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上,不少“鐵罐子”圍成一圈。

直徑百米的空地上,兩道人影來來往往,刀光不斷。

直到十多分鐘後,戰鬥才結束。

御夜隨手將借來的百鍊刀丟還回去,笑道:“承讓。”

衝介還在思索剛剛的戰鬥,聞言嘆息一聲:“御夜閣下手下留情了。”

剛剛兩人比拼刀術,看似有來有往,但作為當事人,衝介能感覺到對方沒有盡全力。

對方僅僅是在熟悉他們武士的戰鬥技巧,而後見招拆招,試探性攻擊。

要不然他不會撐這麼久。

御夜拍拍他胳膊:“再認真的話,就是忍者的手段了。刀術不錯,有機會再聊。”

這次兩人只是純刀術比拼,御夜並沒有使用慣用的忍術刀法,也沒用寫輪眼。

單純的旗木刀術,加上宇智波劍法的交流。

長時間的戰鬥,讓他對武士的刀法有新的認知。

事實上,武士和旗木朔茂這種以刀術見長的忍者,差不多。

想想也是,武士在忍界歷史悠久,又是本土體系——而查克拉雖然是外來的,但忍者是本土的,所以早些時候不少人又是武士又是忍者。

武士會的,忍者也會。

忍者會的,武士不一定學。

硬要說有不同的點,那就是戰術問題:

忍者的刀術只是手段之一,注重查克拉的全身覆蓋,他們可以用刀術解決敵人,但更多時候是用刀術把對方逼到一定程度後——可以用刀,但也可以用腿腳,用忍具,用忍術,總之各種手段來終結對手。

而武士的刀術,就是戰術的全部。

查克拉會往刀術上傾斜過多,相對而言更追求以刀終結對手。

一個是追求用一切手段解決目標。

一個是追求用手中利刃完成對決。

兩者各有所長,但放在忍界這種環境,顯然前者更加實用。

切磋結束後,御夜往住所走。

他本意想回去洗個澡再去見日差,但想想日向彩門,又改成了用忍術簡單清潔清潔——雖然白眼的透視不是那種透視,但能看到動作也挺尷尬的。

路過雲隱村下榻的房間時,雷影的女護衛對他使了使眼色,但御夜並沒有搭理。

他給雷影留下交易資訊,並不是想早點結束交易,只是為了繞過木葉,等會談結束後再說——他還準備多在鐵之國待兩天,先晾著吧。

他留下的資訊,主要是關於機密檔案的。

這部分對雲隱村的經濟傷害、情報網以及在雷之國的聲譽等等,影響都很大,各種意義上見不得光的東西。

同時,這也是御夜對木葉隱瞞的點。

御夜告知雷影,這些檔案除了封印之書,其他的都是未拆解。

機密檔案上都有特殊的手段,防止有人偷看。

御夜有沒有看,雲隱村有辦法甄別。

御夜沒有揭發上報這些,對雲隱來說能止損很多。

但同樣的,御夜要的“東西”也很特別——

他要人,而且是點名指性的那種。

不光是某個人,還包括這部分人的整個家庭,全盤接手。

讓雷影糾結的是,這部分人在雲隱村都是上忍級別的家庭,甚至有些是戰國時期的忍族。

要說強吧,好像這一輩沒有出太出彩的忍者。

可要說直接給吧,這些有底蘊的家庭,誰知道下一輩會不會跳出幾個難得一見的人才?

雲隱村為什麼這些年四處盜火,就是因為覺得村裡天才不夠木葉那麼多,想搞搞底蘊麼。

現在好了,火種沒盜幾個,反倒搭出去幾個......就很難受。

至於兩人私下的交易,默契地沒有提到木葉。

御夜的目的雷影不知道,但不妨礙他樂意看到宇智波和木葉有間隙。

同時雷影也不會犯傻現在就告訴火影,告訴了有什麼用,兩者本就有間隙,告密頂多把縫隙戳大點——但若是交易完成後,可以看情況考慮要不要添把火。

總之,雲隱村的重點是不讓這些資訊被木葉掌握,否則以木葉和火之國的手段,完全能用這部分絕密資訊把雲隱村經濟狠狠壓制個好幾年,以及拖垮未來幾年他們的擴張和研究程序。

……

“該出去了。”

日差早早收到訊息在不遠處等待,但御夜換好外衣卻猶豫著。

日向彩門的同行,讓他意外,同時也頗為麻煩。

這時候無論是召喚白絕過來,還是出門,都有被看到的風險。

特別是彩門白天看他看得還很頻繁。

左右想想,御夜睜開寫輪眼。

用洞悉之力,看向牆壁。

圖層在他眼前層層疊疊,又一張張被掀開。

牆壁在他眼裡很快消失不見,能直接看到隔壁的日向彩門。

不在房間?

