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火影大樓天台。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為最後一支隊伍送行。

這次的隊伍是火之國支援的運糧隊,隨隊的是醫療忍者和後備忍者。

忍者共一千人,其餘人員兩千。

他們的任務是前往雨之國邊境支援。

御夜和鞍馬齊月,就在其中。

等到議會散去,準備集結,鞍馬齊月還在憤憤不平。

“三代那糟老頭子,還有日向家的糟老頭子,還有那個大胸女人......”

“說是肯定安排個好點的隊友,哼,我才不信誰有我們澪醬好。”

齊月專門去問了問帶隊的綱手,被通知日向家的事他們也無法插手,缺失的隊員,只能等到雨之國之後再補齊了。

這次運糧的隊伍有綱手在,加上前段時間木葉忍者頻頻出動,隊伍此行會很安穩。

所以上司的意思是缺就缺了,回頭再補。

御夜則趁著空隙去了趟旗木家和日向家。

旗木家已經安排了保姆,能做的都做了。

他到日向家同樣進不去,便送了信進去給澪。

結果回來隊伍集合,就聽鞍馬齊月語出驚人:“御夜,要不以後我們叛村吧?”

御夜對叛村不排斥,但聞言有點吃驚。

齊月哼哼唧唧不滿道:“沒意思,反正。”

“以前上學我還覺得村子好好玩,後來才發現,好玩的只是你們。”

“想到那群老頭子老太太就煩,如果戰爭能活下來,我們幾個一起去世界各地轉轉多好啊,畢業到現在都沒時間出村玩過,聽說湯之國的溫泉......”

御夜聽到後面,搖了搖頭。

原來只是氣頭上,抱怨幾句。

不過這是因為他了解齊月,如果不瞭解的人聽到......

御夜瞥了眼樹蔭處安靜的甲蟲。

帶有查克拉的蟲子,無疑是油女家的。

不過自從旗木朔茂提前離開後,這蟲子就在附近轉悠。

是根部的忍者。

這群人監視他,御夜能理解。

畢竟這段時間開發忍術,瞞不過有心人。

但他們估計沒想到,會突然聽到少女因為抱怨說出“叛村”兩個字。

他們會有什麼反應?

當做玩笑,還是認真探查?

御夜嘴角帶著一絲清冷的笑意。

……

三千人隨著五百車馬開撥。

因為有綱手坐鎮,不擔心有人來犯,這裡又多是後備忍者的緣故,隊伍紀律不強。

御夜帶著鞍馬,坐在隊伍最末尾的糧車上。

鞍馬拿著撲克牌,閒極無聊拉著御夜玩抽牌。

御夜大半心思都放在隊伍更後方。

秋季的飛蟲,似乎特別多。

齊月撐著腮,棕發被凌亂擠壓在臉上:“御夜醬不用讓我,我就算想出氣也不用在你這啊。”

御夜環顧四周,天色已晚,前方正要在森林紮營:“那我們換個方式出氣。”

齊月眨眨眼,期待看著他。

御夜悄悄起身,她也起身。

兩人悄然來到後方千多米外的小樹林。

齊月臉蛋通紅,低頭跟著。

不過她突然感覺到什麼,杏眼微微眯了起來。

初秋還未枯敗的樹葉上,停著幾隻小小的甲蟲,靜若標本。

齊月近兩個月修行穴道釋放查克拉,已經通了12竅,這是她無時無刻不保持查克拉釋放的結果。

然而蘊含著極強幻術感染力的查克拉籠罩在周圍,這些甲蟲居然安然無恙?

即便她只保持著將其微弱的查克拉流,但依舊不是正常蟲子能安然承受的。

她似乎知道御夜說的出氣,是什麼意思了。

“之前監視我們的人?”鞍馬齊月輕聲道。

在旗木朔茂去往前線後,御夜擔心齊月日常訓練暴露太多東西,將監視者的存在告訴過她。

齊月瞬間想到了這個村子裡不曾聽聞的組織。

後來回家和族長打聽後,將根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裡。

鞍馬家因為時不時有超凡怪物忍者出現,根也曾大肆收集過鞍馬家的素材,其手段,自然不乾淨。

因此齊月對根組織,更厭惡一籌。

“怕不怕?”御夜問道。

“他們居然出村還跟著......是因為我之前的話嗎?”鞍馬齊月反問道。

御夜笑而不語。

鞍馬齊月活動手指:“沒有澪醬在,不知道敵人具體位置和數量,還真是不習慣。”

再說,長久被厭惡的組織監視,說沒怨氣是假的。

在村子裡監視,不想揹負殘害同村的名義。

但都到村外了,怕嗎?

