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因為溫柔在,雲家的的飯桌自然是分開吃的,娜哈,雲錦跟雲倌倌見溫歡他們那一桌笑得很是開心,雲倌倌就端著自己的飯盤湊過來聽熱鬧。

聽到有一個人居然去親了花熊屁.股,就咧嘴做一個嘔吐姿勢,就跑回去對娜哈跟雲錦道:“沒啥,就是有人喜歡親花熊屁.股。”

娜哈抱起寒山兒,在她的屁.股蛋上親一口道:“這沒啥啊。”

於是,寒山兒就張開雙臂,希望虞修容抱她,嘴裡還不斷地喊著“妗妗,妗妗。”

虞修容順手就把寒山兒抱過來,讓她抓著木勺挖自己飯盤裡的食物吃。

雲錦噁心的吃不下飯,對娜哈道:“那東西除過吃,就是拉,要不然就是睡,就這,怎麼還有那麼多的人喜歡它?”

娜哈道:“我就很喜歡,有問題嗎?”

雲錦連忙道:“我其實也挺喜歡的。”

娜哈翻一個白眼道:“再敢忤逆我,小心我抽你。”

雲錦哭喪著臉道:“怎麼就成忤逆了?”

娜哈得意的道:“因為我是你姑姑,你要聽我的話,不聽話就是忤逆。”

雲倌倌趕緊湊過來,靠著娜哈道:“我一直都願意聽姑姑的話,喜歡姑姑拿我的屁.股當手鼓拍,下一次可以拍的重一點,不疼。”

娜哈摸著雲倌倌的頭髮道:“下次我輕點拍。”

虞修容聽幾個丫頭說話,恨得牙根都癢癢,目光從崔瑤,崔氏,淳于氏的臉上掃過,最後在心裡嘆息一聲,這個家裡,就養不出一個良善之輩出來。

溫柔愉快的對雲初道:“你可以想辦法把姚崇的父親弄去蠻荒之地當官了。”

雲初瞅著溫柔道:“看樣子你真的是看中這個小子了?”

溫柔道:“首先要剝除他的原生家庭對他的影響,今天跟他說了不少的話,從中發現,他的父親對他的影響很大。”

雲初點點頭道:“那就給裴行檢去一封信,舉薦嶲州都督姚懿去遼東熊津道總管府,擔任長史吧,這樣,也算是官升兩級了。”

溫柔道:“我還是覺得安南都督府好一些,要不然,蒙池都護府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雲初搖頭道:“你別把好好的學生給弄成了仇敵,去遼東熊津道任職,算是一種升職前的磨勘,去安南跟蒙池都護府那就是發配了。”

溫柔不甘心的道:“這孩子為啥不是一個孤兒呢?”

雲初不滿的看著溫柔道:“長安城的憫孤院裡面,全都是孤兒,為何不見你去哪裡尋找一個幹練之才出來?”

溫柔道:“不是那塊料啊——”

雲初至今還不明白,溫柔為啥會對姚崇這個人有如此大的信任,執拗的認為這個人將來一定可以繼承他的衣缽,成為另外一個他。

溫柔可沒有他這樣的經歷,知曉以後姚崇會如何的重要。

在啥都不知道的狀況下孤注一擲的要收姚崇為弟子,就連雲初都在心裡為他的果決行為喝彩。

溫柔的一身本事不但在嘴上,更在權謀上,就他目前所表現出來的權謀智慧,繼續活下去遲早會成為大唐朝堂這汪水池裡的一頭潛伏在水中的巨鱷。

但是呢,雲初搜尋枯腸,也沒有搜尋到史書對他有一星半點的記錄。

除非這中間曾經出過什麼他不知道的變故。

雲初一直認為,人材這種東西就像是錐子,是掩蓋不住的,再考慮一下溫柔的家世,被掩蓋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現在好了,已經有人將他與自己並稱長安雙壁。

雙壁不雙壁的現在還不算重要,明日裡,大唐萬國頌德天樞就要正式立銅柱了,不管是雲初,還是溫柔都必須去現場觀禮,到時候,長安城裡所有的勳貴都將出席這一盛典。

臨睡前,雲初看了溫柔拿給他的密報,英公李績依舊在幹挺著不肯死,李承修去伺疾,被李績嚴詞拒絕,幾次三番傳令要李承修滾回長安,結果,李承修沒有離開,而是在李績別院外邊紮了一個帳篷,固執的守衛在那裡。

雖然見不到李績,卻每日都去問疾,還親嘗湯藥。

時間長了,李績也就對李承修不聞不問了。

雲初覺得,李績在等傷寒爆發的那一刻呢。

只是這種事情有一定的偶然性,不是你想讓疫病發作,就能發作的,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佔,疫病就會被大自然消滅於無形。

如果這種事是誰想幹就能幹的話,雲初覺得中華國祚傳不到一千四百年以後去。

民壯包圍了驪山,算是將疫區控制在了驪山這一小片範圍內,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

第二天一大早,雲初就去請見紀王慎與曹王明,這兩位如今是長安皇族中的領頭羊,活得小心而且富貴。

雲初進紀王府從來不用通稟,徑直進入後宅的時候,看到李慎才開始刷牙,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老神仙已經坐在屋簷下喝了一通早茶。

雲初沒有理會咕嚕咕嚕漱口的李慎,來到老神仙面前請安,見老神仙懶得理睬自己,就安靜的坐在對面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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