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書店的小說,都是一本一天一塊錢。

但是那時候小說排版很稀疏,一本書根本看不了一個小時,柳昭容為了省錢,在那家書店花了十塊辦了張vip會員借記卡,三本書一天才一塊。

家裡沒有出事前,她還挺喜歡看那些玄幻或者修真型別的小說。

她擰眉想了想,大致猜出那個女生應該是周圍學校的學生,上完夜自習就偷偷去書店借小說看。

她發現書頁末尾最近的時間,正好是今天。

稍微看了看首頁的簡介,不由得好笑,“不過……沒想到女生也喜歡看這種型別的小說啊.”

從簡介中就能看出來,這大概是一本男性穿越異界修真的熱血小說,她還以為愛看這種型別小說的都是男生呢。

柳昭容本想著在這裡等等,也許那個小女生會發現少了回來找。

她可是知道小書店的規矩,借書很便宜,但是丟了,卻要按照批發價的十倍償還。

加上這本書的排版這麼密集,想來價格更加高一些。

那個女生想要還錢可就困難了。

但是轉念一想,她走的時候這麼著急,想來也不可能在路上發現丟書。

難不成她要在這裡傻站著?看了看書冊上的標籤,她打算將這本書還回書店,“綠色書屋……離這裡挺近的.”

正好在去她家的必經之路上。

柳昭容這樣想著,剛邁開腿,她似乎踢到什麼東西,“咦,還有一本書?這個女生太粗心了吧……”兩本書都能弄丟,她明天豈不是要賠死?不過那本書封面顏色暗淡,又在路燈的陰影之下,那個女生慌亂之中沒有看到也是正常的。

柳昭容將那本書也撿起來,又在周圍仔細看了看,發現沒有第三本書,這才放心下來。

循著記憶中熟悉的道路前進,藉著路燈,她將另外一本書也翻了翻。

和之前的排版相似,明顯是一家盜、版書社印刷的。

她一看下面的印刷地,果然是一家。

不過和她想的不一樣,這兩本書不是上下冊,而是兩個小說的第一冊。

她正想將兩本書順道都還回去,卻發現兩本書的書頁甚是有趣,她改變了主意,“……最近也閒著沒事幹,倒是可以看看這兩本書.”

一本是男性修真的熱血文,另一本是女性修真發誓在修真界逆襲男修的熱血文。

柳昭容去那家綠色書屋,將小說的事情和店主說了一下。

那位店主翻看一下借書記錄,然後表示會將這件事告訴那個借書的女生。

他看柳昭容對這兩本小說有意思,便熱情地向她推薦小說剩下來的幾冊,“不是我吹牛,我這裡的小說比旁的地方要厚道多了.”

柳昭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這些密密麻麻的排版對於借書的人來說,的確挺厚道的。

一樣的錢,能看更多的內容,能不厚道麼?那本男修的小說一共有上中下三冊,而女修的小說卻只有上下兩冊。

柳昭容身邊也不缺錢,而且她更喜歡看紙質書,便全部借出來了。

拎著裝書的帶子,嘴裡哼著小調子回家了。

雖然幾年沒有回來,但她會定時請專門的清理公司清潔房屋。

她回來的前兩天,屋子已經清理過了,整個屋子看著倒不像是幾年沒住人。

先是向柳母的照片打了個招呼,她從揹包中翻找出簡易治療包,動作熟練地給自己處理手肘上的擦傷。

柳昭容上學時候很調皮,正義心又強,聽說隔壁班有個女生被小混混敲詐了,她就會找那個混混幹架。

說是混混,其實不過是一些厭學退學的不良少年罷了。

但對方畢竟人多勢眾,又是一些男生,即使她再能打,也少不了掛傷。

為了不讓柳母擔心,她漸漸也練就了一手處理傷口包紮的好手藝。

隨手開啟電視機,發現這臺幾年前買的老傢伙竟然還能正常運作,“唔……持槍殺人犯?不是吧,竟然正往這個小地方流竄?”

這是個夜間新聞臺,那名身著正裝的女主持人正面帶嚴肅之色,播報一則持槍殺人魔流竄殺人的訊息。

她啃了一口零食,也不起身,直接用腳趾頭夾著自家那臺超薄觸屏手機,然後屈膝拿手機,快速撥了一個號碼。

手機那端響了兩聲,便聽到自家閨蜜開朗的聲音,“小容容到家了啊?”

“唔,剛到家。

剛才看到新聞,說是有一個殺人狂魔跑來x市,你白天出門注意一些,晚上也記得關好門窗哈.”

