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警校好友失聯去執行秘密任務的情況,景原也無法幫助他們什麼,只能默默的希望他們能夠安全歸來。

他能做的就只有叮囑身邊曾經見過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父母和弟弟,以後在其他地方要是見到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一定要裝作不認識,不要主動上前打招呼。

因為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很可能是在執行秘密任務,如果被叫破身份,極有可能陷入死亡危機中。

不過景原想,公安部應該不至於安排這兩人去當臥底吧。

降谷零的金髮深膚色特徵明顯,在警校成績好,是警校風雲人物,以前大學的時候也是學校裡的出色優秀學生,認識他的人肯定很多,而且他特徵這麼明顯,見過他認識他的人,就算時隔很久也不會忘記他的樣子。

這樣的人根本不適合當臥底。

而諸伏景光雖然長得帥氣,但卻不像降谷零那樣有辨識度,可他有一個在長野縣當警察的哥哥,景原以前看過諸伏景光哥哥諸伏高明的照片,兄弟倆長得很像。

諸伏景光有一個容貌相似正在當警察的哥哥,肯定也不適合當臥底。

長相沒有明顯特徵,容貌記憶點不強,又沒有什麼與自己長相相似的警察親屬,這樣的人才適合被安排去做臥底,身份不容易暴露。

所以景原推測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樣長相不適合當臥底的公安警察會失聯,應該是在執行什麼需要嚴格保密的秘密任務。

他相信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實力,相信他們會成功完成任務,活著回來,與他們重聚的。

景原和伊達航剛剛入職搜查一課的時候還沒清閒多少天,就陷入了案件的忙碌之中。

也不知道東京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案件,犯罪分子實在太猖獗了。

不過大多數都犯罪都是屬於激情犯罪,就是一時衝動搞死人了,兇手在手忙腳亂之下留下了不少線索,景原一去現場,這些線索根本瞞不過他的雙眼,一眼就能看穿真相,直接找到關鍵性證據抓捕兇手。

所以在景原的高效破案率之下,搜查一課的警察雖然幾乎每天都有案件要處理,但每天基本可以準時準點下班,不算真正的忙起來。

畢竟真正案件忙起來的時候,那是上頭下了死命令要求多少天內成功破案,他們這些負責案件的警察就得住在警視廳內調查案件,別說下班了,能坐在椅子上睡個覺都是奢侈。

所以搜查一課的警察們都對景原這個破案效率極高的警視廳新星非常歡迎。

時間來到了十一月份。

天氣漸漸的轉涼,走在大街上的人們衣服也變厚了。

十一月七日。

景原這天開車來到警視廳上班,他的手裡拎著幾杯咖啡,是來的路上送給昨天晚上值夜班的中村警官等人的。

在人際交往這方面點滿技能點的景原,從不吝嗇在一些小方面給同事們帶來溫馨的關懷,這讓他在警視廳的人緣極佳,同事們對他的評價也多是褒揚。

景原倒是不怎麼在乎名聲,他在意的是跟同事搞好關係之後,很多事情請人幫忙就會非常順利。

比如某些案件的宗卷就是有的同事主動幫他從資料室裡翻找出來的。

景原跟鑑識課的同事關係也維持得不錯,畢竟辦案總少不了需要鑑識課的人幫忙鑑定指紋、足跡、某些未知物質……雖然景原真心覺得這些鑑識課的警察在案發現場查詢線索時的表現很廢物,但他當然不會傻乎乎的表現出來,畢竟如果把鑑識課警察當成檢驗線索的工具人,還是挺好用的。

就像名柯原劇情裡偵探破案把警察當成工具人一樣使用,只要他們乖巧聽話,那還是非常好用的工具人。

不過景原可不是偵探,他是警察,他當然希望同為警察的鑑識課同事不要這麼拉胯,能夠給力一點。

在辦案的時候,景原也不是沒有嘗試過教導這些鑑識課同事們怎麼有效的搜查線索,然而教了很多次,他們都沒幾個人學會。

每次看見鑒識課同事們在辦案現場蒐集線索的時候,用清澈而愚蠢的眼神求助的朝自己看來,景原就感覺內心一陣無力。

在教過降谷零五人這樣的天才學生之後,景原實在不理解為什麼有人會連最簡單的在案發現場蒐集證據都學不會啊!最後景原已經放棄讓榆木腦袋開竅了,就像他早就已經放棄讓目暮警官學會調查破案了一樣,只把他們當成工具人使用還是很好用的,他只能這樣在心底安慰自己。

