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大風棋 牌室的大門被推開,大廳中正在嗑著瓜子聊天打屁的兩個西裝打手下意識的轉頭看去。

看著那個一瘸一拐從門外緩緩走入的大塊頭,兩個西裝打手都是皺起了眉頭。

這人不是他們的兄弟,看那一副窮鬼打扮也不像是來耍錢的。

一個打手將手中的瓜子殼一丟,面色不善的朝王生走來,同時口中還問道,“你小子誰,來這裡幹嗎?”

“我看外面招牌不是棋 牌室嗎,我尋思進來瞅瞅。”王生憨憨的說道,那神態和語氣與以前的原主簡直一模一樣。

看著王生這幅傻乎乎的樣子,這個詢問的西裝打手不屑的嗤笑一聲,然後轉頭對著那個還在嗑瓜子的打手說道,“看見沒,這特瑪還來了個傻子。”

後面的西裝打手聞言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可還沒等他笑幾聲,前面那打手就如被車撞了一般,直接倒飛了回來。

“臥槽!”

後面的打手見狀連忙閃身躲避,而那個倒飛回來的打手足足飛出了四五米遠,將那關公雕像前的供桌直接撞翻,一口鮮血噴在了雕像的腿上,然後十分乾脆的昏死了過去。

這個昏死過去的打手王生見過,或者說是從記憶中見過,曾當著原主王生的面打了王建國一頓,而這也是他下狠手的原因。

另一個打手見王生直接動手打人,哪裡能不知道這是碰見來找事的了。

“敢在大風棋 牌鬧事,你特瑪是找死,快來人,有人砸場子。”

這西裝混混一邊大叫,一邊從倒地的供桌下翻出了一把半米長的平頭砍刀,朝著王生便砍了過來。

面對攻擊,心知自己時間緊迫的王生直接掄起撬棍便迎了上去。

鐺!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金鐵交擊聲,打手痛呼一聲,手中的砍刀直接脫手而飛。

會出現這種結果倒也並不奇怪,要知道王生的身體素質本就超過常人,再加上那根足有十斤重六稜撬棍,這兩者疊加的力道又怎麼是一個混混打手能比的。

“啊,我的手!我的手!”

看著這個捂著虎口震裂的右手哇哇大叫的傢伙,王生十分仁慈的掄起撬棍將他打昏了過去。

而就在王生二人戰鬥的同時,那第一個西裝打手噴在關公雕像腿上的血液卻正在快速消失,就好像是被雕像吸收了一般。

當王生將那第二個打手打昏的時候,關公雕像腿上的血液已經完全消失,而關公雕像那雙石雕的丹鳳眼中竟是閃過了一絲血光,那本來因為融和了白色光團而出現的武聖威儀,也多了幾分殺伐之氣。

與此同時,王生也似有所感一般,看向了那尊詭異的關公雕像。

不知為何,他竟然從這尊死物雕像上感到了幾分危機感。

上一輩子,還是不死男孩的他與病痛和死亡對抗了一生,對死亡也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知能力。

而在經歷過死亡和重生之後,這種特殊的死亡感知能力彷彿也發生了蛻變,就如同是那玄妙的第六感一般。

不過,未等王生進一步驗證自己的感覺,從通往內部的過道中便衝出了一幫手持砍刀鐵棍的老虎幫成員。

顯然剛才王生打鬥的動靜已經驚動了裡面的人。

被五個手持武器的混混團團圍住,王生不得不暫時將那尊讓他感受到危機感的關公雕像拋到一旁,先應付眼前的局面。

與此同時,距離大廳只有一條過道的賭博區中,正在打牌丟骰子的賭客們在察覺到異常之後,立刻十分熟練的收拾起東西,從賭場後門快速離開,眨眼之間這裡就只剩下了幾個輸紅了眼的傢伙。

眼看外面有人鬧事,並且還把來耍錢的客人都

嚇跑了,一個外號瘦貓的乾瘦中年人連忙跑上二樓,來到了他們老闆肥老虎的辦公室。

咚!咚!咚!

瘦貓一邊敲門,一邊喊道,“老大,老大,有情況,外面有人來砸場子。”

過了片刻,房門開啟,一個身高一米七五,腰身粗如水缸,臉上滿是橫肉的光頭胖子擦著嘴從屋裡走了出來。

他便是大風棋 牌的老闆,肥老虎。

啪!

肥老虎伸出油膩的手臂,直接一巴掌將瘦貓直接抽翻在地。

“什麼老大,要叫老闆,我們是正經生意,別特瑪叫得我們跟黑社會似的。”

被打擾了吃飯的肥老虎有些生氣,在抽了瘦貓一巴掌後,這氣也是順了一些。

“說吧,這麼回事,咋咋呼呼的。”

“老,老闆,有人來鬧事,前廳看門的兩個兄弟好像都被放到了。”瘦貓連比劃帶說的解釋道。

聽了瘦貓的話,肥老虎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的皺紋堆積成了一個扭曲的‘王’字。

“有人鬧事,多少人?”肥老虎沉聲問道。

“不,不知道,老闆,我接到訊息第一時間就來通知您了。”瘦貓有些緊張的說道。

“瑪德,廢物。”

肥老虎罵了一句,順手又甩了瘦貓一個大嘴巴子,將他打得直接原地轉了一圈。

打完瘦貓,肥老虎直接開口吼了一句。

“浩子,金牙,帶上傢伙把樓下惹事的給辦了。”

