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越想越覺得可行，跳下車後回頭笑道：“謝謝你啊師傅。”
司機搖下副駕駛車窗玻璃，伸著脖子急切地叮囑道：“記好報我的車牌號，尾號607，按摩店會額外送給你服務專案的。”
看到司機這副熱情的模樣，姜小凡猜測他肯定會有抽水，不然不會這麼賣力氣拉客。
這麼一想，姜小凡瞬間就通透了。
夜班司機經常在這裡跑車，理論上他把客人放在哪家娛樂場所，客人有七八成機率會直接進去。
畢竟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去哪家店玩不是玩呢？
萬一司機在車上再說幾句好話，除了和朋友約好的客人之外，其他客人都會慕名而去。
長此以來，司機給娛樂場所介紹客戶，娛樂場所給司機一些抽傭，兩者達到了某種意義上的合作共贏。
姜小凡望著面前的按摩店，心臟不爭氣地狂跳起來。旁邊足浴按摩的霓虹燈牌不停閃爍，屋子裡粉紅色的氛圍讓人心情激盪。
霓虹燈牌上足浴按摩四個字不停閃爍，屋子裡粉紅色的氛圍撩人心絃。
就在姜小凡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在店裡注意到他，連忙風情萬種地走出來笑道：“帥哥，按摩足浴，來放鬆一下吧。”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道撲鼻而來。
姜小凡掃了女人一眼，她穿著暴露的緊身短裙裝，根本擋不住胸口白花花的風光。
臉上塗著一層厚厚的脂粉，眼角處泛起了細微的魚尾紋。
兩條腿雖然依舊白皙耀眼，不過贅肉明顯已經開始堆積，不復年輕女人那種光滑勻稱。
“正規嗎？”姜小凡努力讓自己聲音平靜，這樣看起來像是一個老手，避免這個老媽懷疑自己身份。
畢竟佛爺在這裡經營多年，難保不會在聲色場合留下暗線。
美豔女人拉住姜小凡胳膊，極其推銷道：“放心吧帥哥，我們都是正規按摩店，不搞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姜小凡腦子一抽，脫口而出：“正規那就算了，正經人誰玩正規的。”
說完抽出胳膊往前面走去。
“哎哎哎，別走啊帥哥。”
美豔女人小跑著跟了上來，掃了一圈周圍壓低聲音道：“那個，我們也有一些特色專案……嗯，不正規的那種，保管讓你滿意。”
姜小凡停下腳步，看著她挑了挑眉：“是你來嗎大姐？”
美豔女人也不惱怒，撩了撩耳邊的頭髮媚眼如絲：“別開玩笑了帥哥，姐姐我這個年齡，人老珠黃，給你端茶倒水還行，沒有男人會看得上了。我們店裡有幾個新來的小妹，那面板嫩得都能掐出水，我給你挑幾個好的。”
原來是足浴按摩店老闆娘啊。
姜小凡心裡有些打鼓，不知道這種方法能不能得到賭場訊息。
“帥哥，你是擔心安全問題吧？”
老闆娘一臉得意地笑道：“我們可以林金剛罩著呢，根本不用擔心會出事，你放心在裡面玩。”
“那……好吧。”
聽到林金剛罩著店鋪，姜小凡心裡一動，跟著老闆娘朝按摩店走去。
這個足浴按摩店大概八九十平，分為上下兩層。下面一層放著五張按摩床，看上去和正規足浴店一模一樣。
不過在角落裡還有一個樓梯，通往神秘的二樓。
姜小凡剛一走到店裡，五六個女人立馬看了過來。她們環肥燕瘦，統一穿著薄薄的超短裙制服，一眼就能激發男人原始的慾望。
眾女目光打量著姜小凡，見他臉上的笑容清澈乾淨，身材雖然不是肌肉爆炸型，不過筆挺的腰背和寬厚的肩膀，讓她們不禁芳心暗動。
其中一個瘦瘦的女人大膽站起來，笑道：“老闆娘，這次該我了吧。”
“憑什麼？還不容易來個年輕的。”
“今天我開沒開張呢……”
“……”
一時間眾女互不相讓，當著姜小凡的面爭了起來。
姜小凡臉色有些尷尬，隨便直了一個人說道：“就你吧。”
“哎，便宜小蓉了。”其他女人嘆了口氣，一臉鬱悶地坐了下來。
名叫小蓉的女人站起來，興奮地說道：“帥哥，我是在校大學生，保管不會讓你失望，跟我來二樓吧。”
姜小凡這時才看清小蓉長相，她臉上帶著一點嬰兒肥，笑起來臉頰上有兩個喝酒窩，看起來是屬於那種微胖型別。
跟著小蓉來到二樓，對方輕車熟路推開一個房間。
姜小凡發現屋內裝修偏向於酒店風格，不同的是在床邊放置著一張理療床。
“帥哥，第一次來我們店裡嗎？”小蓉放下手裡的提包，將姜小凡推到大床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褲腰帶。
姜小凡一把攥住她手腕：“你要幹什麼？”
“帥哥，你想幹什麼？”小蓉拋了個眉眼柔聲說道。
姜小凡頓時明白過來，乾笑著說道：“不著急，咱們先聊一會兒。你說你是大學生，在哪兒上的學？學的是什麼專業？”
他準備現在房間待一會兒，再借機找老闆娘打聽賭場的事。
小蓉眼神古怪地看著姜小凡：“小弟弟，你給姐姐說實話，是不是藥效還沒起作用？”
“什麼藥效？”姜小凡一頭霧水。
小蓉雙手環抱胸口笑道：“別裝了，當然是重振雄風的藥啊。一般來這裡的人，事前一直聊天不幹正事，百分之百就是藥效還沒起作用。”
姜小凡：“……”
他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億萬點暴擊。
作為一個小時起步的男人，何曾收到過這種羞辱？
姜小凡佯裝生氣道：“你這是在羞辱客戶？我要投訴給你們老闆娘。”
小蓉臉色一變，連忙賠著笑臉說道：“姐姐錯了，你告訴老闆娘的話我會被扣錢的……”
聽到小蓉說扣錢，姜小凡忍不住咂了咂舌，看看人家這服務意識，還附帶這績效考核，難怪那麼多男人來支援。
姜小凡漫不經心地說道：“不投訴你也行，你給我推薦個玩的地方，過會我要去賭兩把。”
“賭場？”
小蓉愣了一下，皺起眉頭說道：“賭場有倒是有，不過要熟人帶著，不然根本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