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很鄭重,甚至即便是在打電話,夏目直樹也停下了腳步。

雖然當初村民之於雨宮近馬有救命之恩,但民風淳樸的村民們絕對不會拿這個來要求雨宮近馬報答的。

甚至很多當年參與救援的人,已經把這件事忘記了。

“我知道了夏目君,這件事我會好好計劃的。”雨宮近馬也鄭重應下,然後又問:“需要我把電話給千鶴嗎?我看她最近確實挺想你的。”

“啊這……就不用了。”

明顯的打趣語氣,夏目直樹可不敢當著人家爹的面調戲閨女啊。

“哈哈,我都說過了,夏目君跟我說話不必這麼嚴肅……都是一家人。”雨宮近馬說道:“交換個聯絡方式吧,夏目君。以後我再聯絡你,也不用問我想不想你了。”

“叔叔說笑了,我的號碼是……”

結束通話了電話,雨宮近馬掏出自己的手機,存入了夏目直樹的手機號。

備註是【女婿】。

選擇儲存以後,雨宮近馬突然有一種女兒終於長大了,當爹的可以欣慰退休的爽快感覺。

“你跟他說什麼了?”雨宮千鶴從廚房走出來,手裡捧著半個切開的西瓜正在用勺子挖著吃。

她見了自己老爹臉上那種舒爽的微笑,有些狐疑:“笑的很奇怪誒。”

“沒什麼,”雨宮近馬抬起頭來看向自己的女兒,最近慢慢回溫的父女關係讓他心情大好,他把手機遞還女兒:“只是夏目君問我是不是想他了,我跟他說很想,明天就去見他。”

雨宮千鶴臉上的疑惑表情更甚,甚至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想什麼時候傻學長跟自家老爹關係如此親密了?

但當她伸手接過自己的手機時,她反應過來了。

便宜老爹是用自己的手機打的電話啊!

所以……那……

她的小臉瞬間緋紅一片,用懊惱的眼神看向雨宮近馬,“說,你都跟他說什麼了!他又跟你說了什麼?!”

雨宮近馬便只是笑,笑的很幸福,卻閉口不談剛才跟女婿鬧的烏龍。

他能看出來,跟之前打心底裡冷漠比起來,現在這個會紅著臉跟自己張牙舞爪的女兒才是自己最珍視的珠寶。

多虧了夏目君啊!

不止該好好報答當年的救命之恩,這份緩解家庭矛盾的恩情,也該一併還了才是……

不,應該更加重視的。

在一旁的女僕長看不下去了,搖著頭說道:“大小姐,對老爺要有禮貌,他可是您父親。”

“你就向著他吧,之前都不勸我的,不就是最近看關係好了就開始為虎作倀?”雨宮千鶴哼哼說道:“等他老了我繼承家產,還不是我給你發工資?到時候你就得聽我的,我就讓你推個小車載著他,把他推到山上去扔了。”

雨宮千鶴“惡狠狠”地放了狠話,然後抱著西瓜回了自己的臥室打遊戲去了。

進了臥室的門,她把吃不了的西瓜往桌上一放,然後蜷縮在床上蓋好被子,柔軟的小腳弓著交叉,左腳踩著右腳腳背,藏在被窩裡最冰涼舒服的地方,順手從床頭拿來充著電的Switchlite,準備玩一會死亡細胞。

“今天一定要過一細胞!”

在等到載入畫面的時候,她抬頭看著對面前牆上掛著的油畫向日葵,怔怔出神。

那曾是她幻想過師父的味道。

身上帶著向日葵花香味的男人。

【喂,我爹跟你說啥了?】雨宮千鶴掏出手機,開啟LINE發訊息。

一想到那傢伙把對自己該說的情話說給了老爹聽,她自己都覺得尷尬的要死。

【沒說啥,就是明天你會過來的對吧?村子裡明天會舉辦隆重的宴會,到時候過來我帶你玩。】

【你說的,沒有好玩的我可要小拳頭招呼你的!】

【放心吧,村子裡的宴會可是小時候我們最期待的日子了,我這邊有點事,先不聊了。】

【等等!】

【怎麼了?】

【把你跟我爹說的話……再說一遍!我……我……我看看我爹有沒有騙我!】

【你就傲嬌吧!好吧,我說的是你有沒有想我?我很想你的。】

【看來我爹沒騙我……哼,既然你這麼誠懇地問了,那好吧,我也有想你的,但只有一點點!】

【好好,明天記得空著肚子來,拜拜。】

放下手機,夏目直樹抬起頭來看向桌對面的村田叔,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村田叔,剛才說到哪了?”

