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術?”

半藏目光呆滯,口中不自覺般低語。

操縱天威,引雷降罰。

眼前這黑袍人斷然不是曉!

如果曉有這般出手凜冽又實力強大的人物,又怎麼可能像那般行事?!

這人到底是誰?!

能使出這般招式之人,不可能會是一個無名之輩!

黑袍人步伐邁動,令得半藏不自覺的收緊了身前人質。

對方手中長刀已被他丟擲作為了那引雷之針,此刻他已是手無寸鐵。

可他就這樣緩步而行好似在戰場之上閒逛,卻無一人敢上其前。

“雷遁·麒麟...我雖然想這麼說,但其實又感覺不太像。”

他口中輕聲言笑彷若剛才那一擊也不過隨手施為。

“就叫它‘天雷·降’吧,簡單又好懂。”

聽聞他口中言笑,場上殘留之眾更是肝膽欲裂。

這樣當場‘取名’一般的做法,似乎就是再次印證,這導引天威的手段,不過是他隨手而出。

因此...

即便他手無寸鐵...殘留之眾卻已是彷若肝膽俱裂,只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首領。

半藏目光低沉,緩緩掃視被天威降雷所攻擊的狼藉。

這黑袍人嘴上說著不在乎這個女人的死活,但這導引天威足以重創乃至於擊殺自己的一擊...

卻終究還是打偏了。

不...

要說偏了也不對。

在剛才那一擊之下,團藏的手下那邊...可是近乎全部喪失了在短時間內的作戰能力。

他彷彿就是在左證他之前所說的話語。

‘你們,全都是我的人質。’

他想要告訴半藏,他所謂的‘人質’到底在哪裡。

此般境遇之下半藏不得不暗自萌生退意。

...

如果他真的不在乎這個女人的死活,那這一擊該打向的是自己。

如果不是為了表達所謂的‘人質’,那這一擊會重創的肯定是自己的部隊。

但是,這樣的術...這傢伙真的還能用出來第二次?

突然,天際雷聲隱鳴,令得半藏心中微微一涼。

戰場之上剩餘的忍者更是些許直接抱頭伏地,以為是那天威雷罰就要再次轟頂。

半藏眉眼緊皺,不知是如何作想。

正當其在顱內糾結之際,一直漫步的黑袍人突然止步。

半藏下意識的再次將苦無抵近眼前女子的脖頸。

那黑袍人卻是微微一哂。

“別緊張,半藏大人,我只是在等夥伴。”

一把長刀從天而降,刀身橫滾不偏不倚直插於黑袍人手邊。

他輕輕拔出劍刃之上仍舊閃爍弧光的長刀後,身形稍稍一頓。

面具之下的眼眸看向那將身體儘量掩蓋在一個女子身後的忍者半神,他輕聲哂笑道:

“我們這般僵持下去好像也不是辦法吧?”

這般作為,令得半藏心中更驚。

因為能夠這般精準的計算長刀落點,只能說明一件事。

對方對自己這個術的掌控程度足夠高!

之前取名一般的行為,是在詐自己!

現在對方引雷用的長刀再次迴歸,那他就很有可能再次擁有了招引天雷的能力...

此招雖威力浩蕩卻又是取巧之法,只怕所需消耗的查克拉並不會太過龐大。

若是放棄人質欺身向前,這樣的招數可能再次於轉瞬之間便會降臨在己身。

不能進...也不能退!

兩人再次陷入對峙。

只不過誠一此刻心中卻是有些操蛋。

...

這被雷噼過的刀咋這麼扎手!

但13嘛,裝都裝了。

要是像突然被狗啃了一樣一下把刀扔出去,那也太遜了。

而且招引天雷作己用難度並不低...其實誠一這邊遠沒有看上去那麼悠然自得。

他同樣需要稍微緩一緩。

在與鳩助商量好戰術之後,誠一便在腦子裡好好翻了翻自己的技能口袋。

可他好像除了一手豪火滅卻,就真的沒啥大規模殺傷性忍術了!

畢竟有白金之星誰特麼學還要結印的普通忍術啊?那不是衝上去就給對面邦邦兩拳。

當年確實是這麼想的...現在倒是越想這個就越是想抽當年的自己兩耳光。

這也是為何誠一不得不對自己的戰鬥風格進行掩飾...因為他以前那賴以生存的‘遠打火遁近打拳’的戰術風格實在太明顯了。

甚至就連學豪火滅卻,說來還是在戰場第一次展露鋒芒獲得‘銀色流星’稱號後,富嶽族長給自己開的小灶。

好在他誠一對這招也算是心有所屬。

他甚至得感謝糟老斑子。

若不是他那一口火差點逆剋制噴死一個班的畫面在誠一腦海中無比深刻的印象。

不然他現在恐怕連一個保底的群傷技能都沒有!

