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誠一單手並指如劍,沒有絲毫結印的過程。

彷佛只隨他一呼一吸,一枚不遜當初的火球躍然湖面。

不等觀摩兩人驚訝。

他似乎又只是收緊腮幫。

火球驟然飛散,彷若被一條火焰長蛇擊穿。

而後他微微止息,將查克拉在口中聚集小許。

另外二人眼中,誠一不過稍稍換氣,滔天烈焰便再次席捲。

這次不用恍忽,湖水是真的沸騰昇騰起陣陣煙霧,好似一處巨大的溫泉。

好在這一次的豪火滅卻並未持續太久。

不然這一湖的小魚恐怕就算藏到深水區,也得全部遭殃變成一鍋魚湯。

誠一在連續施展兩輪忍術之後,也好似消耗過度身體微微向後傾倒。

紅豆與鼬趕緊上前攙扶。

“沒事吧?你也別逞強啊,這樣的忍術哪能連續釋放。”

“誠一哥,休息一會兒吧。”

但宇智波誠一卻晃晃腦袋,實話道:

“確實失算了,沒想到像這樣用會缺氧...”

鼬/紅豆:......

“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這樣用,忽略了別的因素。”

“不過示範效果應該是達到了,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就行。”

鼬/紅豆:...我想我並不是很明白。

三人之間沉默小許。

這樣尷尬的氛圍讓誠一有些鬱悶。

不結印就可以施展忍術誒,火遁三連變誒!

這可是他逆向剖解飛雷神得出的秘術誒!

怎麼一點掌聲一點驚訝都沒有嘞?!

“咳咳嗯...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

第一次,誠一在兩個小鬼面前失去了主動。

紅豆和鼬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要不還是再結一次印給我們看看吧。”

誠一:“......”

失落。

自己想教給他們最精髓的東西居然被嫌棄了。

只要牢記一種術釋放時經脈中查克拉的流動方式,從而逆向破解印術,就可以做到無前搖施法。

而這樣厲害的玩意...

他們兩人居然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們難道就不想學初代大柱子的兩掌一拍喊啥來啥之術嗎?

誠一手中緩緩結印,其餘兩人則跟隨他的動作一起結印。

豪火球的印術並不複雜,僅有五印。

相比起變態44印的水龍彈,簡直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雖然誠一記得二代火影扉間施展水龍彈只需要四印。

也不知是再不斬學藝不精還是啥了...

兩人表現得對於誠一逆向解構而成的無印忍術興趣不大,這也導致了誠一本人興致缺缺。

但實際上哪裡是興趣不大。

主要還是因為太過離譜。

如果不用結印就能釋放忍術的話,那為啥印術在忍者學校裡面乃是最重要的課程之一?

誠一確實也忽略了,印術出現的本質就是為了降低忍術的施展門檻,也是讓忍術能夠相對容易進行傳承的根基。

如果都以經脈流動的查克拉走向來描繪忍術,那難度可能就得直逼修仙。

不管是印術簡化還是無印忍術,顯然都不是初學者該觸及的層面。

不過誠一也沒有太過失落。

因為兩人在自己的教導下對於豪火球的掌握速度極快。

鼬可能是因為年紀比起原著中學習的時間更小,也有可能是尚未進入忍者學校細修印術,導致他並未一次成功。

但三次過後,他的豪火球便達到了及格水平。

而令人意外的是,紅豆再一次在鼬之前掌握了豪火球之術。

若不是第一次她用力過勐燙到了自己打斷施術,很有可能一次就成了。

誠一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在原著之中表現平平的女漢子。

這天資感覺是真不差啊,除了腦瓜子稍微呆了點,學東西其實挺快。

怎麼在原著之中也就是個特別上忍的水平?

難道是被大蛇老師誤人子弟了?

他這麼一琢磨,突然還真覺得有這種可能。

紅豆這樣的查克拉量在平民忍者中極其稀少,不去學大威力的火遁雷遁。

跟大蛇丸學啥‘蛇遁’啊...

玩來玩去也就一招潛影蛇手反反覆覆,最強手段也就是個通靈。

就憑著能硬抗初期版天之咒印的身體強度與精神意志。

若是精修雷火幻三術怎麼也得是個小左助。

果然蛇老師在帶徒弟這方面還是太拉閘了。

“你們是什麼人!剛才的火遁是怎麼回事!”

正當誠一準備開始傳授龍火之術的結印,卻被一聲厲喝打斷。

巡邏的忍者嗎?

應該是剛才的豪火滅卻動靜太大引起了不必要的關注。

“抱歉兩位,剛才是我們在練習火遁,動靜稍微大了些...”

“你們?......兩位?”

來者顯然是被眼前這個小瞎子口中的話語驚到。

誠一擺出一幅無奈的表情:“我只是瞎,又不聾...”

領頭忍者微微點頭,原來是靠聽覺辨別。

但他很快又皺眉道:“你們能使用出那種火遁?是在練習聯合火遁?”

來者似乎並不是特別友善,紅豆剛想還嘴,誠一卻立馬打著哈哈回應道:

“是的是的,我以前有過施展聯合火遁的經驗,想把它傳授給後輩。”

聽完誠一說辭,巡邏忍者也覺得他說得像模像樣,看起來還是個年紀輕輕的老兵。

這便不打算為難,只想著叮囑兩句就此離去。

但他身後那名忍者卻皺著眉頭看向了鼬,而後在領頭忍者身邊耳語兩句。

“真,是少族長和那個...叛徒...”

被稱為‘真’的巡邏忍者霎時間眉頭皺起。

他眼神銳利,不知如何做想。

誠一則是心中一嘆,看來是遇到最麻煩的那類了。

這兩人明顯並非普通的巡邏忍者,而是隸屬於木葉警備隊。

宇智波真似乎是確認了鼬與誠一的身份,話語輕飄道:

“年輕人還是不要跟有著叛徒嫌疑之人的關係太過親密,容易惹人懷疑。”

鼬尚且白皙稚嫩的面容上勐然皺起兇紋。

又是這個傢伙!

上次稱止水為叛徒還不夠,這次連誠一哥也要被你如此羞辱?!

如果上一次只是一時口快被父親稱為初犯,你這次又要如何解釋!

讓父親那般憔悴的家族...難道就是為了你們這種!!!

突然鼬感到一陣眩暈,而後連眼前景象變得有些模湖。

他連忙護住隱隱發痛的雙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憑什麼說別人是叛徒!”

紅豆眉頭豎立,近乎咬牙切齒般厲喝回擊。

“如果為了木葉奮戰到死地的他是叛徒,那你又是什麼?!”

“難道你也瞎不成!!!”

宇智波真面如沉水。

沉寂小許,他突然低聲笑道:“那你不妨看看,我到底瞎不瞎?”

血紅的雙眼赫然睜開,紅豆心神勐地一顫。

寫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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