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爆破聲令得在場所有人都陷入短暫的呆滯。

“小楠姐!

!”

直到韋馱天鳩助悲憤交加的嘶吼劃破那爆炸之後的寂靜。

眾人才好似從這突然的波折中驚醒。

一直以來便是以平等交流作為手段,以和平的夢想作為目標的曉組織全員,卻是在不覺之中都已經拔出了武器。

這群混賬東西!

出爾反爾!

一次又一次!

這群傢伙,根本就不值得交流!

可當曉終於願意拿起武器,想要與對方來一場你死我活的復仇之戰時。

半藏的部下此刻,卻也彷彿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給炸爛了心中意志一般。

他們的戰意極低...

因為就連平日裡被稱為半藏大人右臂的神達大人,半藏捨棄起來都完全沒有絲毫的猶豫...

不管是對曉組織的設伏,又或是後來跟黑袍劍客的決鬥。

半藏都將其約定視若無物...

這樣背信棄義,甚至連同伴的死活都完全不在乎的人,真的還是那位半藏大人嗎?

又真的還值得自己等人託付效忠嗎?

畫面再次顯得有些詭異。

不善使用武力的傢伙此刻拔出了兵器,但這些本來擅長使用暴力甚至是詭計的忍者,此刻卻好似不願意刀兵相向了。

半藏麾下的忍者交換著彼此的眼神。

最終...很大一部分人都選擇放下了手中武器。

半藏大人已然在施展起爆炎陣之後失去了蹤跡,但剛才那個起爆炎陣顯然並不會炸到距離甚遠的黑袍劍客JOJO。

反抗,等待他們的也會是一場屠戮罷了。

“小楠姐...”

而相比起此刻義憤填膺的其餘同伴,韋馱天鳩助更在乎小楠本身的生死。

他其實知道...

這樣數量的起爆符疊加在一起的威力,很可能連全屍都不會留下。

但他仍舊趕往爆炸的中心,不想放棄心中那最後一絲的幻想。

可那被起爆炎陣炸出的深坑之中,除了肢體殘缺僅剩一絲殘息的神達以外...

血肉焦灼,唯剩狼藉。

連小楠殘餘的肉體,都已經無法分辨...

這恐怕也是半藏將起爆符陷阱主要破壞力集中在其身上的緣故。

“小楠姐...”

鳩助無奈的跪坐在地。

還是失敗了。

即便自己鴻運滔天遇到了遠比自己想象之中還要強大無數倍的浪人劍客。

即便這位好似突然出現在曉組織周圍的劍客願意幫助他們。

即便...這位劍客引動天威再以劍術重創了半藏,讓他甚至見證了傳說的誕生...

可,想要拯救的同伴,卻還是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殺害。

如此,又何以稱得上成功呢?

...

我又當以何種面目,去見首領與長門?

淚眼婆娑中,他終於找到了小楠的片縷痕跡...

那是...小楠生前所穿的鞋襪,此刻正被爆炸的殘餘火焰燃燒。

鳩助連忙用手掌打滅其上的火焰,將其牢牢握在手中。

即便...只是一座衣冠冢也好,至少能給倖存之人一個慰藉。

他也必須給彌彥長門...一個完全不夠用的交代。

眼淚渾濁,鳩助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人與人之間就非得你死我活。

JOJO先生不是放過半藏了嗎,他們不是沒有繼續打的必要了嗎?

為何還要不惜捨棄自己的同伴,都還要殺害別人的同伴呢?

這樣的結局...真的會有人感到開心嗎?

...

“嗯...那個,鳩助啊...雖然每個人都有...嗯...但是你現在這樣看起來真的很變態誒...”

熟悉的聲音傳來,韋馱天鳩助赫然抬起頭顱。

眼前來客正是黑袍劍客JOJO,而此時他的懷中還抱著一位光著腿的花季少女。

遮擋眾人視線的坑洞之中,鳩助的聲音忽然拔高。

“JOJO先生??!”

“呀...雖然人家已經昏過去了,但是你這攥著人家鞋襪一抽一抽的...好怪哦。”

鳩助顧不得JOJO口中的調笑,他立馬上前檢查小楠的生命體徵。

好在...

