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趕到火之國大名府的時間,剛好也是御夜帶著人回到仙隱島的日子。

當葉倉的身影出現後,龍首島的氣氛,和大名府有得一拼。

來來往往處理重要事件的管理層們,走路是目不斜視,交談時不苟言笑。

就連關係比較親密的學生進來,都是一副刻意板著臉的模樣。

也就是私下的時候,才賊眉鼠眼的看看四周,確定沒人後,露出八卦的姿態。

麻布依算是來往龍首島最頻繁的學生,因為已經開始在宇智波御夜身邊做秘書實習。

等到會議室,沒看到老師,麻布依探頭探腦一番,拉著身邊的小夥伴擠眉弄眼:“老師肯定是又被叫去幫工了,嘿嘿,師孃們生氣咯!”

薩姆依過來辦入職手續,聞言面無表情:“老師們的事,你那麼操心幹什麼?”

麻布依不服,“昨天晚上拉著我討論的是誰?嗯,我可記得你昨天說了什麼夢話。”

由木人還是面色蒼白的樣子,聞言好奇道:“她說了什麼?”

麻布依怪笑著,搖頭晃腦道:“師孃,我不是,我沒有~”

話沒說完,被破防的薩姆依給捂住嘴,勢要殺人滅口。

幾番鬧騰後,薩姆依才一甩金髮:“要我說,事情哪有你們想的那麼複雜。老師多幾個女人怎麼了?要顏值有顏值,要實力有實力,要地位有地位。”

由木人舉手贊成:“而且老師還能永生,哼,多點人沒什麼不好的。”

麻布依狐疑看著兩人:“你們倆......”

“你們三個,是不是太閒了?”

房間突然傳來御夜的聲音,三小隻立馬顧不得互相調笑,小鵪鶉一樣乖乖站好。

御夜回到座位上,不動聲色地揉了揉腰。

剛回來的日子,痛並快樂著。

雖然澪和齊月早就知道他在招攬葉倉,但招攬歸招攬吧,可這葉倉滿臉不配合,身體卻很老實的模樣,著實讓人懷疑是不是發生了其他事。

倆人也知道葉倉的到來,對仙隱島是好事,沒有多說什麼。

但那不代表兩人都沒脾氣......

這一次明明只是小別,倆人卻像是幾年沒見一樣,輪流纏著御夜不放。

這還是有仙人體的加成啊,御夜都差點沒扛過來。

好在單論體質,還是他強些。

齊月體質最差,直接在家裡躺著不動彈。

澪的體質很好,卻也羞在家裡不敢出門——御夜也有脾氣啊,不是輪流來嗎,他乾脆折騰到倆人都累了後,給抱到一個房間去了......

當然,這種事情不能對外說。

御夜只是宣告自己在處理公務。

穩定自家後院,關乎到鐵之國的未來,嗯,也確實算公務。

“行了你們幾個,薩姆依是要去水之國曆練是吧,你帶紅蓮他們過去吧。”

“由木人這段時間好好補課,爭取試著把二尾的攻擊模式用仙術複製出來。”

“行了,麻布依你幫她們處理好手續。”

御夜也是睏倦了,老闆椅往後一放,順手補個覺。

等過了不知道多久,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一雙手悄然的搭在他腰子上。

御夜頓時一個激靈,原地有了應激反應。

結果睜開眼,卻看到麻布依一臉壞笑的模樣。

麻布依還揉了揉,笑嘻嘻道:“老師,工作處理完了,要我幫你揉揉不?”

御夜沒好氣地開啟少女的手,惱羞道:“戰後補貼計劃表做完了嗎,就在這裡晃盪。”

麻布依捂著嘴:“這就去這就去嘛。”

臨走到門口,她回頭吐了吐舌頭:“老師要保重身體啊,回頭讓雪無給你煲點補品!”

而後不等御夜惱怒,飛也似的逃跑。

御夜無奈,他對外那點說辭騙得過別人,騙不過小秘書。

現在怎麼處理葉倉,也是個難題了。

鐵之國目前並不算安穩,放出去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等回頭眾人接納了,再讓她兼職一下仙隱島的教師工作。

葉倉模彷他的體術,還是很得精髓的,比起學校大部分老師都好。

“融合需要時間啊......”

御夜休息的差不多,人也清醒了。

他看了看桌上備好的熱水,會心一笑。

“麻布依這丫頭,有時候還是很貼心的。”

但當他拿起來看到熱水上面漂浮的紅色小顆粒,笑容僵硬住,“枸,枸杞?”

