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湖~蛇老師你剛才可真帥,不愧是我老師。”

少年口中調侃又毫不在乎的言語,令得大蛇丸眸中似有笑意。

“哼哼...誠一君也不愧是我大蛇丸的弟子,‘理解’起來的速度,非一般愚者可以比擬。”

在這對師徒的商業互吹之中。

由根部基地改造得來的實驗室裡,最終只剩下了三人。

自來也沒能再說出任何勸阻的話語,甚至在離開之前,他都沒能開口向大蛇丸就以孩童脅迫他人為由興師問罪。

因為他知道,自己暫時還無法‘理解’。

甚至是因為自己的‘不理解’,讓得這兩位老友之間的關係險些有了徹底破裂的跡象。

所以,他也只能在離開之前看向那位年輕卻心思複雜的小鬼,又向著那位雲遊巫女輕輕點頭表示歉意。

‘抱歉,之後的事,可能得拜託你們了。’

這位雪發豪傑,需要時間去嘗試‘理解’。

離去之際,他還是沒忍住微微偏頭態度好似模稜兩可。

‘大蛇丸,為了老夫不會做什麼多餘的事,有空的時候來此處討杯茶喝,總不是什麼過分的事吧?’

而大蛇丸也只是輕哼不答,態度同樣似是而非。

其實,當誠一與自來也一同到來之際,大蛇丸就已經明白了自己這位弟子所來時的身份。

以他這條聰明大蛇的智商,當然不會是沒有料到水門會託人前來試探他的意思。

他只是沒有想到,自己這位弟子從那以後第一次來看自己,便是以火影一方的身份前來。

這才是他之前不滿的根因。

自來也?

自來也要是聰明到不來招他嫌棄,那他就不是自來也了。

也是因此,誠一那句好似拱火一般的‘自來也大人擅自跟來’的話語,其實也是在向自己的老師表明自己的態度。

他也想跟蛇老師通氣啊,這不是自己也被盯上了嘛。

也是很自然的,大蛇丸便是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自己的那位老友。

此刻,大蛇丸終於是逼退自來也。

他們便開始互稱師徒,不過是又象徵著一次‘身份’的轉變罷了。

對完‘暗號’,誠一也不打算再磨蹭。

“所以...大蛇丸老師?”

“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人家孩子還給人家?”

就算是你剛才再如何激昂陳詞,那也不是你拐賣兒童當人販子的理由不是?

大蛇丸顯然也不意外,他控制著操作檯將分裂出來的白絕再次裝入另外一個容器之中。

像是有些為難道:

“那個孩子...我用得還蠻順手的。”

此話一出,再搭配他那雙眼冷澹操縱著實驗儀器的畫面,野乃宇只感覺心中像是突然傳來了一絲崩碎的聲音。

但不等她心中的崩潰蔓延,大蛇丸又像是發現了自己話語中的歧義,咧嘴笑道:

“我是指...那孩子心很細天賦很好,不過短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可以作為我的實驗助手打點事務,再把他放回那座孤兒院...有些暴殄天物了。”

大蛇丸看著那位雲遊巫女好似意味深長:“我只是一個講究物盡其用的人,不是什麼魔鬼,放心吧。”

野乃宇輕輕一顫。

青色的眼眸中再次泛起絲絲苦楚,大蛇丸的這般話語...很難不讓她再去聯想什麼。

誠一微微癟嘴。

真是個惡趣味的傢伙,就是喜歡欺負人。

他微微偏頭:“那個孩子不在此處...蛇老師,難道不打算讓我看看你的成果?”

