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非要降谷零他們五人出面的話,他們五人堅持,景原也不會阻止。

畢竟好友們想踐行正義,他是不該阻攔的,他作為朋友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在事後保護他們。

可是這件事並不是必須讓降谷零五人出面的,他們不插手,有景原出手一樣可以洗刷死者的冤屈,景原自然不希望降谷零他們招惹上諸星家的敵視。

降谷零他們也清楚景原的想法,他們卻還是堅持一起去,因為他們認為作為朋友就不該讓朋友獨自面對,大家要共進退,要得罪諸星警視長,就大家一起得罪好了,他們是不會畏懼權貴的。

景原對他們的想法一清二楚,感動之餘,也有點無奈,真沒這個必要啊。

景原沉吟道:“警視廳那邊翻案交給我就好,我有其他地方需要你們幫忙.”

降谷零狐疑道:“你該不會是想用這個藉口支開我們吧?”

景原:“……”雖然的確是這麼想的,但他肯定不能承認啊。

“不是,是真的需要你們幫忙。

我要重新調查那個案件,諸星哲宏肯定會想方設法的阻止我,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幫我拖住他.”

景原正色道,“只要拖住他一段時間,我重啟調查之後,他就無法阻止我為死者翻案了.”

這個藉口放在此時太合情合理了,降谷零五人彼此對視著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們未必不知道景原還是在用這個理由支開他們,不希望他們跟諸星哲宏正面對上,引起諸星哲宏父親的注意和敵視。

但這是景原的用心良苦,他們作為朋友也只能接受。

景原見降谷零他們點頭答應了,臉上露出笑容,大家一起開始商議行動方案,務必以最快的速度打諸星哲宏一個措手不及,不給他阻止翻案的機會。

此時諸星哲宏也正是風光無限,得意忘形的時候,警視廳的表彰都透過警校傳達到鬼冢班了。

跟隨諸星哲宏的那些同學們也一個個與有榮焉,紛紛對他追捧不已,甚至有人誇他以後必定是不遜色於名偵探的警探。

在柯學世界裡,一流名偵探的地位是很高的,就像在網王世界裡網球運動員的地位很高。

於是兩個世界觀融合到一起形成的世界,網球運動員和名偵探的社會地位都很高,為世人所向往。

就算是諸星哲宏這樣的家世,未來必定會成為警察,而不會去做什麼名偵探,但有人誇讚他絲毫不遜色於名偵探的時候,他依舊會感到非常的高興得意。

這個時候降谷零五人出現在了班級上,正春風得意的諸星哲宏想找景原炫耀,卻發現景原今天沒有跟降谷零他們混跡在一起,於是就只針對降谷零他們進行炫耀和嘲諷。

降谷零他們絲毫不退讓,並且對諸星哲宏使用激將法:“只是偵破一個普通案件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想真正讓我們感到佩服,那就進行一次推理大賽,你如果能夠在推理上贏過我們,我們才真的信服你的實力.”

諸星哲宏此時早已被身邊人吹捧得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真以為自己是媲美名偵探的未來知名警探了,想著自己肯定能贏,那麼到時候贏下降谷零五人之後,把他們五人收服成自己的小弟……一想到跡部景原得知自己的五個朋友變成他諸星哲宏的小弟之後會露出怎樣難堪的表情,諸星哲宏就格外興奮,一口答應了下來:“好啊,要怎麼比?”

降谷零五人悄悄對視一眼,知道諸星哲宏上鉤了,於是開口將他們早就為諸星哲宏準備好的推理大賽的賽制規則講述了出來。

其他規則不必多提,最重要的一條規則就是,為了防止作弊,必須暫時斷絕與外界的聯絡。

本來警校就是一定程度上的封閉式訓練,只是暫時斷掉幾天外界的聯絡而已,對警校生而言並不算什麼,諸星哲宏也沒覺得這條規則有什麼問題,直接答應了下來,並且為了表示誠意,還把自己和身邊小弟身上的手機都交了出來。

降谷零笑吟吟的說:“我們當然也是一樣的,為了防止作弊,都把手機關機後放入這個箱子鎖起來,鑰匙就交給鬼冢教官保管好了.”

