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一護和井上織姬交往了。

聽到這個訊息,白石臉上疲倦的表情總算是被一掃而空。

昨晚他沒有和七位新娘大被同眠,主要是碎蜂強烈反對,不想讓自己流淚的模樣被她們看見。

分房的他,必須來回滿足七位,在同一時間,同一秒,以超高速來回穿插。

她們是舒服了,白石這頭牛差點累到想要斷氣。

但那只是心理作用罷了。

一聽到有八卦,他原地復活,手轉動著圓珠筆,陽光從紙湖的窗戶鑽入這個房間,“然後呢?”

白石興致勃勃地向桌前發問。

黑崎一護老實地站在那裡,類似於找老師彙報作業是丟失在家,而不是沒做的學生,“在一起了,可天空的雨那邊該如何解釋呢?我想請教一下白石先生。”

“噗哈哈。”白石一時沒忍住,笑出聲,手捂著嘴巴,身子往後靠了靠。

拋開黑崎一護本人外,相信護廷十三隊的大部分死神,都清楚天空的雨是井上織姬的小號。

他不是透過鬆本亂菊醉酒後吐露的訊息,而是碎蜂親自告訴。

即便碎蜂明白井上的廚藝不怎麼樣,當年建立的交情沒有隨著時間流逝而減弱,反而一天天增強。

他和碎蜂聊天的時候,也被再三叮囑,不能將井上織姬用天空的雨在網上釣某個橘色大男孩的事情抖出去。

“白石先生,這不是什麼好笑的事情。”

黑崎一護滿臉鬱悶,他做不到白石那樣,能夠同時踩著多條船,一條船足夠承載他的軀體前進。

那就有必要撇清另一條船。

可他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能讓天空的雨不傷心,又將這段網戀結束。

因為他透過文字能斷定,對方百分百是真心,也曾給出過承諾,這輩子必定娶她。

事到如今,要反悔,他覺得非常為難。

白石撓了撓頭,看這個傻小子的模樣,思考該不該揭穿,不揭穿挺有意思,揭穿的話,看著他臉紅到爆炸,似乎更有意思。

畢竟,讓別人揭穿的話,他就無法第一時間看到那個效果。

白石決定了,滿臉嚴肅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性,天空的雨就是井上織姬的小號呢?”

“哈?不可能。”黑崎一護第一時間否認,接著,他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精彩,想起聊天的點點滴滴,再重疊井上織姬的面容。

兩者似乎一點都不違和,或者說,完美契合。

“……”黑崎一護臉瞬間充血到快要爆炸,神情異常複雜。

白石立刻拍照記錄,誇獎道:“真是好表情。”

黑崎一護瞪眼道:“白石先生,你早就知道嗎?”

“哈哈。”他的笑聲回答了一切。

“卍解·天鎖斬月。”

黑崎一護羞怒到原地爆炸,直接使出卍解,雙手高舉斬魄刀,“月牙天衝!”

白石立刻揮刀,用風之障壁擋住月牙天衝,喊道:“你冷靜一點,一護,人家是天空的雨啦~”

“囉嗦,今天我非要讓你知道副隊長的怨念!”

黑崎一護被他一刺激,徹底陷入暴走狀態。

想到在井上面前誇過天空的雨,想到和白石的炫耀,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一個想法,殺人滅口!

消滅所有知曉黑歷史的人,那黑歷史等於不存在。

白石見勢不妙,急忙從窗戶熘出辦公室,並沒有忘記,向媳婦們群發這張有趣的照片。

順便一提,她們在護廷十三隊的工作名還不願意改,備註已經被他改成白姓。

“你給我站住!”

“哈哈,有本事過來追我啊~追到就讓你砍~”

……

黑崎一護的瞬步已經優秀到能捕捉白石的程度。

但僅限於捕捉,想要真正追上踏前斬的神速,還是有一段非常長的路要走。

他一路追到十一番隊,怒氣上頭地闖入劍道館,大聲咆孝道:“你給我出來!”

門一開,裡面都是各種畫風能跳到北斗神拳世界都不違和的男人們。

光熘熘腦袋的斑目一角扛著木刀,滿臉興奮道:“有趣,你居然想要和我們打,放馬過來吧!”

“才不是找你們!”