好在搜查一課還有伊達航陪著自己,景原是真心覺得搜查一課的警察們,就只有一個伊達航能跟得上自己的思路,能明白他的破案邏輯了。

至於其他警察,在案發現場就彷彿是十萬個為什麼。

景原辦案是典型的警察思維,他只會找出決定性的證據,把犯人給捶死,並不喜歡像偵探一樣一步步的推理犯人的作案方式和心理歷程——哪怕這對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他沒那個心情慢慢的給犯人解惑。

景原都是直接找出決定性證據拍到犯人面前,然後直接用嚴厲犀利的言辭讓犯人明白自己無路可退,自己認罪。

但這個時候目暮警官等同事們就彷彿一肚子的十萬個為什麼,一個接一個的問他:“為什麼你能判定他就是兇手呢?”

“為什麼你知道他的作案證據是這個呢?”

“他的作案手法是什麼?”

等景原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回答完了,解釋完了,也就相當於把犯人的作案流程推理了一遍。

懂了——他終於懂了為什麼名柯原劇情裡那些偵探們那麼喜歡把自己推理兇手作案過程的內容說出來了。

不僅僅是這個時候裝逼很有感覺,更因為太多愚蠢的傢伙根本看不懂答案,必須得要破案的偵探把答題過程也講一遍才明白。

於是景原也不知不覺的就養成了在破案之後把犯人的作案手法跟同事們講解一遍。

誰叫他們是自己的同事呢,哪怕他們那清澈又愚蠢的求問眼神讓他很無奈,可也總不能高冷的置之不理吧?所以景原對有伊達航在搜查一課陪著自己,真是太感動了。

有一個人在他只說出上半部分線索之後,迅速意識到了下半部分的真相,這樣智商線上的同事真的太讓人感動了。

景原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對比他先來上班的伊達航問道:“昨天晚上應該沒有發生什麼案件吧?”

本來他應該問昨天晚上值班的中村警官等人的,可是中村警官那昏昏沉沉睡眼惺忪的模樣,實在讓人不忍打擾。

伊達航來上班的時候就已經問過了,說道:“昨天晚上沒有什麼案件發生,希望今天也能……”伊達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電話鈴聲響起,專門負責接電的接線員接通了電話:“什麼?發現了炸彈?地址是神古鎮一號-三號街附近,還有吉岡三丁目附近的淺井別墅區……”搜查一課的警察們迅速都動了起來,他們在目暮警官的帶領下前去調查抓捕在神古鎮和淺井別墅區安裝炸彈的罪犯,同時警備部機動組爆.炸.物處理班也會出動拆彈警察,前往這兩個地方進行炸彈拆除。

警車呼嘯著出動,景原緊握著方向盤,把警車開出了賽車的風采,呼嘯著將身後的同事們都甩掉了。

坐在他副駕駛座上的目暮警官緊張的握著把手,聲音微微顫抖的說道:“跡部老弟,你稍微開慢點兒,其他人都掉隊了.”

景原繼續猛踩油門,淡淡的道:“他們都知道地址,也會趕過去,我們先一步過去說不定就能先一步抓到炸彈犯.”

就算抓不到炸彈犯,他也可以幫忙及時拆除炸彈,避免爆炸產生傷亡損失。

景原對拆彈還是很自信的。

看見景原開車速度越飈越快,就連在市區車流之中也能把警車開得宛如閃現一樣,目暮警官嚇得閉嘴不敢說話了,生怕自己讓景原分心導致翻車了。

坐在後座的伊達航還是挺習慣的,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坐景原的車了,之前警校畢業前他還跟著其他四個朋友一起坐著景原的車,看著景原飆車在槍擊中攔截歹徒呢。

現在只是單純的飆車,不比上次安全多了?而且伊達航不止坐過景原飈的車,還坐過萩原研二開的車。

萩原開的車那可是真的驚險飆車,不像景原飆車,雖然速度快但開得很穩,更容易讓人接受。

所以伊達航不僅在警車的後座安穩的坐著,不動如山,還能打電話瞭解具體情況。

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伊達航對警車內的其他警察們說道:“爆處班已經出動了.”

他目光看向駕駛座的景原,“是松田和萩原帶的隊.”

景原聽到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名字,臉上的表情微微放鬆了一點:“有他們兩個出馬,炸彈肯定是沒問題的,那麼我們就以最快速度抓捕炸彈犯吧。

不止如此,還要順藤摸瓜的把炸彈賣給他們的傢伙也給抓起來!”

