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方劍和週歲花被捆住後就解了穴,但嘴巴被抹布堵著,二人拼命掙扎,用力搖著頭想說什麼。

“七七,你幫忙說句話好不好,再饒了我爹孃一回吧。”方若知道只要七七跟太子求情,太子才會鬆口,所以此時一臉希翼的望著她。

宋長樂搖了搖頭,“你這麼心軟有什麼用,他們對你鐵石心腸,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只怕回頭又要作妖,還是先教訓一頓才能讓他們長記性。”

“唔唔。”方劍和週歲花這會兒瞪著方若,威脅她趕緊求情救他們,不然有她好看的。

原本方若還不忍心看著爹孃吃苦頭,現下淪落到這種地步見他們還對她橫眉冷對,一副不聽話就要扒了她的皮的架勢。

方若頭一撇,眼睛一閉,不管了。

最後方劍夫妻倆被押到縣衙大牢,什麼罪名被逮捕?以下犯上,對太子不敬,砍了他們都行,關押起來已是寬容。

看著爹孃坐牢,方若心裡又不好受,但也沒敢再開口求情,只是心不在焉的,別人跟她說話都聽不見。

宋長樂無奈的嘆氣,“放心吧,不會關他們太久,也就幾個月吧,等他們老實了就能出來。”

指望那兩口子悔改就別想了,頂多嚇怕了會老實點,不敢再隨便惹事生非。

“你看要不要趁你爹孃不在,我作主把你和童朗的親事給辦了?”宋長樂試探道。

方若果然搖頭拒絕,訥訥道:“還是別了,等爹孃出獄了再談這事吧。”

原本是打算把方劍兩口子關個半年就放出來的,不過轉念一想,還是多關一段時間更穩妥,等明年童朗秋闈考完,到方家提了親後,方劍兩口子出來想作妖也遲了。

事實上被關押一年後,方劍和週歲花猶如驚弓之鳥,變得神神叨叨,別說作妖,夫妻二人連門都不敢出,整日窩在家中保命,就怕再被官府給捉去關起來。

當然這是後話,現下宋長樂和商昭解決了方家的事,準備回客棧,明日他們便會離開平溪鎮。

不料方宣卻神色匆匆的正好從外頭趕回來,他還不知爹孃被抓到大牢去了,正要尋爹孃拿主意。

“哥,怎麼了?”方若一瞧他那臉色便知肯定是出事了,難道宣哥兒知道爹孃坐牢的事了?

“若娘不好了,大姐她,她被人害死了,”方宣平地扔了個驚雷,“肖家報了官,現在官府的人把小妹給抓了,說是她下毒害死的大姐。”

“怎麼會這樣?”方若臉色更白了,身形晃了晃差點厥過去,幸好方宣及時扶住她。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剛才小妹身邊的一個丫鬟悄悄來給我報信,我就把食肆關了,回來讓爹孃拿主意。”方宣憨厚的臉上滿是焦急。

方劍和週歲花是沒法拿主意了,就算他們沒坐牢,憑他們那德性又能做什麼,頂多一哭二鬧三上吊,能解決問題才怪。

“爹孃不在家……”方若聲音卡在喉嚨裡,話說一半便說不下去了。

宋長樂只得出聲道:“這樣吧,我們陪你們去縣衙看看什麼情況,若方淺是無辜的,定不會讓她含冤而死。”

聽到宋長樂肯幫忙,方若提著的心放下了一半,拉著方宣就跟著走。

“二妹你別急,還沒告訴爹孃呢,我先進去說一聲。”方宣一臉老實道。

方若一臉愁苦,不知如何開口說爹孃被她害的坐牢這件事,雖然不是她的本意,但的確是她間接害了爹孃。

她也不是怪太子和七七,她就是怪自己。

不忍看方若為難,宋長樂只好把事情攬自己身上,“別回去了,你爹孃現下也在縣衙大牢,他們得罪了我,我把他們送進牢房了。”

方宣神情一滯,隨後又臉色發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冷不丁接觸到商昭冰冷警告的眼神後,又把話憋了回去,什麼也沒敢說。

一個時辰後,一行人駕著馬車來到縣城,此時天已擦黑,衙門都下職了,幾人便找了家客棧先住下。

商昭派人去縣衙打聽訊息,另外之前還派了幾個暗衛在溪平鎮調查方意的死因。

這一夜有些人註定無眠,像方若方宣以及牢房裡的方劍夫妻還有方淺,前者擔憂家人的安危,後者擔心自己下一刻就橫死在牢房。

倒是宋長樂和商昭睡眠質量不錯,一夜無夢,直到翌日辰時才起床。

這時派出去的人也回來了,去縣衙的護衛說:“縣令還在查,仵作已驗過屍,方意已經懷有兩個月的身孕,中毒而死,一屍兩命。”

從平溪鎮回來的護衛回稟,“應該不是方淺下的毒,她沒有向誰買過毒藥,這點屬下已經查清,但她身邊伺候的一個丫鬟卻一口咬定是她讓人下毒的,毒藥就是那丫鬟親手買回來的,那丫鬟手腳不太乾淨,和肖公子後院的其他幾房妾室私下都有走動,疑點很多。”

商昭很滿意手下人的辦事效率,低聲道:“真相如何不著急查明,那個方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合該吃點苦頭受點罪。”

“是啊,方淺先前還絞盡腦汁想回京,若不是我爹派了人暗中阻撓,保不齊她早就跑回京城去了,只是沒想到留在平溪鎮還不老實,和親姐姐一起攀上同一個男人,真是不知該說什麼好?”宋長樂嘖嘖稱奇。

商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發話,“查一查這個姓肖的,此人花名在外,定然也不是好東西。”

“那肖公子今早上已到了縣城,死的是他的妾室,升堂時他需上堂回話。”護衛回道。

這人吶就是不經提,剛說到肖公子,這姓肖的就從客棧外面進來,身後跟著兩個小廝,這貨還愜意的搖著摺扇,一點也沒有死了小妾的傷心難過。

方意那個傻子死了,除了她的家人會為她傷心流淚,別人完全沒把她放眼裡。

宋長樂正小口喝著肉粥,突然感覺有一道猶如實質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讓人感覺很不適。

她擰著眉抬眸望去,卻見姓肖的雙眼發直的定定瞅著她,那雙有些渾濁的棕色眼眸內閃過驚豔和貪婪,似是看見了仙女下凡。

姓肖的自詡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又是嫡長子,在女人面前從來沒吃過癟,一個個都是爭著搶著往他身邊湊,只要那些女人姿色尚可,他向來是來者不拒的。

他從來沒有主動追求過一個女子,曾經他以為自己這一生也不會為哪個女人動心,女人嘛,無非是供男人取樂的玩物,根本不值得他去費心討好。

但今天他深深的感覺到心動是什麼感覺,是心臟不受控制的狂烈跳動,眼睛無法從對方身上移開,像魔怔了般想不顧一切的把她搶回家珍藏起來,只屬於他一個人,誰也別想多看一眼。

登徒子,竟敢這樣看著他,噁心誰呢?

宋長樂手裡捏了兩把暗器,正要動手,沒想到旁邊一臉冷峻的商昭動作更快,手上的兩根筷子猛的擲了出去,正對著肖公子的兩眼戳過去。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是姓肖的小廝被拉出來擋掉了危險,筷子直接沒入小廝的咽喉,他瞪著眼,嗬嗬兩聲後便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姓肖的一臉駭然,若不是他學過一點拳腳功夫,反應及時,兩隻筷子沒入他一雙眼睛裡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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