二樓的兩扇門應聲開啟,之前將王芊待回來的金鍊子和一個臉上有疤,嘴裡鑲著金牙的男人走了出來。

“好的,老闆。”*2

那金牙的手上拿著把黑黝黝的手槍,而金鍊子的腰間也是鼓鼓囊囊,顯然也藏著傢伙。

二人下樓,瘦貓哆哆嗦嗦的朝肥老虎鞠了個躬,然後也連忙跟了上去。

見所有人都離開,肥老虎又罵了一句,然後便再次回到了屋裡。

與此同時,樓下大廳中。

再次打倒三人的王生,此時身上也多出了三道不斷流血的刀痕,胳膊上也出現了兩塊淤青。

而王生對面,一開始開始出來的五人已經被他打倒了三個,可後來又從外面衝進來兩人,所以此時圍住王生的還是有四人。

不過有著地上躺著的五人為戒,這四個傢伙也是有些膽虛,不敢貿然上前了。

王生心知自己沒有時間拖延,此時他的體力消耗不少,身上還受了傷,雖然他也放倒了對方不少人,但對面能搖人,他卻只有自己一個。

得想辦法快速解決戰鬥。

王生雙眼微微眯起,右手依舊握著那根六稜撬棍,左手卻是摸向了腰間的斧頭。

然而就在這時,通往裡屋的過道再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是金鍊子他們三人來到了大廳。

看到大廳中正與混混打手們對峙的王生,金鍊子有些驚訝的說道,“王家的傻兒子,來鬧事的竟然是你小子,而且還打傷了我們這麼多人。”

“跟他費什麼話,直接弄死得了。”

一旁的疤臉金牙滿臉的不耐煩,直接拔出手槍指向了王生。

砰!砰!砰!

接連三聲槍響,王生渾身的汗毛倒豎,強烈的危機感立刻便籠罩了他的全身。

在這瞬間,那股特殊感知能力‘第六感’再度出現。

循著第六感的指引,王生幾乎本能的就地一滾,躲開了射來的子彈,同時一把抓起了地上一個被他打倒的混混打手擋在自己身前。

那疤臉金牙見狀還要繼續開槍射擊,卻是被金鍊子一把按了下來。

“你瘋了,那還有我們自己兄弟那。”

疤臉金牙一把甩開了金鍊子的手,沒好氣的說道,“老子不用你指揮,還有你們,都等什麼那,上啊,砍死那個王八蛋。”

幾個混混打手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提著刀再次朝王生圍了上去。

見打手們都圍了上去,疤臉金牙和金鍊子也是跟了上去,只有瘦貓一個人縮在了最後。

王生舉著手中的人肉盾牌一步步後退,此時對方有槍,他不敢露出身體,局勢可以說十分的緊急。

啊!

而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王生下意識的偏頭看去,竟發現剛才那個開槍的疤臉金牙竟被捅穿了胸口,而那個動手的……

在看清那個動手的人之後,王生的瞳孔不由的微微一縮。

那個捅穿了疤臉金牙胸口的,竟然是那尊讓他感覺到危險的關公雕像。

關公雕像活了,這怎麼可能。

雖然有些難以相信,但事實擺在面前也由不得王生不信。

而且,若是聯想到死而復生的自己,那雕像活了這種事,好像也就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不過王生能夠接受可不代表其他人也能。

在場的其他人幾乎都呆愣在了原地,只有那個被關公雕像的大刀捅穿胸口的疤臉金牙還在發出瀕死的痛苦呻吟。

咚,咚。

關公雕像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下供臺,而隨著它的行動,其體表的一層陶土也在不斷剝離崩落,並露出了一具栩栩如生,散發著淡淡白光的嶄新雕像身軀。

而此時王生卻發現,這尊嶄新的關公雕像體表雖散發著白光,但卻會不時的閃過一絲紅芒和黑氣,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在剝離了原本的外皮後,關公雕像將手中的關刀舉過頭頂,隨後刀身猛地一震,那插在關刀之上的疤臉金牙便被直接震碎,大量的鮮血和內臟直接澆在了雕像的身軀上。

這樣恐怖的一幕將在場的眾人全部驚醒。

沒有絲毫猶豫,靠近大門的王生拎著手中的肉盾便朝大門外跑去,至於其他人,就自求多福吧。

大廳內,距離雕像最近的金鍊子倒還有點膽量,直接拔出手槍對著雕像便是一通連射。

但很可惜,金鍊子手裡這把大黑星雖然威力不俗,但對付這尊明顯屬於超自然事物的關公雕像,卻是有些無力,除了能夠崩飛雕像上的一些碎片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效果了。

終於,在子彈打空後,金鍊子也被雕像手中的關刀給直接斬成了兩截。

如果說這金鍊子還有點膽氣的話,那大風棋 牌的那些混混打手就真是一幫欺軟怕硬的酒囊飯袋了。

此時別說反抗,他們甚至腿軟的連逃跑都做不到,只能是如豬狗般在關公雕像的刀下乖乖待宰。

不過,之前去找肥老虎報信的瘦貓倒是比較幸運,他之前走在疤臉金牙和金鍊子的身後,所以在變故發生時他還在留在過道中,雖然離雕像也比較近但卻在對方的視覺死角。

趁著關公雕像屠殺那些打手混混的時候,瘦貓也是連滾帶爬的再次爬上二樓,來到了肥老虎的門前。

咚,咚,咚。

瘦貓一邊拍門一邊大喊道,“老大,老大,快開門啊,出大事了,這次真的出大事了!”

房門開啟,叼著根雞腿的肥老虎一腳將瘦貓踢倒在地,大罵道,“你特孃的讓狼攆了,咋咋呼呼的知不知道規矩,要叫老闆。”

“老大,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

瘦貓面色煞白一臉驚恐,語氣中更是幾乎帶著哭腔。

見瘦貓表情不似作偽,肥老虎這才皺眉問道,“出什麼事了?”

“關二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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