景原想到炸彈這種東西,隨隨便便就能被人搞到手,安裝到人流量大的地方用來威脅警視廳,就不禁對櫻花國的未來感到憂慮。

景原飆車來到爆.炸.物發現的第一現場神古鎮一號-三號街附近,炸彈位置已經被封鎖了起來,已經有個穿著防爆服的身影在裡面著手拆彈了。

景原微微鬆了口氣,看向現場的爆處班警察,問道:“正在拆彈的是……”那個爆處班警察也是認識景原的,就回答道:“是松田君.”

畢竟以前景原和伊達航沒少跑去爆處班找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起下班。

景原聽見穿著防爆服拆彈的人松田陣平之後,心裡就更放心了,還稍微有點意外:“你們來得還真快.”

他飆車速度這麼快,竟然還比松田陣平他們慢了一步抵達神古鎮。

那個爆處班的警察說道:“只是正巧我們在附近進行爆.炸.物排檢,並不是從警視廳出發的,所以才能來得這麼快.”

警備部機動組爆.炸.物處理班可不僅僅只負責拆彈,拆除炸彈只是他們負責的工作之一,除此之外,他們還需要負責各種爆.炸.物的危險排除檢查,有些生活常用的物品和工程用品也是具備爆炸危險性的,需要他們這些爆處班的警察定期排查。

今天就正好輪到松田陣平帶人在神古鎮附近進行爆.炸.物排查,在接到訊息之後,第一時間開車朝神古鎮現場趕來。

而爆.炸.物第二現場的淺井別墅區那邊,就交給萩原研二帶隊過去了。

炸彈有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解決拆除,景原十分放心,他也就沒有再多耽誤什麼時間,和其他搜查一課的警察們開始疏散人流,同時尋找目擊證人和爆炸犯留下來的線索。

景原在這次炸彈犯的犯罪現場獲得的犯罪值是透過炸彈犯得到的,而他已經獲得了【爆破專精】這個技能,所以這次爆炸案,景原沒能獲得新的技能,只獲得了一筆犯罪值。

景原搜查炸彈犯的方式也跟其他警察不同,他是先根據炸彈的安裝位置,來代入炸彈犯安裝炸彈時的心理活動。

假如他是這個炸彈犯……神古鎮和淺井別墅區的炸彈同時被人發現且報警,讓景原不得不懷疑,這是炸彈犯故意讓人報警的,甚至報警的人很可能就是炸彈犯本人。

那麼炸彈犯究竟想做什麼?安裝了炸彈之後又讓警察知道炸彈地點……景原把自己代入炸彈犯,很快推測出了炸彈犯的意圖——威脅警視廳!炸彈犯是拿炸彈來威脅警視廳,試圖達到自己的目的。

那麼炸彈犯不怕炸彈被爆處班警察拆除嗎?他們就對自己的炸彈這麼有信心?只有一種可能,炸彈犯手裡有爆炸遙控器,可以隨時控制炸彈的爆炸!景原腦海中無數條線索彷彿資料流一樣流淌而過,他從其中提取出與本次案件有關聯的訊息,很快這些看似無關的訊息在他的腦海中組成了一副地圖。

他腦海中的這副地圖上出現了幾個紅色的地點,那是炸彈犯可能會藏身的地方。

他們能夠在那些地方瞭解到警察的動向,又能不被警察發現,並且還要處於引.爆.器.引.爆.炸.彈的有效範圍內……景原連忙找上目暮警官,把自己推測出來的炸彈犯可能藏身的五個地點告訴了他,並且說道:“炸彈犯很可能不止一個人,而是一個團伙作案,目的就是為了威脅警視廳……”景原的話還沒說完,目暮警官腰間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之後,神色逐漸嚴肅了起來,然後抬眸看向景原,證實了景原的推測:“剛才炸彈犯給警視廳打去了威脅電話……”景原立刻說道:“答應炸彈犯的要求!儘可能的拖延時間,我們需要時間去搜捕炸彈犯!”

他只推理出了五個炸彈犯的藏身地點,而且炸彈犯極有可能是團伙作案,而不是一個人作案,誰也不知道爆炸遙控器是在哪個犯人的手上。

萬一打草驚蛇……而炸彈卻還沒有拆除……想到可能會產生的後果,景原神色冷厲了下來:“抓捕計劃絕對不能容許有任何閃失!”

景原沉聲道:“目暮警官,我們分頭行動吧,總共分為五組小隊前去抓捕炸彈犯,我希望能夠獲得臨時的指揮權.”