御夜環視一圈,沒看到日向彩門的身影,他試著再剝開其他牆壁圖層。

“咳。”

御夜別開目光,尷尬咳嗽一聲。

嗯......現在應該沒問題了。

日向彩門親戚到訪,在忙。

‘該死,我好像變成自來也了......’

御夜吐槽自己一句,留下影分身後,本體悄悄熘走。

在野外,白絕過來彙報訊息。

他和日差的及時溝通,靠的就是白絕。

“御夜君是不是用的太頻繁了......”

哪怕是活潑的白絕,這段時間也頗為幽怨。

他只是好動,不是喜歡工作!

最近卻天天加班。

御夜聽到抱怨,習慣性掏出小魚乾,但又默不作聲收了回去:“別廢話。”

白絕舉起雙手投降,將日差的聯絡點告知,隨後話鋒一轉:“小心哦,御夜君。巖隱村那個老頭,有新動作。”

御夜疑惑:“大野木?”

白天倒是聽三船說,大野木在趕來會談的路上。

白絕點點頭:“那老頭快瘋了呢,前天突然收買了很多賞金獵人,跑去瀧忍村把七尾綁架走了。”

御夜略微吃驚,土影倒是捨得一身剮,木葉沒對小忍村動手,巖隱村倒是動了。

看來是真的被逼急了。

先戰敗,後被雲隱村搶劫,又被木葉偷雞......確實難頂。

不過聽白絕的描述,這是巖隱村僱傭別人所為。

就算忍村都知道是巖隱村背後搞鬼,但人家臉皮厚,頂多損失一些名聲和潛在的合作機會。

但只要硬實力上來,未來都能慢慢彌補。

白絕繼續道:“而且他事後可沒有遣散那些賞金獵人,暗中讓他們隨行過來,今晚就會到附近哦。”

御夜聞言沉思起來。

土影僱傭的人居然能狩獵七尾,實力至少也是影級。

暗中帶著影級的人過來,是想如何?

御夜很快想到久辛奈和布瑠比。

這兩個人柱力被封印的死死的,同時大部分時間讓其昏迷。

只要對他們體內的尾獸做出保證,不傷及性命,它們才不會冒著要死的風險,暴力衝開封印讓人柱力去送死——在他們破開層層封印暴走之前,以速度見長的雷影和宇智波御夜足夠壓制甚至擊殺人柱力了。

土影大野木那傢伙,或許還心懷僥倖,有機會就讓埋伏在附近的賞金獵人復刻瀧忍村的操作......

贏了血賺,輸了......賞金獵人做的,與我何干?

如此一來,會議中心怕是沒那麼安全。

御夜皺了皺眉,他現在是和影分身平分實力的狀態,遇到未知的影級高手和未知數量的賞金獵人,有一定風險。

他看向白絕,想了想道:“我大概凌晨之前回去,待會夜裡十二點你去替我,如果夜裡雲隱村有人接觸,直接不搭理就行。”

晚上十二點的話,木葉的人都休息了,這個時間點以白絕的能力能輕鬆潛入到他房間。

正常晚上都在為明天的談判養精蓄銳。

但不排除雲隱村心急,想要夜間找他的可能。

現在在外面不知道會不會碰到土影僱傭的部隊——七尾可是會飛的,同樣被人捕獲,分身實力過去太不保險了。

而白絕的假扮之術,精妙絕倫,御夜身邊,恐怕只有澪和齊月能察覺出區別,其他人都能應付過去。

白絕聞言,眼睛亮了。

這個比工作輕鬆多了:“雲隱村來人,就裝高冷是吧?那要是有其他人找呢?”

御夜心道,半夜哪來什麼人。

不過萬一起見,他道:“如果是火影找,你就說明天以他的意見為主。如果是其他人,統一高冷。”

白絕從身上扣出一塊樹皮,認真做著筆記,滿滿當當寫下“高冷”二字。

等到御夜離開去見日差,白絕將樹皮筆記收好,看著月亮數著時間。

等到了時間,他鑽進地下。

鐵之國沒有夜生活可言,到了深夜萬籟俱寂。

白絕出現在御夜的房間,御夜的影分身才剛剛離開,應該是察覺到外面的危險了。

白絕使用假扮之術,變成御夜的樣子,左看看有看看,到處摸摸,都覺得格外有趣。

“這比斑的洞穴有趣多了......”