怕也是怕殺得不乾淨!

“目前能感覺到三個,實力不弱。”

御夜的感知力不錯,但畢竟不是真的感知忍者。

齊月聞言點點頭,想到最近和御夜開發的新幻術大招,輕聲道:“抱著我。”

御夜側身,像是幽會的小情侶般,將齊月摟在懷裡。

身高的差距,齊月的眼睛剛好能跨過他的肩膀,看到後方的動靜。

她靠在御夜懷中,身體12處穴竅散發濃郁的,肉眼不可見的查克拉!

具有感染力的克拉霧氣,飄向遠處......

同時,齊月藉著御夜的身體隱藏,手指叩開腰側的紅色顏料桶。

紅色顏料桶,是她是用【目覺】幻術的根本。

齊月仰頭,蘸著的紅色顏料的手指,勾勒嬌嫩的嘴唇,如同染上血色口紅!

她看著喜歡的男孩,嘴唇湊近。

看似輕吻,實則在御夜唇邊低語:

“目絕領域展開-視界殘留!”

……

百米外,油汝山野看著遠處親吻的少男少女,面具下眉頭緊皺。

另外兩個方向,戴著惡魔面具的壯漢,和戴著天狗面具的忍者同樣百無聊賴。

小小年紀幽會,做又做不了,不知道在過什麼癮。

“要不要下手?”惡魔面具打了個手勢。

“速戰的話可以。”天狗面具猶豫道。

他怕兩個小年輕耽誤的時間太久,有同伴來找。

兩人看向旁邊的金甲蟲,準備讓隊長定奪。

金甲蟲甲殼光滑如鏡面,他們還沒等到回應,倒是發現甲殼倒影出湛藍光芒。

像是......雷電?

惡魔面具突然一驚,下意識持刀向後格擋。

然而雷光無聲一閃,襲擊者持刀的手倒轉,正手變倒持,噼砍轉下刺!

雷光刺穿心臟!

惡魔面具仰身倒下的時候,認出襲擊者正是他們監視的宇智波御夜。

但他不明白啊!

為什麼他突然出現在這裡?

為什麼大家都沒發現?

為什麼雷光會沒有聲——

唳!

刺耳的千鳥流遲遲傳來聲音。

惡魔面具彌留之際,聽到了聲音。

倒下的身體,看到遠處剛剛他們監視的那對少男少女,正詭異地看著他,只不過,他們的身體虛幻縹緲,形如厲鬼。

為什麼他們還在原地?

不對!

“幻——”

惡魔面具沒能吐出幻術兩個字。

同時帶著“什麼時候施展的幻術”和“這是什麼幻術”兩個問題,前往淨土報到。

旁側,天狗面具一臉懵逼。

在他的視覺裡,惡魔面具突然發瘋,回身格擋。

然後心口飆血,倒地死亡。

有敵人?

可是,在哪?

天狗面具饒是經過根的殘酷訓練,此時也背嵴發涼。

然後,背後真的一涼。

他們明明監視在眼裡的鞍馬齊月,鬼一般出現在他身後。

苦無刺穿面板,抵達背部嵴椎。

刀刃攪動,瞬間被剝奪行動力。

他剛想開口,苦無又劃破脖子。

鮮血上湧,堵在喉嚨,讓他無法喊叫。

同時將死之時,他看到宇智波御夜持刀站在惡魔面具身前,身體保持下刺的動作,刀口滴血。

眼珠再轉,遠處宇智波御夜和鞍馬齊月在親吻,眼前,宇智波殺一人,鞍馬齊月背刺一人。

兩個宇智波御夜,兩個鞍馬齊月。

身體都顯得虛幻縹緲。

天狗面具作為幻術使用者,突然恍悟。

他甚至不再感覺致命傷帶來的痛苦,沉浸在從未接觸過的幻術震撼當中。

這個幻術,在一定區域進行定向的視覺和聽覺干擾。

世界什麼都是正常的,唯獨鞍馬齊月和宇智波御夜的一切,是虛假的。

他們看到御夜和齊月在親吻,那是視線殘留的效果。

他現在看到的御夜和齊月殺人,剛剛是真的,但現在同樣變成了視覺殘留,呈現的是幾秒鐘前的他們!

那此時此刻的他們,去了哪?

生命力緩緩流逝的天狗面具,僵硬地看向隊長的位置。

漫天的蟲壁出現,似乎想要格擋什麼。

然而刀光劃過。

刀光有岩漿般的火光迸出,隨著刀尖橫斬,岩漿畫成一道圓環!

隊長油女的身體,一半在岩漿圓環之上,一半在下!

……

【炎流-圓月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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