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原走過來跟降谷零五人站在一起,小景吾拿著相機後退,退到合適的距離時,就抬起相機鏡頭對準他們六人。

景原在面對鏡頭的時候,臉上下意識的露出淺淺的笑容,清晰可聞的快門聲響起,將他與大家的笑容一起定格在了照片之中。

松田陣平對小景吾說道:“再拍一張合照!”

他話音剛落,就伸手將筆直的站在身側的景原給攬住脖子,動手一撈,景原下意識的微微歪了歪脖子減少脖子處的受力,然後他就以跟松田頭靠頭的姿勢又拍了一張合照。

小景吾看著拍合照的時候,六人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動作,不禁覺得非常有趣,連拍好幾張,將大家的小動作都捕捉了下來。

等合照拍完了,小景吾才放下相機,對眾人說道:“我給你們拍單人照吧.”

大家一個又一個的排著隊找小景吾拍單人照。

在小景吾給諸伏景光拍單人照的時候,景原和其他四人都站在小景吾的身後看著,看見相機裡圈進去的諸伏景光的身影,確實顯得十分英俊帥氣。

小景吾的審美非常好,拍照水平也高,拍出來的照片無論是光影還是構圖都十分和諧唯美。

等拍完單人照之後,小景吾就把相機交給了松田陣平,由松田陣平去把照片洗出來。

景原在拍完照片之後,揮手跟降谷零五人告別,自己先去送父母離開。

他今天畢業,還有一些其他事情要留在警校裡忙完,所以沒辦法跟著父母弟弟一起回家了。

而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今天有會議要開,是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他的畢業典禮的,現在畢業典禮結束了,他們也該回去繼續開會了。

小景吾倒是沒什麼事情,他的期中假期還沒有結束,可以留下來。

景原和小景吾把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送到警校門口,看著他們坐上車離開,才轉身準備回警校。

“警校居然還有這麼小的孩子嗎?”

“由美,這孩子應該是跟我們一樣來參觀警校畢業典禮的吧.”

兩個女孩子的對話在旁邊響起,景原和小景吾轉頭看過去。

只見是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短髮女孩子和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長髮女孩子,兩人年齡看起來應該是兩個女大學生。

沒想到自己和朋友的對話被當事人聽見,兩個女大學生表情有點尷尬和歉意:“真是抱歉!”

景原微笑道:“沒關係,你們也是來參觀畢業典禮的吧?”

兩個女大學生點了點頭,藍衣服的短髮女大學生說道:“是的,我叫佐藤美和子,她是我朋友宮本由美,我們剛剛參觀完畢業典禮,很高興認識你,跡部景原前輩.”

因為在畢業典禮上,景原作為優秀畢業生代表上臺演講過,所以兩人都認出了景原。

景原微微頷首,笑著友好的跟她們打了個招呼:“歡迎你們參觀警校,今天可是難得的開放日.”

他的目光從藍衣短髮的佐藤美和子身上狀似不經意的掃過,“你們也是想當警察嗎?”

雖然景原對名柯原劇情記得不是很清楚,也不多,但作為原劇情裡的警視廳之花的佐藤美和子出場頻率還是很高的,景原自然是有印象的。

所以他猜測眼前這個藍衣短髮的女孩子,應該就是原劇情裡的佐藤美和子。

佐藤美和子握緊拳頭點了點頭:“我爸爸就是一名警察!我也會像爸爸那樣,成為一名正義的警察的!”

佐藤美和子的父親佐藤正義,在追擊犯人的途中車禍意外去世,但卻把作為警察的正義傳遞給了自己的女兒。

景原欣慰的說道:“秉持著正義的心穿上警服,你們一定會成為一名好警察的!”

他很希望警視廳像這種心懷正義又有能力的警察能夠更多一些。

雖然佐藤美和子是原劇情中的角色,但景原也沒有跟她多聊什麼,畢竟都只是一面之緣的陌生人,或許將來能夠成為搜查一課的同事,那也是將來的事情了。

景原微微點頭跟兩人道別,就帶著小景吾重新回到了警校。

景原再見到降谷零五人的時候,發現他們五人正在圍著傳看一堆照片,正是剛剛小景吾拍的那些合照和單人照,松田陣平拿去加急洗出來了。

景原和小景吾走了過去,景原說道:“你們的速度還真快,居然這麼快就把照片給洗了出來.”

