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徐宗強顏歡笑,他能怎麼辦?

紅色有驅邪護身的作用,別說紅衣服,他連底褲都是紅色的。

不管別人怎麼看,但凡能想到的辦法他都要去嘗試。

童漓對他這種行為極其無語:“那你怎麼不把窗戶開啟,太陽直曬效果不是更好?”

陳徐宗惶恐:“那不行,窗戶開啟,我這房間的陣法就破了。”

童漓更奇怪了,快速掃了一眼周圍,啥都沒發現:“你確定你的房間擺有陣法?”

“當然。”陳徐宗很自信,這可是他找來有名的大師佈下的陣法,花了不少錢。

他很認真的給童漓普及:“童小姐你怕是不知道,窗簾雖然將外面的陽光遮擋住,但窗簾後面是大有文章。”

陳徐宗引以為傲,沾沾自喜的道:“那是我花了大價錢,從得道高僧那裡求來的十幾張轉換符。”

“它可以將整個中關村的陽氣都集中在窗簾上,然後轉換出純陽之氣,這些純陽氣,會從滲透窗簾,一點一點歸聚到我的房間。”

“這樣那些妖魔鬼怪,便不敢近我的身。”

童漓頓時覺得好笑:“那你擺這個陣,妖魔鬼怪進了你的身沒有?你捱打的次數少了嗎?”

陳徐宗心中一滯:好像沒有。

該捱打的時候還是會捱打。

童漓站起身,走到窗戶前,一把拉開禁閉已久的窗簾。

窗簾一拉開,久違的陽光,便迫不及待地照射進來。

溫暖的陽光,瞬間打破陰冷的黑暗。

陳徐宗長時間沒有見過陽光,刺目的陽光打在他身上,他下意識地抬手遮起眼睛。

對她的行為頗有不滿:“童小姐你這是……”

童漓不理他,將其他幾個窗簾全部掀開,順便把窗戶開啟。

清新的空氣迫切的倒灌進來,把屋裡的那股成就腐悶的氣息驅散。

整個房間煥然一新。

童漓很滿意,這才是人待的地方。

她再次坐回沙發,篤定的道:“你這並不是什麼鬼纏身。”

陳徐宗漸漸適應太陽的光線,慢慢地把手放下,對童漓的話很是不解:“什麼意思?”

“我明明聽見……”

“我知道。”童漓打斷他的話。

“你的出生時辰是不是xxx。”

陳徐宗點了點頭:“對,這有什麼問題?”

童漓摸著手腕上的珠子不緊不慢,氣定神閒的道:“你的命格,並不普通!”

陳徐宗聽的一頭霧水:“什麼意思?什麼叫命格不普通?不都是正常的出生年月日嗎?”

童漓不認同的搖了搖頭,語出驚人:“如果我沒有看錯,你是化魂師。”

陳徐宗愣了三秒,詫異的反問:“什麼東西?化魂師?”

童漓點了點頭。

陳徐宗:“化魂師是什麼玩意?”

童漓想了想,簡明扼要:“化魂師主要就是讓一些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的鬼魂,或處於無意識的亡魂,指引他們按規矩去陰曹地府報道。

“再有就是勸解一些執念太深的鬼魂,幫他們完成一些遺願,讓他們安心上路。”

“應該也不會太多,總的來說比較簡單。”

陳徐宗一臉懵逼,聽著童漓胡謅亂說,似乎不太相信她說的話。

他就一個普通人,吃五穀雜糧,走人間道路,這些鬼怪之談,壓根與他不沾邊,而且什麼化魂師這個詞他第一次聽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童漓看得出這人根本不相信她的話,甚至抗拒:“信不信隨你。”

她話已至此,愛信不信。

陳徐宗心亂如麻,他是不相信童漓的話,但看她說的這般信誓旦旦,他心慌啊。

“呵呵,童小姐,這...你是不是弄錯了。”

童漓搖了搖頭,目不轉睛地看他的臉:“不可能有錯,我看你早已接受化魂令,卻一直毫無作為。”

“你耽誤別人的事。”

“試問那些鬼魂不打你打誰?”

陳徐宗立即澄清:“我可沒接過什麼化魂令,我就一個安安分分的商人。”

不過他在商場打混,是不是有人在背後害他?

童漓斜看他一眼,面露不耐,有時候你是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突然,她抬起手,在陳徐宗眼前虛虛一晃,陳徐宗頓時覺得眼前一黑,視線變的模糊不清,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頭暈目眩,他身子不受控制的搖搖擺擺。

幾分鐘過後,陳徐宗咻的一下,睜開雙眼,面色由原來的肉色變得慘白慘白,瞳孔還處於渙散狀態,還沒有回過神。

童漓上前拍了一把他的肩膀,陳徐宗魂歸本體,瞳孔開始聚焦,眼前的東西越發的清晰。

他滿眼都是驚恐,看了眼童漓,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雙手突然抖的不像樣,沒人知道他剛才經歷了什麼。

陳徐宗把手放到屁股下壓住,想要自己鎮定一些。

下一秒,腿也不受控制的抖動。

乾脆把雙腿放上沙發,將自己緊緊的蜷縮起來。

這一樣來,不止他人在抖,連沙發都在抖動。

“童童小姐……。”陳徐宗嘴皮子抖的不行,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童漓環抱雙手,目光微涼:“怎麼樣,確認自己是化魂師了?”

看他害怕成這模樣,她便勉為其難的安慰兩句:“其實這也沒有多大的害處。”

“你是開殯儀館,對死人這方面也不會有太大的恐懼心理。”

然而眼前這人抖如篩糠。

“你只需要接收那些亡命之魂,幫他們處理好他們的遺願,便可安然了事。”

陳徐宗緊抿嘴唇,臉色憋得通紅:“可可……萬一有些冤魂,讓我去報仇,難道要我去殺人嗎?”

他就是一個普通之人,過著普通人的生活,老天爺為什麼這麼折騰他?

童漓揉了揉眉心,突然感覺心累,但還是得給他解釋:“不會,這些是不被允許。”

“一般都是你之前碰到過的那種,讓家人燒點衣服,弄點吃的,再有就是把最後想說的話,以你作為媒介轉告給家裡人。”

陳徐宗猛的搖頭:“不行的,我害怕。”

童漓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你害怕?那你為什麼要開殯儀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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