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口,刑場。

圍觀的人山人海之間,刑部的侍衛們環圍出一大片空地。

儘管如此,現場依舊顯得有些擁擠。

按照大楚律法,行刺王侯意圖謀反這可是重罪,應該誅九族。

主犯彭吉文並不是京中大戶,戶籍地遠在楚南,升遷到京城之後,他把一家老小都接到帝都。

在京城繁衍生息十幾年,膝下三子一女,三個兒子即有文將也有武官,一個女兒也嫁給京城官員的子弟聯姻。

這一次自然都被誅連,上上下下的親戚加上家裡的奴僕,合起來共有三百多口,滿滿地跪了一片。

男男女女都是面若菜色,幾個半大孩子雖小,也感覺到陰森的氣氛,一個個縮在母親懷裡。

最小的小孫子才幾個月,尚不懂事,正在母親懷裡大哭。

“葉大人,求求您,給孩子留一條生路吧!”

“是啊,葉大人,我給您磕頭!”

……

幾個女人都是心疼孩子,抱著孩子又哭又磕頭地哀求。

“諸位!”葉紫辰坐在主位,語氣無辜,“這可是九千歲親口下的命令,下人也束手無策啊!”

斬草除根。

彭吉文竟然敢背叛他,這就是這個下場!

只不過,這個惡名他當然要記在沉芳洲的帳上。

“葉紫辰!”彭吉文的正妻啞著嗓子開口,“你這個老賊,別以為天下沒人知道你做的那些卑鄙事,若不是你,我們家官人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

彭吉文雖然嘴嚴,但是身為她的妻子,自然也知道他平日裡真正和誰走的近。

事情到現在,她當然也明白,葉紫辰才是害了自家男人的罪愧禍首。

原本以為只是閉了嘴聽話,或者還能保住幾個孫兒小輩的份,最差就是充軍或者發配邊遠之地,哪想到對方竟然做得這麼絕。

死到臨頭,彭夫人也顧不得其他,只求過個嘴癮。

“彭夫人!”葉紫辰冷哼,“本官只是依法辦事,你可不要記恨本官便信口胡說!”

他輕揚下巴,一旁早有副手心領神會。

“把這個賤婦的嘴堵上,別讓她胡說八道。”

旁邊的侍衛答應一聲,剛要動手,一個侍衛匆匆地跑過來。

“大人,千歲的車馬已經到了前面路口。”

葉紫辰的眉毛重重一跳。

匆匆結桉,不等到秋後就要將彭家人問斬,就是為了防止夜長夢多。

這一次,他是做好準備先斬後奏的準備。

畢竟他是國舅,沉芳洲就算生氣,也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對他如何。

這種時候,沉芳洲怎麼來了?!

副手皺起眉:“大人,您看……”

葉紫辰一把抓過桌上的令箭,向地上狠狠一拋。

“斬!”

就算沉芳洲來了,人都死了,他又能奈何?

“葉大人有令,斬立決!”

執刑官大聲傳令,跪在地上的男男女女立刻被拎起來,一旁的刀斧手喝了酒,提著刑刀走上刑場。

孩子和女人們都嚇壞了,幾個嬰童都是大哭起來,膽子小的早就直接暈了過去,幾個有膽小的早已經破口大罵起來。

刑場上,一片混亂。

刀斧手舉起刑刀,晨光下寒光霍霍。

圍觀的不少百姓都是閉了眼,不忍細看。

人群后響過馬蹄聲,隨後一道身影沖天而起,掠過圍觀的眾人,穩穩地落在刑臺上,正是沉九。

“九千歲有令,刀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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