松田陣平得意的說道:“這可是多虧了我呢!”

要不是他以前幫照相館的老闆修理過很多次機器,怎麼可能有借到相機和現在加急洗照片的便利呢?景原順勢就誇道:“不愧是松田君,修理東西的水平果然厲害,居然能靠這一手把照相館的老闆都給搞定了.”

松田陣平覺得這是誇獎自己的話,但不知為什麼又感覺有點不對味兒。

景原看向被眾人分別拿在手上的照片,說道:“可以給我看看嗎?”

松田陣平將一個信封遞給景原,說道:“吶,這是你的這份.”

合照都是每人都有一份的,再就是個人的單人照。

景原從信封裡抽出照片,看見小景吾拍出來的好幾張合照,除了第一張拍的人姿勢動作十分正經,後面才拍的幾張合照上的人都各有各的小動作,表情也是各種搞怪,顯得不是很正經,但誰都看得出他們的關係很好。

單人照就沒什麼好看的了,景原的單人照不少,只是穿著警校畢業禮服的單人照這還是第一張罷了。

他就隨手翻了翻,然後看見其中一張單人照似乎跟其他的單人照不太一樣,仔細一看,竟是照片上的自己‘長’了鬍子!景原迅速鎖定了‘嫌疑人’,他拿著這張‘長’了鬍子的單人照目光不善的看向松田陣平,問道:“松田陣平,照片上的鬍子是你畫的吧?”

“誒?景原你也被松田畫了鬍子啊.”

諸伏景光好奇的湊過來想看看‘長’了鬍子的景原是什麼模樣的。

景原倒也沒阻止,於是其他四人一個個都湊過來,把景原那張‘長’了鬍子的照片傳看著。

“也?”

景原看向諸伏景光,“難道你們也有人被松田畫了鬍子?”

諸伏景光坦然的將自己手上的幾張照片遞給景原:“大家都有鬍子的照片哦.”

景原接過來一看,果然沒有一個人逃過鬆田陣平的毒手,每個人都被松田陣平多洗了一張單人照,而這張單人照都無一例外是‘長’了鬍子的。

既然大家都有‘長’了鬍子的單人照,那麼景原也不怎麼在意自己被松田陣平在照片上畫了鬍子,他一張一張的看過去,還各自點評道:“班長有鬍子之後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的感覺;萩原的鬍子竟然兩撇八字鬍,有點意思;零有鬍子之後的感覺怪怪的,畢竟零的長相實在不顯年齡,不適合留鬍子;倒是景光你臉上有胡茬之後顯得成熟了很多,不過還是覺得你沒鬍子的樣子年輕英俊.”

諸伏景光笑著說:“景原你也覺得我留鬍子還不錯是嗎?我也覺得很不錯的樣子,打算以後留點胡茬,這樣看起來會成熟可靠一些吧.”

“誒?”

景原驚訝的看向諸伏景光,“景光你真的打算留鬍子啊?”

諸伏景光看起來不像是在說玩笑話,表情很認真的樣子。

此時小景吾扒拉著他的手臂也想看看長了鬍子的哥哥們是什麼樣子的,景原就順勢將照片遞給他,讓他自己看了。

景原看著自己‘長’了鬍子的照片在其他幾人手裡傳來傳去,不禁問道:“怎麼沒看見松田的鬍子照?難道我們就這麼放過他了?”

被提醒之後的其他人一個個迅速反應過來,圍堵住松田陣平的四周退路,然後冷笑著伸出手:“把照片交出來吧,松田.”

松田陣平知道自己一個人肯定是打不過這麼多非人大猩猩的,求助的看向幼馴染,然後發現萩原研二居然是起鬨得最歡的一個,壓根就把他的求救眼神當做沒看見:“嘿嘿,小陣平,不要想著逃跑了,乖乖把照片交出來吧。

大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

松田陣平只好把自己的單人照交出來一張,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幼馴染嘿嘿笑著拿出一支筆對他的照片伸出罪惡之手。

松田陣平痛苦的閉了閉眼,他這只是戰略性妥協,才不是怕了這群非人大猩猩呢。

松田陣平的照片在其他五人手裡轉了一圈,每個人都往他的照片臉上添了兩筆。

最後小景吾踮起腳尖看照片的時候,發現本來痞帥痞帥的松田陣平已經變成了一個長著絡腮鬍的男人,他不禁發出內心最真實的看法:“松田哥哥好像通緝犯啊.”

