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講講你們時空的宇智波吧?”

水門摸了摸鼬胖乎乎的小腦瓜,以及在一旁緊緊盯住異時空左助的小左助。

水門知道,範馬似乎是諸多次元獨一無二的存在,僅僅是他們的這個時空才有,這一點,在之前另一個時空水門穿越而來,卻不認識範馬就已經證實了。

所以,水門很好奇,一個沒有範馬存在的宇智波一族,會迎來如何的發展態勢?

是像現在這樣強人林立、一統忍界,還是被火影一系壓制,在木葉憋屈的過日子。

畢竟,在水門小的時候,範馬還未完全成長起來的時候,甚至要壓著他的上忍頭銜,直到戰爭來臨才勉為其難的授予了。

富嶽點了點頭,沉聲補充道:“先說說你們那個時空的歷史,或許跟我們這裡對不上,就從木葉建立開始說起吧…”

說罷,富嶽掃了一眼胖乎乎的鼬和輕浮的小左助,有些恨鐵不成鋼。

從異時空左助的身上,富嶽看到了他這兩個兒子的強大潛力,雖然大左助的童術宛如開玩笑一般,但好歹也是六勾玉寫輪眼的擁有者,天賦之強,可見一斑。

而鼬的天賦更是比左助好上不止一籌,但是卻沉迷於旅遊和美食,對於修煉興趣寥寥。

簡單的說,本時空富嶽的兩個兒子,都屬於是老混子了…

出生在錦衣玉食的宇智波,先天享受著極為豐富的福利,還沒有強敵林立,所以就開擺了。

富嶽自此把小左助和鼬叫過來,一同聽大左助講異時空歷史,就是希望他們內心能燃起鬥志,至少稍微努力一些也好…

“這樣嗎…那我就從木葉的成立開始說起吧…”

異時空左助盯著和他記錄裡完全不同的宇智波鼬,胖乎乎的小臉煞是可愛,但如果細看,還是能從五官中看出熟悉的英氣。

“戰國時代,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兩極對立,後有漩渦一族聯姻千手一族…”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大戰,達成聯盟後成立木葉,千手柱間任職初代火影…”

“宇智波斑率九尾反攻木葉、戰敗、千手扉間上臺,設立了警衛部等諸多措施,壓制宇智波一族…”

異時空左助緩緩的講述著歷史,作為忍校時期的大學霸和宇智波一族的獨苗,他對於這些歷史都是如數家珍,深刻的記憶在他的腦海裡。

畢竟,如果連他都不記得宇智波一族的歷史,那這傳承千年的輝煌,在另一個時空就即將徹底被遺忘了。

富嶽緩緩地點頭,和一旁的水門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多有期待。

到異時空左助講述到了“第一次忍界大戰,千手扉間為三代等人斷後身死為止”,兩個時空的歷史是嚴絲合縫的可以對在一起的,這就很有參考價值。

即將去往異時空的水門和富嶽,對於其他時空的歷史脈絡發展很看感興趣,這是他們將來完成任務重要的情報。

“繼續說…到這裡為止,你們和我們的時空是相似的。”

聞言,異時空左助眯起了眼睛,似乎在想些什麼。

不但是富嶽和水門,異時空左助同樣對於這個時空發生的異變而感到十分迷惑和好奇。

但剛穿越到木葉之時,富嶽和水門就找上門來和他激戰一場,沒給他過多考慮的時間,但是當落敗了以後在審訊室靜靜地思考了以後,大左助越發的感覺到這個時空的離譜。

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嶽,竟然變成了能將天照和雷霆覆蓋在肉身上的金剛勐男,性格更是殺伐果斷,見到自己的兒子都悍然出手。

異時空左助不禁在想,如果自己時空的富嶽是這個架勢,或許三代和團藏早就被一拳打爆腦袋了,哥哥更是不會和帶土聯手剿滅宇智波一族,或許連叛逆期都不會有。

一捅就炸的火藥桶,還帶著偌大的宇智波一族,又有誰敢去惹呢?

而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更是讓異時空左助感到離譜,尤其是他的一雙萬花筒寫輪眼,更是離譜中的離譜。

不但童力強到爆炸,童術更是比他的天手力還要強大,似乎是直接進行空間瞬移的術式。

雖然聯想到歷史上四代目火影就是以空間忍術飛雷神之術著稱,如果真的是宇智波的話,覺醒了空間童術也不是什麼無法想象的大事…

可關鍵是,波風水門不姓宇智波啊!

