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屁股坐到童漓的床上,盯著動彈不得的童漓,調侃道:“你看我們多有緣,我在這邊訓練,你就漂洋過海來找我。”

“怎麼?才分開沒多久,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找我啊?”

童漓給他翻了個白眼,完全不知道這男人說的什麼。

景北宸視而不見,仍舊自問自答:“雖然過程有那麼點艱辛,不過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他把臉湊到童漓面前,微微閉上眼眸,頗為變態的嗅了嗅她身上的氣息,再次睜開眼,眼眸裡全是溫柔似水的笑意:“接下來就讓我好好……”

“景北宸你在這裡幹什麼?”

一聽到這個聲音景北宸無奈的閉上眼睛,在心裡咒罵了一聲。

他若無其事的從童漓床上站起來,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什麼也沒幹。

景北焱看著這個弟弟,朝他一聲怒吼:“馬上出去集合。”

景北宸面對大哥的河東獅吼,已經習慣了,他摳了摳自己的耳朵,回頭看了一眼童漓,嘴巴張了,張無聲的說了一句話。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景北焱看弟弟還在那搞小動作,上去一把提起他肩膀的衣服,把人提溜出去。

一出去便讓他背起20公斤的沙包,讓他圍著島上跑一圈,不跑完,不準停,還安排人監視他,這是把他往死裡折騰。

這兩天他日防夜防,就這麼一會沒看住,他就溜到人家女孩子帳篷裡,如果他再晚來一步……

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景北焱看著弟弟老老實實背起沙包的跑步,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才轉身進了童漓的帳篷。

他面無表情的站在帳篷門口,與童漓保持5米左右的距離。

童漓看到不是那個糟心的玩意,掙扎著起身,景北焱出聲制止她:“你最好不要亂動。”

“你身上多處骨折,臟器不知道有沒有受損,最好不要亂動。”

當時救她上來的時,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計其數,他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本以為她一個柔弱的女子堅持不了多久。

沒想到,這才兩天就醒了,生命力真夠頑強。

景北焱銳眼掃過她面色、四肢,面色經過這兩天的休息比之前好看很多,四肢並沒有腫脹,不說恢復如何,起碼沒有惡化。

“這裡醫療有限,我們也只是簡單的幫你固定,他們在幫你找藥,還要再等上一等。”

景北焱並沒有騙她,他們來這裡是進秘密訓練,除了帶幾個帳篷和一些簡單的外傷藥,其他一無所有,在這裡一旦受了傷,要麼自救要麼等死。

不過……

景北焱視線冰冷滲人,開始盤問童漓:“你是怎麼來到這裡,是誰帶你來的?還有沒有同夥?”

要知道這座島離陸地十萬八千里,連地圖都沒有標記地方,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

而且她那一身傷很奇怪,好像並不是利器所傷,至於是怎麼傷的,他不得而知。

童漓想了想,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知道,我就一個人。”

至於那個雙頭男應該已經死了。

景北焱皺了皺眉:“不知道?”

她覺得他會相信嗎?

“你認識景北宸?”

童漓不言語,不承認也不否認。

景北焱太瞭解自己弟弟那個惡劣的品性,剛撈起來就一副想把人吃了的樣子,這兩天一個勁的想往裡鑽,說不認識他打死都不相信。

“我不管你們認不認識,你最好離他遠點,不然我不保證你能活著回去。”

這不是警告而是實話,景北宸在他眼前他能管得住,一旦脫離他的視線,誰也摁不住他。

童漓沒有回應他,閉眼調息,待這男人走後,她便開始運用身上的靈氣,修復自己身上的傷。

這一查才知道她身上確實是有多處骨折,不過還好沒有傷及到要害。

修復完骨骼後,一些皮外傷也順帶一氣帶過,一番休整下來,已來到晚上。

她剛睜開眼沒多久,景北焱給她送來一碗魚湯,還有兩條烤魚。

最後在角落拎出一個揹包,從裡面拿繃帶藥物之類的外用藥物。

“我幫你換藥。”

童漓拒絕:“不用,幫我把身上的木板拆了。”

景北焱面色坦然的走過去,幫她解開手上的夾板,本想著幫她上藥,但下一秒他驚奇的發現,床上女人的傷口竟然癒合了。

不對,不僅僅是癒合那麼簡單,是連一點傷口都沒有,這是怎麼做到的?

難不成他眼花了不成?

景北焱不相信,繼續解開第二隻手的甲板,可沒想到這邊手臂的傷口也恢復了。

他手指在她骨頭上捏了一下,還沒捏出個所以然,就被童漓一手甩開。

然後便自己自顧自的解開腳上的夾板。

最後在景北焱詫異的眼神中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也不知道多久沒活動,她感覺整個人的骨頭都酥散了。

景北焱眉頭緊皺,明明前兩天這個女人只有半口氣,這才幾天身上的傷竟然全好了,完全看不出受過重傷的樣子。

“你身體怎麼回事?”

童漓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發現不是自己那一套,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神情頗為複雜的看著景北焱:“我的衣服誰換的?”

景北焱目光如炬,像極那些鐳射掃描器,恨不得將她身上所有的秘密掃描出來。

“小五。”

“你還沒回答我,你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童漓隨便給他找了個理由:“自身修復能力高已,沒什麼好奇怪。”

景北焱:“……”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不過人家不願說,他也沒再繼續追問,並交代他不要在這邊亂跑,便出了帳篷。

人走後,帳篷恢復沉靜。

童漓看著那碗魚湯沒有碰,徑直的向外走去。

外面除了鹹鹹的海風,一望無際的黑暗,便是漫天飛舞的蚊蟲,沒啥好看。

童漓轉身回到帳篷內,又躺回床上,開始思考怎麼回去。

她感覺出來應該挺久了,還沒有給裴九胤報信,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又要絮絮叨叨的了。

一個摸的手動,打斷她的思緒。

童漓把手抬起,右手上空蕩蕩的,裴九胤送給她的鏈子不知道何時掉了,她猛地起身,在身邊周圍找了找。

什麼都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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