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王生一家送到小區門口之後,白日勝給王生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然後便直接離開了。

今晚這一趟白日勝雖然失去了一輛破皮卡,但卻收穫了這輛七成新的銀色麵包車,並且還真正接觸到了超自然的事物,他可是十分的滿意。

至於說這輛麵包車的所有權,那都無所謂,大風棋 牌都被端了誰還管這個,再說了,他原本那輛癩皮狗皮卡的來路就不怎麼正,不照樣開了這麼多年嗎。

將記錄著白日勝聯絡方式的紙片收起,王生拎著撬棍拿著提包跟在王建國和王芊的身後朝家中走去。

走在昏暗的樓道中,王建國不時轉頭看向王生,特別是當他看到王生身上裹著的幾塊隱隱透出血跡的破布,以及手中那根沾著血跡的撬棍,眼皮更是砰砰直跳。

很快到了家,王建國取出鑰匙開啟了面前那扇貼滿了各種小廣告的棕色鐵門。

三人依次進屋,最後一個進門的王生順手關上了門,然後便開始打量屋內的情況,並與自己腦海中記憶進行對照。

而就在這時,身為一家之主的王建國終於是忍不住了。

剛才在車裡他就憋了一肚子問題,可是因為有白日勝這個外人在,他也沒有問出口,現在既然到家了,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轉頭看向王芊,王建國大聲問道,“小芊,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倆怎麼回來這麼晚?你哥怎麼弄成了這幅樣子?那個開車的人又是誰?……”

王建國並沒有詢問王生,因為他知道自己兒子的情況,說好聽了叫腦袋不靈光,說難聽的就是個傻子,根本就問不出什麼。

面對著父親的責問,本就委屈的王芊不由得雙目含淚眼圈泛紅,腦袋也是深深的低了下去,。

“行了,別問小芊了,她被人綁架了,剛被救出來,現在肯定也累了,讓她先去休息吧。”

王生拍了拍王芊的肩膀,示意她先去休息,然後才對王建國說道,“事情的經過讓我跟你說吧。”

王建國看著眼前這個與平時幾乎判若兩人的兒子,臉上幾乎寫滿了疑惑與不解。

眼前這個的真是自己的兒子嗎?

事實上不止是王建國,王芊在大風棋 牌二樓儲藏室中被一身血跡的王生救出時,也產生同樣的疑問。

這真的是自己的哥哥嗎?

王生走到客廳中那張老舊卻乾淨沙發前正欲坐下,可是看到自己這一身的血跡汙漬,他想了想,從一旁的櫃子上拿了一張報紙鋪在地上,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王生的身體素質很不錯,但這一晚上的忙碌和戰鬥,再加上受傷和失血,他也是感覺頗為疲憊。

雖說虛弱和痛苦對上一世的他而言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但現在既然有了一副健康的身體,那他自然也要懂得珍惜。

看著站在原地怔怔的注視著自己父親和妹妹,王生有些奇怪的說道,“你們不會想就這麼站一晚上吧。”

回過神來的王建國左右掃視了下,然後拉過了一正椅子坐到了王生的身旁。

而一旁的王芊也並沒有返回房間,而是默默的

坐到了沙發上,顯然她也對王生身上所發生的變化感到好奇。

待二人坐定後,王生低下頭,輕輕撥開了頭髮。

“啊!”*2

看著王生後腦上那處覆蓋著暗紅色血痂的猙獰傷口,父女二人都忍不住驚撥出聲。

王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王建國上前兩步想要檢視王生的傷口,但是雙手伸出卻怎麼也無法落下。

待王生重新抬起頭後,王建國既關切又緊張的說道,“大生,你這傷是怎麼回事,要不要緊,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大風棋 牌的混混打手們乾的,雖然看著嚇人其實不怎麼嚴重,就不用去醫院了。”王生伸手輕輕觸碰了下後腦處的血痂,然後突然笑著說道,“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他們那,要不是後腦上這一下,我還開不了竅那。”

“開竅?”王建國自語了一句,聯想到王生身上的出現的變化,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大生,你的意思是……”

“沒錯。”王生輕笑著點了點道,“從今天開始,我已經不再是別人口中的傻子了,不過……”

“不過什麼,你倒是說呀。”見王生賣起了關子,王建國有些焦急的說道。

而一旁的王芊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眼神中的關切和欣喜卻也是難以掩飾。

看著眼前注視著自己的父女二人,王生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感觸。

這就是家人的感覺嗎。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王生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我這裡雖然正常了,但是卻感覺有些混亂,有好多事情也想不起來了,這可能就是代價吧。”