那一臉的絡腮鬍和兇惡的眼神氣質,這張照片掛在通緝犯網站上,妥妥的沒有任何違和感。

松田陣平也湊過來看看自己的照片都被這群損友給糟蹋成啥樣了,他跟小景吾頭挨頭的盯著照片看了半晌,最後沉吟道:“這人是誰啊?跟我松田陣平有半點相像嗎?我完全不認識啊!”

嘿嘿,只要他不承認照片上的是自己,也完全看不出來是他松田陣平,這張照片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小景吾伸手幫忙蓋住照片上有著絡腮鬍的下半張臉,然後把照片上的上半張臉懟到松田陣平的眼前,提醒他道:“是松田哥哥你本人哦!”

松田陣平裝傻充愣:“一點也不像,反正跟我沒關係.”

小景吾無語的露出了半月眼,遇到一個耍賴皮的傢伙,道理是講不通的。

景原將自己的那份照片塞進信封裡,然後裝入口袋中,他對其他人說道:“我們該去見鬼冢教官了,我先把景吾送到我宿舍去,你們先去找鬼冢教官吧,我馬上就來.”

其他五人都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等你一起.”

景原伸手攬著小景吾的肩膀,笑著說道:“走吧,景吾,去哥哥住的宿舍休息一下吧.”

小景吾被景原攬著肩膀朝宿舍樓走去,他手裡還捏著那張被幾人畫上了絡腮鬍的松田陣平的單人照片。

景原微微垂眸注意到了這張照片,就笑著說:“這張照片松田大概是不想要了.”

小景吾輕輕的‘唔’了一聲,說道:“我待會兒問問松田哥哥,看我能不能留作紀念.”

因為這張照片想到是松田陣平本人的照片,就真的覺得很有趣啊。

景原把小景吾安頓在自己的宿舍裡,讓他休息一下,自己先去見一見鬼冢教官。

畢竟鬼冢教官也是景原在警校裡的直屬老師了,這半年來的師生情誼,總該去拜別一下。

景原跟降谷零五人重新匯合,六人一起去教官的辦公室找鬼冢教官。

鬼冢班的同學已經開始來陸陸續續的拜別鬼冢教官了,景原他們來得不算早也不算晚。

他們來的時候,正好遇見有同學從鬼冢教官的辦公室走出來,雙方在辦公室外遇見,就笑著打了個招呼。

景原和降谷零五人站在辦公室門口,辦公室的門沒關,還沒等他們禮貌性的敲敲門,已經看見他們六人身影的鬼冢教官笑罵道:“你們這幾個小子還敲什麼門,還不快進來!以前也沒見你們這麼懂禮貌!”

景原率先走了進去,他笑吟吟的說道:“鬼冢教官就不要把我跟他們這幾個刺頭混為一談了,我可是一直都很懂禮貌,很守規矩,從來沒有違反過校規的.”

降谷零他們五人混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沒少氣教官,是典型的有能力的天才刺頭,讓鬼冢教官又喜歡又生氣,沒少叫他們五人寫檢討。

伊達航作為班長,其實也不是多乖巧的好學生,睜眼說瞎話為同伴在教官面前開脫,是一點也不心虛的。

景原跟降谷零五人還是不同的,他在進入警校之前就把警校的校規給研究得十分透徹,他行事總能在不違反校規的情況下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就算有時候鬼冢教官想抓他的把柄也抓不到,更沒辦法罰他寫檢討打掃澡堂。

鬼冢教官看見景原一副溫和有禮舉止優雅的模樣,就氣得腦仁疼,畢竟這是一個更讓人覺得棘手的刺頭啊。

降谷零五人刺頭歸刺頭,但鬼冢教官還是能夠抓到他們違反校規的把柄,罰他們去寫檢討,罰他們去洗澡堂,生氣歸生氣,在罰過這群刺頭之後這氣也就消了。

但景原不同,景原擅長鑽校規的漏洞,讓鬼冢教官生氣也沒辦法罰他,這不得更憋屈?所以鬼冢教官現在聽見景原說自己是個乖巧的好學生的時候,腦海中就不由自主的蹦出了以前景原不動聲色鑽校規漏洞自己還奈何不了他的場景,額頭上悄悄的蹦出了一個‘井’字。

“你小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還好意思說,如今警校的校規變得這麼完善,你可是居功至偉啊!”

