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藏看著眼前來客,眼眸之中略感失望。

“你們曉所來之人,跟說好的不太一樣啊?”

沒有再多的廢話,他隨手抓起一旁女人的頭髮,將苦無橫在其身前。

“把你們的首領叫來,如果不想這個女人現在就死的話。”

半藏的話語,令得處於本就處於痛苦與低迷之中的小楠艱難地看向眼前來客。

但她口中那句‘彌彥長門快跑’卻是沒能說出口。

因為來者,並不是那擁有奇特眼眸的摯友,又或是彷若大日初升一般的戀人。

來者孤身一人面有刺青,手無寸鐵卻眼眸堅定。

他緩緩開口道:

“難道半藏大人這邊所來之人,就跟約定好的一樣嗎?”

“率先棄約之人,又怎敢質問他人?!”

韋馱天鳩助此刻聲音冷冽,即便在群敵環繞之下身形還是有些忍不住的輕微顫抖,但他卻仍舊厲聲質問這位雨之國的首領。

但半藏聞言,只是低聲冷笑。

“這種事,我不在乎。”

他不過短短一言,就將鳩助心中尚未出口的問責生生打斷。

重圍之中的韋馱天鳩助此刻倍感無力。

真正手無寸鐵的時候,對方的話語才會真的令人無可反駁。

當一方以絕對武力佔取優勢時...所有的言語交談,似乎根本就無關緊要。

但他必須得拖延一點時間,也必須吸引到足夠的注意力。

他忍住軀體輕微的顫抖踏步上前。

“半藏大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以謊言欺騙世人,以卑劣手段威逼,我很懷疑...你真的是那位在戰火中為雨之國帶來過和平的英雄嘛?”

鳩助口中的話語令得半藏微微皺眉。

但不等他出口反駁,這位面有刺青的年輕人卻是厲喝不斷,宛若近逼其上。

“我認知中的半藏大人,乃是一位以弱擊強的丈夫,一位為了雨之國和平而奮戰的勇士!”

“真正的半藏大人絕不是一個用謊言欺騙世人的無賴,更不是在絕對優勢下還要用人質戰術的卑劣懦夫!”

“你!

!根本就不是雨之國的那位英雄。”

如果說‘曉’是以和平的夢想作為目標,是用‘交談’作為和平的武器。

那麼鳩助此刻,無疑是有些學到了那位浪人劍客的一絲精髓。

語言也可以帶有絲絲劍氣,語言本來也就是一種誅心的武器!

他並非手無寸鐵!

身為雨之國首領的半藏此刻面罩之下的神色有些扭曲,他確實被眼前這個臉上有著刺青的男子所言話語刺痛。

他半藏...究竟是在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般德行了?

一旁根忍領頭之人似乎微微側目,開口道:

“半藏大人,為了計劃順利進行,還是不要跟這般嚶嚶狂吠之輩多做口舌之爭了吧?”

不等半藏首肯,他輕輕揮手。

數名根忍亦是瞬身攻向獨身一人的刺青男子。

“鳩助!快跑!”

小楠急聲厲喝,但聲音之中悲意甚濃。

她慶幸彌彥和長門能夠看穿半藏的詭計,她也為獨身前來赴約的鳩助而感動。

但是...

當她喊出這一聲‘快跑’。

她也知道了此時自己的命運...與終點。

“半藏大人不是曾向大國開戰,保護雨之國周全的英雄嗎?!”

“為何現在又成了大國的走狗!”

鳩助並沒有直接逃跑,而是不斷在還算寬闊的包圍地形中周旋。

他仍舊在口中厲聲質問半藏。

但很快,他便沒有說話的盈餘了。

木葉的根忍這次並不像之前需要偽裝成巖忍而導致無法發揮實力。

忍具劍術遁術齊齊向著鳩助襲來。

光是在其中周旋不被重創生擒,他就已經幾乎動用了自己的全力。

半藏的目光緊盯山谷之中狼狽逃竄的年輕男子,口中低聲反駁。

“這種話還輪不到你這走狗來說。”

突然,一道火焰從他們身後劃破了雨幕直衝天際。

“是嗎?我怎麼感覺他比你像一位英雄。”

低沉寒冷的聲音不知何時從背後傳來,半藏立馬回神並收緊了抓取人質的手臂。

“剛才那...是訊號?”

