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半晌才放下手,一雙桃花眸仍舊有些紅。

如花花心底莫名紮了一下,她知道這無關許辭,只是因為許辭與鍾離廷太像了,這莫名隱隱激發了她心底的保護欲。

“許先生聽說過……這裡上面的人是誰嗎?”

她以前從沒聽過這南風館,更不瞭解這南風館上面到底是什麼人坐鎮,但是能在偌大的嘉平城坐鎮,那也定然是不容小覷的。

若是朝中的人,她怕是也只能借花以朝的勢了。

許辭搖了搖頭。

他自進到這裡,不是被下了藥,就是被鎖在柴房,什麼都沒聽過。

“先生放心,我會想辦法的。”

許辭垂眸,正對上她一雙堅定的眸子。

她真的生了一副極好的皮囊,身手也好,家世也好。

這樣的一個人,他其實都沒有教給她什麼東西,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她的幫助。

他是窮苦出身,知道世界上沒有什麼白吃的午餐,可她又是圖什麼呢?

如花花說完便準備去找花以朝幫忙了。

她幾年不在嘉平,就算頭上空有一個郡主名頭,很多人也是不買賬的。

她軟硬兼施,既給銀子,又言語警告了一番老鴇,不許人在下藥動手,安頓好一切,正準備離開,忽然看到有人從南風館正門處進來。

隨意掃了一眼,如花花猶如見鬼了一般,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這到底什麼孽緣?

對面緊繃著一張俊臉,一身大紅蟒袍,腰繫玉帶的不是花以朝又是誰?

這是什麼地方?是南風館阿。

她在南風館裡撞到自己親哥?

如花花面色頓時奇異起來。

一句“小哥”生生卡在喉嚨裡沒有吐露出去。

她正想著是不是裝作不認識花以朝時,就看到花以朝黑著一張俊臉朝她大步走了過來。

如花花莫名心虛,又躲無可躲,嚥了口口水,仰頭,有些吶吶道,“真、真巧阿。”

花以朝那雙黑白分明的丹鳳眼牢牢盯著她,面上一點不心虛,表情似笑非笑,“不巧。我是來捉人的。”

如花花鬆了口氣。

他沒這方面愛好就行,不然她可不知道怎麼面對顧晴方了。

不過……捉人?

如花花眸子微動,忽然反應過來,手指遲疑地指向了自己,就見花以朝點了頭。

如花花一錯眼,看到了進門處一臉焦急探頭探腦的藥香。

如花花:“……”

怪不得花以朝臉上沒有一點心虛,原來人是來捉她的。

“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這種愛好了?”花以朝道。

“我,你得聽我解釋。”如花花一下撲了上去,抓住花以朝的手,“我是事出有因的。”

花以朝垂著眸子瞧著她,等著她辯解。

如花花張了張口,剛想把許辭的事原原本本告知,忽然想到許辭那張臉。

她小哥要是見了人,不會直接把人當成廷哥砍了吧?這裡人多眼雜的,她又不能什麼都說出來。

想到這裡,如花花才剛張開的口又緊緊地閉了回去。

花以朝見她忽然閉了嘴,眉目微挑,“不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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