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這裡,阿努的身上爆出了強烈的恨意。

那乳孃居然想著趁人不注意,給小殿下下毒,那種會讓人逐漸虛弱下去的毒。

好在小殿下身邊還是有得用的人,很快發現小殿下的狀態不對。

立刻就讓人去請大夫檢視,這一看就發現了他中毒了。

瞬間就讓皇上暴怒,下令徹查。

能給小殿下下毒的人不多,審問了一輪之後,肯快就查到了乳孃的身上。

那乳孃卻是個瘋狂的,她知道自己難逃一死。

於是就趁人不注意,將小殿下抱走了,堵了嘴巴綁住,丟在一個又髒又破的院子。

在小殿下面前虐殺了一個出賣她的侍女。

然後怨恨的看著小殿下,說她的孩子死了,就因為她做了小殿下的乳孃,她的孩子被人弄死了。

對方還說,讓她弄死小殿下,否則她的丈夫她的兒子,她孃家的人全部都要死。

經受了喪子之痛,她將怨恨轉移到了小殿下的身上。

她孩子已經死了,為什麼這個導致她孩子死掉的罪魁禍首要活著?

更何況她不動手,她其他的親人全部都要死。

她知道她活不了了,有個小殿下陪著她一起死也不虧。

只是她的心裡有些扭曲,也不直接將人弄死。

將各種腌臢之物全砸小殿下身上,言語還帶著嘲諷。

多麼金貴的一個人,現在還不是與乞丐差不多。

她還喪心病狂的讓小殿下喝泔水。

雖然在對方玩夠了,想要下手弄死小殿下之前,他帶人趕來救人了。

可是小殿下的心裡,也從此落下了陰影。

染上了看什麼都覺得很髒的毛病。

皇上昭國很多名醫檢視了,可是都沒有辦法將小殿下的毛病治好。

而皇上對小殿下也一直非常愧疚。

對已哪怕那個妃嬪被小殿下直接丟池塘裡裡,皇上也是小懲大誡一番。

這次實在是朝堂那邊吵得太大了,也是為了保護小殿下,另外還想趁機治一治小殿下的毛病,這才讓他帶著小殿下來青州的。

當年的事情,每說一次,阿努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靜。

他其實也很自責,覺得那天若不是他外出了,殿下也不會被人抓走的。

白仲卿在邊上安靜聽著,基本上已經明白了。

秦陽宏是小時候有了那樣的遭遇,心裡產生了陰影,這才會有這個潔癖的。

想要讓他緩解,那就是讓他解開自己的心結。

“事情我已經瞭解了,多謝先生。”

白仲卿丟下這麼一句話,又躺下去了。

有個外人在這裡,他應該是睡不著的,不過小孩子的身體容易累。

他最後還是帶著心事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的號角響了好幾聲,白仲卿都沒醒過來。

還是上官瑜過來搖他才醒過來的。

他們託了秦陽宏的福,現在他們三個人一個的小營房。

“阿卿,往常都是你先起來的,今天怎麼賴床了。”

上官瑜一邊換衣服一邊說著。

要不說逆境使人成長,現在的上官瑜,已經麻溜的自己穿衣服了。

白仲卿打了一個呵欠,“昨夜沒睡好。”

阿努來的太晚,而且聽完秦陽宏的事情,他又想了許久事情,可不就沒睡夠。

還很困的白仲卿起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秦陽宏,這小子倒是還睡著。

他因為他沒睡好,他倒是睡得香。

白仲卿覺得自己有必要找個機會跟他談談。

集合的聲音已經傳來了,白仲卿抬腳就往外走。

見上官瑜還磨蹭看著秦陽宏,抬手將人薅過來。

“還發愣,等會兒你又最後一個。”

“不是,這休假的時間怎麼就這麼短啊,你說我要不去跟王小旗說說,今天我繼續留下來照顧黃五?”

這人就是不能休息,這一休息了,在想著去訓練,上官瑜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疼。

“別廢話,走快些,等會兒王小旗罵人,我可不幫你說話。”

說話間,白仲卿人已經走了老遠。

上官瑜無法,只能跑著追人。

“也不知道黃五什麼時候醒,這傢伙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營地裡的東西,他怎麼也吃不下。

這傢伙比他當初差多了,至少那窩窩頭,他還是泡著米湯吃下去了。

雖然最後全吐了。

“等他餓的受不了的時候,再髒的他也要吃。”

白仲卿淡淡的回了上官瑜一句。

想了一個晚上,他心裡對幫秦陽宏克服潔癖這事,大概有了想法。

若是在現代,無非就是四個辦法,心理疏導,藥物治療,脫敏治療,厭惡治療。

這裡沒有現代的藥物,他能做的是先細膩疏導,然後再做脫敏治療與厭惡治療。

訓練結束之後,他繞道去了伙房那邊,花了銀子,從交好的那個伙伕那裡拿到了一個水煮雞蛋。

等回來的時候,便見到已經用了飯的上官瑜,手裡拿著他好不容易省下來的半個窩窩頭罵人。

“我說你孃的怎麼就這麼死性子!這窩窩頭哪裡髒了,老子從頭到尾沒給別人碰過,也沒掉地上,也就顏色不好看,你就給老子一直說髒,這是吃食,不是選美,讓你選婆娘!”

上官瑜跟著新兵營的人混久了,說話糙了很多。

那也是真的被秦陽宏給氣到了。

這人這麼長時間,除了灌藥喝了一些,其他時候滴水未進。

一張臉煞白。

肚子明明餓得慌,可是東西擺他面前,他就是不吃。

若不是他現在病歪歪,看樣子都受不住他一拳。

上官瑜鐵定是不忍了,直接打到他吃為止。

秦陽宏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吃不下就是吃不下。

“表弟,要不你自己吃吧。”

知道這是他保底省下來的,他也不好再說著東西不好。

上官瑜直接被噎得沒話說了。

直接生氣的自己去一邊做著,不理這人了。

不過那半個窩窩頭他還是沒吃,想著再留一下。

這頓秦陽宏還不吃,就要等明天早上了。

那就是兩天不吃東西了,鐵人也受不了。

白仲卿不言語,上前到了秦陽宏的床邊,將一顆雞蛋放他邊上。

“外頭有東西包著,裡頭是絕對乾淨的,你自己剝,我就不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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