村田一臉擔憂,“明天會有貴客來咱們村子實地考察,準備投資嗎?”

“千真萬確,所以村田叔你號召一下村裡人,明天辦一場流水宴吧。”夏目直樹笑道:“好久沒有吃流水宴了,村子裡這些小一點的孩子們還沒見過吧?”

“可是一場宴會要花不少錢的,雖然說如果真的有貴客來,確實按照村裡的傳統也該設宴款待……只是真的會有人來嗎?”村田有些擔憂。

夏目直樹點頭肯定:“一定會的。”

“那好吧!”村田點了點頭,“直樹啊,村子裡的大家從小到大都是信你的,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去跟別家說一聲去!”

村裡是沒有村長的,但大家都預設村田一家人緣最好、夏目一家最有威望,所以他們兩家商量過的事,村子裡的人是認的。

不管在哪個國家哪個地區,鄉村的凝聚力總是要優於城市,這是城市人民難以想象的生活方式和人情往來。

村田披了件大衣跟著夏目直樹出了門,他要趕緊摸黑去敲其他家的門,趁著現在大家剛吃了飯,才七八點鐘的樣子,不然待會晚一些有人就該睡了。

夏目直樹望著村田叔披星戴月的背影,心想這樣的苦日子總算是到頭了。

像他這麼樸實的漢子不該為了生活愁白了頭,積德行善一輩子,也總該有所回報了。

因為是坐電車回來的,又在村田叔家裡耽誤了些時間,所以七海夜跟淺井早就回來了。

他路過七海家門口看著那輛豪車以及亮著燈的街門,鬼使神差走了進去。

院子的街門沒有關,走到正屋敲了敲門,很快七海夜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

“真稀奇,小傢伙你怎麼來了?”七海夜開啟屋門,看著門外站著的夏目直樹笑吟吟問道。

“過來跟你說一宣告天早點起……唔,好濃的酒味!”

夏目直樹看著眼前只穿著黑色睡衣甚至連胸前繩釦都沒繫好的七海夜,捏了捏鼻子。

跟著她來到臥室,映入眼簾的就是床頭櫃上擺放的酒杯。

“你下午的時候不是已經喝過了嗎?”夏目直樹皺著眉給她收起那些酒杯,“過量飲酒不好,你一個學醫的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不只是過量飲酒,適量飲酒也有害健康……不,在醫學上根本就沒有適量飲酒這種說法。”七海夜慵懶地回答。

“那你還喝?幸虧不是公職人員,不然你一定知法犯法。”

“人的一生總得有什麼興趣支撐著,這就是慾望……可以是錢,可以是感情,可以是任何期待的事物,對我來說當然就是酒了。”七海夜笑著一把摟住夏目直樹,從他手裡搶走最後半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暢快的出了口氣。

“燻死了……”

“嫌棄我呢,小傢伙~”

“人的慾望對吧?那這個也算嗎?”他掙脫不了七海夜的柔軟懷抱,只好放棄,指了指臥室裡擺放的泥塑:“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喜歡畫畫。”

“太狹隘了,畫家不止要會畫工,同樣的藝術造詣也不能低的。”七海夜笑道:“你以後不是要當遊戲製作者嗎?你也不希望自己的美工只會畫畫對吧?”

夏目直樹聞言一愣,七海夜的說法不就意味著,她已經……

“你答應了?”

“當然,一款好的遊戲要有好的美術指導,恰好我也不只會畫畫。”七海夜笑道:“《原子之心》的蘇聯美學不就是代表嗎?不要跟我說以當遊戲設計師為目標的小傢伙沒有關注最新遊戲哦~”

“原來重要的是美術嗎?”夏目直樹若有所思:“我還以為是文桉臺詞和配音。”

“你最好說的不是冰箱。”

七海夜挑了挑眉,然後話鋒一轉,將臉頰湊近了他,在他耳邊吹著氣,嫵媚一笑:“還是說小傢伙其實喜歡那種型別的?那小姨我也可以幫你強化消防斧或者擦擦槍呢……要不要試試?不需要聚合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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