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惡,這群傢伙怎麼一點話都聽不進去!”

巖隱忍者重圍搜尋之中,有五人頭戴雨忍護額身穿黑色長袍。

他們此刻隱蔽在村莊的殘垣斷壁之下得以略作喘息。

能在這般數量壓制之下,暫且還未出現傷亡,不得不說這批忍者其實力還算不錯。

“喂,我們得趕緊突圍啊,彌彥老大他們那邊的傢伙可更多。”

“嘖...這些大國的忍者怎麼就跟耳聾的畜生一樣只知道殺人。”

可未等他們商量好計策,兩發苦無已是飛入他們暫且隱蔽的破屋之中。

“起爆符!快走!”

“轟!”

話語與爆炸的轟鳴聲重合。

起爆符這種小東西,想要用來對合格的忍者造成一擊致命的效果或許不夠。

但令其負傷以至於喪失戰鬥力卻是完全足夠。

屋內隱蔽五人在聽到同伴呼喝之時便已是快速散開,但卻仍有靠後兩人被餘波衝擊,當場負傷。

而顯然,在同伴負傷的情況之下面對這樣數量的巖忍圍困,想要帶其逃離已經不可能。

要麼選擇放棄同伴,要麼就只能拼死相抗。

“等等!我們並非是...”

面上刺有青色花紋的領頭黑袍男子似乎還想要展開對話。

但他的話語尚未得以全然出口,更多帶有起爆符的苦無便已經飛向了已經受傷的同伴。

對方出手實在太過無情,以至於領頭男子根本來不及結印反制,眼看本就負傷的同伴就要隕落。

“土遁·土流壁。”

恰在此時,一個冷冽而低沉的聲音不知從何而來。

連綿的土牆從地底冒出,將所有飛來的苦無擋下。

一連串的爆炸襲來,將由地底伸出的土牆破壞得七零八落。

煙塵之中,領頭的刺青男子只感覺有人從他手中奪走了長刀。

“借你兵刃一用。”

“你...”

面有刺青的男子似乎仍舊處於茫然之中。

突然出現在眼前這個頭戴面具的黑袍男子是何人?

是他救了自己一行人?

同樣也未能等到他再次開口。

突然出現的黑袍男子,瞬間翻越殘破的土牆,向著圍困眾人巖忍突襲而去。

“喂!他們人太多了!別莽撞!”

雖然不知這是何人,但毫無疑問剛才救下自己等人的土流壁乃是他所釋放的忍術。

至少,他不是敵人。

可那個向前突襲的男子卻好似充耳不聞,反倒腳底加力瞬身前衝。

圍困眾人的巖忍有些發愣,似乎是意外被圍的傢伙還敢這般上來搏命,又好像只是此人速度太快一時沒能反應。

只不過,這個頭戴面具的黑袍男子,好像跟之前那些天真的傢伙並不相同。

沒有任何言語,首先直面他的巖忍便只覺得腳下一瘸,身體當場便往側方跌去。

而那黑袍人沒有絲毫猶豫,只在錯身而過的一瞬之間,手中刀刃迴轉便是將其首級斬落。

“什麼人!”

一條性命隕落,黑袍人卻並未有任何止步的趨勢,只彷若大而無畏的手持長刀衝入敵陣之中。

他的突襲太過迅速,以至於所有面對他的巖忍連釋放忍術的機會都沒有,長刀揮舞至多兩刀便有一人隕落。

“他...是誰啊?”

“好強...”

之前還被圍困的五人此時躲在土牆之後眼神呆滯面面相覷。

他們既不知道此人是誰,也不知道他為何要救自己。

人家為營救自己等人正在奮力殺敵,他們卻好像連上去幫忙都會顯得有些多餘,到頭來只能靜觀其變。

“他好像並不是特別擅長忍術...但劍術如此高超,是鐵之國的浪人武士嗎?”