景原溫和的笑了笑,彬彬有禮的道:“多謝教官的誇獎,幫助警校完善校規,是我作為一個警校生應盡的職責.”

他想未來的警校後輩們一定會非常感謝他這個前輩給他們留下了非常完善的警校校規的。

鬼冢教官:“……”降谷零五人:“……”未來的警校生後輩們:“……”鬼冢教官氣得翻了個白眼,想到終於要送這幾個刺頭畢業了,心裡的氣又跟漏了氣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

唉,這些刺頭們留在眼前的時候覺得挺礙眼的,但現在畢業了又有些捨不得。

鬼冢教官也知道,他們刺頭歸刺頭,但那也是因為有能力有才華才能刺頭起來,那些平庸無能之輩,哪個有這個本事跟教官鬥智鬥勇的?鬼冢教官看著面前的幾個穿著畢業禮服的得意學生們,微微的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希望你們畢業之後,能夠秉持心中的正義,懷著榮譽感與使命感,做一個保護民眾的好警察!”

景原他們紛紛正色道:“是!鬼冢教官!”

在他們聽著鬼冢教官絮絮叨叨的叮囑了一番之後,看時間不早了,鬼冢教官才開口讓他們離開。

景原他們轉身要踏出辦公室的時候,鬼冢教官站起身來,對他們喊了一句:“活著退休!”

這短短的一句祝福,飽含鬼冢教官對他們最誠摯的關懷。

從警校畢業後的警校生都會成為警察,或許未來哪天他作為教官就可能收到自己曾經學生的殉職噩耗。

鬼冢教官每次送學生畢業的時候,都會送上這樣一句祝福:“活著退休!”

能夠活著退休的一線警察,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鬼冢教官想起自己以前教過的那些學生們,他這麼多年來送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畢業,但每年都能收到一些學生的殉職訊息。

甚至有的學生殉職訊息都是一個不能公開的秘密,他沒資格知道的。

所以鬼冢教官是由衷的希望,自己今年送畢業的學生們,能夠好好活著。

景原等人回頭,對鬼冢教官微微一笑,揮了揮手:“以後我們每年都會來看你的,鬼冢教官!”

鬼冢教官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好,我等你們來看我!”

當景原收拾好東西,踏出警校大門的那一刻,他回頭看著身後的校門,心中真切的意識到——他從警校畢業了,即將開始自己的警察生涯了!景原已經確定要入職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

因為目暮警官大力邀請的關係,景原進入刑事部,選擇了目暮警官所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

警銜是警部補。

因為景原是職業組,所以他從警校畢業之後起步就是警部補。

景原第一天來到警視廳入職,是跟伊達航一起來入職的,因為兩人都是入職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是同部門的同事。

景原和伊達航的入職,搜查一課的警察們大多都非常的歡迎,目暮警官還在下班後請他們吃飯,歡迎景原和伊達航的到來。

景原和伊達航也趁此機會跟同事們拉近關係,融入集體之中。

景原在警校期間就經常輔助搜查一課辦案,所以在場的很多警官都是熟人,現在大家成為了同事,關係還是很好相處的。

尤其是對於景原,這些搜查一課的大部分警官們都清楚,像景原這樣出身不凡、背景強大又是職業組還有能力的新人,在搜查一課待不了多久就會升為他們的上司。

景原現在警部補的警銜就比他們之中很多人要高了,畢竟他們之中很多警官都不是職業組,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也只是個巡查部長,未來很可能升到警部補就到頭了。

而景原這個職業組起步就是警部補的警銜。

雙方起點都是完全不同的,未來更是沒有職場上的利益衝突,自然沒有人會傻到得罪一個年紀輕輕前途無量未來必定會成為自己上司的年輕人。

雖然的確還有一些警察心中覺得新人應該尊敬前輩,前後輩制度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羨慕並嫉妒著景原和伊達航的年輕和前途無量,但他們都是警視廳老油條了,沒人會把這種內心真實情緒表達出來的。

景原入職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的第一天,跟同事們相處融洽的度過了。

雖然東京經常發生各種惡性案件,但也不至於景原一來警視廳入職,就立刻有案件發生。

而且有些案件不歸屬搜查三系負責,就算有人報案,也是其他系的警察去處理,景原他們是不能越權的。

於是在沒有案件分配到自己頭上的時候,景原就在辦公室裡看資料,各種案件宗卷資料他都看。

他可以過目不忘,看過的資料會存入他的記憶宮殿裡不會忘記,於是日後有可能用上這些資料的時候,就不需要花時間慢慢翻查了。

而且景原還打算給過去的一些懸案冤案進行翻案,那麼就更需要看以前的一些案件宗卷資料了。

不過在辦公室裡景原沒有絲毫的表露出自己這方面的想法,當有同事問起他幹什麼要看這些枯燥的宗卷時,他也只是笑了笑,說道:“因為看這些案子感覺很有意思,大開眼界了,而且在不忙的時候看看宗卷也能打發打發時間.”