諸伏景光將收上來的所有手機都關機鎖進了箱子裡,鑰匙當著諸星哲宏的面兒交給了鬼冢教官。

鬼冢教官對於他們舉辦什麼推理大賽並不阻止,在課餘時間鍛鍊一下自己的推理能力,是值得提倡的。

他就收起了鑰匙,還主動當了他們兩方的裁判員。

就在諸星哲宏入套,主動斷開自己與外界的聯絡之際,景原來到了警視廳。

他直接找上搜查一課的目暮十三警部,然後提起那起被諸星哲宏當做自殺案結案的案件。

此時目暮警官剛剛被上司劈頭蓋腦的訓斥了一頓,因為他的上司也剛剛被白馬警視監打電話訓斥了一頓。

什麼這麼明顯的他殺案件居然以自殺結案,你們這群辦案的警察全都是飯桶嗎?目暮警官很委屈,諸星警視長的兒子幫忙查案,他說真相是自殺,並且說得好像還挺有道理的樣子,我們能怎麼辦?當場打諸星警視長兒子的臉嗎?可目暮警官很委屈但不敢說,只能低頭認錯,表示一定努力重新查清楚案件真相。

景原就是這個時候找上目暮警官的。

“目暮警官,好久不見了.”

目暮警官看見跟自己打招呼的景原,頓時一愣,這位大少爺怎麼來警視廳了?不等目暮警官主動問起景原的來意,景原就自己說了出來:“我在新聞報道上看到了諸星哲宏偵破的那起案件的現場照片,意外發現屍體上絕對是他殺的證據,所以才冒昧的前去打擾了一下白馬警視監.”

目暮警官頓時明白了,原來導致他被上司臭罵一頓的罪魁禍首就是跡部景原啊。

可是想到這位的身份,以及背後站著的白馬警視監,目暮警官也不敢生怨,畢竟說實話景原也只是幫忙指出錯誤,為無辜死者重新翻案,並沒有做錯什麼,真正錯的是辦了冤假錯案的諸星哲宏和他們搜查一課的警察。

可目暮警官看著景原的目光還是有幾分哀怨,不過很快又福至心靈的眼睛一亮,對景原熱情的說道:“跡部老弟啊,原來是你看出案件線索的啊,我正發愁該怎麼查出真相呢,你來得正好……”工藤優作老弟不在,他正發愁該怎麼查出案件真相,挽回錯誤。

現在跡部老弟來了,豈不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嗎?而且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就是現在翻案無疑是得罪諸星哲宏,目暮警官本來還挺煩惱的,雖然他這輩子坐上警部的位置就已經到頭了,不可能再往上升了,但得罪了諸星警視長日子肯定也會難過不少。

現在有跡部景原這個同樣有背景有靠山的大少爺頂在前面,還能幫忙調查真相,真是再好不過了。

於是目暮警官就熱情的拉著景原一口一個“跡部老弟”,好像兩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拜了把子一樣。

景原對目暮警官的想法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種想法無可厚非,所以他也沒生氣,微笑著向目暮警官詢問案件的具體情況。

目暮警官雖然沒有什麼破案的才能,但為人還是很負責任的,對於案件的具體情況十分了解,景原問起時也能全都答出來。

這讓景原心情有些複雜,原劇情中目暮警官等人就是主角柯南的工具人,基本破案全靠他的‘工藤老弟’和‘毛利老弟’。

在工藤新一長大之前,目暮警官破案靠的是工藤優作這個‘工藤老弟’,工藤新一長大之後就變成了靠工藤新一這個新的‘工藤老弟’,等工藤新一被黑衣組織的琴酒喂藥變小成江戶川柯南,目暮警官又靠有柯南在背後幫忙的‘毛利老弟’。

