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師的本體大都相當脆弱...

不對,人類的身體大都極其脆弱。

只要沒有了足夠的查克拉進行再生或者防護,就連斑與泉奈這種等級的傢伙,也能被一刀捅死。

這樣的一擊,足以將這還沒將自己變為傀儡的‘最強傀儡師’打到再起不能。

宇智波誠一正在用繩子把這個大漠之上最有名的通緝犯牢牢捆上,然而他突然眉頭一抖。

“尤拉!”

突然白金之星閃現而出,一拳將蠍的手指打折。

“我要是你,就會稍微配合一點。”

蠍的面目稍顯扭曲,但他卻是狠狠咬牙,一點沒有出聲。

骨頭,還是挺硬的。

想要悄悄再度用查克拉絲線連線傀儡的行動暴露,甚至就連傀儡師賴以生存的根本都暫時毀去。

這傢伙...明明很強,卻謹慎得讓人噁心。

誠一一腳踩在蠍的背上,雙手狠狠一拽,將捆綁的繩子牢牢束好。

“放心,我這人有分寸也還算會點兒醫療忍術,之後幫你把手指綁個夾板,應該沒什麼後遺症。”

“你之後別再想著偷襲,我也省得用這種方法來防備你。”

事到如今,這駭人聽聞的赤砂之蠍,便是在那莫名其妙的對戰之中飛速落敗。

但即便成為了階下囚,這些所謂的天才大都還會是那樣一幅不服氣的模樣。

蠍咬牙低笑道:

“哼...哼哼...這是要優待俘虜...好拿我去換賞金是嗎?”

誠一聞言稍稍撫了撫下巴。

“關於這件事兒,我其實還沒想好。”

“我並非是衝你而來,你也知道,是你偷了我...東西?”

嗯...雖然把那葉倉大姐姐稱為東西,確實有些失禮。

但要是說蠍‘偷了自己人’...又好像會更奇怪一點。

“呵...我腦袋所值的賞金,夠你瀟瀟灑灑活完下輩子了,趕緊割下來帶去砂隱村吧。”

這名叫蠍的傢伙,倒像是骨氣真的很硬。

理論上而言,這傢伙不該是跟大蛇丸一樣都是永恆追求者嗎?

雖然兩人的路子不太一樣就是了。

就差不多,機械飛昇與生物飛昇的區別?

...是該叫生物飛昇嗎?

但大蛇丸研究那路子,感覺既不是靈能飛昇也不是肉體成聖,更像是那些依靠奪舍苟命的邪路子。

可現在模樣尚且年輕,也還沒有把自己改造成傀儡怪人的蠍,為啥像是有些求死之意?

暫且耐下心中疑惑,誠一微微攤手道:

“哎呀...這就是尷尬的地方所在嘛。”

“我剛從那邊過來呢。”

“剛從那邊過來?”蠍眉頭微皺像是略作了然,而後竟是調笑道,“想不到那個破爛村子還能冒出你這樣的後輩。”

然而面前長得有些欠揍的傢伙同樣也擺出了一個更加欠揍的表情。

“我可不是你的什麼後輩。”

“而且說實話,就你腦袋值的那點賞金...有個屁用。”

聽聞此言,蠍像是氣極反笑:“哼...你恐怕一輩子都見不到那麼多錢。”

誠一反了個白眼。

“幹嘛?求死啊?”

還有他這樣千方百計提醒別人自己腦袋值錢的?

還是說...

“你是覺得賞金高就代表實力好?還是說你以自己的賞金額度而自豪?”

真要是這樣,那這不是串臺了嘛。

何況,誠一的腦袋可還沒上市呢,一個在世人眼中消去光芒的銀色流星,狗屁都不是。

那不還是把你這名頭大的嚇死人的赤砂之蠍輕鬆搞定?

而且...

換錢?

我宇智波誠一看上去是格局那麼小的人嗎?

誠一一邊處理著蠍手指上的傷勢一邊還嘴罵道:

“還是那句話,光有錢有個屁用。”

“錢很好,錢多也很好,但若是覺得只有這玩意就夠,那可真是沒救。”

“就這片狗屎天下的模樣,想要掙夠了錢就安度餘生?就不怕哪天頭上砸下來個東西把你全家殺盡。”

蠍皺眉不語,像是不願再在此事上與對方言語交鋒。

他不再故意與此人繞圈子,直言道:

“你身手很快,不像是個無名之輩。”

“那個術...我也見過。”

“你是...金色閃光的弟子。”

誠一微微聳肩,也懶得向他反駁。

極快的身手再加上那湛藍色的丸子,至少在當前的忍界,還不是屬於那小黃毛的招牌,而是那還坐在火影交椅上的大黃毛的。

這一發螺旋丸誠一甚至還主動降低了威力,不然別說是蠍這種小脆皮還能有力氣跟自己講屁話了。

就連身體素質嘎嘎好的凱,也不能用肉身接。

也難怪水門和鳴人會如此鐘意搓丸子。

既能加強查克拉注入並壓縮大小來提高其威力,也可以適當防松螺旋力度以達到傷人不殺人的目的。

一個既和平又核平的忍術。

但凡卡卡西那小子能學好螺旋丸,而不是開發他那一擊必死的千鳥,也不會落得收不了手的下場。

不過,他說自己沒想好怎麼處理赤砂之蠍,倒也不是騙人的。

畢竟這屬於純純的意外事故嘛。

他哪能想到這殺人撿屍的變態會撿到自己手裡來...

幾個小時前他還把赤砂之蠍的情報用來買那黑色大鍋呢,這下可好,正主都栽自己手裡了。

現在拿回去賣?