目暮警官是個很通情達理並且不攬權的上司,他知道現在應該相信景原的推理,也知道這個時候把隊伍指揮權交給景原是最合適的,他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好,行動就交給你來安排!”

“好!”

景原直接開始指揮搜查一課的警察們分頭行動,“中村警官,請你帶隊前往這個地點……”炸彈犯可能藏身的五個地點當中,景原將可能性較低的三個地點安排給了中村警官等人,可能性最高的兩個地點,則是由景原自己和班長伊達航分別帶隊前往。

景原帶著三個警員直撲淺井別墅區附近的一家公寓天台。

那裡是他認為炸彈犯藏身可能性最高的一個地點。

只是其他四個地點也是有一定可能性的,他不能排除其他四個地點,以免讓炸彈犯逃脫抓捕。

但在景原心中,還是認為炸彈犯最可能藏身的就是這個公寓天台了。

這個公寓大樓足足有二十三層樓高,可以在天台上藉助望遠鏡觀察到淺井別墅區的情況。

景原帶著三個警員換上便裝,偽裝成正常的公寓業主出入公寓大樓的模樣,混進了公寓內,然後用電梯直奔公寓第二十層樓。

之所以沒有直達頂層第二十三層樓,是因為景原擔心會有炸彈犯在觀察電梯,甚至在第二十三層的電梯出口安裝陷阱。

所以先去第二十層樓,不會引起炸彈犯的懷疑,然後透過樓梯往天台上去。

電梯裡景原和三名警員偽裝成第二十樓某間公寓的業主,四人說說笑笑的聊著娛樂八卦,手裡還拎著一些零食和啤酒罐,看起來就像是普通即將展開聚會的朋友。

但實際上他們四人只是在防備著有炸彈犯可能在關注電梯監控而已。

等到了第二十層樓,電梯大門開啟,景原壓了壓蓋住自己紫灰色頭髮的鴨舌帽,走了出去。

他立刻壓低腳步聲,朝樓梯口走去,在上樓梯之前,他轉身對身後的三名警員豎起食指在嘴唇中間,示意他們不要發出任何聲響,然後他靠在牆邊上傾聽樓上的聲音。

作為一名職業網球選手,耳聰目明是最基本的條件,景原的聽力雖然不如他的眼力來得強大,但他在網球比賽中,完全可以在失去視覺的情況下用耳朵去聽出網球的球路和落點,以及網球球身上的旋轉。

在網球比賽上他連網球上的旋轉都能聽出來,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下,聽一聽樓上和樓梯間裡有沒有人蹲守。

在確定沒有聽見有人的細微聲響,景原對身後的三名警員招了一下手,就悄無聲息的快速朝第二十一樓爬去。

一直往上爬到天台的門口,景原看著敞開的天台大門,看著正趴在天台上架著的那個望遠鏡前方的兩個身影,景原覺得自己似乎太高看這兩個炸彈犯了。

他小心謹慎的擔心炸彈犯可能會思慮周全的在電梯門口布置下陷阱,擔心炸彈犯可能會在樓梯間安排人盯梢……結果這倆炸彈犯,居然心大的連天台門都沒關,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敞開著。

景原對身後的三名警員打了一個手勢,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過去給那兩個站在望遠鏡前面觀察淺井別墅區警方動向的炸彈犯同時來了一個過肩摔,摔完之後又一人一巴掌的扇了一下他們的後腦勺,直接把人給扇暈過去了。

景原很注意的省著點力的扇人,擔心自己一巴掌把這兩個炸彈犯給扇死了,萬一他們還有同夥藏著怎麼辦?就算沒有同夥了,賣他們炸彈的上線還沒審問出來呢!那三名接收到景原手勢的警員正準備衝出來在上司面前露露臉的,結果沒想到他們剛衝過天台的大門,就看見他們的上司非常乾脆利落的將兩個人給扇暈過去了。

有個警員忍不住問道:“跡部警官,他們兩個就是炸彈犯嗎?”

景原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搜一下他們的身上,應該還能搜出證據來.”

