲諷道:“你要真行，還用補這個？”
他噼裡啪啦說著，態度咄咄逼人，揶揄，嘲諷那叫一個絲滑，許大茂聽得怒火上湧，與其爭辯起來。
眼看許大茂已經被激得差不多了，傻柱就道:“我說你不行，你說你很行，怎麼證明呢？”
說著，他手一指還在文火慢燉的東西，嘿嘿笑道:“有這東西在，你說什麼我都不信。”
“許大茂，嘿嘿，你不行這事，我得給你好好宣揚一下啊。”
許大茂臉色發黑，他知道傻柱這傢伙嘴巴不留口德的，他說宣揚一下，肯定說到做到。
一想到他的大嘴巴，許大茂下意識就想這事壓下，張口就要將火上慢燉的東西送了，以此好證明自己是很行的。
話沒出口，他注意到傻柱那一摸一閃而逝的得意，他眼睛眯了眯，目光下意識正不斷咽口水的棒梗。
很快，他反應過來了，傻柱這王八蛋，是用這種方式激怒他，這混蛋的目的，只怕就希望自己將這東西送了呢。
想通透後，許大茂目光悠悠看著傻柱，冷哼一聲道:“傻柱，你還真是好手段啊。”
聞言，傻柱有些意外，這傢伙，居然沒上當。
此時，許大茂點燃一根菸，冷笑道:“行了，滾蛋吧你，我這個有老婆的補補怎麼了，你想說就去說，我倒要看看，某些到現在還是單身漢的傢伙說出去的話可不可信。”
“哦，對了。”，許大茂一副突然回想過來的表情，嘖嘖出聲道:“我還真忘了你這位爺呢，你就是想虛一下也沒機會啊，老婆都沒有，怎麼都虛不了啊。”
不就是陰陽怪氣的扎心嗎，他許大茂也是個中行家了。
這下輪到傻柱臉黑了，見許大茂已經反應過來，他就知道沒機會了，兩人鬥了不是一次兩次，太熟悉彼此了。
現在聽著這扎心的話，傻柱嘴角抽了抽，哼哼一聲道:“補補補，補不死你。”
“補再多有個屁用，還不是下不了蛋。”
此言一出，婁曉娥頓時怒了，她剛剛可是旁觀著的，傻柱帶著棒梗，他的心思就可想而知了。
“傻柱，說話留點口德。”，婁曉娥哼哼出聲，一臉不滿。
“嘿，我沒說錯啊。”，傻柱一攤手，下意識脫口而出，話出來，見到婁曉娥越發鐵青的臉色，他知道自己失言了。
許大茂這個時候也氣得不行，就想出手打傻柱，婁曉娥卻拉住了他，對他微微搖頭後，婁曉娥看著傻柱，微微冷笑起來，隨即語氣陰陽怪氣道:“一個院，兩個廚師，人家年紀小的那個工資高，又娶了老婆，而且現在老婆又懷孕了。”
“可年紀大的呢，呵呵，整天就知道圍著某些人轉，還一天天得意洋洋，呵……”
本來怒火上湧的許大茂聽著自家媳婦這話，頓時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瞥了一眼傻柱道:“媳婦，人家是想著某些人呢，怎麼可能去找老婆。”
“我估計啊，人家是想一上來就當爹呢，呵呵，想法真是好，佩服啊。”
“不過，某些人還得等呢，畢竟，有的人只是癱了，還沒死呢。”
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話語讓婁曉娥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聽在傻柱耳中是那麼刺耳。
傻柱臉色漲紅，就想出手教訓許大茂，可這時，婁曉娥說話了，她道:“傻柱，你這是想學著上一次打進三大爺家一樣，來我家打人嗎？”
“哼。”，傻柱冷哼一聲，知道自己不佔理，看了兩人一眼，轉身離開。
他一走，棒梗可就傻眼了，說好的肉呢？
“去去去，回你家玩去。”，許大茂像驅趕蒼蠅一樣揮手讓棒梗滾蛋，隨手就關了門，婁曉娥見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一想到剛剛傻柱的話，她立即閉嘴。
