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無歸的煩惱,蒼枝空空和王子燎再次繼續被中斷的下咒研究,研究了足足一天的功夫,終於能把三人之力疊加在一起,讓小孩子們去喊夜溪起床。

該她了。

夜溪頭疼緩解了一半,一聽三人成功,頓時好全,也沒了被叫醒的起床氣,興沖沖跑過來,看成果。

“行不行?”

蒼枝手裡捧著淡如雲煙的一團,並不是常見的黑。

“我們已經盡力了。”

夜溪寫了兩個小小的字元,一個定位追蹤,一個效力疊加。

兩個指甲蓋大小的字元一左一右靠過去,才碰到咒力,啪嘰一聲,爆開一朵小煙花。

紅橙黃,小傘似的,挺好看,一下就散了。

面面相覷。

什麼意思?

成?沒成?哪失敗了?

空空小小聲:“會不會是字元威力太大?”

夜溪:“我控制了的,但威力太小對他能管用?”

王子燎:“再來一次吧,這次我仨來,先試試。”

不用試了,刎找了過來,盯著兩個紫紅紫紅的眼圈,又腫又漲透著水光,眼皮子鼓鼓再看不到那深邃迷人的眼神。

眾人繃著,繃著繃著實在沒繃住,發出一圈豬叫聲。

“給我解了。”刎覺得自己修養實在高,這會兒還沒弄死這群小崽子。

蒼枝空空王子燎縮了脖子,能不能咒成功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有解法,所以——齊齊看夜溪。

夜溪心裡那個怒啊,我就是個小助手,我能知道啥?

心虛一笑:“您多睡睡?”

刎袖子一甩,惡狠狠:“讓我進你空間。”

夜溪本想說,你空間也不錯,景兒比神界都好看,但對上那對紫紅透亮的大燈籠,嘴角就要控制不住,小小內疚,把人送了進去。

刎就在雪竹林裡“養傷”。

“咒力持續多久?”夜溪問。

三人真不知道,三個人的本事呢,還是不同源,鬼知道是相互疊加還是相互抵消。

“讓他在裡頭待著唄,你看他不在的時候咱什麼時候這麼亂過。”無歸如此道。

天吶,他竟然跟鳳屠一個被窩睡了一宿,太可怕了。

鳳屠也遺憾著,跟一條真正的神龍睡在一起他竟然沒掏個肝吃。

夜溪清清嗓子:“之前說過,咱們歷練太少,得重新回頭了補上,我現在去地府打探打探。對了吞天,你進空間,再釀些酒吧。還有你一個傀儡不夠用了,藥田又氾濫了。”

吞天拉上火寶一起,琢磨是不是再弄幾個傀儡來,也不用太精細,能打理藥田就行。若不然,乾脆這次好好分分類,轉移到大區域裡讓它們隨便長算了。

異花看眼明禪,玩笑般道:“才上來呢,又要下去了。”

夜溪看他:“不定成不成呢,我跟神界地府其實不熟。若是不成,只能找其他路子。”

明禪對他道:“你若不想去,不去便是。”

異花這次沒炸,沉默了下,眼中泛起苦意。

明禪放柔聲音:“你不是捱過神劫了嘛,我以為你放下了。”

異花看他:“誰說的,真放下了我會幫你挨劈?我雷劫看似都度過了,但最後關頭是心魔劫,看到你最後一道避無可避的雷劫,我彷彿又見到當年——”

當年師傅師伯師叔和師兄們為他拼上性命那一幕。

想也不想衝過去。

“你該感謝他們。”

不然我才不會過去,你早被劈死了。

明禪便道:“你不衝過來,怕是一絲神魂也不會留下。”

那是死關,也是生機。

異花不說話,死就死唄,他孤獨的度過了多少求死不能的日子。

明禪:“你真不下去?”

異花不知道若是再經歷一遭,自己會看破還是瘋魔。

夜溪說明禪:“屁個看破,屁個放下,抓著過去不放有什麼錯?”

明禪:“我不跟你說,你又不是和尚,你不放下你不看破你有你的活法,異花和你不一樣。”

是不一樣,她有頭髮嘛,長髮飄飄。

夜溪對異花道:“別理他,大不了你還俗,當和尚有個屁的好。”

經歷就是經歷,看破就沒經歷過了?傷是傷,痛是痛,放下就沒傷沒痛過了?

守著過去的記憶怎麼了?怎麼了?

憑什麼遺忘,那是生命裡重要的人!

和尚就不是人了?就不講良心了?

儘管她沒說出來,但明禪從她噴火的眼睛裡看出來了。

無奈,看吧,歪理一套一套。他說的明明不是忘卻,而是一種釋然,她非得偏激的去理解。

又莫名。

“你怎麼了?我沒說什麼呢,怎麼火氣這麼大?”

夜溪呼哧呼哧喘氣,看圍著自己的一圈人,高高低低,關切,不解,又傷心了。

“我冷靜冷靜。”

嗖一下人進了雪竹林,坐在涼涼的石頭凳子上,對面刎波瀾不驚看她一眼。

“小心走火入魔。”眯縫著眼。

夜溪心煩氣躁的擺手:“走火入魔了我也是這個熊樣兒。”

喲,這是多看不上自己呢。

刎涼涼:“怎麼,還想把這個世界拆了給你師傅出氣呢。”

夜溪猛的一低頭,抬著眼睛直勾勾看他,壓低聲音:“你說,行不行?”

嗯?

“我給我師傅出口氣,能不能行?”

刎看她,死丫頭,這是跟他套怎麼給他師傅出氣的法子呢。

“呸,做夢。”

為著你師傅好,可消停著吧。

“你師傅說的話你忘了?”

夜溪慢慢趴在桌子上,沉沉的憂傷,埋著臉悶悶道:“道理我都懂,我也聽進去了,可是——”

“你就是不甘呢,明明不是你的錯嘛。”

夜溪腦袋鑽了鑽,就是啊。

“可那個——”刎往上指了指:“它不講對錯。”

“還有那個——”做抽打狀:“它更不講法理情。”

夜溪:“憑什麼啊——”

刎:“我還想知道呢,你問我啊,問你師傅去。”

夜溪抬起頭:“我師傅沒跟我回來,他是不是去養傷了?”

眼裡又冒水了。

刎站起:“又來又來了,跟我顯擺你們師徒情深呢。去去去,別煩我。”

說著自己往竹林裡去了。

夜溪追上去:“誒誒誒,你別走,咱倆打一架。”

還是要找他出氣。

刎說沒意思:“你抵不過我一招。”

“那打我嘛。”

“沒欺負小孩的癖好。”

“算我求你。”

刎站住腳,回頭看她,忍無可忍:“以後能不能不說這句話。”

這是求他嗎?你再伏低做小憋屈的也是他啊。

“求你求你求你——”

他還能怎樣?順手掐了段竹枝抽過去。

夜溪往後一退,拿出竹琴。

刎哎喲一聲:“這可是你的空間。”

夜溪一想,也是,收起竹琴,拿出竹筆。

這是要用字元了。

刎目光一閃,終於來了點兒意思,別怪他欺負小孩哈。

兩人戰在一起,雪竹林外圍無知無覺升起一層透明護罩,保證戰鬥不波及出去。

不知名處,竹子翻了個身,背後絲絲拉拉的疼,沉寂的眼底似有什麼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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