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宗強者的速度極快,在秦破看來,這個世界的高手趕路就像電視劇裡面的輕功。

而且是加強版的那種,速度非常快。

凌空飛渡,起碼隔了三十米以上才需要腳下借力。

而自己雖然有了強力覺醒,也做不到那麼瀟灑飄逸,一次邁出那麼遠的距離。

他現在完全是靠著非常快的速度和強大體力,如同跑酷一般,在房頂上追著那魔宗強者。

片刻後,那魔宗強者直接來到了北面的城門,直接飛出了城牆。

城頭戍衛軍,數千人直接開弓射箭,但全都被那個魔宗高手躲了過去。

此時,秦破如同蒼鷹一般,直接從城牆上跳了下去,繼續追趕著。

所有城頭上的戍衛軍集體傻眼,剛才秦破的奔跑速度,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擁有的,他們連人影都快看不清了。

不多時,秦破的強力覺醒進度條已經走到了70%。

升級之後,強力覺醒的時間延長了一倍多。

但是從城內追到城外,已經足足跑了有五分鐘。

最多還有兩分鐘的時間,秦破就會失去強力覺醒帶來的提升。

這時,前面奔跑的魔宗強者直接停在了山丘之上。

他放下德王,臉色露出一陣驚疑。

秦破也忽然剎車,長舒了一口氣。

“你們為了一個德王,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究竟是為了什麼?”

秦破臉不紅氣不喘,直接開口問道。

那魔宗強者倒是吃了一驚,這個人竟然穿著少府司的玄衣。

“你是少府司的人?”

秦破冷然道:“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問我.”

魔宗強者思索片刻道:“原來你就是那位少府司新人,殺死我們何羅那一脈五品弟子的人.”

“不錯,就是我,你想報仇?”

秦破心中並沒有十足把握能戰勝對方。

自己之前依靠強力覺醒,尚且不能打敗一名五品碎魂咒的魔宗弟子。

而眼前這個高手,可是六品邪皇曲強者。

魔宗強者冷冷道:“區區三品,使用秘法提升修為,竟敢和本座叫板,不知死活.”

“不如……在你死前,讓本座見識一下你的魔宗秘術修煉的如何.”

秦破冷笑道:“行不行,打過才知道.”

話音剛落,秦破縱身出拳,掌握主動。

那魔宗強者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跟一個三品武者動手。

在平時,他一根手指頭就能將之碾死。

魔宗弟子,本身擅長的不是貼身肉搏,但並不代表他們不會。

雖然不如體術修煉者那麼精於此道,但相比其他三個流派,魔宗反而是當中肉身最強悍的。

因為,口口相傳的神話中,創立魔宗的魔祖本來就是體術修煉者,正是因為之後走出了自己的體系,才創立了魔宗。

這魔宗強者身法頗為詭異,如同帶有短暫的瞬移一般。

拳腳相碰,魔宗強者的攻擊全都附著一絲毒霧,帶起陣陣幽綠光芒。

魔宗強者本以為秦破不過是個體術菜鳥,但想不到秦破竟然有這麼精妙的招法。

短短七八次攻擊,秦破的速度甚至比他還快。

分心的瞬間,秦破一拳直接砸向那魔宗強者的胸口,拳速極快,極難閃避。

魔宗強者避無可避,雙手橫檔。

一股強大的氣息震盪開來,以魔宗強者為中心,颳起了一道席捲四方的罡風。

所有草木往外折腰,飛沙走石,罡風激盪。

片刻間,秦破拳頭之上再度卸力,一道更剛猛的力量直接透體而出,狠狠砸在了魔宗強者的胸口。

“砰”的一聲,魔宗強者直接飛了出去。

這一拳,讓魔宗強者臉色一變。

“你這是什麼招式?”

秦破一派宗師的模樣,擺了個裝大爺的姿勢道:“詠春,葉問.”

魔宗強者直接冷哼一聲,口中吟誦起了靡靡之音。

“放心屠刀……放下屠刀.”

音節如同詭異魔音,朝著秦破湧來。

物理攻擊打不過,你給老子來魔法傷害?秦破臉色微變,他直接掏出懷裡的護身玉筒。

但是,護身玉筒除了散發著冰涼的氣息為秦破帶去一絲清明之外,竟然沒有任何動靜。

秦破傻眼,不是護身玉筒嗎?你倒是來啊!護身玉筒沒有任何動靜。

與此同時,那灌入耳中的靡靡之音不斷加重,秦破感到有些頭腦昏沉。

“放!”

秦破一聲大喝,手持玉筒捏了個劍訣。

但玉筒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此時,強力覺醒的時間已經到了,雖然提前吃了程嫊給的大補丹,但秦破仍舊覺得有些疲勞無力。

而且,那靡靡之音在秦破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

“biu!”

“急急如律令,去.”