不太好...

且不說前腳賣情報後腳賣人,砂隱不懷疑到自己誠一自己都會懷疑自己。

何況砂隱才剛剛鎮壓完畢...傷風影奪守鶴,可不就是為了讓這群傢伙收收心嘛。

得讓他們品品味兒再說。

這時候就把蠍送回去,萬一千代婆婆來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把這蠍給勸降了...

有了足以單殺三代風影的赤砂之蠍,那砂隱指不定就賊心再起了。

但是帶回木葉去的話...

那他就是水門的東西了啊...恐怕就很難再當作誠一的個人財產使用。

這個人情...是賣給砂隱,還是水門呢?

賣個砂隱,攢的乃是個人交情。

給水門的話,就會成為木葉與砂隱這兩個村落之間的交易。

要說格局大一點,還是該交給木葉的。

恰好能讓砂隱擁有消化這次‘調查’的時間,也能作為兩個村子又一次‘友好溝通’的橋樑。

嘶...但是這樣的話,賞金就沒了...

蠍那傢伙這麼自信,應該有不少錢吧?

雖然錢這玩意是沒那麼重要啦,誠一父母給他留下的財產又沒被族長盤剝,早就夠他活到下輩子了...

但真要把蠍口中夠自己再活一輩子的錢全打水漂,咋感覺又有點心痛呢?

誠一拴好了赤砂之蠍,又附上了能暫時封印查克拉的封印術式。

這種術式雖然沒法長久生效,但短時間內效果極好。

當初為了面對團藏的裡·四象封印找白蛇婆婆硬搞來的,本質上算是借鑑了某種類似於生物毒素所構成的查克拉性質,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

但...管用就行。

“嗯?”

這邊處理完全之後,誠一卻隱隱發現有點不對。

葉倉這妞...怎麼會睡得這麼死?

按照誠一之前敲得那一下力度,她其實早該清醒過來了才是。

更別說之前的交戰雖然短暫,但動靜可不算小...

“哼...終於發現了?”

而在此時,赤砂之蠍卻是幽幽低笑,像是某種奸計得逞。

“你要是再愣上一會兒,等到毒液流遍全身,她就沒救了。”

誠一微微偏頭,找到了葉倉手臂之上被砂鐵打穿的傷痕。

蠍這傢伙...難怪話會這麼多...

原來是在拖延毒素髮作的時間?

察覺到誠一所來的目光,他輕笑回答道:

“解藥不在我身上。”

“放我走...這樣,我就會找人把解藥給你送來。”

蠍像是終於找回了主動權,表情再度迴歸之前的高傲。

“你應該不想讓她死吧?”

是這樣也沒錯啦...

可是...

誠一撓撓頭。

她不是跟你一邊兒的人嗎?

你用你們砂隱村英雄的生死,來威脅我一個木葉的忍者?

好怪哦...

眼看對方面色怪異,蠍也是心中微微一沉。

他威脅道:“我所調配的毒除我之外無人能解,且毒發之時異常痛苦,你要是不願意放我走,你可就得眼睜睜看著她痛苦死去了。”

四下陷入短暫的沉默。

...

像是糾結良久之後,黑髮少年終於是扭頭看向那對自己製毒技術無比自信的赤砂之蠍。

他開口。

“蠍?”

蠍眼眸微沉,看著眼前這好似比自己年紀還要小的傢伙低沉回應。

“你想好了?”

...

“傻逼...”

血紅輪轉的眼眸突然映入蠍的眼眸之中。

蠍的腦袋先是偏離而後勐地一沉。

臨了之時,誠一看見了他極其快速想要規避的意圖,也看到了那棕色眼眸之中一閃而過的慌亂。

顯然,是打字對線對得太集中,把某些很重要的事給忘了。

雖然你拿你們村兒人的命來威脅我,顯得你很傻逼我很呆。

但我這人心善,見不得你們搞窩裡鬥。

“解藥在哪兒?”

蠍:...

“在我...中間揹包...寫有‘藥’字的封印卷軸中...第三列...”

壞東西!

就知道你是騙人的。

毒物解藥這種玩意,哪有不帶在身上的?

真要一不小心毒到自己,難不成還要花不知道多久的功夫跑到據點去解毒?

就不怕自己沒命跑?

取出蠍藏於黑袍之下的封印卷軸拿到解藥,將解毒劑注入葉倉體內,誠一雙手再度亮起熒光,輔助著解毒劑快速走遍全身。

誠一突然微微一嘆。

唉...為了你們砂隱,我可真是操碎了心啊。

身前大姐姐緩緩醒轉,只不過目光仍舊迷茫。

“喲,大姐姐,你醒啦?”

她有些虛弱的看向眼前陌生的面孔。

“你是...”

“這就忘了嗎?可真令人傷心...咱們可是共同經歷過極其難忘的一夜啊。”

哈?

葉倉仍舊有些呆滯,有些不懂眼前這個長得很好看卻滿嘴怪話的小傢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隨著腦袋逐漸清醒,記憶上湧...

那陌生面孔口中的聲音...好像又慢慢變得熟悉。

“是你?!”

“你...放開我!”

葉倉想要快速翻身而起繼續接敵,但她一用力才發現自己竟是渾身痠軟,一點勁兒也使不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

嘶...你們砂隱村兒來的都這德行?

我救了你兩次誒!你就這麼看待我?!

不過...

這劇情誠一見過啊!

他略作沉思,微微清嗓。

...

“桀桀桀桀桀桀桀...”

“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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