只是暈厥了過去。

可是...

那種情況,JOJO先生又是如何...

等到鳩助回過神來想要詢問,他才看到了黑袍劍客那被爆炸波及而破碎的衣袍。

“JOJO先生!你沒事吧!”

而在那破損的黑袍之下,他意外發現...

JOJO先生抱著小楠大腿的手臂...

怎麼看上去如此...纖細?

甚至可以說的上有些白皙稚嫩...

莫不是...

誠一看到了鳩助那怪異的眼神,又是一樂。

“幹嘛,剛抱著別人的鞋襪一陣勐吸,現在又是把我都給看上了?”

鳩助連忙搖頭:“不是不是!JOJO...先生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可就是他這般失口否認,誠一卻是突然心中一凜。

臥槽你小子臉紅什麼?!

你還真踏馬把我給看上了?!

“咳...咳。”

懷中昏厥過去的小楠不知為何突然開始咳嗽,可就當鳩助覺得是其要醒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嘴角在溢位絲絲鮮血。

“小楠姐?小楠姐!JOJO先生這又是...”

鳩助已經不知道是這段時間多少次喊出這個略顯奇怪的名字。

但無疑,此刻這個渾身充滿謎團的JOJO,就是他此時最大的倚仗。

他不得不再次這般請求...

誠一也是眉頭微微一皺。

方才半藏那糟老頭子一抬手,他就知道這老東西沒安好心。

因此才得以提前扔出飛雷神苦無,再以時停救場把小楠那被起爆符纏上的鞋襪給脫掉。

但也因此,他沒能阻止半藏這傢伙的逃跑。

不過嘛...五秒鐘不短。

之前對居之時,他所做的可不僅僅是砍上一刀。

本來他跟半藏之間就沒有什麼血海深仇,就當是暫且繞過這傢伙一命。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

小楠現在這樣子...不像是隻因飛雷神帶來的眩暈而昏厥。

而像是...

“毒。”

“半藏那老東西的苦無上有毒。”

鳩助心中一凜,半藏善用毒息世人皆知。

但他也沒想到這個雨之國曾經的英雄是如此歹毒。

不管是之前的起爆炎陣,又或是現在小楠此刻身上所中之毒...

其目的,不過都是想要以此進行要挾。

若非是彌彥長門不知為何到現在為止都還未趕到...不然其結果恐怕怎麼都是一死。

而現在,這也成為了曉與JOJO先生沒辦法追擊的原因。

就連這都算計好了...該說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半藏大人作為忍者經驗豐富早已想好退路?

可...

忍者半神山椒魚半藏...

不是一位強者嗎?

為何現在的手段...如此不堪入目!

自己現在又當如何?

難不成先要讓自己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陷阱所害,再看著她因毒而亡嗎?!

也就在鳩助絕望之際,JOJO先生那略顯纖細白皙的手掌上,卻發出了瑩瑩的光芒。

“這個是?!”

鳩助看向誠一的神色已經不像是在看待一個人...

而像是真正的天使...又或者說,神明!

不管自己又或者說曉遇到何種困難,只要有他在,好像就沒有什麼不能解決?

如此大恩,就算JOJO先生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也並不妨礙他將其當做神明一般敬畏。

“這邊我會幫忙照看,剩下的...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鳩助。”

韋馱天鳩助微微握拳,暫且放下了心中數不盡的感激。

他扭頭看向那些放下武器的雨忍,跟那些團藏手下的爪牙。

他深吸一口氣,眼眸之中神采再次堅定。

“我想我應該知道,JOJO先生。”

那在鳩助眼中愈發親切熟悉的狐狸面具之下,似乎有人微微一笑。

“很好,那就拜託你了。”

他現在,可還有另一件要緊事要辦呢。

也不知道富嶽族長,跟那兩兄弟打得如何了。

好在,他誠一又或者說黑袍劍客JOJO,乃是一個雙面人。

只要還沒有打出人命,他都有得偏架可以拉。

不過嘛...為了事情能更順利一些。

懷裡這位光著腿的小姐姐,我可能得稍微借用了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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