門一關，門外的棒梗可就不願意了，立即就哭了起來，聽見哭聲，傻柱無奈，只得回來拉著他離開。
回到中院，棒梗還是哭，秦淮茹裝著從房間裡出來，看到這情況，她心中嘆息一聲，知道自己的想法破滅了。
“行了行了，我怕了你還不成嗎。”，被哭得頭疼的傻柱拿出一毛錢遞給棒梗，道:“拿去，這算是你叔我給你的賠償了，誰讓我答應你的事沒辦成呢。”
棒梗看到錢，頓時不哭了，伸手接過錢後，快步跑開。
“傻柱，你又破費了，這小子，就是個不知道疼的，下一次他再鬧，你就收拾他。”
秦淮茹“惡狠狠”說著，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又看了看賈家的方向，想到剛剛許大茂與婁曉娥的陰陽怪氣，他心裡真不是滋味。
心一酸，就沒有跟秦淮茹說話的心思，搖頭晃腦返回房間去了。
“這是怎麼了？”，秦淮茹有些懵，看這模樣，是有心事啊。
傻柱確實有心事，回到房間，坐下後，悶了一口酒，越想越不是滋味。
林家國的老婆懷孕了！
剛剛婁曉娥的話他可聽得清楚，那對比方式雖然扎心，可也是現實。
“不行，我得快點相親了。”，又悶了一口，傻柱起身，就往一大爺易中海家裡去了。
前院，林家國可不知道後院又上演了一場好戲，他估算好時間，做好菜後，老婆李秀芝剛好下班回家。
本來有些累的李秀芝吃著這香噴噴的飯菜，頓時都覺得疲憊消散而空。
吃好以後，她從自己袋子裡拿出一個盒子，放在桌子上，對林家國道:“來吧，我家林大廚念念不忘的收音機。”
林家國聞言眼睛一亮，伸手開啟盒子，見到裡面的收音機，他拿出來，開啟開關後，開始調頻道。
不一會兒，聲音就來了，林家國樂呵呵給自己泡了一杯茶，悠閒享受著。
看他這模樣，李秀芝抿嘴一笑，微微靠著林家國，學著他的模樣，也悠閒享受起來。
“對了，家國，後天休息天有時間嗎？”，李秀芝詢問出聲，林家國一愣，很快道:“有啊，怎麼了？”
李秀芝讓自己靠得舒服一些，道:“我們組長方姨不是聽說我老公你是個大廚嗎，她兒子後天結婚，原本找的婚宴主廚突然有事，來不了。”
“這不，一聽老公你也是大廚，就讓我問一問，你有沒有時間。”
“行啊，明天你回個話，這事不是問題。”，林家國笑著點頭，繼續道:“這事給你辦得妥妥的，讓你長點面子。”
“德性。”，李秀芝輕輕掐了林家國一下，道:“方姨她人很好，對我也很好，我看後天我跟你一起去，我們又幫忙又吃席，正好把事都給辦了。”
“可以。”，林家國點頭，既然李秀芝在糧食局上班，那人情往來就少不了的。
兩人說著話，等李秀芝困了，林家國關了收音機，兩人安睡過去。
第二天，林家國依然很早去上班，這天他沒遇上誰，一路順利來到軋鋼廠。
四合院這邊，李秀芝出門上班，大院門口，婁曉娥已經等著。
“娥姐，你今天真是潤。”，熟悉了，李秀芝也開玩笑出聲，婁曉娥白了她一眼，笑道:“你家男人也有功勞。”
這話說得李秀芝滿頭黑線，無語道:“娥姐，我家男人可是好心幫忙，你這話說得，別人聽了去，非鬧笑話不可。”
婁曉娥尷尬一笑，兩人邊說邊走，她們走後，許大茂哼著歌走出來，元氣滿滿啊。
“今天不是下鄉放電影嗎，嘿嘿……”，他呢喃一聲，然後淫蕩一笑，不枉費自己花了大價錢買的好東西，經過林家國這麼一加工，他現在是慾求不滿啊。
看來，得找個時間請林家國吃一頓好的，那傢伙的手藝好得很，這關係得拉住，等以後虛了，又讓他出手給自己補補。
