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

當初就不該喝酒吹牛。

而且,自己的原話明明是“睡最美的女人”,怎麼到了炎京城,變成了“娶最美的女帝陛下?”

一個皇帝,自然是耳目眾多。

秦破敢肯定,此時的這位大炎女帝肯定已經聽到了這句話,說不定,她正在想著怎麼炮製自己。

惹上一個仇家不要緊,但是如果仇家是當世最有權勢的人,那自己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秦破覺得無比鬱悶,他恨不得當場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秦少監莫非有心事?”

柳山南道。

秦破道:“沒事,我就是在想當今的女帝陛下到底有多漂亮.”

柳山南哈哈一笑道:“秦兄果然灑脫.”

“這個我可以告訴你.”

“女帝陛下年方二十二,冰肌玉骨,風華絕代,這世上任何男子,只要見了她一面,就斷然不可能忘記她的模樣.”

秦破已經開始在腦海中虛空構建一個絕世美女的樣子。

來到這個世界後,見到的美女不少,師姐程嫊,還有李慕慕那個小害人精,都很漂亮。

還有,當初在鹿鳴縣把自己強上了的那個紅衣女子。

那娘們兒,可是真的頂,他前世今生都沒見過這種絕色,不知道跟女帝陛下比能不能贏?柳山南這時又笑道:“不過秦少監可能沒這個機會了.”

“女帝陛下不止一次說過,為了國體,終生不會婚嫁.”

說到這,柳山南還是把話題回到了正軌。

“秦少監,此次魔宗出手,想要搶走德王,若非是你施以援手,恐怕我們神策衛真的要栽跟頭了.”

“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敬你一杯.”

秦破道:“柳兄,其實我也算不上出什麼力,人也是我師姐殺的,再者我也是和你的頂頭上司打賭.”

柳山南沉吟道:“這事我聽過,但……德王難道也和楊郡守被刺一案有關?”

秦破道:“我還不肯定,但是理論上來說,絕對是有關聯的.”

柳山南沉吟了片刻道:“這件案子恐怕不如看起來這麼簡單,我們神策衛之中,最會辦案的並沒有來,否則的話,還是能幫上秦少監的.”

秦破笑了笑道:“就算來了,恐怕也不是幫我的,而是對付我的.”

柳山南知道他意有所指,也是無奈笑道:“秦少監,我們命部的弟兄之中,其實也有些人擺的清自己的位置.”

“說到底,命部也是陛下的臣子,坐在命部頭把交椅上的人是誰,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盡忠職守,不違背心中大義.”

秦破聞言,暗道這柳山南還是不錯的,到這個地步都沒講上司的壞話。

但是好像又偏偏什麼都講了。

秦破也是一笑道:“柳兄,要是你的上司能有你一半高遠的格局,恐怕你們命部的弟兄就好過許多了.”

柳山南端起酒杯,笑道道:“柳某生平最佩服如同秦少監這般瀟灑放蕩,卻又一身正氣之人,敬你一杯.”

“好說.”

秦破也是一飲而盡。

之後,秦破又和柳山南聊了聊當今神策衛的事情。

他了解到,柳山南也算是子承父業。

他的父親也曾經是命部的龍衛,不過在和魔宗交戰的時候戰死,自己才立誓加入神策衛,將來一定要殺盡魔宗,為父報仇。

今日,秦破明知不敵還追上去糾纏那魔宗強者,這種做法讓柳山南欽佩不已,所以才有了結交之意。

在秦破看來,這也算是一個極為勵志的故事。

犧牲龍衛的兒子,子承父業,當上了光榮的龍衛。

當然,這個故事中,除了有一個讓人下頭的上司之外,就沒有什麼不好的點。

差不多的時候,柳山南提出告辭。

“秦兄,我再多提醒你一句,以後還是得小心點.”

說到這裡,他又是一笑道:“不過我好像也有些多慮了,少府司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單單你那位程嫊師姐,也有個‘小魔女’的雅號.”

“就算是有人想要對付你,恐怕都要仔細掂量.”

秦破倒是想不到,程嫊還有這種極具震懾力的綽號。

而且經歷過今天的事情,他也再一次感受到少府司的不簡單。

老五小師妹都這麼強,前面那幾位,還不得在人間橫著走?柳山南走後,秦破並未離開,他暗暗想著。

柳山南此人,格局不錯,不是那種極具城府之人,反倒還有一股清氣。

這倒是非常難得的。

身在大炎官場,秦破目前見到的都是些老油條,像柳山南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喝完兩杯後,秦破把老闆叫了過來,問道:“老闆,你這梨花醉酒,都是從哪進貨的?”

老闆是個四十多的中年人,中等身材,一看就老實本分。

他的旁邊,還有一個穿著淡粉色小衫的小女孩。

小女孩扎著羊角辮,長得很可愛,正怯生生地看著秦破。

“大人,我這是從四海商會進貨的.”

老闆回答道。

秦破點頭,衝著小女孩一笑,又道:“四海商會是什麼組織?他們會釀酒?”

這老闆道:“回大人,四海商會是我們龍騰郡比較大的商會……”老闆一解釋,秦破也就明白了。

這四海商會其實大致就相當於這“梨花醉”的代理商,他們從炎京城將貨物運輸到龍騰郡,再報給手下的分銷商,從中賺取利潤。

而釀製這“梨花醉”的,正是炎京城的梨花閣。

秦破暫時沒有去幾千裡外大炎京城的打算,但是將來總有一天,他會去搞懂這梨花醉的成分。

因為,自己的靈力值恢復目前全靠這酒,這讓他有一種不太好的焦慮感。

要是有一天,自己買不到這酒了,那不就完犢子了?話說這未免也太奇怪了,難道自己一個堂堂位面之子,還需要把自身安危寄予在外物身上?同時秦破也相信,肯定還有其他恢復靈力值的辦法,只是自己還沒摸索出來而已。

捏了捏小女孩的臉,給老闆留下酒錢後,秦破回到了少府司。

然後,他直接把李慕慕給叫了出來。

這害人精,還是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公……公子,對不起.”

李慕慕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秦破道:“那德王只是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為什麼你的真話術沒有完全對他起作用?”

當問到最關鍵的問題時,德王竟然拒絕回答,這是讓秦破沒想到的。

李慕慕道:“公子,這應該是有人專門對德王種下過識海烙印.”

“識海烙印?”

“不錯,識海烙印就是在德王的腦海中留下一道印記,只要涉及到印記標記範圍內的事情,他就不可能敢說出來.”

“那這種印記一定要接近本人才能種下嗎?”

“對,這種印記一定要在本人旁邊,才能種下去.”

秦破沉思了起來,道:“這種印記你破解不了?”

李慕慕搖頭道:“奴家不行,種下印記的人修為肯定在六品以上.”

“奴家目前還只能控制五品的人……”說到這裡,李慕慕一雙桃花眼滿是幽怨,看著秦破道:“公子,奴家要是能躺在你身邊睡覺修煉的話,肯定能……早日變得更強.”

秦破又是一個激靈,道:“行了,你回裡面去吧.”

“哦,好吧.”

雖然有些不情願,李慕慕還是咬著牙回到了木牌裡面。

秦破心中默唸色即是空,把害人精的面容強行從腦海中驅除。

這個人,竟然能在德王身上種下識海烙印那麼至少證明一點,他一定接近過德王。

那麼,當下的調查路線就很清楚了。

秦破微微一笑,轉身出了少府司。

剛過了轉角處,秦破忽然看到一個熟人。

這……不就是之前給自己銅鏡的那神棍玄遊嗎。

“大師.”

秦破趕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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