說完他就轉身聯絡起其他小組和目暮警官,確認一下其他四個嫌疑地點有沒有其他炸彈犯。

被吩咐給犯人搜身的三個警員對視一眼,有點納悶,現在才叫他們對兩個暈過去的嫌疑犯搜身,難道跡部警官之前沒有確認一下這兩人的身份嗎?萬一打錯人了呢?不過他們只是普通的警員,面對景原這個警部補的命令,自然不敢違背,連忙過去給暈過去的兩個嫌疑犯搜身。

果然搜出了兩個炸彈引.爆.器。

這下可以確定沒有抓錯人了。

而這個時候,景原也收到了其他小組和目暮警官那邊的訊息:其他四個嫌疑地點都沒有人,炸彈犯只有景原抓到的這兩個,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已經成功將炸彈全部拆除成功了。

此次行動大獲成功!景原就叫三個警員抓著這兩個暈過去的炸彈犯回警視廳了。

接下來的審訊流程,就不歸景原負責了,不過他還需要寫一份案件報告。

畢竟這起案件的罪犯是景原親手抓到的。

寫這種工作上的報告,景原還是非常擅長的,他腦子裡有各種報告的模板,保證寫出來的報告可以當做範本。

他把自己是怎麼判斷炸彈犯藏身之處,怎麼動手抓捕,抓捕過程中是怎麼考慮的,全都寫在了報告上。

雖然景原自信自己能力超群,背景不凡,又是職業組,立功升職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但能夠在案件報告中展現自己推理能力強、行動力強、思維縝密、小心謹慎的優點,景原還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

當然景原也不是那種獨吞功勞的人,在案件報告中,他還重點描述了一下其他同事的優秀負責表現,目暮警官的英明領導,務必把每個同事付出的辛勞都在報告中展現出來。

景原寫完報告之後就交給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隨便看了一部分,就知道這又是一份能夠讓大部分人都滿意的案件報告了。

尤其是看到報告中有關‘目暮警官英明領導’的這部分誇讚,目暮警官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對景原拍了拍肩膀,說道:“跡部老弟又成功破了一個案子,這次絕對要給你記一大功,甚至很有可能讓你提前升職.”

職位和警銜是分開的,景原現在的警銜是警部補,得等幾個月後實習轉正才能晉升為警部,這是正常的職業組警銜晉升流程。

而職位卻是可以提前晉升的,根據功勞和資歷來定。

景原雖然資歷淺,可他那雄厚的背景足以彌補資歷上的不足,而他立的諸多功勞,也讓人完全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目暮警官既然跟景原透露了這樣的口風,就證明上面的確是有這個意思的。

景原心中欣喜,不過他卻也沒抱太大期望,升職肯定是會升職的,但他猜想應該不會是現在就升。

因為他現在還處於實習期呢,才剛從警校畢業入職警視廳一個月呢。

一個月的時間就提拔他升職,哪怕他再有功勞,也容易被人攻訐。

所以上頭的意思肯定是打算給他升職,卻不是現在升,而是等幾個月後他實習期結束,晉升警部的時候,順勢給他升職。

景原對這種潛規則很瞭解,對自己的前途如何鋪路,也早已心中有數。

不過心底的這些想法,景原卻沒有絲毫的表露出來,在目暮警官面前,景原還是非常高興的感謝道:“那就託目暮警官的吉言了,希望我真的能夠儘快升職,也多虧了目暮警官對我信任和器重.”

景原能夠透過微表情瞭解到別人的真實情緒,所以他剛才可以確認目暮警官在恭喜他的時候,是真心為他感到高興的。

這樣一個不會嫉賢妒能的上司,雖然略平庸了一點,但對其下屬而言,也算是福氣了。

景原也是真心感激目暮警官的,如果不是目暮警官心胸開闊,願意信任他,願意當他的工具人……但凡目暮警官稍微有點不甘行動指揮權落入下屬手裡,不願意把指揮權交給景原,那麼景原這次行動想成功抓捕炸彈犯,必然會困難很多倍,哪裡會這麼順利呢?目暮警官聽著景原感激自己的話,哈哈笑道:“那也得你有真本事才行!我知道你以後肯定前途無限,我這裡只是你的起點,小廟可容不下大佛。

不過你高升我也高興,畢竟你也是從我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出去的嘛!”