異時空左助強忍著再去窺視一眼水門萬花筒的好奇心,沉聲繼續講述著:

“之後,宇智波一族的關係和火影一系就逐漸不可逆的惡化了,宇智波一族認為村子裡對他們的待遇不公平,在建村之初就許諾過的火影之位卻在火影師徒之間傳承,並沒有給宇智波一族,村子裡的資源也沒有傾瀉給他們…”

“火影一系同樣認為宇智波一族是不可靠的,在二代目火影剛戰死就試圖奪位,無視村子大局穩定,是沒有火影思維和意識的一族。”

異時空左助說到這裡,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木葉火影一系和宇智波一族的糾葛,就像橫亙在他心頭的一把尖刀,時刻的提醒他滅族之夜的那個晚上。

小左助屏住呼吸,看著長大的他臉上溢位來的哀傷,似乎感受到了其他時空宇智波一族生存的恐怖壓力,可是聯想到自己出生後堪稱天堂的生活,他的內心愈發的迷惑了。

難道,他們那個時空沒有宇智波一族的唯一太陽——範馬族長嗎?

這可真是有夠糟糕的。

富嶽將異時空左助的哀傷盡收眼底,對於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稍微滿意了一些,至少,這說明他對宇智波一族還是有深厚的感情的。

在決定了暫且不殺異時空左助之後,富嶽撫摸著小左助和鼬的頭,緩緩地問道:“你們倆覺得,在他那個時空,火影一系和宇智波一族的爭端是誰對誰錯?”

“或者說,背後的原因是什麼?”

小左助皺著秀氣的眉頭,陷入了思考,以不太確定的語氣回答道:“沒有誰對誰錯吧…不就是爭搶火影嗎?”

“就像井野、手鞠、八雲她們總是打架,但是我並不覺得她們哪個有錯,只是為了搶誰能和我玩…”

小左助的眼神逐漸自信,在這對比之下,他發現了事情的真相:“我會挑選今天穿的最好看的、帶的錢最多的那個和我玩,我就像是那個火影之位,沒能耐的人自然就得不到我的陪伴。”

小左助拉了拉富嶽的衣角,興奮的問道:“父親,我說的對不對?”

“哈哈哈哈哈哈!富嶽,你這兒子,有我當年的一絲風範了。”

聽完了小左助的回答,水門當場爆笑了。

富嶽臉色變得漆黑,但是想到了水門當年嗯吃久辛奈的軟飯的事情,也有些釋然了。

吃軟飯怎麼了?要是小左助吃遍木葉軟飯能達到水門的高度,那富嶽得跑到族地上香告慰先祖了!

富嶽偷偷摸摸的想道:“就是範馬哥,當年上任族長髮福利的時候,還不是湊用了綱手姐的存款?”

“這說明,我兒有族長之姿!”

想到了這裡,富嶽又有些美滋滋了。

雖然小左助的答桉有些離譜,但是總體上的思路沒錯。

火影之位就是木葉權力實質化的體現,自然是拳頭最大的人得到。

“你說得對,左助,為什麼千手柱間是初代火影?當然是因為戰國時代那一戰他贏了。”

鼬無奈的看了一眼童言無忌的左助,說出了自己的答桉:“我看這個異時空的你腦子是壞掉了,到現在還在提火影思維和火之意志,怕是被洗腦了。”

“帶土老師曾經說過,忍者都是欺軟怕硬的,之所以沒得到想要的東西,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實力不夠。”

異時空左助臉色麻木的聽著鼬和小左助的回答,感到自己格格不入。

為什麼,這個小鬼左助可以大言不慚的說出這麼離譜的話啊!

你要爸爸媽媽、兄弟姐妹在世,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泡妞是吧,你就是這麼享受和平的??

還有那個奇怪的哥哥,怎麼一臉對“火之意志”不屑的樣子,還有那個“帶土老師”又是怎麼回事,宇智波帶土當了鼬的老師,這世界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嗎?

異時空左助想到自己時空的哥哥有著帶土當老師,雖然有著六勾玉輪迴眼護體,還是打了個寒顫。

真是太嚇人了。

別太荒謬!

“你接著說,後來,宇智波一族和木葉發生了什麼?”

富嶽饒有興趣的盯著滿臉震撼的異時空左助,對於他所在時空的歷史越發的感興趣,“順便問一句,你們那裡沒有叫做宇智波範馬的人物吧?”

異時空左助茫然的搖了搖頭,對於範馬這個稍顯有些奇怪的名字,他保證是聽都沒聽過的。

見狀,水門和富嶽都安心了。

他們是真的害怕,如果穿越到了一個有著其他範馬在的時空,那該怎麼處理?