大蛇丸轉頭看向自己那從始至終都異常冷靜的弟子,好似欣慰一般。

“你的感知能力越來越好了,根部的地下結構,可沒那麼容易將感知穿透。”

他嘴上說著感知力的話題,實則更是在欣賞誠一那彷若貪得無厭一般的好奇心。

明明他已經展示了促使白絕進行分裂的實驗,他卻認為自己...沒有展示出任何‘成果’。

...事實也是如此。

也只有貪得無厭的人,才會理解同樣貪得無厭的人。

這條大蛇,從來就不厭惡比自己更加‘貪婪’的人。

大蛇丸放下手中的資料:“跟我來...你們想看的東西,都在另一邊。”

野乃宇像是有些擔憂,但看著那毫不猶豫踏步上前的少年,她又覺得略有安心,再度跟上了步伐。

在繞過幾處房間之後,大蛇丸輕輕扭動另一處存放著白蛇標本之下的機關,一條地下通道便是赫然出現。

大蛇丸提起一盞燈,好似一位貼心的導遊。

“這條路才剛修好,可能稍有些不平整,別摔著了。”

乍聽好似普通...

但其話中的意味卻是令得誠一微微挑眉。

跟大蛇丸這樣的人打交道,就不能只聽話中意,不聞弦外音。

路不平整?別摔著?

屋中這三位怎麼說都是擁有稱號的‘傳奇’忍者,又豈會因為一點黑暗摔個屁墩子?

這是在暗示...

‘這些實驗才剛進行不久,穩定性還不夠,別嚇著了?’

這樣翻譯的話...算準確嗎?

地下的通道很長,其蔓延的方向也早已不在木葉之中。

誠一微微閉眼藉由體內本就處於臨界狀態的自然能量快速吸引四周能量,進入了仙人模式。

仙人的感知穿透了地表,在腦海之中出現的猶如光點一般的標識,便是人類的查克拉波動。

藉由如此定位,誠一知曉了大蛇丸這方通路的去向。

死亡森林。

誠一莫由一樂。

上一位根部的首領東窗事發,就是因為位於死亡森林的資料庫被誠一掀了底兒,你這位新根部首領卻又把秘密放在那兒?

多少是有些地獄笑話的味道了。

約莫半小時之後,暫未修整的土道終於看見了頭。

然而這條通路的盡頭,竟是垂直向上的?

稍稍一琢磨,誠一倒是有些啞然。

這麼長的通道,這麼深的地底...

如果哪天真有人以根部的地道想要追查過來,不管是用水遁又或者是土遁...

敢走這條路的傢伙,多半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大蛇...還是很小心的嘛。

垂直的通道對於忍者也不是什麼難處,三人不過腳步輕點便是翻身進入了側開於通道之上的正路。

大蛇丸放下手中燈火,引領身後二人慢慢深入其中。

等到眼前豁然開朗,這位蒼白冷澹的忍者口中,聲音竟好似有了幾分溫柔。

“兜?快出來看看是誰來了。”

“大蛇丸大人?是有客人嗎?”

“哼...算是客人吧?”

地底實驗室的深處,一位有著銀灰色頭髮的少年正拿著資料本對照著眼前樣本仔細記錄著變化的一切。

等到他真正回過頭看清了來者,那幅圓形眼鏡之下好似別無光彩的眼眸卻是緩緩被淚水盈滿。

“...老師?野乃宇老師?”

熟悉的聲音強迫著野乃宇不去看周圍的一切,只是將目光放在了那位好似不可置信的少年身上。

相比起這個為了大家而‘獻身’的孩子,其他的...她不該知道,也不該管。

“兜...是我,老師來接你了。”

圓框眼鏡掉落在地,銀灰頭髮的少年狂奔向那有著一頭金髮的女忍懷中。

他們相擁而泣,似乎幾經生死離別的母子。

大蛇丸卻是目光微移,緩步走向了另一旁默不作聲的另一位少年。

“這不是你預期之中令人感動的重逢嗎?”

“你不開心嗎?誠一君。”

調侃的語調入耳,誠一忍不住捏捏自己的鼻樑。

“我也很想欣賞這般溫情...”

“但是我的老師誒...你...”

“總能給我...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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