目暮警官又鼓勵了景原一番,就拿著景原交給他的案件報告離開了。

跡部老弟的案件報告寫得這麼好,當然要拿去給松本管理官和小田切部長看一看,給搜查一課的大家都表表功啊。

搜查一課的管理官松本清長是一個左眼有這傷痕長相兇惡身體強壯的中年男人,不過他外表兇惡嚴厲,實際上是一個為人正直的好警官。

目前的警銜是警視,也是目暮警官的直屬上司。

松本管理官在看完目暮警官送過來的這份案件報告之後,心中十分滿意。

畢竟這次的爆炸案影響很惡劣,兩個炸彈犯居然用安裝炸彈的方式來威脅警視廳,警視廳為了民眾的人身和財產安全,也不得不答應炸彈犯的威脅,對炸彈犯進行妥協。

可是這樣警視廳的威嚴就被兩個炸彈犯狠狠的踩在腳底下了,那群媒體記者也肯定會唯恐天下不亂的對警視廳進行各種批判,上到警視總監下到搜查一課的普通警員,都會丟臉丟到全國面前去。

好在警視廳的優秀警察們行動非常給力,警備部機動組爆.炸.物處理班的優秀拆彈警察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以最快的速度拆除了兩個炸彈,沒有讓炸彈造成任何損失和傷亡,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的跡部景原又非常迅速的將兩個炸彈犯抓捕歸案。

案件在一天內被迅速偵破,罪犯在一天內就被成功抓獲,還沒有造成任何的損失和傷亡,這簡直是完美的挽回了警視廳的顏面。

這個案件上報之後,警視廳的大佬們都會很滿意的。

要知道這次案件在炸彈犯給警視廳發威脅資訊的時候,就被無孔不入的媒體記者給報道了出去,已經鬧出了很大的新聞,如果沒能抓到炸彈犯,也沒能阻止炸彈爆炸,那麼警視廳將顏面盡失,上頭的大佬們肯定也會無比憤怒。

松本管理官在看完景原寫的案件報告之後,也自然知道了哪些人是有功之人,就對目暮警官說道:“這份報告我會給小田切部長過目的,有功之人都不會虧待他們的……”目暮警官非常高興的說:“那我就代替大家謝謝管理官大人了.”

景原在把案件報告上交之後,剩下的就沒他什麼事了。

他看了一眼辦公室裡的時鐘,馬上就快要到下班的點兒了,對伊達航說道:“班長,我們約上松田和萩原他們去吃晚飯吧.”

伊達航想到今天他們四人剛剛聯合到一起解決了一起爆炸案,確實應該坐下來聚在一起慶祝一下,於是就答應了下來:“好,我來聯絡松田和萩原.”

景原抬起手機,上面露出了自己剛剛發出去的簡訊和回覆:“我已經約了他們!”

他早就知道伊達航肯定不會拒絕他們聚餐的邀請的,所以早就提前約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還是那家餐廳和那個包廂。

景原帶著伊達航和松田陣平還有萩原研二三人來這裡,服務員就徑直帶他們前往那個包廂。

松田陣平有些奇怪的說道:“每次來都是這個包廂,景原你的運氣還真好,每次都能訂上這個包廂.”

畢竟這家餐廳的生意還是非常火爆的,包廂常常供不應求。

景原笑了笑,說:“這家餐廳我已經買下來了,所以這個包廂是我特意留給我們聚餐用的.”

松田陣平:“……”伊達航和萩原研二:“……”所以不是什麼運氣好每次都能訂到這個包廂,而是純純的鈔能力啊!但鈔能力的確很厲害,也很方便。

在進入包廂之後,他們分別坐下,自然而然的就聊起了今天的爆炸案。

松田陣平作為第一個抵達爆.炸.物第一現場的人,他第一個開口說道:“那兩個炸彈犯居然還想用這種炸彈來威脅警視廳,嘿嘿,大概他們根本想不到,這炸彈我們用不了兩分鐘就能拆除了.”

之所以拆除炸彈花費了不少時間,是因為炸彈犯安裝的炸彈雖然只有神古鎮和淺井別墅區兩個位置,但炸彈可不止一個。

松田陣平在神古鎮就拆了七組炸彈,每組炸彈都花了兩分鐘,才耗時那麼長。

在拆彈之前還要排除這七組炸彈之間是否有聯動,萬一拆除第一組炸彈的時候,其他六組炸彈爆炸了,那真是要完蛋。

因為這個原因,才導致松田陣平拆除炸彈速度耽誤了一會兒。

萩原研二負責的淺井別墅區也是一樣的,不過鬆田陣平在拆完炸彈之後就趕往淺井別墅區,透過對講機把自己剛才拆彈的經驗告訴了萩原研二,讓萩原研二少走彎路,才讓兩人迅速的把兩處地方的炸彈給拆除掉。

景原跟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兩人對了對拆彈的時間,發現他們拆彈成功的時間正好是景原準備動手抓捕兩個炸彈犯的時間,也就是說,就算景原沒及時打暈炸彈犯,給了炸彈犯按下炸.彈.引.爆.器的機會,被拆除的炸彈也是不會爆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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