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尾行痴漢夜魔俠
深紅色的查克拉從憤怒的邁克身上溢位來。
空氣中，憑空出現大量濃稠白霧，迅速瀰漫開來，佈滿了整個倉庫。
忍法.霧隱之術。
“殺戮，從哪裡開始呢？”
邁克露出嗜血的表情，身形消失在霧裡。
綽號“臭腳”的肖恩.薩克是大腳幫的老大，愛邇蘭裔。
搭上馬真塔後，如今大腳幫要錢有錢，有人有人，要槍有槍。
處於事業上升期的肖恩，野心勃勃。
此時，他摟著翹.臀黑妹子肆意揉捏，直到詭異的白霧瀰漫到眼前。
“該死，怎麼回事？煙霧彈？”
肖恩一把推開妹子，從沙發底下掏出大名鼎鼎的ak47，大吼一聲，“法克，有敵人！兄弟們，抄傢伙！”
霧，濃得化不開，可見度不到一米。
肖恩想起了一個流傳傳聞：濃霧瀰漫時，死神悄無聲息地收割生命。
對此，肖恩嗤之以鼻，認為是其他幫派散佈的謠言，意在恐嚇他人。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肖恩不斷重複著一句話，自我催眠。
他端著槍，精神高度緊張。
“霍克！”
肖恩大喊一個手下的名字。
“我在……啊！”
“啊！”
“啊！”
回應肖恩的是一聲聲短促的慘叫。
終於，有人受不了，扣動扳機，朝著霧裡胡亂射擊。
就像按下某個開關，一時間槍聲大作，子彈橫飛。
慘叫、尖叫四起。
“該死！”
理智還在的肖恩反應挺快，撲到沙發背後，儘量蜷縮著身體趴在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久，也許短暫，像失去了時間感知，肖恩聽到槍聲漸止，倉庫呈現出詭異的安靜，隱約能聽到壓抑的抽泣。
肖恩小心翼翼地從沙發後面探出半邊腦袋，濃霧沒有散去，黑珍珠趴在地上，身下大片血液。
肖恩突然一僵。
他能感覺到，有人站在他的身後。
“我是馬真塔的人，殺了我，他不會放過你.”
“我有現金，最少十萬美元，在保險櫃裡，只有我才能開啟.”
肖恩腦筋急轉，嘴巴前所未有的利索。
兩句話，簡明扼要地闡明利弊。
不過……噗！一截明晃晃的刀尖從右上腹刺出。
邁克冷酷地聲音響起：“我刺穿了你的肝臟，切斷靜脈，所以流出來的血液紅偏黑。
如果在十五分鐘內得到有效救治，你能活下去，否則就在極度絕望、痛苦折磨中失血過多而死。
考慮到，地獄廚房被你們這些渣滓搞得這麼亂，救護車十五分鐘內能到達嗎？呵呵……”噗！刀抽離肖恩的身體。
劇烈的痛苦衝擊著大腦，肖恩跪倒在地。
他艱難地轉身，卻發現身後空空如也。
白霧漸漸消散。
離開倉庫時，邁克抱著個小姑娘。
小姑娘眼神驚慌，緊緊抿著嘴唇。
她就是老厄爾所說的克洛伊，大概五六歲，骨瘦如柴，抱在懷裡輕飄飄的，讓人心疼。
突然，邁克頓住腳步，抬頭望向幾百米外的一處天台。
那裡有個人，架著一把配備軍用夜視瞄準鏡的改裝巴雷特2。
看到邁克望過來，瞄準鏡後的弗蘭克.卡斯特愣了一下。
被發現了？好敏銳！邁克的目光沒有在弗蘭克身上停留，而是繼續轉向旁邊的大樓。
那裡有個穿著暗紅色緊身衣的身影隱藏得更深。
“懲罰者盯上大腳幫，夜魔俠想阻止懲罰者。
一個不殺主義超級英雄，一個以暴制暴反英雄，有趣……”邁克笑了笑，抱著克洛伊回到超市。
“誰！”
聽到二樓傳來聲響，老厄爾抬起雷明頓槍口，緊張地盯著樓梯口。
“是我.”
邁克出聲，免得老厄爾緊張過度導致走火。
老厄爾鬆了口氣，垂下槍口，看著邁克牽著克洛伊下樓，激動不已。
“克洛伊，可憐的小克洛伊.”
老厄爾連忙放下霰彈槍，上前蹲下，輕輕抱住小姑娘，老淚縱橫。
“厄爾爺爺.”
一直乖巧得讓人心疼的小姑娘伏在老厄爾胸口，泣不成聲。
系統提示：【委託完成，靈魂能量+1】。
老厄爾身上再次飄出靈魂能量，沒入邁克心口。
嗡！加上之前的儲備，靈魂能量累積達到十份化為一顆灰色，有著玄奧紋路的靈魂果實。
“不知道會開出什麼？斬首大刀就好了，剛好和桃地再不斬組合起來.”
邁克在心裡祈禱。
可惜，果實開出來的東西雖然基於他的記憶和認知，但卻是隨機的。
不然——來個自然系.冰凍果實，太平洋溜冰不香嗎？或沒事來一發地爆天星解壓，就問尼克弗瑞慌不慌！那畫面太美，不敢多想。
“冰箱裡有牛奶和三明治，克洛伊餓了一天，吃點東西，不要一下子吃太飽。
我出去一下……”回過神，邁克心中突然一動。
超市附近角落。
夜魔俠，也就是馬修.默多克望著超市招牌，臉色複雜。
原本他盯著懲罰者，想阻止懲罰者大開殺戒。
沒想到，有人在弗蘭克之前對大腳幫下手，而且殺戮效率之高，在他反應過來前，戰鬥已經結束。
“居然跟蹤過來，這樣我就不爽了啊.”
邁克的聲音在馬修耳邊響起，後者悚然一驚。
馬修幼年曾染上放射性原料致使雙目失明，卻使其他四種感官大幅增強。
尤其是超級觸覺、超級聽覺。
超級觸覺讓他在平衡感、力量、神經反應遠超常人。
他甚至能透過身邊的溫度和氣壓變化感知是否有人靠近。
而超級聽覺能把周圍的聲波反饋給大腦，形成特殊的全方位“視覺”，就像蝙蝠的超聲波定位。
所以，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靠近，而他沒有察覺。
從感知方面來說，無聲殺人術天克馬修。
如果邁克想殺馬修，他已經是個死人。
馬修“看”到邁克離他不到兩米的，雙手抱胸，倚在路燈上，散發著不善的氣息。
“對不起.”
馬修坦然道歉，接著他沉聲說道：“你的目的是救人，不該大開殺戒.”
“你的意思是，大腳幫的人不該死？”
“不，大腳幫的人每個都該死，只是不該由你來審判.”
“誰來？法律還是上帝？”
邁克笑道：“我就奇怪了，大腳幫作惡不是一天兩天，那麼多受害者沒人管。
大腳幫一死，你倒是馬上過來質疑我的做法，啥意思？”
“算了，理念這東西，三言兩語不可能說服對方，多說無益。
我尊重你的‘不殺人’原則，也希望你不要干涉我.”
“否則，要麼報警，讓法律的鐵拳制裁我，要麼大家打一架，拳頭硬的說話.”
“你覺得呢，馬修.默多克.”
最後，邁克點出了夜魔俠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