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悅沒有回答她,而是捧著她的月光球,轉身慢慢的往裡走。

西柚看著她的動作好像不對勁,她每走一步停一下,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特別的生硬,好像個機器人走路似的。

她向童漓投去不解的目光。

童漓側身擠進去,抬手按下牆上的燈控開關。

明亮的光線驅散滿屋子的黑暗,童漓快速地將屋子裡的東西掃過一遍。

西柚從她身後探出個頭往裡看。

確定沒看到什麼怪物後,她才從她身後站出來。

看到正在慢吞吞走路的馮悅,想都沒想就衝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馮悅捧著她的球轉過身。

“啊……”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童漓忍不住挖了挖耳朵,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西柚的嗓音可以這麼尖銳。

她想:再多加練習,她的嗓音都可以成為一把殺人利器?

“你你你……”西柚舌頭被嚇得打結,嘴裡你了半天也說不清楚一句話。

前面的馮悅,面色慘白的跟鬼一樣,不對……應該是她給自己臉上抹了一層厚厚的粉底。

兩邊臉頰還畫了兩個紅紅的圓圈,眉額中間還點了一顆硃砂痣,再看看她那烈焰紅唇,彷彿一張嘴就能把人一口吃掉一樣。

關鍵是化這詭異的妝容,她這是要幹啥嘞?

西柚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想往前走,可是腿卻忍不住的往後退,直到退到童漓旁邊,有了滿滿的安全感,她才停下。

面前馮悅明顯是不正常的。

她哆嗦著嘴皮子,扯了扯童漓的衣袖:“童漓,你快幫我看看她,她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不然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模樣。

童漓把手一甩,不讓她碰:“沒有鬼上身。”

西柚快哭了:“那她是怎麼回事。”

童漓向上前走幾步,便可聽見馮悅,嘴裡在小聲的嘟囔著幾句話。

她聽的不太清。

待她唸完後,她頭上開始冒出一縷縷詭異的白色煙霧。

正常的情況來說,煙霧應該往上飄才對,但從她頭飄出來的煙霧,直接飄向她手中的月光球。

觸及到月光球中心的一個圓球,圓球便快速的轉動。

馮悅是否感受到了威脅,兩眼驚恐,身體不受控制的擺動,這球明顯是在進行某種交換儀式。

童漓見狀從身上摸出一張符紙,直接打在馮悅後背上,只是符紙在碰到她的瞬間燃起。

月光球還在不停的轉動。

突然月光球,滴下兩滴血,是鮮紅的血液。

血液在地面上散開,猶如一朵朵的地煞紅梅,漂亮誘人又危險。

很奇怪,明明只是兩滴血,可是這血滴卻像是無窮無盡的大血池,不停的往地面上蔓延,範圍越來越大。

就在它快要失控的時候,童漓立即幻化出一把劍,直接砍向馮悅手上的那隻月光球。

“啪嗒”一聲。

月光球應聲碎裂,也激發出月光球萬丈光芒。

光芒猶如千伏光照,瞬間將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炫光之中。

童漓緊閉著雙眼,她清晰的聽見裡面的有嘩啦啦的液體在流動,並散發出刺鼻的味道。

待光芒散去後,她緩緩睜開眼睛,地面上躺著馮月,可也僅是躺著馮月。

沒有破碎的玻璃、沒有水,甚至連地板都沒有溼,可她剛才的聽覺不會有錯。

童漓蹲下身扯了扯她頭上的假髮。

但那假髮好像粘在她頭皮上似的,怎麼都扯不掉。

童漓舉起手指,在她頭頂上畫下一道符印,符印咻的一下從假髮滲入頭皮。

上一秒還牢牢粘附的假髮,在符印進去以後,瞬間掉落。

童漓撿起地上的假髮,拿在手上看了看。

突然,手上的假髮像是碰到了什麼可燃物,竟然就自燃起來。

童漓反應迅速,把東西扔到地面,一眨眼的時間,假髮燒的僅剩下一坨焦黑的東西。

整個房間瀰漫出一股焦燶的味道。

童漓眉頭清楚,看了看自己的手。

怕不是那些東西,怕她拿頭髮追蹤到他們的位置,所以要毀發滅跡。

看著地上的人,童漓回頭想讓西柚善後,一回頭卻看到西柚不知何時暈倒在地上。

這……

童漓沒有去扶起她,而是跨過她的身體,往門外去。

本想叫那個小姑娘上來收拾一下,卻發現那個小姑娘也不在。

偌大的房間裡僅剩她一人是站著的。

難道讓她去收拾殘局。

不可能的。

所以,萬年不動的司機光榮的成了童漓的勞動力。

……

兩人直接被送往醫院,童漓正好跟去。

她們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圍了不少人,畢竟平時安安靜靜的別墅區,今天又是救護車又是警車的,大家都在猜測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童漓來到醫院後,直接上前去問小護士,有沒有一個叫於亞麗的。

於亞麗這個名字她們太熟悉了,剛來到她們醫院的時候,就這病號瞬間傳遍整個醫院。

實在是她模樣太恐怖,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她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弄的,怎麼會把自己餓的只剩一把骨頭。

送來的時候兩隻眼還在不停的滲出鮮紅的血液,不停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

嘴裡還唸叨著假髮,假髮,她的神情她至今都還記得:面無人色,骨顫肉驚,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驚恐的狀態。

小護士打了個冷顫,停止回憶,告訴童漓房號,給她指了個方向。

童漓道了聲謝謝,順著房號走去。

一路來到盡頭才看到於亞麗的病房。

童漓輕輕敲了一下門,推門而入,裡面僅有一名小女生在守著。

“你是誰?”小女孩十三四歲,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突然進來的童漓。

童漓輕聲道:“我是你姐姐之前委託的術士。”

“術師?”小女孩明顯不信,她不是沒見過那些道士,個個仙風道骨、白衣黃袍,再怎麼樣也得是上個年紀的吧,可眼前這位姐姐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是術師?

童漓不理會她,走到於亞麗床邊。

床上人的,除了會呼吸的鼻子,整顆腦袋眼睛和嘴巴都被紗布,緊緊的纏住。

她手腳也被人用布條牢牢地綁著,為的就是防止她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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