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樓,二樓梅字一號房。

火雞在裡面忐忑的等待著。

在他腳邊還放著個大黑箱子。

聽見開門聲響起,他連忙站了起來迎接,臉上露出笑容:“大老,上杉先生你們到了,快,快請入座。”

“向桑請。”上杉伸出一隻手。

向化炎笑著推讓道:“上杉先生遠來是客,按理說該你先請才是。”

兩人一番推辭後同時把臂入座。

保鏢把門關上,沿著牆邊而站。

“火雞,說說吧,你叫我和上杉先生來到底是什麼事?”坐下後,向化炎作為火雞的大老開門見山問道。

火雞提起箱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將其推到向化炎面前:“大老,你開啟看看吧,這是我的全部家底了。”

向化炎目露疑惑,然後伸手開啟了皮箱,裡面的東西讓他驟然色變。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看著火雞問道,那箱子裡赫然是一包包麵粉。

上杉理信拿起一包在手裡,打量了一下評價道:“純度看起來很高。”

“大老,你聽我慢慢說……”火雞說話的同時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然後推開窗戶,似乎是為了讓風吹進來。

樓下,看見訊號的許家俊立刻是一聲令下:“所有人,按計劃行動!”

夏明誠一馬當先,帶著隊員下車衝進回春樓,推開上來詢問情況的服務員,直奔二樓梅字一號包間而去。

來到包間門口,一個警員上前粗暴的踹開門,只是掃了一眼,確定人無誤後舉槍就射,純粹的悍匪作風。

“大老小心!”

包間裡四個保鏢都是經驗豐富的亡命之徒,反應迅速,立刻各自護住自己的老大,同時拔槍朝外面還擊。

夏明誠等人的作風,讓這群人根本沒想過是警察,只認為是尋仇的。

“砰砰砰砰!”

包間裡面槍聲不斷響起,木屑牆灰飛濺,玻璃碎裂的嘩啦聲不斷,嚇得其他包間的人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給我支槍!”向化炎喊道,他身上是不帶槍的,一般是保鏢幫他帶。

保鏢將一把大黑星丟給了他。

“八嘎!”上杉理信沒有槍,略顯驚慌的罵了一句,看向向化炎:“向桑這可是你的地方,現在怎麼辦?”

“上杉先生不必慌亂,對方也就四五個人,未必是我們對手。”向化炎拿著槍躲在桌子後面,話落又扭頭看向火雞說道:“趕緊打電話報警。”

聽到樓上激烈的槍聲,樓下任達容立刻帶著肥仔四人下車衝進酒樓。

車裡只剩下許家俊一人,他含著煙吞雲吐霧,放了一首音樂,和樓上的槍聲呼應,閉上眼睛靜靜地聽著。

“警察!所有人全部放下槍!”任達容帶人衝上二樓後立刻大喊一聲。

“電話不用打了。”聽到警察已經來了,包間裡的向化炎鬆了口氣,隨後大聲衝著保鏢喊道:“快,衝出去跟條子裡應外合,別讓槍手跑了。”

保鏢聽見這話,當即拿著槍就往外面衝,按他們的想法,槍手聽見警察來了後肯定會跑路,顧不上他們。

然而他們剛衝出去,就被任達容和夏明誠等人亂槍打死,全部撲街。

隨後任達容和夏明誠舉著槍逼近包間門口,同時嘴裡喊道:“裡面的人聽著,立刻丟下槍出來投降……”

“別開槍,我們是受害者。”看見來的真是警察後,向化炎連忙丟了手裡的槍起身,理了理慌亂中搞得身上發皺的西裝問道:“槍手抓到了嗎?”

他有些意外,沒想到居然是許家俊的人救了自己,還真是人生無常。

“槍手?什麼槍手,向化炎!你們在這裡進行麵粉交易,還敢持槍開火拘捕,還有什麼想說的嗎?”任達容冷哼一聲,義正言辭的厲聲呵道。

向化炎臉上的表情僵硬了,腦瓜子當時就嗡嗡的,目光瞬間落在那箱麵粉上,然後又扭頭看向火雞,目赤欲裂的咆孝道:“你勾結條子搞我!”

