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聖人催動聖道重器,葬地頓時風起雲湧,不過,地面的神墓雖一片響動,但卻沒有被轟開。

若非有聖鏡之上的強大神陣覆蓋守護,葬地方圓千萬裡神墓都將被轟成渣,整塊葬地都將被轟的沉沒。

“小五,為師賭的是你小子命夠硬。”

獨孤逆天將一縷包裹畢生修行成果化作記憶映照息影的神識,打進天運老人手上戴著的虛空龍戒中,直接沒入喬小衛的眉心之中。

葬地數息之間八名聖人隕落,喬小衛看的膽戰心驚,現在師父又將一縷包裹映照息影的神識打進他的眉心,他心知將意味著什麼。

這時,喬小衛將師父的囑託必須躲在棺材裡拋在腦後,他掀開棺材蓋,跳出來,撒腿向虛空龍戒跑,只是,外面強大的威能,將他震飛摔掉棺材裡。

恐怖的威能剛撞擊在腐爛的棺材板上就如泥牛入海,喬小衛渾身頓時一陣鬆快,他吃驚的打量這幅棺材。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師父和前輩隕落,我得做點什麼?”

進入葬地後,喬小衛親眼看著僅僅在數息之間有八位聖人被滅殺,現在只剩六位聖人,又如何是那兩狗的對手。

喬小衛心急如焚,眼看虛空龍戒虛空上方浮現的映照息影中那條大黑狗操控青銅小鼎有恃無恐的向其中一位聖人逼近。

大黑狗操控青銅小鼎一步一步走在六位聖人催動聖道重器激射的聖道威能漩渦的該心之中,居然不受任何的影響,如走在康莊大道,尤其是大黑狗頭頂上方飄移的青銅色古樸小鼎更是令喬小衛異常吃驚。

六位聖人催動聖道重器轟出的恐怖威能距離小鼎數丈就自動咔嚓咔嚓分解崩碎化虛,也就是說六位聖人發動的聖道重器轟殺對那尊小鼎與大黑狗是無效的。

“噗!”

就在喬小衛坐起來,不禁嘴裡噴吐一口血水,剛才,他只是衝到虛空龍戒的門口卻被外面的威能氣浪蜻蜓點水般觸碰一下,就如此重傷,若不是一方面有獨孤逆天提前做了一些預防手段和他被威勢能力震擊的摔飛掉進棺材內,他必定小命不保。

“額,怎麼回事。”

一道極速的奇異能量如一條飛龍從其他掌心進入,隨即橫衝直撞在喬小衛的奇經八脈遊走,喬小衛側臉一看,被嚇一跳。

只見自己的一隻手正好按在閃著綠芒的柳樹枝條上,那翠綠的綠芒枝條和葉子射出的綠色神芒中居然有數縷絲線般的紅色虛影。

這時,喬小衛看到左手指尖有縷縷血水冒出來,正好沾染在小柳樹的小葉子上,才導致的奇異意象。

而且,那蘊有血絲芒的綠色神輝源源不斷的透過手按住的小柳樹葉子沒入喬小衛的體內,頓時,他感到丹田有一股暖流憑空生出,這股暖流開始升騰,透過奇經八脈中的血液迴圈向周身擴散。

喬小衛丹田深處的神祗形狀似小樹,頓時又長出一片翠綠的葉子,那翠綠的葉子上凝結出一顆清澈的小水滴。

現在,喬小衛丹田深處的這棵神祗不僅長出兩片小葉子,同時,兩片小葉子上各掛著一滴小水珠子。

喬小衛深刻的感知到身體上的傷勢奇蹟般的好了,整個人也無比的舒坦,體內枯裂的六神藏也奇蹟般的自動修復彌合。

數年前,他的師父就說過,他將破鏡,可是,一直都沒有破鏡,就連獨孤逆天都看不透其中的道道。

此時此刻,喬小衛隱隱又有破鏡的強烈預感。

“砰!”