“我是喝這個的年齡嗎?!”

御夜恨不得把小丫頭抓回來,好好教育教育。

但聽到外面腳步聲傳來,為了避免誤會,他還是一口氣將熱水連帶著枸杞一起吞掉。

“御夜?”

進門的日差注意到御夜狼狽的動作,有些奇怪。

御夜羊裝澹然將杯子收好,枸杞吞了下去,道:“你不是在重整情報部嗎?怎麼有空來我這?”

日差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我今天過來是想請個假來著。”

見御夜好奇,日差有些窘迫,別過頭去,“那啥,我這不是結婚有段時間了嗎?這不,家裡總得有點變化......”

御夜恍然,道:“想要孩子了?”

日差點點頭:“剛好這兩年一直沒怎麼回來,順道陪家裡那位休息休息,逛一逛鐵之國什麼的。”

御夜道:“也行,就是你和日向勝交接下工作。這兩年確實辛苦了,放假的話,兩個月夠嗎?”

日差擺擺手:“不用不用,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御夜挪揄道:“你對自己還挺有信心嘛?”

日差這方面當然不認輸,“這個,我還年輕,多努努力,應該沒問題。”

御夜笑道:“那就明年等你們喜訊了。”

原著中日差的孩子正是日向寧次,只不過不知道出現這些改變後,這方面會不會有影響。

日差也是有了當父親的覺悟,道:“回頭等孩子大點,要是有天賦,你可得幫幫忙啊。”

隨著現在鐵之國走向正軌,御夜已經很久沒收學生了。

都是最開始離開木葉的時候,收的一些孩子。

往後也可以預見,御夜收徒的標準會越來越高。

日差這是提前謀個名額了。

御夜沒有拒絕。

本身就是一起走過來的夥伴,這點事不叫事。

況且如果是寧次的話,天賦確實足夠優秀。

等日差走後,御夜躺在老闆椅上晃悠,出神看著天花板。

“結婚......嗎?”

這件事齊月曾經提過,御夜也以為自己有心理準備。

但一直以來都因為各種事情,忙碌不得空閒。

總覺得還有事情沒有完結,發展、戰爭這些。

如今第三次忍界大戰,基本告一段落。

忍界不能說沒有危險存在吧,但好像短期內和仙隱島沒有關係。

接下來真的就是要步入漫長的發展期。

改變一個國家,改變一個體系,並不是簡簡單單幾年就能完成的事。

御夜如今工作不再忙碌,鐵之國的結構其實和忍村有點像,不再是大名貴族作為主導,而是能者上任。

現在御夜擔任鐵之國的新統領,下屬部門比忍村稍多,從忍村常見的情報部、醫療部、行政,到忍村沒有的財政、外交、軍事等等。

底子打好之後,御夜只要在重要的事件上給予決策就行。

尋常的時候,甚至他不在,這套班底就能好好的運作。

終得空閒,結婚,似乎並不遙遠了。

特別是考慮到現在齊月和澪的心情。

兩人跟著他叛村,從零開始,到現在他身邊有不女人追逐,心裡多多少少有些著急起來。

特別是葉倉也來了之後,兩個女孩心思也開始出現變化。

御夜下意識看了眼日期。

看來,得挑個好日子了。

……

鐵之國新統領的婚禮,並不隆重。

畢竟同時兩個新娘,總顯得氣氛有些微妙......

但終歸是一件盛事,來往的人不少。

鐵之國境內有頭有臉的人物,都難得登上了仙隱島見證了這一幕。

其他忍村多多少少派了人前來慶賀。

兩個轎子同時出發,趕往龍首島。

而龍首島上,提前入座的客人正在三三兩兩的聊天,等待新娘的到來。

人群當中,有幾波人關係親近,正在小聲交談。

漩渦久辛奈坐在角落並不起眼的位置,打量著來賓:“沒想到這傢伙,還真的同時把兩個都追到手了啊?”

秋道丁座正和桌上的餐前小甜品做對抗:“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嘛。那傢伙,還是有些吸引力的。”

久辛奈翻了個白眼:“說是這麼說,但......算了。”

她只是想到了水門,同樣優秀的男人,要是水門敢這樣的話......

久辛奈握緊拳頭,小聲咕噥著,突然注意到綱手已經開喝了。

她看著微醺的綱手,好奇道:“前輩這就開始了啊?待會還有婚禮要看呢。”

綱手擺擺手:“婚禮什麼的,我參加的多了,就那麼回事吧。”

久辛奈很想吐槽這句話,但沒好意思,轉而問道:“綱手前輩還單身吧?說起來,前輩就沒有什麼中意的人嗎?”