秦破手持玉筒,再度大喝道。

玉筒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秦破滿頭黑線,這該不會是個假冒偽劣產品吧?不能坐以待斃。

秦破迅速看向意識中的那個道門天誅劍訣,沒辦法了,只能運用這個了。

不然,自己快要被這音波攻擊弄死了。

就在秦破要動手的時候。

一道瑩白光芒的直接衝破了那魔宗強者的靡靡之音,狠狠砸在他的身上。

“轟”的一聲,那魔宗強者周身,如同幾公斤的高爆炸藥同時爆炸,掀起一圈飛揚的塵土,震耳欲聾。

大地震顫,火光突現。

秦破頓時覺得身心無比輕鬆,只是有點脫力,他緩緩坐了下來,長舒一口氣。

煙塵散去,那魔宗強者半跪在地,上半身的衣衫全部炸開,血肉模糊。

他的表情帶著震驚,但又滿是空洞。

片刻後,他眼中的神采逐漸散去,緩緩栽倒。

掛了?秦破臉色微變。

秒殺六品邪皇曲魔修?此時,先前那道瑩白的光芒緩緩升起,最終化作一道流光飛到了一隻纖細白淨的手掌中。

程嫊一身玄衣,緩緩飄落。

秦破此時恨不得上去抱住師姐的大長腿以示感謝。

不過,程嫊的實力未免太恐怖了吧!六品魔修,一個照面直接秒殺了?“師姐,多虧你來的及時,你實在太強了.”

秦破走了過去,滿臉諂媚地道。

程嫊的大眼睛盯著秦破,道:“你折騰這麼久,查出什麼來了?”

秦破尬了一下,道:“師姐,其實還沒查出什麼,但是我肯定很快就能知道.”

“對了,這魔宗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都要搶走德王,師姐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程嫊搖頭道:“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不查出楊郡守的死因和那件東西在哪,我會揍你.”

秦破嘿嘿賠笑道:“師姐,查案肯定是要有一個過程的.”

“你不是和人打賭三天嗎?”

“這……我承認自己的確有些衝動了.”

“挺好的,如果三天還沒查出來,剛才那一招我也對你用.”

“師姐,你好強,為什麼你也是六品,你直接秒殺了那個六品魔修?”

“六品和六品也有很大差距,我剛才用的是道門飛劍術,自然強大.”

“那師姐能教我嗎?”

“你不行,資質太差.”

“……”“那師姐你給我的護身玉筒為什麼沒用啊?”

“哦,忘記和你說了,那個要先滴血認主才行.”

“……”程嫊走後,秦破一直等在原地,直到柳山南帶人走了過來。

柳山南似乎對於這個結果非常驚訝。

但是他轉而一想,似乎也合理。

此時,郡城四周安全了下來,魔宗的人全部已經撤退。

柳山南安排好人押送德王,便道:“秦少監,可否一敘?”

秦破看了看柳山南,點頭同意。

城內,大多數地方都已經大門緊閉。

畢竟外面的動靜不小,百姓們知道可能是魔宗出動,紛紛關起門來祈禱。

最終,二人找到了一間小酒肆。

酒肆老闆本來只是開了點門縫,出來個頭來看動靜,結果就被二人給抓個正著。

哭喪著臉,老闆還是把二人請了進去,好酒好菜伺候。

柳山南道:“秦少監,早就聽聞你在虎樓關的事蹟,今日一見,果真是俠肝義膽.”

秦破本來還納悶他怎麼會認識自己。

“哪有什麼俠肝義膽,都是打工人罷了.”

秦破飲下一口梨花醉,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的酒也沒那麼難喝。

柳山南淡笑道:“剛才在刑獄司大牢你沒跟來,難道你已經看出來我們帶走的不是德王?”

秦破道:“說實話,你們這行為有點太過多此一舉.”

“怎麼說?”

“如果我是魔宗的人,我會相信押送德王,僅僅是一個五品先天和一群四品虎賁衛嗎?”

“果然有道理.”

“想出這種計謀的人,不是自我感覺良好的蠢蛋,就是一個目中無人剛愎自用的傻嗶.”

柳山南愣了愣,轉而笑道:“秦少監果然如同傳聞中的,那般不羈與灑脫.”

秦破想了想道:“為何會給我打上這種標籤?”

柳山南愕然道:“難道秦少監不知道自己的名言已經流傳開來了?”

“名言?哪一句?我有說過嗎?”

“當然是那句‘我輩男兒,應該騎最快的馬,玩最利的刀,喝最烈的酒,娶最美的女帝陛下’.”

秦破一口酒噴出,道:“流……流傳?”

柳山南理所應當地點點頭道:“對,流傳.”

“多少人知道?”

“應該不多,只是我從炎京城出來的時候,神策衛的人已經在談論了.”

秦破嘴角抽搐,覺得有點作繭自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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