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腳踹開了大風棋 牌二樓的門,王生直奔儲藏室而來。

畫著籃子,掛著鐵鎖,就是這間了。

沒有絲毫猶豫,王生將撬棍捅如鎖環內,然後猛地用力一壓。

剛啷!

門鎖依舊完好,但是那焊接在門上的鎖鼻卻是被王生給直接掰斷了。

拉開門,王生邁步進入儲藏室。

這間儲藏室面積不小,其內的光線比較暗淡,但卻並沒有王生想象的那樣髒亂。

目光掃視一圈,王生看到在靠近儲藏室的牆壁處正擺著三個籠子,而在籠子中還分別關著一個女孩,而最右邊的一個便是王生的妹妹王芊。

在王芊驚訝且期盼的目光中,王生三兩步便來到關著他的籠子前。

砰!砰!

兩撬棍砸爛鐵鎖,王生將妹妹王芊救出,用匕首割斷了綁著她繩子。

“小芊,你沒事吧,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王生問道。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王芊開口道,“沒,沒事,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沒事就好,有事什麼事等回去再說。”

王生拍了拍王芊那纖瘦的肩膀,然後拿其撬棍來到另外兩個籠子前。

砰!砰!

幾撬棍下去,兩個籠子被開啟,籠子中的兩個少女被救出後立刻向王生連連道謝。

雖說現在的情況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王生並不介意向人伸出援手。

在二樓搜尋一圈之後,有所收穫的王生便帶著三個女孩從後門離開了。

之所以不走更加快捷的前門,主要是怕三個少女接受不了前門大廳那屠宰場一般的恐怖景象。

走出大風棋 牌,被救出的兩位少女在向王生道謝後便匆匆離開,看她們的樣子顯然並沒有要報警的打算,就跟之前有所顧忌的王生一家一樣,由此可見這大風棋 牌抓人還是經過專門研究的。

目送著二人離開,王生略微思索之後,將自己的提包遞給了王芊,讓她幫自己拿一下,而他還有點事要做。

那提包是王生從大風棋 牌二樓金鍊子的屋裡找到的,裡面放著王生搜刮到的戰力品,比如肥老虎的七管槍和彈藥袋,一樓大廳中兩把沾滿血汙和碎肉的大黑星手槍,二樓肥老虎屋中保險櫃內的一些彈藥等等。

將提包交給王芊,王生快步來到大風棋 牌正門,將肥老虎那肥碩的屍體丟進了白日勝那輛已經嚥氣的癩皮狗皮卡的車斗裡,然後讓白日勝配合著自己將整輛皮卡直接推進了大風棋 牌當中。

本來以皮卡車的大小是進不了大風棋 牌的,但之前關二爺出門時很貼心的把門擴大了一下,倒是正好方便了王生。

捅爛了皮卡的油箱,然後又搬來了從二樓儲藏室中找到的汽油和酒之類可燃物,王生摸出了一個剛才撿到的打火機。

幾分鐘後,熊熊燃燒的火焰吞沒了大風棋 牌,而白日勝則已經駕駛著一輛原本屬於大風棋 牌的銀灰色麵包車載著王生王芊兩兄妹離開了這裡。

麵包車內,駕駛位上的白日勝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他最近聽到的小道訊息和新聞八卦,王芊有些拘謹的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而王生則是沉默的注視著車窗外的城市夜景。

擁擠的車流,說笑的人群,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這一切對王生而言都十分的新

奇,上一輩子的他只從電視上看到過這種景色。

片刻之後,王生開口打斷了滔滔不絕的白日勝。

“白日勝對吧,我有個事問你。”

“哎,大哥,您叫我勝子就成,有什麼話是您說,我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行了,閉嘴。”

王生打斷了他的廢話,然後有些疑惑問道,“你之前不是說有人報警了嗎,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見有警察過來?”

距離第一次槍響到現在可都一個多小時了,即便警察都是‘必定遲到的正義’,也不該這麼久都沒反應啊。

聽王生這麼一問,白日勝明顯有些侷促。

咳,咳。

乾咳了兩聲緩解尷尬,白日勝這才開口道,“生哥,其實吧,當時我確實看到有人聽到了槍響,不過報警那段其實是我瞎編的。”

“瞎編的。”

王生有些疑惑的重複了一句,雖然他的社會常識不怎麼豐富,但也知道在華夏槍械可是絕對的違禁物品,常人若是聽到槍聲又怎麼可能不報警。

彷彿是察覺到王生的疑惑,白日勝正色道,“大哥,我佩服你為了妹妹敢獨闖大風棋 牌,不過你這社會閱歷還是淺了一些,有些事情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的。”

見王生在十分認真的聽著,白日勝便繼續說道,“就拿今天這事情說吧,這大風棋 牌是黑賭場,並且藏有槍支這種事,在咱這一片的基本都清楚,甚至就連那些警察都是心知肚明。”

