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兒,別忘了你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了,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撲進成年男子的懷中?”百里晨風眼中都是醋意。

阮音嫵看得莞爾。

原來,這位信南王還是個大醋缸!

不願太招搖,左天燁沒有騎馬,和阮音嫵一起乘車。

車廂足夠大,可畢竟和天香院的房間不一樣,以前在天香院裡,即使面對面坐著,阮音嫵也能和他談笑自若,坐進這個車廂裡,她忽然有些侷促了。

也許是因為,她活了兩世,第一次有男人以她未來夫君的名義送她回家吧!

“別緊張,我已經叮囑過炎了!”

他還記得!

阮音嫵心頭一熱,臉頰不自覺又燙了幾分。

她不禁有些看不起自己,兩世加起來都二十三歲高齡了,怎麼還這麼容易臉紅心跳的?

偷瞥了左天燁一眼,那樣卓爾不凡的人,只是隨意坐著,散發出來的氣勢與光芒就那般耀眼。

於是她明白了,不是她不中用,實在是這個男人太優秀了!

馬車到了阮府門前,阮靜忠早已率領家中丫環僕人等在那裡。

左府怕左天燁來的突兀,驚了阮家上下,早有人將左天燁也陪同阮音嫵回來的訊息稟報了阮靜忠。

阮敬忠命家人鋪了紅毯,遠遠候在府門外。

左天燁在阮靜忠心目中是主子、是戰場上不敗的神、是他這一生唯一要效命的人。

左天燁居然要來左家,這是他人生中的頭等大事。

果然,左天燁剛一下車,阮靜忠就要拜,被早已準備好的炎飛身過去攔住。

左天燁握著阮音嫵的手,將她攙下馬車,走到阮靜忠面前清晰道:“阮將軍,不必多禮,我不想惹的嫵兒不高興。”

這是他第一次叫阮音嫵的暱稱,叫的那般親暱自然,阮音嫵悸顫,心尖上驀然多了一抹陌生的甜。

左天燁只在阮府坐了一會兒便告辭離開,臨走時他悄聲對阮音嫵說,明日他讓天暢陪她一起給她伯父祝壽。

阮音嫵有些不解。

別說他們還尚未成婚,就算成婚之後,左天暢身為堂堂護國公主,也沒理由去給阮敬國祝壽。

他,是何用意?

第二天,阮敬忠備了厚禮,早早帶阮音嫵去了大司馬府。

阮敬國身為天裕朝大司馬,朝廷一品大員,五十大壽,當然會有無數人藉著這次機會來溜鬚拍馬。

進了司馬府,趁著阮敬忠和朝中同僚寒暄的的機會,阮音嫵溜了,熟門熟路的溜去了僻靜無人的後花園。

她穿過來的這兩年,每次來給阮敬國祝壽,她都是這樣一溜了之。

因為阮敬忠進了司馬府第一件事,就是去給他大哥拜壽,她若是跟著,少不了三跪九叩。

這天裕國比起前世,最讓她接受不了的就是禮數太多,見人就跪。

見了輩分大的要跪、見了官大的要跪、見了官大的夫人要跪、見了官大的夫人的兒子女兒還是要跪!

如她所說,除了阮敬忠和她未來的公婆,她誰都不想跪。

所以,她就拿出她的法寶,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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