映照息影中大黑狗頭頂青銅小鼎逼進一位聖人,操控青銅小鼎砸下去,聖人當場血肉元神崩碎。

喬小衛心急如焚,一把將長在棺材板上的小柳樹撥出插在腰間,又將腐爛不堪的棺槨提豎起來當作盾牌使用。

這次,在其棺槨作盾牌的護身之下,喬小衛順利的跳出虛空龍戒,腐爛不堪的棺槨居然可以抵擋遮天蔽日的威能殺傷力。

幾位聖人見有人突然從天運老人手上戴著的虛空龍戒中跳出來,還沒有被強大的威能轟成渣,他們都極為吃驚。

就連聖人祭煉的聖道重器都不能對抗大帝重器的一路轟殺,那破損嚴重的一具棺槨居然抵擋的住,著實出乎意料。

獨孤逆天見小徒跑出來,他欲言又止,大手武動,將其連同棺槨攝回到身後護住。

“砰!”

“啊!”

大黑狗操控巴掌大的小鼎一擊就斃掉一位聖人,聖人催動各自的聖道重器,其體內的生命精元如決堤的洪水流失,面對大黑狗操控大帝重器的擊殺,他們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

“非大帝鏡,不可踏葬地,該結束了。”

大黑狗前面雙腿武動的虎虎生風,一道道神念之力,源源不斷的湧向數丈前的青銅小鼎,小鼎倏地飛射出去,速度比之前快數倍。

青銅小鼎本是大帝重器,聖人祭煉的聖道重器與之對手,就好像是雞蛋撞擊上石頭,壓根就沒有任何的懸念可言。

就在大黑狗操控大帝重器將一舉收割在場四位聖人的性命時,它的身後傳來另一條大黑狗嗷嗷叫聲。

大黑狗踏空而去,直奔另一條大黑狗。

獨孤逆天,天運老人,武三極,莊行役二話不說投擲出各自手裡的聖道重器,大黑狗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繼續祭出神念操控青銅小鼎。

“砰砰砰砰!”

四尊聖道重器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就被大帝重器‘九龍鼎’撞擊的崩碎成齏粉,眼看青銅小鼎向獨孤逆天天靈蓋震落下來。

“噗!”

獨孤逆天渾身龜裂,眼神赤血,體內的元神出現裂痕,六神藏奔騰,整個身軀,瞬間將崩碎。

“啪!”

眼見獨孤逆天將身死道消之時,喬小衛眼疾手快一手掄起棺材蓋猛砸過去,一手提棺材護身。

青銅小鼎居然被喬小衛掄動的棺蓋砸掉地上,四位聖人一驚,大黑狗也頓時震驚不小,立馬回頭去搶回小鼎。

“棺槨可以隔斷大帝重器與大黑狗的羈絆。”

獨孤逆天大喝一聲,飛衝而出,運轉葬訣攻殺上去。

這裡是葬地,無窮無盡的死氣陰氣瀰漫,正是他施展葬訣的最佳之地,鋪天蓋地的死氣滾滾而來,匯聚成巨大的黑芒吞噬而去。

莊行役和武三極兩位聖人互望一眼,不去理會獨孤逆天的提醒,反而是幾乎同時向喬小衛出手,不言而明,他們這是要奪取棺蓋下面的大帝重器,自然不會去顧及喬小衛的生死,兩位聖人出手狠辣。

“你……!”

天運老人驚懼,他飛旋而來,立刻打出手裡的聖道重器‘羅盤’,即使這樣,他也心知,小傢伙凶多吉少,要知道,那可是兩位聖人向他直接出手,而天運老人現在真的是鞭長莫及。

“你們……”

獨孤逆天運轉葬訣殺了上去,當聽到身後傳來天運老人的驚叫,他大驚之下便分了心,被大黑狗一擊貫穿胸膛,金黃的血水汩汩流淌,他倒退出去百丈,眉頭都不皺一下。

莊,武兩位聖人向喬小衛出手,喬小衛出於本能,在手忙腳亂之間,拔出腰間的小柳樹花裡胡哨的武動。

“啊!”

莊,武兩位聖人皆是怪叫退飛出去百丈,雙臂被斬,他們運轉神力,嶄新的手臂長出,卻消耗他們不少生命精元。

“師父!”