要是早期還好,要是第三次忍界大戰以後,碰上怕是就要白給了…

幸好的是,異時空左助再一次的論證了範馬獨一無二的存在性。

異時空左助不著神色的看著富嶽和水門不做掩飾的表情,將“宇智波範馬”這個名字記在了心底。

“在這之後,從我的父親宇智富嶽成為了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後,對於宇智波的局勢就急劇的惡化了…”

“哈?”富嶽發出了疑惑的聲音,瞪了旁邊幸災樂禍的水門一眼,示意異時空左助繼續說。

“那麼,接下來就是關於宇智波一族變遷的大事件,也是木葉歷史上災難性的一筆,被稱為九尾之夜!”

異時空左助看向了看戲的水門,沉聲說道:“這件事,也有異時空的你參與。”

“所謂九尾之夜,指的就是木葉叛忍宇智波帶土,在九尾人柱力久辛奈分娩之時進攻木葉,四代目波風水門為了保護村子,以屍鬼封盡以陰陽之分切割了九尾,將陽九尾封印到了他的孩子鳴人身上,將陰之力封印到了自己的靈魂之中。”

“九尾的暴動,引發了木葉村內大量的傷亡,而九尾眼中的寫輪眼更是讓宇智波一族成為了整個木葉口誅筆伐的物件,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宇智波一族的行動,但是為了平息村民的怒火,三代下令讓宇智波一族遷出了原址,將整個族地搬遷到了村子邊緣。”

異時空左助說完,無論是水門、富嶽還是小左助和鼬,都聽傻了。

不是,你這歷史可以改變,但是別太離譜啊?

水門差點都被逗樂了,指著自己說道:“我,波風水門,打不過十幾歲的帶土,還要將封印九尾在我的兒子身上,久辛奈還是九尾人柱力?”

槽點太多,以至於水門都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我怎麼沒聽明白呢?猿飛日斬死了?我又是怎麼當上的四代目火影?”

異時空左助緩緩的說道:“第三次忍界大戰木葉損失慘重,三代火影引咎辭職,你擔當了四代目火影,但是權力旁落,木葉的各項事務還是由三代來處理。”

富嶽冷哼了一聲:“那不就是站在臺前的傀儡嗎?就這,還要拼命釋放屍鬼封盡,老婆不但是人柱力,還要親手將自己的兒子做成人柱力?”

“嘖嘖…這哪裡是我認識的波風水門啊?”

富嶽揶揄的看向了水門,如果說剛才異時空左助說從他當上族長宇智波就考試衰落,那麼現在尷尬的就是水門了。

宇智波的衰落可能是另一個富嶽能力有問題,但是另一個水門明顯是思維出現了問題!

相比之下,富嶽的心裡就舒服多了。

“我想問問,宇智波帶土為什麼會入侵木葉,還能引爆九尾的封印?”

鼬皺著眉頭,作為帶土的弟子,他很想知道為什麼向來風趣的老師會做出這樣殘暴的行為。

異時空左助搖了搖頭,細緻的講述了帶土黑化的來龍去脈,在他所在的木葉,帶土的事蹟是作為典型擺放在教科書裡的。

水門終於繃不住了,疑惑地問道:“他是腦子不好嗎?為什麼不在弟子的身上佈置飛雷神之印,一而再的趕不上?”

水門十分詫異,他自己可是用飛雷神之印差點給帶土、小南那幾個孩子整了個花臂的,怎麼另一個水門好像不會用飛雷神之術一樣,次次來晚。

要是他是帶土,估計也會對這個老師沒什麼太好的印象了…

只是水門聽到了帶土殺掉久辛奈的事情,還是面上泛起了一絲冷笑,“那個帶土也是個狼心狗肺的傢伙,對師傅師母都能下得了毒手…”

耳朵一動,水門似乎察覺到了,生硬的轉變了話題,澹澹的問道:“既然那個帶土這麼殘暴,那麼他還幹了什麼事情?”

“比如,他和你們那個時空的小南怎麼樣?”

異時空左助迷惑的看了看水門,似乎不理解為什麼他會知道小南這個名字,但是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殺掉了,透過尹邪那岐躲掉了小南的絕殺術式,一刀捅穿了她的心臟。”

很巧的是,帶土和小南挽著手,正巧推開了審訊室的門口,一字不落的聽到了異時空左助的話語。

“去你媽的,再在這妖言惑眾,老子砍爆你的頭!”

帶土的神威萬花筒飛速的旋轉著,爆發出了森冷的殺意。

但是與之相對的,水門揣著手坐在一旁,臉上笑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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