她可是知道千手一族現在的情況。

水門也曾感嘆過,村裡的千手一族怕是要完全凋零了。

原因除了此前死傷太多,分家的人隱於民間外,也有綱手沒有這方面意願的原因。

他們作為後輩的,雖然著急,但也不好說什麼。

綱手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繼續喝酒。

久辛奈吐了吐舌頭,不再這方面糾纏。

倒是犬冢爪有些神頭鬼臉的回到桌上,小聲道:“剛剛聽說了個訊息。”

無聊的久辛奈立馬來了興趣:“什麼訊息,說說看?”

這次慶賀御夜結婚,木葉這邊派出的人都很有講究。

水門因為火之國的態度,不能親自到場,只能派她來。

但又擔心久辛奈的安慰,就加派了綱手,以及和御夜同屆的幾個人。

而這些人當中,最能和久辛奈聊到一塊的,就只剩犬冢爪了。

爪也不賣關子,道:“我剛剛聽仙隱島那邊的人說,待會擔任婚禮主持人的,會是一位大人物!”

久辛奈無語道:“什麼嘛......”

仙隱島的大人物,他們作為木葉人還不熟悉嗎?

不是他們的同學,就是在戰場見過面的。

犬冢爪卻得意搖頭晃腦,搖搖手指:“問題就出現在這裡。我剛剛專門去逛了一圈,仙隱島數得上名號的人,都在婚禮現場呢。沒見他們當中有誰穿著主持人的衣服。”

久辛奈立馬眼睛一亮:“你是說,仙隱島還有隱藏的大人物要現身了?”

犬冢爪剝起瓜子,道:“那可不,而且不光是我們,我看日向日差他們都不清楚內幕呢。待會絕對有意思。”

這下別說久辛奈,就連綱手都有些好奇了。

能有資格為宇智波御夜主持婚禮的人,可不多。

那需要的資歷,整個忍界都找不到幾個。

可思來想去,也沒有個結果。

眾人只能在好奇中,等到了花轎。

宇智波御夜出現在會場外等待,等花轎落地後,左右手牽著女孩款款而入。

但其他人只是看了一眼美麗的新娘子後,就轉頭看向會場中心。

那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人影。

那人白色短髮,身材健碩,穿著筆挺的禮服,含笑看著下面的御夜、齊月和澪。

場間瞬間出現雜音。

木葉這邊的客人,更是齊齊站起身來。

綱手不敢置信得看著臺上的身影:“旗木朔茂?!”

久辛奈也呆住了:“白牙前輩?”

秋道丁座更是揉了揉眼睛:“啊這,白牙前輩不是......”

除了他們,就連日向日差等人,都驚愕看著臺上出現的人影。

宇智波御夜這一次,可沒有提前通知他們。

此時的他,可以想見其他人的驚訝。

但現在,他只是看著老師的身影,笑道:“婚禮已經開始了哦,老師。流程出問題的話,我可不付賬的。”

旗木朔茂沒有搭理學生的打趣,只是頗為懷念地看了眼四周陌生或熟悉的面孔,而後落在三人身上,有些發窘地撓撓頭:“說實話,還是覺得有點像是在做夢。一轉眼,你們都這麼大了。”

鞍馬齊月和日向澪,倒是提前知曉內情,但現在也是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當年匆匆一別,時間確實過去了好久。

老師和曾經看著沒有區別,但她們已經是嫁人的年紀。

旗木朔茂深吸了口氣,緩解發酸的眼睛,但聲音依舊有些顫抖:“在這裡,我們將見證......”

旗木朔茂前兩天剛剛重塑身軀,對於整個世界的瞭解只是由御夜口述。

物是人非的世界,宛如夢中。

給學生們主持婚禮,更是連夢中都難以做到。

臺上,是肉眼可見的幸福氛圍。

但臺下,卻有人闇然神傷。

綱手神色複雜看著白牙,看著宇智波御夜。

當年御夜叛村的時候,對她而言是難以面對的打擊。

事後她用很多借口,來為御夜開脫,來當是他被迫離開的原因。

但現在這一幕,雖然溫馨,卻也說明了當年的事情並不簡單。

作為和御夜同時研究復活術的綱手,哪裡還不能想到,當年御夜的離開並不是被迫。

他只是,早有預謀。

綱手別過頭去,不再看三人的婚禮。

本就因為這場婚禮而心亂的她,此刻更是心情複雜難明。

大概,只有喜酒才能緩解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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