柳昭容笑著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我可不想收到你的葬禮請帖.”

手機那端,閨蜜側頭用肩膀夾著電話,手裡忙活著夜宵,臉上帶著鬱悶的表情,“拜託,神馬殺人狂魔啊,聽著就好遙遠的。

我們這中升斗小市民哪裡能碰見那樣的‘大人物’?”

“那也說不準.”

柳昭容嚼了兩口零食,“我聽一個在這裡工作的司法同學說,最近x市很不平靜,各種盜竊犯罪的事情多了去了。

總之你……”柳昭容說到這裡,微微眯了眯眼,手機那頭閨蜜疑惑的聲音傳來,“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沒……”柳昭容笑著躺在沙發上,沒有拿手機的手藉著身體的掩護伸到沙發的一側,果不其然,她摸到一樣刀柄似的東西,“就是突然想起一件事,總之呢……你出門小心注意一些,不然的話,為夫會萬分擔心啦.”

“你又調皮了.”

閨蜜將香噴噴的紅豆粥盛到碗裡,側耳聽到門外似乎有叫罵之聲,她幸災樂禍地笑了笑,“既然這樣,立志當賢妻良母的我,給親愛的相公送去一碗新鮮出爐的紅豆粥如何?以示安慰嘉獎相公白日養家的辛苦?”

柳昭容一心兩用,一邊和自家閨蜜調侃,一邊注意二樓的動靜,“不用了,深更半夜的,讓娘子出門送粥,這不是誠心要讓為夫心疼麼?”

“其實奴家也沒有送粥的想法啦.”

閨蜜笑呵呵地端著紅豆粥到視窗,美滋滋地喝了一勺,“聽到了沒有,那戶人家又開始鬧騰了。

嘖嘖嘖,從奴家這個窗戶的角度看啊,還能看到那個沒根的傢伙對那個不要臉的小三拳打腳踢,真是刺激。

奴家每天都能免費看一場不要錢的武打戲,相公真的不想過來看看麼?”

“戲曲很精彩?”

柳昭容抽出那柄唐刀,縱使幾年沒用,開鋒的唐刀依舊寒光冷冷,這是她初中畢業,一個打算混社會的哥們兒特地弄來的,說是給她帶著防身,“不過再精彩,看到那兩個演員我就覺得噁心,倒貼錢為夫都不屑去看.”

“這倒也是……呀,那個傢伙手中好像揪了一把頭髮.”

閨蜜將紅豆粥放在一旁,動作熟練地從牆邊找來一架望遠鏡,然後嘖嘖稱奇,“那個女人哭得真是我見可憐啊……”“聽娘子這麼說,為夫倒是有些好奇了。

改天去看看……不過今天暫時不能了.”

柳昭容動作輕靈地起身,一邊保持鎮定和閨蜜說話,一邊向發出異聲地方靠近,“對了娘子,為夫還有些事情想和娘子說一下,你先別掛電話.”

後面那句話柳昭容說得極其小聲。

果不其然,閨蜜也被她勾起了好奇心,“成,奴家等著.”

將手機放在沙發上,柳昭容在內心冷哼一聲。

她家可是定時有清潔公司來打掃的,除蟲殺鼠更是不敢怠慢,門窗都關得嚴實……這個時候除了她,哪裡還有別的生物?柳昭容也不確定隱藏在這間屋子裡的人是誰,但一定不能讓對方在她的地盤上猖獗!報警?柳昭容對這個x市的警、察還真是看不上。

即使許久沒在這裡生活,柳昭容閉著眼睛也能在屋子裡行動自如地活動。

她沒有開燈,斂住呼吸慢慢靠近那個屋子。

憑藉良好的夜視力和絕佳的地理優勢,她果然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再聯想到方才的新聞,心中不禁咯噔。

泥煤的,不會是新聞中的持槍殺人狂魔吧?那人顯然沒有發現柳昭容的靠近,他正揹著柳昭容翻找什麼東西。

她看準時機上前,用刀背砍他的脖子。

但對方的警惕性顯然比她預想得要高了不少。

不過柳昭容這幾年也沒有懈怠自己的身手,加上對方的腿腳似乎有些不便,行動很是滯澀。

柳昭容刀背一橫,砍中他想要掏搶的右手,然後迅捷轉刀,橫劈向那人的脖子。

這些動作都是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的,看著癱軟下來的匪徒,柳昭容微微鬆了口氣。

簡介:重生女歸來,又將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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