可現在那般情況...

先不說在雨之國這種氣候用火遁威力會銳減很多,對方也是雨之國忍者,聯合水遁這種東西也不是太難。

收效估計不會太好。

而最重要的...是這招一出,幾乎跟自報家門也沒啥區別!

雖然說風之國砂隱村的風遁一般,但火之國木葉村的火遁卻還是遠近聞名。

而最善火遁的家族...不用說也知道是誰。

而即便是宇智波一族內,能夠使出足夠規模等級的豪火滅卻的傢伙,也是一隻手就能數!

寫輪眼這種東西說來方便,讓誠一複製了不少實用的小技能。

但擁有足夠威力,以至於像糟老斑子那樣一人滅聯軍的招數...他還真沒有!

思來想去在不暴露還要有足夠威懾力的前提下,好像只能借鑑一下二柱子的麒麟。

剛好雨之國這氣候也特別契合。

在白金之星與掌控自然能量的基礎加持下,倒也還算成功。

不...應該算是很成功才對。

各種意義上誠一此舉都是有些冒險的。

引動天相的術,需要計算天相時機,需要把握導引過程。

以至於最終在合適的時機扔出並炸開長刀之上雷遁,對天雷進行第一次引導進入自身控制範圍。

之後還需要對雷遁的足夠掌握,才能夠在第二次遠距離控制下,以附著在長刀之上的雷遁查克拉導引雷電降落在合適的位置。

這個過程中,但凡老天爺不賞臉先打了個噴嚏。

那這道雷可能就得落在誠一自己頭上。

畢竟下雨打雷天高舉著一個避雷針,老天爺不噼你噼誰。

二柱子當初練這術的時候...估計也沒少被雷噼吧?

所以在他的計算之中,這一下只要別把小楠給噼死了或者把自己給噼麻了...在誠一這邊都算成功。

而即使這般還要涉險使用如此忍術...

乃是因為這一招天雷降...作用可不僅是為了震懾半藏。

“半藏大人?”

“...你想說什麼?”

半藏此時的語氣沒有了之前對鳩助的囂張與沉著。

他語氣之中的緊張似乎是令得黑袍人在面具之下微微一笑。

語氣揶揄道:

“我在等隊友,您在等什麼?”

半藏心中一凜,眼眸微微轉動。

四周崖壁山地的不遠處,有著為數不少的黑袍忍者從四周圍裹而來。

是曉組織的人!

這群傢伙,果然是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就如團藏所說,剝開他們光鮮的外表也不過是一群雞鳴狗盜之輩!

事已至此恐怕已難求全...

半藏突然將手掌移向自己的腦後。

其手下見此,更是比見了之前的耀眼天雷還要驚慌。

因為他們知道...半藏大人要動真格了!

他要解開面罩,用那毒息對敵!

可是這一招...他們也無法倖免啊!

眼看這位操使毒息的忍者半神就要撕下最後的臉面。

“半藏大人。”

黑袍人卻在此時將其打斷。

“為了場面別那麼難看...我們,決鬥一場?”

半藏眼眸輕瞥:“決鬥?”

“誒,勝者不為難其餘人等,敗者後果自負,如何?”

半藏冷笑道:“你是在害怕我把你的同伴全部殺光是嗎?”

黑袍人手中長刀轉動將其換手,不可否置道:

“誒,是這麼一回事...但也是在下更想明白一件事...”

“你想說什麼?”半藏眉頭一皺。

而那黑袍人卻好似突然變得鄭重其事,口中沉聲:

“我想知道,忍者半神山椒魚半藏...是否還活著。”

“你到底想說什麼?!”

半藏愈發聽不懂此人口中話語所指,只以為是其在拖延時間等待同夥抵達。

他幾乎就要解下面前的口罩,來一場‘忍者’之間真正的決鬥。

但那黑袍人卻是沉默小許,彷若嘆息。

“唉...一個人真正的終結,並非是其死...而是其信念崩塌之際。”

...

“半藏大人,真的還活著嗎?”

半藏:“!

!”

“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

黑袍蒙面之人緩緩搖頭。

“重要的是...你真的是那位半藏嗎?”

...

......

良久的沉默,令得曉組織成員的包圍網已經緩緩成型。

鳩助與追殺他的根部成員在那天威震動之下,也放棄了彼此之間的爭鬥來到了自己同伴的附近。

而那位忍者半神,最終還是將伸向後腦的手掌撤回。

他一把將手中的人質推給身旁手下,像是深深呼吸一口。

“來吧...一場決鬥。”

“勝敗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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