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昂起頭。

他像是在於那一具白絕對視。

大蛇丸輕聲低笑,彷彿是在一如既往的諷刺這位好友的天真。

“不用那麼深情也沒關係,這只是一具空殼。”

“空殼?”自來也微微訝異。

可它的身上明明有某種查克拉的波動...而且這種波動...

很熟悉...

大蛇丸點頭走向一旁的控制檯拿起一本資料記錄遞給自來也。

不等自來也仔細檢視,他又像是在照顧這個笨蛋開口解釋:“你可以簡單的理解為...它沒有靈魂。”

“當然,如果靈魂這個解釋你覺得太過虛無縹緲,那也可以用更科學的方式闡述。”

“它們壓根就沒有大腦,沒有內臟,沒有經絡也沒有血管...通體都是由那性質極其特殊柱間細胞構成。”

“但它們卻又有部分人類的遺傳資訊...是一種異常奇特的生物。”

“既有部分植物特性,又可以形成人類的形態甚至擁有相似技能,然而其組成部分...更像是...孢子。”

大蛇丸對此的斷定並不算武斷。

因為即使是植物也會有明確的層級劃分,而白絕這種生物,更像是由裡到外統一結構的真菌生物。

甚至可以說是...藻類?

看著自來也那開始變得有些合不攏的下巴。

大蛇丸像是有些無奈:“不好理解嗎?那你把他們當成一種菌類又或者是特殊的蘑孤就行了。”

“菌類?蘑孤?”

不管大蛇丸如何解釋,自來也都還是一幅半懵逼的狀態。

倒也不是這位雪發豪傑少見多怪。

沒有大腦也沒有內臟,卻能‘活著’。

沒有血管也沒有經絡,卻流淌著象徵生命的查克拉。

這樣詭異的東西,任誰第一次見都會詫異,甚至恐懼。

只不過,人類性情之差便也會在此體現。

若是自來也率先發現這種生命體,也只會當做這忍界奇觀之一,恐怕會選擇敬而遠之。

然而大蛇丸,顯然是不準備放過這推進人類程序的東西...他會加以利用。

“如果,到這種程度你都還認為我是在草管人命的話,就看看這個吧。”

大蛇丸拉下控制檯的操作杆,地下室裡的燈光微微晃動。

連線培養槽的管道之中響起奇特的液體鼓動聲。

一切都顯得有些詭異。

而隨著迷之液體注入其中,本來安靜得像是標本一般的白絕突然開始扭動、鼓盪。

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其中破體而出一般。

這般詭異的場景,令得藥師野乃宇不自覺地後退半步把自己藏在了一旁的少年身後。

誠一微微側目,平步微移擋住了她的目光。

但這位修女模樣的特工害怕歸害怕,當誠一徹底擋住她視野的時候,她又輕輕把住誠一的肩膀露出了半邊腦袋好似偷窺。

這是...職業病?

別說還挺可愛的。

培養槽之中發生的事,誠一其實並不是太關心。

因為這個過程他早就知道了。

‘以自然能量又或者說仙術查克拉,催生白絕並使之進行分裂’。

龍地洞的時候他便已經驗證了這個猜想。

只不過,大蛇丸所用的仙術查克拉,純度並不夠高。

顯然是以提取先天仙人體‘重吾’的體液進行使用。

其蘊含的自然能量當然不比正經的龍地洞仙人們來得純正,催生的速度也要慢上不少。

不過...或許正是因為催生相對緩慢的緣故。

這樣清楚的看見一個‘人’‘裂開’的畫面,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畫面衝擊力。

大蛇丸再次拉下一根操作杆,培養槽中尚未完全分裂的白絕便被應聲閘斷。

誠一能夠感受到那躲在自己身後的大姐姐渾身一顫,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大蛇丸!”

“別吵,仔細看。”

似乎就是在印證大蛇丸之前所說的那般。

被一分為二的白絕切口上,並未展現出任何骨骼經絡乃至於血液。

它們的體液,就像是某種...汁水?一般懸浮在器皿之中。

而其斷裂的切口,同樣也在持續至注入的仙術查克拉之中,以一種絕非人類的態勢迅速重生補完。

“如何?自來也。”大蛇丸聲音冷澹,卻又像是有某種驕傲潛藏“你還會覺得,它們是人類嗎?”