白絕攬著衣襬,眼睛和手都不帶停,吃著鐵之國招待用的水果,好奇地哪裡都看一眼。

像極了剛剛上天庭的猴子。

東西下了肚,沒嚐出幾分滋味,他沒有消化系統,只是單純的模彷正常人。

等玩夠了,在這乾坐著,似乎又有幾分無聊,便躺在地板上思索著作為正常人的御夜,獨自在房間還會做什麼。

這時,隔壁突然傳來輕微的開門聲。

接著細微的腳步,停駐在房間門口。

白絕眨了眨眼,大晚上還真有人過來啊?

……

門口的日向彩門挽袖,抬起手,半天沒敲下去。

要說這次出使鐵之國,她是最尷尬的那個。

甚至在三代點名後,她三番五次地拒絕過。

三代讓她來的原因,就是她事後和三代彙報了日向澪突然失蹤,並出現在雲隱村的事。

那之後,三代特意找到她,希望她能和宇智波御夜和解。

原因很簡單,日向一族鬥不過了。

無論是籠中鳥,還是日向澪本身,已經證明日向一族是控制不住的。

反倒若有一天宇智波御夜主動引爆籠中鳥和日向澪,對日向一族來說就是致命的打擊。

現在他沒做,或許只是在忙其他的事,亦或者在顧忌木葉。

兩方鬥法,要麼生死相見,要麼有一方早點低頭。

作為火影,三代樂意看到豪門衰落,但不希望看到日向一族這麼有戰略價值的豪門覆滅。

而且現在宇智波還在,同為童術大族的日向還不能倒,至少不能倒得徹底。

故而他點名日向彩門同行,並讓她把握好時機。

日向彩門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

可,讓她和宇智波御夜和日向澪低頭?

這讓掌權多年,習慣拿捏高姿態的她,如何落得下那個臉面?

來的路上,日向彩門幾次三番試圖說服自己,可一對上宇智波御夜那雙眼睛,看到那張臉,她幾乎生理性地有排斥反應。

“不行,我是為了宗家......”

“澪留不住就留不住,只要他們以後不再針對我們......”

日向彩門接連深呼吸,調整情緒。

鼕鼕冬,輕微的敲門聲。

日向彩門懷疑自己的心跳聲都比這個大。

她甚至想著,宇智波御夜最好睡著了,這樣她就可以再逃避一日。

但裡面還是傳來聲音,“宇智波御夜”:“誰?”

房間內,“宇智波御夜”掏出小樹皮。

按照御夜的教導,他針對不同的人可以用不同的態度。

誰知外面人沒回答,直接開了房門進來。

日向彩門神色複雜,站在門口,但餘光看了眼走廊,擔心有誰看到她一個寡婦半夜進別人家門,又趕緊將門關好。

而“宇智波御夜”連忙將小樹皮藏在茶几下面,打量著日向彩門。

這女人,沒記錯的話是日向家現在的代理族長來著,和宇智波御夜很不對付。

日向彩門同樣也看著他,羞恥和往日仇怨,讓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宇智波御夜”見狀猶豫,他謹記高冷條款,但對不同的人,高冷是不一樣的。

終於,日向彩門深吸一口氣,假裝如往日般平靜道:“宇智波御夜,你到底想對日向家做什麼?”

“宇智波御夜”眨眨眼,“他”哪知道御夜和日向的細節。

“他”思索著如何用高冷的姿態敷衍過去:“你說呢?”

日向彩門心道,這態度,果然是不想放過日向家!

她捏緊拳頭,表面鎮定道:“繞來繞去有什麼意思?直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宇智波御夜”心道,這豪門家的態度,真是讓人不爽啊。

而且,他哪知道御夜想做什麼?

他準備換個角度把問題踢回去。

於是,“宇智波御夜”羊裝冷澹得端起茶杯:“夫人,你也不想日向家一族以後難過吧?”

日向彩門一怔,童孔劇烈收縮!

作為豪門中人,她對這種語氣可太熟了!

這傢伙,這傢伙居然......

日向彩門氣得呼吸都紊亂起來!

她掩著胸口,卻不敢直接拒絕。

日向彩門思緒紛亂良久,只能委婉表示:“我,這幾日不方便!”

說完,她羞憤難堪,差點被自己氣暈過去!

白絕心裡疑惑,不方便是什麼意思?

需要考慮幾天?

那倒是剛好,今天敷衍過去,回頭交給御夜自己處理。

於是他高冷道:“那就過幾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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