“既然都知道,那為什麼沒人管那?”一直沉默不語的王芊忍不住問道。

“人家勢力大還有手段,普通人害怕不敢招惹,警察那邊有好處自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只要事情不鬧的太大,大家基本也就這樣心照不宣了。”

這其中的齷齪自然不會像白日勝說的這麼簡單,但他畢竟只是個社會閒漢,知道的也不多,再加上又是在王芊這個女孩面前他也不好說的太過露骨,便只是‘含蓄’的說了幾句。

但即便如此,看王芊的樣子,她還是頗受打擊。

“槍響了都沒人報警,那我們放火燒了大風棋 牌應該也不會有人管吧。”王生再次開口道。

“大哥看的果然通透。”白日勝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從綁架你妹妹這事就能看出來,這大風棋 牌和肥老虎雖然勢大,但在背地裡可是很遭人恨的。

那地方起火了,周圍的人高興還來不及那,估計就算燒到了明天早上也不會有人管。”

正說著,白日勝突然一拍腦袋道,“對了,大哥你也不用擔心以後會有麻煩,城南這附近的攝像頭都被肥老虎安排人給敲了,再加上今晚這事也沒人報警,上面也怕麻煩,最後肯定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白日勝的話也是讓王生鬆了一口氣,他之前還真擔心過這方面的問題。

之後,王生還向白日勝詢問過對於那尊關公雕像的事情。

就如王生所預料的那般,白日勝壓根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對於超自然的事情,他還真的知道一些資訊。

透過白日勝的講述王生得知,近幾年網路上關於超自然事件方面的資訊開始逐漸增多,雖然官方在刻意的控制並遮蔽這方面的內容,但在這個資訊化的時代,想要完全不留一絲痕跡顯然是不可能的。

白日勝身為一名對於各種小道訊息都十分感興趣的社會閒散人員,自然不會放過這種特殊的資訊。

在透過閒暇時間的打探尋找之後,他還真的收集了不少關於這方面的情報。

甚至還曾親自前往過幾處在傳聞中發生過超自然事件的地點,並在其中一個據說淹死過數人的小湖中看到了一道行似猿猴的身影。

雖然白日勝堅信自己看到的是傳說中的水猴子,但別人卻大都只是認為他眼花看錯了。

拋開那不知真假的水猴子不談,這尊復活的關公雕像可以算是白日勝第一次親眼目睹並接觸到的超自然事物了。

雖然當時怕得要死,但事後白日勝可是興奮的不行,甚至在臨走之前他還特意撿了一塊關公雕像的碎片當紀念那。

……

麵包車朝著王生王芊兄妹居住的幸福家園小區駛去,車上的王生與王芊恢復了之前的沉默,白日勝則繼續滔滔不絕的說著話,只不過話語中的內容卻從各種花邊新聞小道訊息變成了一些真假難辨的超自然事件資訊。

在麵包車行駛到距離幸福家園小區不遠的一個路口,正看著車窗外風景的王生突然眉頭一皺,並對白日勝說道,“在路邊停一下。”

直接將車停靠在路邊,白日勝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大哥,前面就到幸福家園小區了,讓我把你們送回去吧。”

“在這等我們一會。”

王生並沒有回答,在車輛停穩之後,便拉著一旁的王芊便下了車。

“抬起頭來,精神點,一會別讓爸擔心。”

向王芊交代了幾句後,王生便帶著她朝路邊一個穿著骯髒工裝,正坐在馬路牙子上叼著根菸,一臉頹然的中年男人走去。

王生碰了碰身旁的王芊,後者反應過來,連忙上前開口道,“爸,你怎麼在這坐著呀。”

沒錯,這個中年男人就是王生這具身體的父親王建國,只是現在的王生還有些不太習慣突然多出了這麼一位父親,所以交流這事還是讓妹妹王芊來吧。

聽到王芊的呼喚,王建國有些木然的抬起頭,在看到了面前的兒女之後,他立刻瞪大了眼睛,就連口中那根還未點燃的香菸都掉到了地上。

連忙站起身,王建國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小芊,大生,你們,你們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們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們多久,我……”

見王建國絮絮叨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王生指了指白日勝駕駛的麵包車說道,“這人多,回家再說吧,先上車。”

王建國有些茫然的看著王生轉身離開的背影。

這明明就是自己的傻兒子呀,怎麼會讓他感覺這麼陌生。

王芊見狀連忙拉了拉有些失神的王建國的衣袖說道,“爸爸,聽哥哥的,我們先回家吧。”

“哎,哎,好。”

王建國下意識應了兩聲,然後便跟著王生和王芊朝麵包車走去。

此時,先一步上車的王生已經跟白日勝交代過了,因此在王建國上車後,他便十分熱情的伸出了手。

“王叔你好,我叫白日勝,是王哥的朋友,你叫我勝子就行。”

“你,你也好。”

王建國有些僵硬的與白日勝握了握手,同時看向王生的目光也是帶上了疑惑。

自己傻兒子什麼時候有了這種街溜子小混混一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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