景原和伊達航在搜查一課混得如魚得水的時候,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也在警備部機動組爆.炸.物處理班裡開始融入集體了。

雖然松田陣平的脾氣有時候比較暴躁,從來不喜歡跟人說什麼場面話,有時候遇到看不順眼的人,直接大實話飈出來讓人下不來臺,導致松田陣平在入職之後人緣不是很好。

但有萩原研二在他身邊幫他和同事緩和關係,有時候松田陣平說了什麼讓人尷尬的話,萩原研二都會幫他打圓場。

萩原研二很擅長人際交往,在剛剛入職之後就迅速跟同事們打好了關係,就算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同事們也不可能排斥孤立松田陣平的。

而且在爆處班每個月都會安排他們練習拆彈的,總不能讓這些負責拆彈的警察們生疏了技術,然後在遇到有炸彈的情況下掉鏈子。

松田陣平在爆處班裡的拆彈技術是最好的之一,之所以是‘之一’,是因為還有一個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的拆彈技術在爆處班是數一數二的好,而且跟第三名的拆彈技術有著極大的斷層差距。

這樣的技術水平自然引起了同事們的崇拜和尊敬,有人鼓起勇氣找松田陣平請教拆彈技術,松田陣平雖然看起來脾氣不好,但實際上本性善良,一點也不藏私的耐心教導同事。

於是其他觀望中的同事自然也找上了送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想跟他們學習提升自己的拆彈技術。

畢竟這可是保命的技術,他們這些拆彈警察,如果拆彈技術不到家的話,在遇到案情需要拆彈的時候,他們很可能會被炸死的。

就算穿著防爆服,被炸彈炸死估計也頂多是留個全屍,保不住性命的。

要想拆彈無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提升自己的拆彈技術,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可怕炸彈都能拆除,這樣自然就不會有危險了。

至於說退縮?既然選擇了來當拆彈警察,他們自然沒人會想要退縮的。

在這種技術交流學習的良好環境下,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順利的融入了同事之中。

因為同在警視廳工作,景原和伊達航經常會約爆處班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出來聚會。

這一天,景原和伊達航跟著目暮警官出警,去解決了一場過激殺人案,兇手想偽造現場洗脫嫌疑,卻被景原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慌,出言一詐就把兇手給詐得認罪了。

所以這場殺人案很快就成功結案。

景原和伊達航也能按時下班了。

景原約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出來聚餐,就在警視廳附近的一家餐廳裡。

為了聚餐不被人打擾,景原乾脆就把警視廳附近的這家餐廳給買了下來,專門給自己留了一個包廂,用來給自己和同事朋友們聚餐用的。

他們四人坐在包廂裡聚餐,聊起了不在現場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說來奇怪,最近小降谷和小諸伏都聯絡不上了.”

萩原研二有些苦惱的說道。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是去了公安部,剛開始他們還能聯絡上,偶爾還能約出來一起聚餐。

但沒多久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就跟他們失去了聯絡。

這種情況讓四人心中都隱隱有些擔憂,也隱隱有些猜測。

景原輕輕的說道:“他們是公安,應該是有秘密任務要執行,所以需要對外斷開聯絡,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們最好不要去打聽他們的情況,以免影響到他們的任務.”

作為接受過訓練的警察,其他三人當然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跟他們斷聯之後,他們誰也沒有貿然的去調查兩人在公安部的情況或者去向。

頂多就是用手機給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發發簡訊訊息,希望哪天能看見他們的回覆。

但畢竟是警校裡認識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還是對兩人很擔心的。

松田陣平用手撐著臉,說道:“哎呀,說不定那兩個傢伙是去哪裡當臥底了,我們指不定哪天能在牛郎店裡見到他們呢!”

景原忍不住笑了起來:“去牛郎店臥底嗎?”