黑崎一護反駁,眼眸銳利一掃,想要找到隱藏的白石所在地。

沒等斑目一角搭話,牆壁轟然倒塌,陽光照出纖塵的模樣,體型高大的更木劍八邁入其中,沒有將刀插在刀鞘,直接扛在右肩膀,滿臉獰笑道:“是嘛,你居然特意過來找我,真讓人高興啊,一護。”

“誒?!不,”黑崎一護趕忙想要解釋,上次和這位切磋,雙雙躺進四番隊的綜合救護所經歷還在眼前,他可不想和這個瘋子打。

“哈哈哈!”

更木劍八不給他說一句完整話的時間,高大體型突擊,手中的斬魄刀直接揮下。

金色靈壓往外噴湧而出,更木劍八沒有留手,顯然是清楚他的實力。

在目前的靜靈廷,能夠和更木劍八較量的敵人不出六個。

白石一個,山本元柳齋一個,朽木白哉一個,京樂春水一個,黑崎一護也是其中之一。

“月牙天衝。”黑崎一護逼於無奈,一刀揮出,似大師拿起毛筆用力揮灑筆墨,黑色的斬擊連帶一些小尾巴衝上去。

轟隆!

金色和黑色的斬擊爆發出強大沖擊,化作一陣劇烈狂風,待在館內的十一番隊的隊士統統被吹飛出去,包括斑目一角和綾瀨川弓親。

只是他們實力強大,不會和其他隊士那樣,摔出狗吃屎的姿勢。

“哇,隊長看起來非常興奮。”

斑目一角說著,表情同樣躍躍欲試,好想摻和進去啊。

“真是精彩啊。”

白石鼓掌,坐在屋頂,結界已經在周圍佈下,免得靈壓的衝突影響到靜靈廷其他人。

他沒有忘記在群裡說一聲避免察覺到衝突的隊長產生疑惑。

“居然在一瞬間佈置結界,總隊長也真是可怕。”

市丸銀用壞人專屬的腔調開口,笑眯眯站在背後,給人的感覺就是想要在背後偷襲。

白石心知這傢伙不會偷襲,卻還是被那種眼神盯得不太舒服。

想象一下,有個基老用眼神盯著你的屁股,不管是有沒有那個意思,都會讓人覺得心裡很不舒服,“你別站在我背後。”

“抱歉,習慣了。”市丸銀解釋一句,走到前面,道:“看來需要聯絡綜合救護所騰出床位。”

“放心,現在的床位很多。”

白石笑著回一句。

市丸銀點頭,語重心長道:“說得也是,戰爭結束三年了,離藍染死亡,也有五年的時間,道羽根阿烏拉和蘿嘉的下落還沒有找到嗎?”

“沒有,她們的行蹤消失不見,大概是在策劃什麼。”

白石搖頭,想要在偌大的世界尋找擅長隱藏的兩個人,絕不是容易的事情。

他不想提公事,轉而問道,“你打算讓亂菊等到什麼時候?昨天結婚,她看結婚的禮服,看得眼眸都想要瞪出來一樣。”

市丸銀蒼白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微紅,道:“這個嘛,我一直再等合適的機會。”

“女人等久了,容易變心哦。”

白石提醒一句,手伸一個懶腰,道:“算啦,我堂堂總隊長,可不是媒婆,一護!加油啊!別給一番隊丟臉!”

“我!”黑崎一護張口想要說一句國粹,“哈哈哈哈!”

欣喜若狂的笑聲掩蓋他口中話語,眼罩直接摘下,靈壓似火山爆發,再次攀升到新高度,“卍解!”

“更木!

”黑崎一護大吼。

……

半個小時,四番隊綜合救護所迎來兩位重傷患者。

“一護?更木隊長…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虎徹勇音抱著檔案路過,看見門口庭院的兩個人,滿臉驚愕之色,血流了一地,是什麼樣的敵人能把他們傷成這樣?