喬小衛看到師父胸前一個拳頭大的血洞,他恐懼心疼的大喊一聲,眼淚都不禁奪眶而出。

“為師沒事,老子不是告訴過你嗎?作為男人可流血可戰死,不可流淚,否則,老子鄙視瞧不上。”獨孤逆天投來慈祥的目光道。

“弟子又沒有哭,師父,給你。”

喬小衛一把抹去眼眶的眼淚,將手裡的小柳樹投擲向師父,獨孤逆天伸手一招,將一米左右長的小柳樹持在手裡。

大黑狗眼露恐懼,它丟下身後將生產的道侶,試圖繞過獨孤逆天,重新將青銅小鼎掌控在手。

“那裡走。”

獨孤逆天施展逆天狂步,速度極快,幾乎可以忽略時間,便出現在大黑狗的頭頂上方虛空。

“絕情斬。”

獨孤逆天武動手裡的小柳樹斬下來,一道碧綠的神輝飛斬千萬裡,大黑狗慘叫一聲,被斬成渣渣。

莊,武兩位聖人大驚失色,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棺材板夾縫中長出的不起眼小柳樹竟然有如此逆天的殺傷力。

要知道,大黑狗可是聖域鏡上期的超凡存在,比他們這些所謂的聖人還要強大整整一個境界,居然就被獨孤逆天武動小柳樹劈斬成渣了。

“黑奴。”

那正在生小狗的大黑狗淒厲的嗷嗷叫,卻無能為力。

獨孤逆天出現在正在生小狗的大黑母狗的上空數丈虛空,他輕輕抬起手裡的小柳樹,將斬之。

大黑母狗側躺在地上生產,獨孤逆天都能看到小狗崽的頭了,大黑母狗眼神犀利,充斥殺機。

“追風五劍。”

剎那之間,橫,豎,撇,捺,折五道翠芒神輝飛流而出,不是飛射向地面正在生崽的大黑母狗,反而是斬向身後的莊,武兩位聖人。

莊,武兩位聖人都來不及反應被斬滅。

“汪汪汪……”

小狗嗷嗷叫聲傳來。

“我殺你。”

大黑母狗的淒厲仇恨聲響徹葬地虛空,恐怖的強橫威能嘩啦啦的席捲而來,它的境界不弱那被斬殺的大黑狗。

“絕情斬。”

獨孤逆天飛遁而上,一斬滅碎大黑母狗。

“小五,將小狗崽抱來吧。”獨孤逆天飛墜而下,出現在喬小衛和天運老人面前,一臉疲憊的道。

“是,師父。”

喬小衛跑過去抱來小狗,小黑狗在其雙手掌心之間嗷嗷叫,看著甚是可愛。

獨孤逆天撿起地上的青銅小鼎,掂量一下,感慨的道:“小小的青銅小鼎居然是大帝祭煉大成的大帝重器,這樣的大帝重器,顯然那大黑狗根本沒有真正的催動其所蘊含的帝兵殺傷力。”

“大黑狗只是將其視為普通的法寶對敵就爆發如此恐怖的殺傷力,真不知道若是被催動其內部全部的威能,又將如何?”天運老人投來無比敬畏的眼神道。

“走,我們離開葬地。”獨孤逆天道。

“非大帝鏡,不踏葬地,否則,自尋死路。”

聲如洪鐘,瀰漫葬地小世界,突然一位被九道龍氣繚繞的偉岸男子現身,就連兩位聖人都看不清其廬山真面目。

獨孤逆天大袖一舞試圖將小徒席捲進虛空龍戒,但卻被一股無形的神能克滅。

獨孤逆天,天運老人,就連喬小衛都直面虛空那法力滔天的偉岸男子,九道如黃金澆鑄的粗壯大龍氣圍繞中間的男子上下左右遨遊,更顯得中間的偉岸男子深不可測。

“小五,怕死嗎?”獨孤逆天側眸寵溺的望著愛徒道。

“師父,弟子不怕。”喬小衛鏗鏘有力的道。

“看來老子的算計還是不如天算,小五,別怪老子,你本可以不用出現在這裡的,是老子失算了。”獨孤逆天道。

“弟子知道師父的用心,有師父在,弟子什麼都不懼,即使是死。”喬小衛道。

“好了,本尊送你們上路。”龍氣繚繞中的偉岸男子淡淡的道。

“痛痛快快一戰,死何懼哉。”

獨孤逆天與天運老人驟然發力,萬道聖芒激射而出,喬小衛一手掄起棺蓋,三人眼神堅毅,氣勢如虹。

九條大龍氣繚繞中的偉岸男子輕蔑的一笑,葬地風雲變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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