萩原研二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種可能性:“小降谷和小諸伏長得那麼帥,去當牛郎的話,生意一定很好吧.”

被松田陣平等人開玩笑調侃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如今剛剛接受完公安部的臥底訓練。

雖然兩人都是入職警視廳公安部,但卻分屬公安部的不同課系。

所以兩人被安排臥底的工作,也是對彼此互不知情的。

降谷零在接受完公安部的臥底訓練之後,被上司安排了一個新身份——地下世界的一個情報販子。

這個情報販子的身份是確有其人的,只是這個情報販子的情報屋被公安悄悄的一網打盡了,於是就安排降谷零頂替了這個情報販子的身份。

因為這個情報販子正好是個來自外國的混血兒,降谷零也是一個金髮深膚色的混血兒,他頂替這個情報販子不容易露餡。

公安部之所以安排降谷零頂替這個情報販子的身份,就是為了讓他潛入某個隱藏在黑暗地下世界的龐大跨國恐怖組織。

這個在公安部被稱作為‘黑衣組織’的組織,在多年前就被公安部察覺到了一點蛛絲馬跡,這麼多年的調查下來,雖然還是沒能抓到黑衣組織的重量級成員,也沒能查出多少黑衣組織的情報,但隱隱發現了這個可怕的跨國犯罪組織在櫻花國竟然有著相當強大的影響力。

公安自然就盯上了黑衣組織。

在對黑衣組織不怎麼了解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往黑衣組織裡安插臥底。

公安已經不是第一次往黑衣組織安插臥底了,但以前的臥底都沒能傳出多少有用的情報,就被組織裡的人察覺身份犧牲了,或者是臥底混了好幾年還只是一個外圍成員,連臥底身份都沒來得及暴露,就作為消耗品死在了組織的某次任務中。

公安不得不再次啟用臥底計劃,往黑衣組織裡安插臥底。

已經頂替了情報販子身份的降谷零如今正出現在一家牛郎會所,他打扮得非常的英俊瀟灑,在一眾富婆小姐之間遊刃有餘的周旋著,臉上掛著甜蜜迷人的笑容。

一邊應付著客人的騷擾,一邊緊盯著會所裡某些人的蹤跡,降谷零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這個情報販子為什麼會有在牛郎會所交易情報的習慣啊?哪怕是受過專門訓練的降谷零,面對這種場合,心中也感覺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想到自己即將接觸到那個可怕的黑衣組織的外圍成員,降谷零還是壓制下心頭的不適,繼續按照計劃行事。

而另一邊接受完臥底訓練的諸伏景光,被公安部安排了一個假身份,直接去了國外當僱傭兵。

根據公安部對黑衣組織那有限的瞭解,猜到了黑衣組織應該是在警視廳內也有安插臥底,甚至很可能公安內就有黑衣組織的眼線。

所以公安部對降谷零這個混血兒的安排就是在國內頂替某個已經存在的地下世界的混血兒情報販子,這個情報販子是外國國籍,如果降谷零以這個假身份加入黑衣組織,黑衣組織對降谷零的審查只會對準國外的範圍,而不是在櫻花國警視廳調查降谷零的身份。

諸伏景光就不同了,他是典型的櫻花國人,如果把他安排成本國身份,又是在本國加入黑衣組織,那麼黑衣組織肯定會在櫻花國大力調查諸伏景光的身份。

所以公安部為了以防萬一,將諸伏景光送到國外去當僱傭兵,透過國外的黑衣組織據點接觸黑衣組織的成員,讓諸伏景光想辦法在國外加入黑衣組織,減少暴露的可能性。

所以在景原等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與他們斷聯的諸伏景光和降谷零,一個被送出國當僱傭兵了,一個被迫成為一個喜歡在牛郎會所當牛郎的情報販子。

只是隨口調侃一下降谷零他們的松田陣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一語成讖了。

景原他們在猜到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大概是在做一些秘密任務,無法跟朋友進行聯絡之後,就都悄悄的將他們和降谷零諸伏景光的合照還有一些能夠證明他們之間關係的東西,全都收了起來,儲存好。

之後沒多久他們就發現,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兩個名字,已經在警視廳明面上的警察名單之中查不到了,在警視廳內部系統調出相關的記錄,景原就看見這兩人辭職的訊息。

深知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對警察生涯的嚮往,是絕對不可能辭職的景原,在看見這個訊息後,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ps:看一下作話的重要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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