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開進門口,就看到一輛救護車急駛而出。

童漓往回看了一眼救護車,眼中略帶疑惑。

車子一直往前開,前面停著,一輛警車。

“咦……這裡出了什麼事?”西柚趴在窗戶,瞪大眼睛好奇的瞅著裡面的人。

突然車子停下,她回過神:“怎麼停車了?還沒到啊。”

童漓開啟車門下去,西柚只能跟著下去。

“童漓,我家小姐妹的家還要再往裡面走,不是這裡。”

童漓輕瞥一眼:“我沒說過去你小姐妹家。”

童漓向前走……來到一個正在發愣的傭人面前。

“請問這裡是於亞麗的家嗎?”

傭人回過神,點了點頭:“是。”

“您是?”

正準備出門的兩名警察聽到於亞麗這個名字,回過頭看著她們。

“我是童漓,你們之前請的術師。”

傭人顯得有些茫然:“啊,那個啊!可我們小姐被送去醫院了。”

旁邊的一位老傭人聽見後,直接走過來:“你好,這邊的事由我負責。”

“她對這事不太瞭解,麻煩請跟我來。”老傭人微微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那兩名警察只是看了看,便轉身離開。

其中一個警察說道:“你說現在竟然還有人能信這種東西,而且那麼年輕漂亮的一個小姑娘是術師,要不是今天沒空,我就去給她好好普及……”

童漓隨著老傭人的腳步,進入大廳。

她們剛坐下,其他傭人立即給她們端來兩杯茶水。

“抱歉,因為這些天已經有很多術師過來,不知道您是哪一位。”傭人拿起一個厚本子在上面翻查。

看來他們也請過不少人,就是問題一直沒有活動很好的解決。

“童漓。”

西柚坐在她旁邊氣鼓鼓的。

害得她還以為童漓這麼好心過來看她小姐妹,結果另有所圖。

傭人在本子上找到童漓的名字,看到是易簡舟介紹的,頓時但是變得更加的客氣。

“抱歉,原來是童大師,多有怠慢。”

“只是我家小姐,剛才因為,身體突然不適,被送去醫院。”

“無礙,可以先讓我看一下那頂假髮嗎?”

傭人略有為難:“這……”

“不瞞童大師說,我家小姐在發現那頂假髮的時候就已經把它扔了。”

“只是扔完沒幾天後,就出現了一些怪事情,我們也找過其他神巫和道士來看過,他們都說小姐是沾染上不乾淨的東西。”

“說那東西太厲害,他們解決不了。”

“然後就一直把事情拖到現在。”

西柚咦了一聲。

‘這個也是因為假髮的事情嗎?’

她靠近童漓小聲的道:“童漓,既然這一家人不在,你就先去看看我家小姐妹吧!”

傭人突然插話:“你們說的是馮家那位吧?”

沒有聽說過,兩家同病相憐,不同的是它們家小姐選擇扔掉,而那位選擇了繼續保持攜帶。

不管如何選擇,最終還是落了個悽慘下場。

她們不知道究竟是鬼祟在作怪,還是被染上了什麼病。

唉……所以說她平常勸誡一些年輕人,頭髮這東西千萬不要亂戴,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那些頭髮究竟是從哪裡來,是活人還是死人。

傭人客氣的笑笑:“不然童大師先到馮家那邊看看吧,小姐那邊脫離危險,我再跟她提一下。”

反正兩家情況現在都差不多。

童漓點了點頭。

西柚開心的雀躍跳起。

拉起童漓就往外走。

童漓她們轉場來到馮家,與剛才那家不同的家,這家較為冷清。

西柚解釋道:“平時這裡就我小姐妹和一個小傭人住,沒什麼人,所以看起來會清冷一點。”

西柚按下門鈴裡面,沒一會,出來一位小姑娘。

“西小姐,你來了。”

“嗯……馮悅今天怎麼樣。”

小女傭皺著一張臉,一言難盡:“西小姐你自己去看吧。”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跟她說。

西柚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拉著童漓往裡面走。

一進來才發現這裡灰黑一片:“怎麼沒有把窗戶開啟?還遮著的嚴嚴實實,燈也不開?這麼黑怎麼待?”

小女傭回答道:“是馮小姐吩咐的,今天一大早她就叫我把窗簾全部放下,不準透出一束光線。”

“她好像很怕光。”

西柚往樓上看了一眼,倍感疑惑:“是嗎?”

她把目光移到童漓身上,朝上面呶呶嘴:“上去看看?”

“嗯。”

西柚拿出手機,開啟手機裡的手電筒,以一束小燈光作為照明工具。

兩人來到二樓的房間,西柚敲了敲馮悅的門。

“悅悅,開開門,我帶了之前跟你說的抓鬼師,她很厲害的,你快點開門讓她幫你看看。”

門沒開,也沒動靜。

西柚像個壁虎一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

可她使出吃奶的勁,都聽不到裡面的動靜。

“不應該啊?”

西柚又拍了拍門:“悅悅,我是西柚,快點開門。”

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突然想到某種可能,她面色大變:“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不行不行,出大事了。”

西柚走到欄杆外,朝下面喊叫。

“小瞿,把悅悅的房門的鑰匙拿過來。”

小傭人聽到後,立即去房間拿備用鑰匙。

西柚又回來敲門。

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門啪嗒一聲。

開了。

可是後壓根沒有人。

西柚壯著膽子,一隻手把門輕輕推開,裡面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她小聲的朝裡面喊了一聲:“悅悅……”

欻的一下,眼前亮起光線。

“啊……”西柚尖叫一聲,全身毛孔炸起,腿腳一軟,連連往後倒去。

童漓在後面扶了她一把,才沒讓她倒在地上。

西柚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劇烈跳動的心臟,被口水嗆咳幾聲。

這個馮悅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出來,她手上捧著一個月光球。

月光球發出的淡藍光線,直接折射到她的臉上,散發出一種恐怖陰森的光輝。

跟那種恐怖電影裡的情景有的一拼,嚇得她膽寒發豎。

西柚一想到是自己的小姐妹嚇自己,頓時忿然作色:“要死了,悅悅你是想嚇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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