半藏神色凝重地看向這不知何時摸到自己等人身後的不速之客。

而不知是在何時欺身而上的黑袍人卻是輕聲一哼。

“你可以這麼認為。”

相比起在山谷之中以言語化作武器攻心半藏的年輕人,眼前這位黑袍人手中拿著的,是一把剛剛磨過的長刀。

而他,也同樣沒有絲毫的猶豫。

鳩助對於巖壁之上眾人的吸引,讓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半藏用以防備身後的崗哨做掉。

足夠近的距離,則讓他在不過一瞬之間便已悍然衝入防備不足的敵陣之中。

他彷若一道雷靂穿梭,手中長刀揮舞。

未見如何反抗,半藏手下便是在閃爍的寒光之間接連倒下。

半藏童孔一縮,暗感不妙。

此人劍術戰法極其老練,在敵陣之中快速移動令他根本沒有陷入圍攻的困境,因為他需要面得的永遠都只有眼前一人。

所有站在他身前的人,卻又都非是他一合之敵。

他就像是一隻單人鑿陣的鐵騎,在重圍之中來去自如。

而自己的部下這邊不管是忍具又或是忍術,卻都因害怕誤傷自己人而猶豫不決。

眼看著自己的人手便是要在這般遲疑之中迅速折損,半藏厲喝道:

“夠了!你是忘了這女人的生死還在我的手中?!”

苦無順勢洞穿小楠的肩胛,強烈的痛楚令得小楠不由慘叫出聲。

猶若虎入狼群的黑袍人也是在揮刀橫斬之後縱身一躍,撤出了戰場中心。

他嗤笑道:

“哈!半藏大人何時也這麼天真了?”

“你若想殺便殺,只不過在下手裡的人質恐怕同樣也會命喪當場哦?”

半藏微微一哂:“人質?不妨給我看看?”

苦無在小楠體內扭轉,噴染出一大片血紅。

人質?半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在乎的人,又如何以此對他進行要挾?

誠一面具之下的目光一冷。

“那我就給你看看。”

他舉起手中長刀。

查克拉聚集,一道閃耀的白光在劍刃上凝聚。

半藏眼眸微眯,雷遁強化劍刃嗎?

可...那又如何?

苦無從身前人質肩胛拔出,這一次直指其咽喉。

寒鋒抵近,小楠脖頸面板之上都已經開始冒出滾滾血珠。

半藏目光如隼:“你確定嗎?”

黑袍人持劍而立,似乎並不打算放下手中耀眼的長刀。

雙方陷入短暫的對峙之中,人質似乎是令得眼前這位神秘的強大來客暫時止戈。

但半藏能看出來...

黑袍人身上的氣勢在隱隱攀升,這傢伙是真的沒打算停手。

可就當半藏以為這劍術斐然的黑袍人要再度殺入陣中時,他卻突然將手中長刀一把向空中扔去。

耀眼的雷光在雨幕中閃爍,彷彿在眼眸之中拉出一道殘影。

半藏不由冷笑:

“哼...看來你並沒有人質。”

但那丟棄到手中長刀的黑袍人,卻只是將食指放在了面具之前。

“噓...大人聽見了嗎?”

“什麼?”

黑袍人言語之中那股莫由的自信令得半藏心中不安。

此刻他好似看穿了那人面前的偽裝。

看到了他那嘴唇蠕動。

他說:

“轟隆。”

轟!

白光如柱,震耳欲聾。

終年將雨之國天際包裹的厚重雲層,就像是經年累月下積攢的無盡憤怒。

此刻有人以火焰攪動,以雷光為引。

直至天際撕裂,彷若虛空破碎。

一道耀眼的天雷,直灌而下。

而在那電弧瀰漫的戰場之上,有一人黑袍浮動恍若神明。

他踏步而上,口中似吟似頌。

“吾引天雷,盡殺邪魔宵小。”

...

“你們...全都是我的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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