這番猜測得到了眾人贊同。

之前營救眾人的土流壁水準不算多高,不管是高度還是厚度都只能算作一般水準。

但此人瞬身速度與劍術,卻是令他們望而興嘆。

竟然只需要一把刀,便能夠在敵陣之中來去自如。

除卻鐵之國,他們想不到還有誰會像這般戰鬥。

不多時,圍困眾人的巖忍便已是死的死撤的撤,除卻被雨水打得愈發鮮紅的地面,眾人視野之中竟是什麼也沒剩下。

而那黑衣人,卻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毫不意外。

他只是靜靜走回眾人身前,將染血的長刀插在了他們身前。

眾人先是一驚,畢竟此人太過強大,即便知道他之前還救過自己等人,可心中卻還是免不得畏懼。

“還你了。”

黑袍人似乎是看到了他們的畏懼,一句冷澹的話語過後,便是要徑直離去。

“等等!”

似乎是這一聲呼喚稍有些突兀,黑袍人只是停下腳步微微偏頭回看。

“還有何事?”

“額...在下名叫韋馱天鳩助乃是曉的成員,還未請教恩人名諱。”

頭戴面具的黑袍人似乎是稍有發愣。

他這一呆不要緊,曉組織的五名成員一下就緊張了起來。

實力強大之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受人尊敬也同樣引人畏懼。

“JOJO。”

好在此人並未呆愣太久,只是他口中的話語卻仍是讓眾人感到疑惑。

“JOJO?”

鳩助面色稍有怪異,但很快又反應過來:“JOJO...先生,是鐵之國的浪人武士嗎?”

JOJO面具之下不知是何表情,只是冷冷回道:

“與你何干?”

啊...這位可真是有些高冷啊...

鳩助只得連忙補救道:“JOJO先生是為何幫助我們?救命之恩,我們組織的財政雖然並不富裕但若先生有所需求的話...”

顯然,這位曉組織真正元老級別的人物,還是將誠一當作了浪人武士。

所謂浪人,便是失去了故鄉,也失去了為之拼命的主人的傢伙。

而這種人,或許有著個別清高之輩不屑於錢財。

但大多數...都還是挺缺錢的。

鳩助也自知自己等人恐怕無力馳援仍在被追擊的彌彥老大,因此想要以錢財作餌讓眼前這位名叫JOJO的高手再次助陣。

但他此話,卻好似挑錯了物件。

“我看起來是為了錢才殺那些傢伙的嗎?”

“這個...”

鳩助話語哽咽在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自稱JOJO連劍也沒有的‘浪人’背身離去只留話語隨雨水落地。

“對手無寸鐵之人施屠殺之行,此等行徑弗如牲畜。”

“我不過是愛好屠殺這些喜歡屠殺的人罷了,無需記恩,別過。”

背後眾人被其話語震懾,其中一人甚至一個沒忍住直接脫口而出。

“臥槽好帥...”

眼看這位性格冷澹話語凜冽卻又好似有著絲絲正氣的浪人就要離去。

“JOJO大人!還請幫幫我等!”

面有刺青的鳩助,此刻只得拋棄了所有的算計。

“我等曉組織的首領,彌彥,此刻正在被這些只知屠戮的畜生們追殺。”

“我們曉只想以平等交流的方式來換取和平,從未有過屠戮之舉,還請大人助我等營救首領!”

他深深一躬。

此刻只是將彌彥所講述的曉之‘綱領’全盤托出,寄希望與這位性格怪異的浪人武士可以回心轉意。

一旁曉的其餘成員,也是同樣深躬。

“請大人幫助我等!拜託!”

甚至就連已經負傷的成員,此刻也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對著這位強大的‘浪人’懇求。

“以平等交流的方式換取和平?”

“聽著還挺甜的。”

大雨令得曉組織的眾人眉眼緊閉。

但這樣天真的懇求,卻令得那位‘浪人’回身。

“不過...這樣的畜生還有?”

他再次拔起了插在地上的長刀。

“這我倒是有興趣。”

曉的眾人赫然抬頭,難掩臉上驚喜之色。

而JOJO的嘴裡仍是酷酷地只蹦出倆字兒。

“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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