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戰前離別，豪門做派
“卡卡西，叫哥哥姐姐，哥哥~姐姐~”
旗木家，貌美婦人逗弄著懷裡的孩子，蒼白的臉上滿是慈愛。
可惜小孩根本不領情，半睜著眼睛，年紀輕輕就看出有面癱的潛質。
御夜和澪他們今天沒有任務，因為旗木朔茂終於要隨著最後兩支隊伍去前線。
旗木朔茂去火影大樓開會之際，無事的三人被扔到旗木家，看看孩子，也認認門。
卡卡西前幾天才滿一週歲，胖乎乎的蓮藕手臂和小短腿很可愛，不過亂糟糟的白髮和死魚眼，總讓御夜覺得怪怪的。
老是讓他聯想到另一個知名動漫的男主。
好奇之下，他靠近了些許。
誰知一條水線從襁褓裡射出，劃過一道高挺的弧線。
御夜輕鬆避開，嫌棄地看了眼卡卡西。
卡卡西閉眼，滿臉享受。
“哦哦，這孩子......”
婦人歉意笑了笑，急忙帶著兒子回臥室清洗。
因為走得急，很是咳嗽了幾聲。
三人看著婦人慌亂的背影，默默無語。
老師在他們來之前，提過一句夫人在生卡卡西的時候，身體出現了點問題。
但御夜他們沒想到，問題會這麼大。
如果這場戰爭打的長一點，說不定......
不過三人對此也沒有辦法。
木葉固然有醫療忍者存在，他們是醫療者不假，但別忘了後面的忍者二字。
醫療忍者更多是針對忍者可能出現的情況，所誕生的醫療職業，針對普通人，他們更像是很擅長處理外傷和吊命的超能力者。
可面對更多的普通人的病症，他們不比普通醫生強多少。
否則能治療的話，以旗木朔茂的身份，不至於請不動綱手幫忙。
在旗木家待到傍晚，旗木朔茂才從火影大樓回來。
“抱歉，商議的有點久了。”
旗木朔茂急衝衝回來，和學生們說了兩句，便進了裡屋。
旗木夫人在外面等待許久，身體早就堅持不住，被三人勸進裡屋休息。
“走吧，外面看看。”
御夜看了眼旗木的背影，帶著兩個女孩來到街上。
這一次離別，對旗木朔茂而言並不輕鬆，沒有老師願意讓學生看到自己脆弱的時候。
御夜同樣不想看到老師脆弱的樣子。
今天的木葉人很多，但村子很安靜。
最後兩支大部隊，已經確定一支前往雨之國邊境，一支前往剛剛宣戰的土之國邊境。
街上來來往往，都是離別。
家家戶戶，都掛著紙質的風車。
風車在血染的黃昏下，看著遠方悠悠轉動。
直到天快黑，旗木朔茂才從家裡出來。
“抱歉，久等了。”
旗木朔茂似乎沒意識到自己是第二次說這句話，看著學生們欲言又止，又或許還在整理情緒。
御夜回頭看了眼老師忘記關到的房門，臥室的窗戶開啟，正在透風，新折的風車擺在陽臺上，從這裡只能看到女人抱著孩子躺在床上的影子。
旗木朔茂整理好情緒，強笑道：“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出發，如果方便的話，這段時間幫我照顧下他們。”
御夜輕輕點頭。
這時，送行的人們分離。
忍者們從家門離開，彙整合新的隊伍。
旗木朔茂帶著臂章，不再多言，匯入到隊伍正前方。
家庭別離的愁緒在隊伍彙集後消失，他們昂著頭，取而代之是前往戰場的萬千豪情。
這時候的木葉，正當壯年。
還是那個豪情萬丈的忍界第一村。
隊伍直到消失在門口，街上捧著風車的婦人小孩依舊很久才散去。
……
木葉冷清了許多。
又幾日後，御夜正帶著齊月在家修煉。
水門帶著人，前來告別。
“我們這邊確認了，跟著最後一批運送物資的隊伍去土之國邊境。”
曾經小太陽般的水門，今日笑容暗澹。
齊月剛剛穿好外套，從御夜身旁探過腦袋，看了一圈，好奇道：“咦？久辛奈呢？”
自從畢業後，原先要好的幾人都在努力加訓，沒有時間聚會，因此格外想念。
來的人是水門，宇智波向陽，還有犬冢爪。
小辣椒居然沒在？
水門撓了撓頭：“久辛奈她有事，爪暫時過來幫忙頂上了。”
水門同樣很無奈，直到今天確認隊伍要開撥，他才知道久辛奈被火影大人叫了去。
之後水門才知道，久辛奈因為是人柱力的關係，輕易不會離開村子。
於是有了犬冢爪過來補位。
馬上就要走了，他們便過來御夜這討杯茶喝。
大家同學多年，熟絡的很，很快在一起暢聊起來。
水門看著御夜，好奇道：“不叫上澪嗎？”
日向家的人不好單獨來宇智波家玩，這點水門能理解。但現在聚會，御夜居然沒有去叫澪，這就讓他詫異了。
難道小夥伴從小到大腳踏兩隻船，如今翻車了？
水門沒注意到，他剛提問，御夜和爪的臉色都有些變化。
倒是大大咧咧的鞍馬齊月眨眨眼：“對哦，澪醬快有兩天沒見面了吧？”
爪乾咳一聲，看了眼御夜。
她是知道原因的，不過看御夜的樣子，不用自己多嘴了。
御夜微微搖頭：“澪應該不會來了。”
澪前幾天無意說過，家裡長輩最近很看好她。
作為被看好的宗家子弟，接下來的她和久辛奈差不多，只能暫時待在村子裡。
前線局勢不徹底失控，他們作為村子和家族的“戰略點”，不會輕易置身於危牆之下。
齊月好奇想問，被爪拉到一旁科普日向家的宗家和分家關係。
鞍馬家雖然也是忍族，但神一代鬼幾代的設定，讓他們和村子聯絡並不緊密，年輕一輩不知道日向家傳統很正常。
“什麼？不用那個什麼鬼籠中鳥，就不讓上戰場了？？”
鞍馬齊月驚坐而起，憤憤往外走，“不行，我要去日向家問問！”
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御夜放下茶杯：“你們先聊，我去看看。”
御夜跟在齊月身後，但沒有去阻止。
大大咧咧的人一旦犟起來，比常人固執多了。
有御夜在的時候，齊月把澪當成競爭對手，但忽略御夜的話，澪那軟糯糯的性子，齊月是把她當妹妹來看待的。
齊月也不知道在氣什麼，或許是朋友因為家人失約？
也可能是籠中鳥的存在，讓齊月感覺到惶恐。
然而無論如何，她這時候想見澪是不可能的。
到了日向家外院，無人傳話。
齊月只能看著日向家的深宅大院，嗤笑：“墨守成規，這就是豪門嗎？”
她本以為宇智波家族鼻孔朝天的驕傲，就已經是豪門做派。
但沒想到真正的驕傲，是日向家這種，無事點頭之交，有事連院門都不屑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