也全靠目暮警官對‘工藤老弟’的依賴,否則工藤新一一個高中生,也不可能有機會屢次破案,成為櫻花國警察的救世主。

一個高中生偵探成為櫻花國警察的救世主,這豈非是對警察最大的嘲諷?如今這個現實世界不像漫畫裡那麼片面,目暮警官也不是真的純純廢物,在行動能力和責任心上面還是很不錯的,大概就是沒點亮推理破案方面的技能吧。

所以當目暮警官把案件的具體情況跟景原說完之後,就用眼巴巴的期待目光看著景原。

景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的確明白誰是兇手了,不過現在還需要找到一錘定音的線索。

死者的屍體還在嗎?”

最重要的還是屍體上的線索。

目暮警官頓時大喜,說道:“還在的,因為死者是孤兒,丈夫又不願意給她收屍,最近東京火葬場預約滿了,所以她的屍體還在警署的停屍間裡.”

景原說道:“帶我去看看屍體吧.”

目暮警官親自帶景原去停屍間檢查死者的屍體。

來到停屍間之後,景原發現這裡的屍體還真不少,有些詫異:“這些都是需要進行屍檢的屍體嗎?”

目暮警官無奈的說道:“不是,警視廳根本沒有幾個法醫,談何屍檢?這些屍體都是無人認領的屍體,還沒查出身份,有些知道的身份就像這次死者一樣親屬不願意來認領……”在東京各種殺人案頻發,犯罪率居高不下,像這種死了也查不出兇手的屍體不知凡幾。

景原:“……”原來名柯原劇情中一集一個受害者已經算是含蓄的了?現實的柯學世界裡案件更多啊。

景原也知道路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一口吃,其他案件也是要查的,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被諸星哲宏敲定為自殺的這起案件,為死者翻案,將兇手繩之以法。

景原戴上手套,掀開案件死者身上的白布,看著死者那猙獰恐怖的死相,他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有條不紊的開始檢查屍體的死因。

景原一邊檢查屍體脖子上的勒痕,一邊對目暮警官解釋道:“死者的索溝位置在甲狀軟骨的下方,索溝的方向也是呈環形水平狀,深度也很均勻,在繩索的結釦位置還有壓痕,這明顯是被勒死的。

如果是吊死的,那麼索溝位置應該是在舌骨和甲狀軟骨之間……”聽著景原的科普,目暮警官不明覺厲的連連點頭,然後問了一句:“跡部老弟,那這兇手應該是死者的丈夫吧?”

景原:“……”他都說得這麼明顯了,顯然兇手板上釘釘就是死者的丈夫啊,能不能不要用這麼不確定的語氣啊!景原感覺目暮警官就像那種對自己答案拿不準的學渣,如果自己現在反問一句:“你確定兇手是死者丈夫?”

保管目暮警官得自我懷疑的改口,猜兇手另有其人了。

就像那些對自己答案拿不準的學渣,老師問這道題選什麼,學渣回答:“選b!”

老師反問:“確定選b?”

學生遲疑的改口:“應該是選c?”

老師要是再反問幾句,這個學渣能把全部選項都選一遍。

現在的目暮警官就很有這種學渣的氣質,剛剛問景原的那句話裡充滿的不自信不確定語氣,實在令人感到無奈。

景原心中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兇手就是死者的丈夫,只有他才有機會勒死自己的妻子,然後偽裝成了自殺。

你們在案發現場發現的腳印就是兇手留下的破綻,只要破解了兇手的不在場證明,就能直接將其捉拿歸案了.”

目暮警官頓時明白了,一臉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後誠心誠意的問道:“兇手的不在場證明怎麼確定是假的呢?”

這個兇手的不在場證明就是自己去朋友家喝酒,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晚上八點,而那個時候兇手正在跟朋友喝酒,並且他的朋友非常明確的說,當時他看過時鐘,在八點左右對方正在和自己一起喝酒。

也就是說,那個陪兇手喝酒的朋友,成為了兇手不在場證明的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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