“大……大老,我也不想的,都怪許sir給得太多了。”火雞被他這兇狠的眼神嚇到了,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八嘎!”上杉理信想到之前靈堂上這幾個警察來鬧過事,再聽向化炎這話他已經分析出了是怎麼回事,然後崩潰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就問你們之間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我他媽畈毒那麼多年都沒事,就是來參加個葬禮,卻被警察給抓了。

還是被栽贓陷害牽連的!

“甘霖娘!我殺了你!”向化炎繃不住了,實在是忍不住憤怒,歇斯底里的罵了一句,便紅著眼撲向火雞。

“砰!”

姜好運一槍打在他腿上。

“啊!”向化炎慘叫一聲,一個踉蹌栽在地上,滿頭大汗,意識到危險的他立刻神色驚恐的喊道:“不要開槍!不要開槍!我要見許家俊!求求你們,讓我見他,我有話跟他說。”

“許sir會見你,不過那是等你躺在地上的時候。”高偉話音落下果斷扣動扳機,向化炎胸口中彈,身體往後倒在了地上,雙腿不斷的抽搐著。

同時任達容也毫不猶豫開槍打死了上杉理信,笑著說道:“沒想到抗日都結束了,我還有機會殺鬼子。”

接著眾人齊刷刷看向了火雞。

“我是自己人,自己人啊。”火雞臉上擠出個笑容,準備上前套近乎。

“砰!”

槍響,火雞應聲倒地。

他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嘴裡冒著血,含湖不清的說道:“我甘霖娘,條子的話……果然不能……信。”

隨後腦袋一歪,徹底斷了氣。

不多時,許家俊走了上來。

“許sir。”

“許sir,匪徒已經全部擊斃,一個同事手臂中了一槍,一個同時腹部中槍,但幸好有避彈衣,沒大礙。”

“我已經Call過白車了。”

聽著夏明誠的彙報,許家俊點了點頭,在門口就嗅到了血腥味,拿出手帕虛捂著鼻子才走進包間,看著門口火雞的屍體搖了搖頭,嗤笑道:

“那三百萬等我燒給你咯。”

他本來不準備讓火雞死的,可這傢伙獅子大開口,許家俊哪能留他。

真當他是善財童子啊。

接著他又走到向化炎屍體前,蹲下去幫他把瞪著的眼睛合上:“從今以後你睡得好,我也就睡得好了。”

向化炎露出了嬰兒般的睡眠。

附近警署的警察很快來了,在包間外面拉起了警戒線,記者也宛如嗅到血腥味的鯊魚,扎堆的蜂擁而至。

“許sir,能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回春樓為什麼會發生槍戰?”

“許sir,說兩句吧。”

“一個一個來。”許家俊被記者圍在中間脫不了身,他抬起手示意所有人安靜,然後才說道:“我接到線人的線報,說新記龍頭向化炎今晚要在回春樓和日笨山口組的高層人士進行麵粉交易,便帶了同事前來蹲守。”

“在我方表明身份後,向化炎親自帶領手下開槍拘捕,打傷了我兩名夥計,但最終被我們擊斃在現場,同時現場還查獲價值數百萬的麵粉。”

一聽是向化炎,記者頓時是炸開了鍋,兩兄弟都死在許家俊手裡啊。

上陣父子兵,送死親兄弟?

“許sir,為何向家兄弟先後死在你手裡,你對此有什麼想說的嗎?”

許家俊看了問話的記者一眼,心裡把他記上小黑本,但表面上卻一臉正氣:“沒什麼好說的,他們如果不違法犯罪的話都不會死在我手裡!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什麼來頭,哪怕是天王老子,只要犯了罪,只要威脅到香江治安,我也照樣按律執法!”

“啪啪啪啪……”

現場頓時響起激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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