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有些紅腫了,你還是最好不要亂動。”

陸政祥掀開阮蘇荷腳上的襪子,清楚地看見腫起來的鼓包,嚴肅道。

“上來。”

他檢查過阮蘇荷腳上的扭傷之後,又將襪子小心翼翼地拉上去護住腳踝。

接著他拿起放在旁邊的蔬菜袋子,轉身半蹲,把自己寬厚的後背面向阮蘇荷。

“這個,這麼不用,我,太重……”

“你是不相信我?”

阮蘇荷還沒有說完話,就被陸政祥打斷,一個反問讓她有點啞口無言。

只能默默地趴在陸政祥背上,雙手環繞著他的脖頸,交叉著胳膊,生怕他背不動自己會掉下去。

陸政祥的後背感受到的她的身體重量,很紳士的用胳膊環住她的小腿肚,很穩地站了起來沒有一絲搖晃。

阮蘇荷在身後很是詫異的張大了嘴巴,許久都沒有合上。

她真的不知道,陸政祥的力氣能有這麼大,大到可以直接背起來現在的她。

雖然。她因為最近的晨跑瘦了好幾斤,但是現在的體重至少有一百八九十斤左右。

陸政祥揹著她這一百八九十斤,就像是輕鬆地背起一袋二十五公斤的面一樣。

“咳咳,你要是覺得累的話,我其實可以自己走的。”

她還擔心自己現在的體重會給陸政祥造成負擔,想著提前說一聲。

“我,有你說的那麼虛弱?”

陸政祥往回走的腳步沒有停頓,只是用手將她小腿肚的地方往上託了託,質問了一句就不再吭聲了。

“嗯?爸爸,你揹著媽媽做什麼?媽媽是累了不想走路了嗎?”

兩人走進院子的時候,還逗著小雞的若若不假思索地冒出來這麼一句。

“你媽媽的腳崴了,走不了路,若若,你先看著媽媽讓她別動,爸爸去醫院買點藥。”

陸政祥一邊揹著阮蘇荷走向臥室,一邊叮囑著若若讓她監督阮蘇荷。

若若乖乖地點頭,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圍著小雞小鴨的柵欄。

陸政祥在走之前還不忘用冷水打溼毛巾,讓阮蘇荷自己敷在崴腳的紅腫處。

處理完這些,他就起身去了軍區附屬醫院,買了一些治療跌打損傷內服的口服藥和外敷的狗皮膏藥。

陸政祥回來時,看見臥室裡不僅有若若在,鐵蛋也在旁邊幫忙。

鐵蛋撤下溫熱的毛巾,在花瓷盆裡揉搓揉搓,用冷水泡一泡,接著繼續敷在阮蘇荷腳踝紅腫的地方。

他走近阮蘇荷腳踝紅腫的地方看了看。

“好像好一點了,這會敷狗皮膏藥應該可以把藥效最大化。”

陸政祥說著話,就將藥袋裡的狗皮膏藥拿了出來,撕掉背紙,把藥膏的位置對準紅腫部位輕輕貼了上去。

“你這兩天小心一點,我剛剛去醫院,護士說之前崴過腳如果恢復不到位,以後就會很容易崴腳。”

“你這次崴腳應該就是上次受的傷沒有百分之百恢復好。”

阮蘇荷怎麼覺得他現在怎麼話出奇的多,原本的惜字如金完全沒有了音信。

“嗯,我知道了。”

“就是就是,媽媽要和若若一樣聽話的,生病了就要乖乖吃藥,乖乖休息。”

若若現在也有點小大人的模樣了,接著陸政祥的話茬軟軟說道。

“好好好,聽若若的,你和小管家婆。”

“可是,我中午還要做飯,下午要去銀行辦理個業務的。我儘量小心一點,不要讓這隻受傷的腳活動可以嗎?”

阮蘇荷知道若若是在真的關心她,抬起手揉了揉她那一頭絨絨的頭髮,轉身和陸政祥商量。

“……中午的飯可以先不做,我去食堂提一點飯回來,中午你只管休息就行。”

“下午你要是必須去銀行,我到時候揹著你過去,銀行在北邊不遠的地方,走路大概二十分鐘就到了。”

陸政祥有些不放心她自己去銀行,所以提議自己揹著她去。

“這太麻煩了,還是別了……”

阮蘇荷說實話有點窘迫,畢竟自己這龐大的體重不可以忽略。

“我不放心。”

阮蘇荷第一次聽到他說這四個字,心裡的加分項默默上升了不少。

這個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霸道’。

他霸道的有理有據、霸道的理所當然。

她好像內心不像先前那麼堅定了,逐漸搖擺開來。

“……”

“那好吧,那就下午麻煩你了。”

阮蘇荷沉默了好幾秒的時間,最終還是妥協了,因為她要是自己走去銀行估計腳真的會廢掉。

中午的飯菜,是陸政祥去食堂打回來的,一共有三素兩葷,米飯也是照著四個人的飯量打的。

他覺得阮蘇荷行動不方便,就直接將客廳的小木桌子搬進了臥室裡來。

阮蘇荷覺得因為自己受傷,搞這樣的特殊待遇,實在是羞愧,所以吃飯的全程都沒怎麼說話。

吃過飯之後,也是陸政祥主動去清洗的不鏽鋼飯盒以及餐盤。

“你是現在要去銀行,還是休息一會兒再去?”

一切鍋碗瓢盆收拾妥當,陸政祥來主動詢問她接下來的打算。

“嗯……這個時間點是不是銀行不開門辦理業務的?”

“不用擔心,中午這個時間點會有值班人員在崗。”

陸政祥很有耐心地跟她解釋。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去,早點辦理完銀行卡,早點回來。”

兩人計劃好,陸政祥就揹著阮蘇荷去了銀行。

果然,如他所說,銀行是有值班人員在崗的。

不過現在銀行辦理的是活期儲蓄存摺。

阮蘇荷在陸政祥的協助下,坐在了銀行的辦理業務的辦公桌前。

她在值班人員辦理活期儲蓄存摺的步驟引導下,一步一步成功辦理了屬於她自己的活期儲蓄存摺。

因為存摺裡面的金額不能為零,阮蘇荷從兜裡數了十五張大團結存進了存摺裡。

回去的時候,還是陸政祥背得她,她現在倒是沒有那麼羞澀了,甚至還可以神色如常地和他對話。

“陸政祥,你休假日期有多久?大概到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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