聽王生這麼說王建國也是鬆了一口氣。

“什麼代價,別瞎說,你腦袋好使了可是件天大的喜事,你媽要是在天上知道了也一定會為你感到高興的。”王建國說道,“至於以前的事,想不起來也好。”

是啊,想不起來也好,以前的王生因為頭腦不靈光可沒少受人欺負,那種記憶想不起來也好。

王生點了點頭,他其實不想欺騙現在的家人,但穿越重生佔據別人身體這種事肯定不可能實話實說。

既然如此,那他總要為自己的轉變找一個理由,而他後腦上的傷就是很一個完美解釋。

在解釋了自身發生變化的原因後,王生又向王建國講述了自己從昏迷中甦醒,認識白日勝,去救王芊,到最後回來的一系列事情經過。

當然,權衡過利弊的王生對於自己所講的內容也是經過了一番藝術加工。

比如說,增加了一位主動幫助他救人的神秘高手,將自己殺人以及關公雕像屠戮打手混混的部分,改成了神秘高手帶著自己將肥老虎率領的混混打手們全部擊敗,並隱去了提包中的三把槍械和大量彈藥等等。

在王生講述完畢之後,王建國與王芊都是有些愣神,他們真沒想到王生這一晚的經歷竟然這麼的,精彩。

突然開竅,孤身救人,神秘高手,大戰惡徒,這特麼都趕上街邊說書的了。

不過不管如何,在得知了大手混混們已經被神秘高手掃

平,甚至連他們的老窩大風棋 牌都被一把火燒掉之後,這一家人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這些天被騷擾的提心吊膽,現在他們的生活終於能恢復正常了。

回過神來,王建國連忙對沙發上的王芊說道,“小芊,你趕緊去把醫藥箱拿過來,幫你哥處理下傷口,你看這些破布多髒啊,裹在傷口上會感染的。”

“誒,好的。”

王芊應了一聲,然後連忙起身便去拿醫藥箱。

而王建國這時也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王生說道,“大生啊,地上涼,來坐椅子上,今晚小芊能得救多虧了你和哪位神秘高手,可惜那高手也沒留個聯絡方式,不知道怎麼聯絡人家。

唉,算了,你傷的不輕,我去廚房做頓好的,給你好好補補。”

一邊說著,王建國已經走到了廚房,並開始翻找食材。

王生見狀也從地上站起身,坐到了王建國讓出的椅子上。

解開一塊包裹著傷口的破布,此時破布與傷口已經粘連在一起,王生試著扯了扯,傷口處立刻傳來了一陣刺痛。

這點微不足道的痛楚對於王生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麼,甚至他還因為這痛楚而感到精神一陣。

當王芊抱著醫藥箱回來時,王生已經脫下了那件沾滿血汙的上衣,並拆解完了身上那些臨時的破布繃帶。

看著王生身上那數處淤青,以及三條還在不斷滲出血跡的傷口,王芊的不由的驚撥出聲。

“怎麼了,怎麼了。”

廚房中的王建國拎著一塊排骨便走了出來,待他看到王生身上那三道猙獰的傷口時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事,這傷口雖然看著嚇人,但都不深,只是皮外傷而已。”王生安撫了一句,然後笑著說道,“忙了一晚上我可餓壞了,快做飯吧。”

“好,好,我這就做。”王建國連忙應了一聲,然後有些擔心的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明天都去醫院看看吧,待會我給你們班主任打電話請個假,讓你在家休息幾天,好好養養傷。”

“行。”

王建國拎著排骨回到廚房,王芊則抱著醫藥箱來到王生身旁開始為他處理傷口。

酒精擦拭消毒,紗布包裹傷口,王芊的動作乾淨利落,很快便為王生處理好了身上的傷口。

看這那用紗布打成的漂亮蝴蝶結,王生活動了下身體,然後微微點頭。

王芊雖然年紀不大,但這包紮傷口的手法倒是十分熟練,都比得上一些經過專業培訓的護士了,對於與這一點,上輩子在病床上躺了十八年的王生可是很有發言權的。

正當王生活動身體的時候,一旁正在收拾醫藥箱的王芊突然小聲的說道,“哥,今晚謝謝你。”

王生微微一怔,然後伸出手,笑著摸了摸王芊的腦袋。

“一家人,不要說兩家話。”

這個時候,王建國將一盤拍黃瓜,一盤涼拌西紅柿端了過來,放到了沙發前那張充當餐桌的茶几上。

“來來來,都去洗手,排骨燉上了,米飯也快燜好了,咱先吃點冷盤開開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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