想著事，許大茂就迫不及待往軋鋼廠走去，今天下鄉，他要“吃”一頓飽的。
林家國可不知道自己的廚藝成了許大茂犯錯的“幫兇”，要是知道，他非得拒絕不可。
卻說李秀芝這邊，一路來到糧食局後，來到上班的地方，一箇中年婦女看到她，就走了過來。
“秀芝，你老公有沒有時間？”，她詢問出聲，臉色一苦道:“這時間來不及，你方姨我現在是沒辦法了。”
“方姨，他已經答應了，明天他跟我一起去。”，李秀芝笑著出聲，聞言，方姨頓時大喜過望，再一次確認以後，她終於安心，露出輕鬆的笑容道:“秀芝，你是幫了方姨大忙了。”
“放心，到時候方姨給他包個大紅包。”，方姨眉開眼笑說著，接著道:“我是真怕找不到人丟了面兒啊，兒媳婦我很滿意，真要丟了面，不就是打人家的臉嗎。”
李秀芝笑著附和點頭，婚宴出了問題，不光打主人家的臉，更打新媳婦的臉。
兩人又說了幾句後，就各自忙碌起來。
卻說軋鋼廠這邊，中午飯結束後，林家國等人先休息一會兒。
正拿著一本紅樓夢扣著不認識的字連蒙帶猜呢，就感應到了什麼，他一愣，想了想，還是沒忍住，起身去後廚的雜物間，關上房門後，閃身出現在空間裡。
空間裡，他看著比以前要大很多的盒子，微微一愣，隨即，他笑了起來，嘿，這“系統哥”這段時間很大方嘛。
開啟盒子，不，應該說是箱子才對，看著裡面躺了一隻狗，他臉頓時黑了。
居然是狗，這年頭，養狗都是鄉下農村，而且還是一個村養上一兩隻，目的就是防備小偷小摸的賊人。
而自己呢，沒有養狗的理由啊，難不成養肥了吃狗肉？
看著放在它旁邊的玉鑑，林家國拿起來，這一次倒是沒昏睡過去，因為資訊很少。
他接受玉鑑資訊的時候，正睡著的狗睜開眼睛，認真看了林家國一眼，彷佛要將他刻印在自己的腦海，然後，又懶洋洋睡去。
林家國這時候睜開眼睛，看著這條狗，一臉便秘模樣。
這條狗呢，名叫“賞善罰惡狗”，能夠穿梭空間，罰惡賞善。
林家國的臉黑了，他又不是警察，要這條狗幹嘛。
更讓他蛋疼的是，如果這條狗有這樣的本事，自己大不了送給公安局好了，讓它能發揮最大的作用，可瀏覽腦海裡的後面資訊後，他蛋疼了。
這條狗很有個性，它想幹了，，才能發揮作用，要是不想幹，任爾風雲變幻，，它就喜歡睡覺，一點不叼人。
“果然不愧是你“隨性系統哥”的風格，果然夠隨性。”
林家國能說什麼呢，看著這條狗已經認自己為主，得，養著吧，反正這條狗也很懶，肯定不會多事的。
看著這條狗還在酣睡，林家國嘴角抽了抽，閃身出現在雜物間。
下了班後，林家國故意往偏僻的衚衕過去，等再一次出現的時候，被他取名“小懶”的狗已經被放在後座上，為了讓它看得像是自己撿的，林家國還故意給它抹上一些稀泥，讓它變得髒兮兮的。
“小懶啊小懶，你以後多多睡覺，你家主人我可不是犯罪剋星什麼的，睡覺多舒服不是。”
林家國唸叨著，小懶睜開眼睛，露出一絲人性化的光芒，顯然非常認同他這個主人的說法，睡覺嘛，多舒服的日子，這個主人，能處。
“嘿嘿，看你這樣子，我們能處。”，林家國也笑了起來，將它放好，騎著車去買菜去了。
四合院，當三大媽看著林家國帶著一條髒兮兮的小狗回來，頓時有些懵。
“小林，你這是那撿來的？”，三大媽詢問出聲，有些無語道:“小林，你就是想吃肉，這狗也太小了些。”
聞言，小懶頓時睜開眼睛，看向三大媽的眼神中帶著不滿，汪汪幾聲抗議著。
“三大媽，我這是準備養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