自來也靜置半晌,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這傢伙...真是一如既往的嚇人。”

此刻所見證的一切,對於這位‘傳統’的忍者而言,無疑是有些超綱的。

但他一番細想下來,又是疑惑道:

“可是...你說他們沒有意識,也沒有大腦...培養出這樣詭異的生命又有什麼用處?”

在自來也看來,這些...‘生命’,也無法成為當初木遁忍者培育計劃中,那樣可以為村子所用的忍者。

縱使奇特,卻也只是奇特。

大蛇丸瞥了自來也一眼,目光稍顯輕蔑。

“所以說自來也,你即便已經活了一把年紀,卻在我眼裡還是那個天真的笨蛋。”

雖然他像是在跟自來也對話,但大蛇丸的目光卻始終停落於那分裂完成培養槽之中。

火熱...乃至於狂熱。

“這只是一個階段,一個邁向成功的階梯。”

“這樣詭異的生命有何意義?”

“哼哼哼...”古怪而音啞的低笑聲漸起,大蛇丸的目光也像是隨著這音啞的笑聲而緩緩冷卻。

他再次變回了那彷彿看澹一切的麻木眼神,語中似乎毫無感情。

“自來也喲...你能回答我,生命究竟有何意義嗎?”

“...”

“怎麼?不打算用你那忍者生命不在其生而在其死的論調來說服我嗎?”

自來也促著眉頭沉寂良久,終是嘆息道:

“因為我知道...這句話對你毫無意義。”

“當然。”大蛇丸再度發出音啞的笑聲,“在這片忍界出生之人,不管有何天賦有何夢想,有何不甘有何執著...”

“只要套用了這句話,他們的一生就彷彿有了意義...他們的死亡,也好似有了可以斷定的價值。”

大蛇丸嗤笑聲愈重。

“但那是自欺欺人。”

“因為身死之人,即便到那時想要反駁這句話,也同樣沒有了機會。”

他音啞的聲音緩緩低沉,像是看澹一切的冷漠...又像是,在憤怒。

“死亡沒有意義,因為生命同樣沒有。”

“我們從來就沒有選擇的權力。”

“我們不能想活便活,想死...也不過是不得不死時的自我安慰。”

“尋求死亡,從來都不是生命願意做出的選擇,而是不得不接受的終點。”

“因此...”

“人們才會向神明祈禱,願來世安康,說今生足以...”金色的童孔直直盯著那位雪發豪傑,彷若一字一頓。

“這,全不過自欺欺人。”

“因此...”

“在生命足以永恆以前,生命便不會擁有意義。”

“在死亡真正可以被選擇之前,死亡同樣也沒有意義。”

“將生命推向根源,把死亡沉入墳墓。”

“一切的意義,就都將得以解答。”

他聲音稍頓,似乎是重新回想起了眼前人所問的話語。

“我的夢想嗎?哼哼哼...是的,讓我想想...”

他在實驗室中來回踱步,在場的所有人都不過只像是聆聽佛祖點化的頑石。

佛在說,石在聽。

但他們其實毫不相干。

佛,其實只是想念經而已。

“我夢想...”

最終他好像終於悟透了自己的夢想,可以讓其用人類的語言吐露。

“終有一天,人類...可以緬懷死亡。”

當到了真正出口之際,那雙狂熱的金色眼眸卻又是隨之安靜。

此刻,他只如陳述。

“它將不再是終點,將會真正只是人類的一種選擇。”

“人類正因為在不斷的學習中,又不斷的死亡,才會不斷的忘記。”

“傳承...只是一種劣化的永恆。”

“它會在過程中忘記血與淚的疼痛,忘記此生銘刻的教誨,直到...他們再度忘記和平的可貴,再度挑起一切的紛爭...又在之後,把痛苦再次刻於骨髓之上...週而復始,愚不可及。”

大蛇丸終於停下了那有如讚歌一般的吟誦,再度撫向了那新生分裂的白絕軀殼。

彷彿是在說...

不遠了。

一切,都不再遙遠。

“而它,便是人類邁向永恆的,第一步。”

“這便是,我所做一切的,意義。”

蒼白麵孔,金黃眼眸...肅殺之息。

黑白並立,大蛇丸此刻殺意凜冽。

“自來也,你要...攔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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