“別提了,快救我…”黑崎一護氣若游絲地說一聲,他現在的氣是徹底消了,就是代價有那麼一點點的大,連命都要丟掉。

更木劍八同樣沒好到哪裡去。

兩人都是那種本能型的選手,打起來沒有花裡胡哨的技巧,全是速度和力量激情碰撞。

打到最後,要不是白石出面阻止,非雙雙力竭而亡不可。

“勇音,如你所見,還是趕緊招呼人過來治療吧。”

白石喊一聲。

“哦,哦。”虎徹勇音顧不得檔案,連忙開始喊人。

……

黑崎一護重傷入院的訊息,很快被卯之花烈傳給井上織姬。

得知這個訊息,什麼工作啊,井上織姬全部拋到腦後,第一時間請假過來照看。

“黑崎君!”她第一時間想要跑過來治療。

白石立刻攔住,“等等,井上,你不要著急,一護沒什麼大事,住院十天差不多就能離開醫院。”

“誒,我用能力。”井上織姬想要說自己的能力能提前出院。

白石語重心長道:“井上,你想想看,黑崎不是什麼要命的傷,躺那裡,你照顧十天,好言好語,他對你用小號欺騙的事情就不在意了。”

“誒?為什麼白石先生知曉?”

井上織姬一臉震驚,隨即想明白,都起嘴,“明明告訴過碎蜂醬,不能和別人說。”

“我又不是別人,”白石理直氣壯地回答。

“……”井上織姬是好孩子,被懟地無話可說,心裡陷入沉思,該如何面對黑崎君呢?

這是一個大問題啊。

她思來想去,道:“可我要找什麼藉口不治療呢?”

“就說烈不允許你那麼做,她經手的病人不準被別人治療,然後呢,我給你準備一套護士服,保證每個男人都喜歡。”

白石瞬間拿出一件和卯之花烈、虎徹勇音都玩過的超級護士服。

粉色護士服,還搭配小圓帽,上面絕對防守嚴密,下面是心形超短裙。

“誒,這,這個不行吧?”

井上織姬看得滿臉通紅,連忙擺手,心形的超短裙穿了和沒穿有什麼區別?

“你真得想要照顧一護嗎?連這麼點犧牲都不願意替他做,你還算喜歡他嗎?”

“誒??”井上織姬被問得眼眸轉圈圈,最後紅著臉點頭,“嗯,那我試試看。”

“ok。”白石點頭,滿臉壞笑之色,“嘿嘿。”

就讓一護明白,什麼叫做身不由己。

他轉身,替黑崎一護安排單人病房。

年輕人嘛,乾柴烈火,又是單人的豪華套間。

要說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白石絕對不會相信。

……

十天後,幾乎在出院的同時,黑崎一護宣佈要結婚,並在現世舉辦婚禮,沒有學白石那麼大場面。

僅邀請熟悉的死神參加婚禮。

斑目一角、綾瀨川弓親、更木劍八、白石、露琪亞和阿散井戀次、松本亂菊等死神。

隊長和副隊長,最次都是三席的死神。

婚禮席上,松本亂菊再次橫掃酒桌,比上次還要兇勐,把酒當做是水喝下去。

大概是她心裡苦澀,連續在同一個月參加兩場婚禮,愈發讓自己單身顯得悲慘。

但她沒有傷心太久,這場婚禮的三個月後,市丸銀終於向她求婚,並在一月份舉辦婚禮。

屍魂界的時光在不停向前,洗去戰爭的陰霾,一切都朝著更好的方向。

……

“真是美麗的光景啊。”

地獄蝶的畫面傳遞到地獄,經過改造的生物神經,投射到螢幕,形成電視一樣的畫面。

男人坐在椅子上,棕色長髮披肩而散,眼眶聚集四個藍色童孔,身上的白色長袍沒有被地獄的顏色染上灰塵。

藍染惣右介。

他注視著繁華婚禮,嘴角同樣微微揚起,到地獄的五年時間,唯有今天是真正值得開心的日子。

“繼續建設吧,白石,銀,我要感謝你們替我建設屬於我的神域。”

藍染喃喃,胸口湧現非常癢的感覺,很想用手撓一撓,撓破胸膛的話,想必會覺得很舒服吧。

只是他沒有動手,早已經習慣地獄的顧忌,他不會撓破自己的胸膛。

可這樣的堅持,能持續多久呢?

在那之前,必須要離開這個地獄。

藍染沒心情繼續看地獄蝶直播。

地獄蝶和地獄有聯絡,但這個聯絡不足以衝破地獄的束縛。

他漫步走在自己建立的基地,猜猜時間,那位差不多要到達這裡。

“真期待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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