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遊淡笑道:“看來,秦少監已經消除了血光之災.”

秦破道:“玄遊大師,你果真有兩把刷子,是我錯怪你了.”

玄遊道:“秦少監言重了,你與我有緣,為你消除災禍,也是遵循我本心之道而為.”

“大師你認得我?”

秦破想起自己並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

玄遊仍舊帶著一絲笑意地道:“秦少監在虎樓關外震懾魔宗,生擒德王,更有灑脫不羈的名言之句,自然已經聲名遠播.”

秦破嘴角抽搐,該死的,怎麼誰都知道自己的名言了。

“哈哈,都是玩笑話,當不得真.”

秦破沒辦法解釋,只好承認。

“對了,玄遊大師,既然那銅鏡有用,我該給的錢自然不能少.”

說完,他準備掏出錢袋。

“唉?我的錢袋怎麼不見了?”

秦破一副抓耳撓腮的模樣。

玄遊笑道:“秦少監,既然我們有緣,錢就不必了.”

秦破一副可惜的樣子,道:“好吧,真是不湊巧,你看我這記性.”

“之前我都習慣了手機支付,來到這裡我都不習慣了,總是忘記帶錢出門.”

玄遊繼續笑道:“那……那面鏡子,秦少監應該也沒帶?”

秦破驚咦道:“玄遊大師,你果然是能掐會算,我還真沒帶.”

“無妨,那面鏡子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送給秦少監就是了.”

玄遊淡淡笑道。

“不過,秦少監欠我的人情,將來是一定會還給我的,因為我們有緣.”

秦破暗道這神棍好不簡單,自己黑了他一面鏡子,竟然說出這種話,他這分明就是要纏上我了。

玄遊笑道:“秦少監,雖然你血光之災已消,但接下來你仍有一劫難.”

秦破戰術後仰,愕然道:“啥?還有劫?”

“不錯,這個劫難是你命中大劫,是沒辦法躲的.”

玄遊正色道。

“大師,你可別騙我,上次你也沒說啊.”

玄遊道:“此劫掩蓋在血光劫之下,今日我才看出來.”

“而且此劫與秦少監命宮相生相依,恐怕會伴隨一生,極難化解.”

秦破思索片刻,低聲道:“大師,只要你幫我化解此劫,我一定重重答謝.”

“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個什麼劫?”

玄遊臉色凝重,鄭重地道:“秦少監,你——命犯桃花,並且是極為兇險的桃花劫!”

秦破一愣,還有這等好事?“大師,其實我打小就勇敢,就喜歡迎難而上,要不這個劫先別解了.”

秦破呵呵一笑道。

玄遊似乎也思索了一陣,道:“是我唐突了.”

“秦少監的桃花劫與命宮糾纏極深,而且桃花呈主宰之像,強勢而非凡,若不親身經歷,秦少監恐怕根本無法化解.”

“這樣一來,反而要正面迎接,才能更好的應對.”

“秦少監果然高明!”

玄遊反而朝著秦破拜了一禮。

“什麼鬼!”

秦破頓時語塞。

玄遊道:“秦少監,既然如此,我先行告辭,日後有緣我們定會再見.”

“說不定,下一次見面,秦少監就該還我人情了.”

秦破:“……”看著玄遊真的走了,秦破陷入了沉思。

這個神棍每次出現在我身邊,也不知道是刻意偶遇還是真的碰到。

但是,他好像對我並沒有惡意,而且,他也確實幫我解決了問題。

至於那面鏡子,秦破認為玄遊絕對沒有要回去的意思,否則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就該上門要了。

這個玄游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出現在自己身邊又有什麼目的呢?秦破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查案比較好。

……郡城行館。

一處房間內,姚忌起身穿好外袍,整理著衣冠。

旁邊,一個暗衛道:“弟兄們都已無礙,大人的傷勢……”姚忌擺手道:“無妨.”

“魔宗的人抓到幾個?”

那暗衛道:“此次魔宗搞出來的動靜雖大,但基本都是四品和五品.”

“除了在兩處城門,弟兄們和宗門長老斬殺了兩個五品之外,剩下的都跑了.”

“還有就是,在南郊死的那個六品魔宗強者.”

“聽聞……是小魔女程嫊出的手.”

姚忌沉吟片刻,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暗衛頓了頓,道:“大人,命部的調動有大問題,若非大人幫著擦屁股,恐怕德王已經被劫走了,難道您……”姚忌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現在我們有任務在身,這些話之後再說吧.”

那暗衛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對了,你去找一趟秦破,就說我想單獨見見他.”

————“你說清楚,到底誰見過他?”

秦破的眼前,正站著一個獄卒。

獄卒道:“這個……我是真不太記得了.”

“德王是欽命要犯,一般人是見不了的,但在大牢中,見過他的人只有……”“只有郡守大人,鄒大人,宋大人,還有我們獄中的幾個同僚.”

秦破想了想到:“你說的那幾個大人,是一起去見他的,還是單獨見他的?”

獄卒道:“是一起去的,那天是我當值,我記得很清楚,郡守大人帶著鄒大人和宋大人過來的.”

“不過時間很短,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就走了.”

秦破點點頭,然後走了出來。

外面,工匠們正在修復之前姚忌一刀砍出來的缺口。

乒乒乓乓地敲打聲之中,秦破沉思著離開了刑獄司大牢。

真是讓人頭大,秦破覺得似乎陷入了思維誤區。

在大牢中,楊郡守死後,根本沒有人來見過德王,除了監獄的獄卒們。

而且秦破也問過,獄卒們全都家世清白,出身來歷皆有檔案可查。

他們目前也是正常上班下班,其中也不可能混入什麼魔宗高手。

這樣的話,似乎只剩下一種可能。

那就是,楊郡守死前,德王就被人種下了識海烙印。

兇手在動手之前,就已經想到了今日的情境?而且,兇手選擇種下識海烙印,是不是就代表著,德王可能知道他要殺郡守?但是,德王似乎不知道楊郡守身上的秘密。

所以,他也說只是“能猜到”,但沒有肯定。

秦破搖頭,這件事真是處處透著詭異。

楊郡守,一個大炎一郡的最高行政長官,但是身上卻有能影響大炎生死存亡的東西。

要我說這東西你放在皇宮儲存不香嗎?讓女帝陛下天天枕著睡覺,或者放在貼身肚兜裡面,保管是最安全的。

偏偏放在這鳥不拉屎的又偏遠的龍騰郡,這真是怎麼想都想不通。

秦破嘆息著,直接把記憶調回到了當初虎樓關的時候。

看來,自己得跑一趟虎樓關找吳守成才行了。

……郡城某處。

幽暗的一處空間內。

一個冰冷的聲音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東西?”

另一個淡漠的聲音道:“我已經在盡力了,楊倧寧可死,都沒有透露半點訊息.”

“你應該知道,想要在高手如雲的郡城找一件東西並不容易.”

這個淡漠的聲音似乎有著不少抱怨。

那冰冷聲音道:“你還有兩天時間,兩天以後,血修羅的那位就會動手.”

淡漠的聲音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龍騰仍然有道門的高手在,而且此時還有幾個六品高手,血修羅的人這麼做,能有幾分成功的機率?”

冰冷的聲音道:“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先擔心能不能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務.”

“若是不行,主上怪罪下來,你絕對不會好過.”

“我們要怎麼做?難道真想殺死所有人?”

“血修羅的人,眼中就只有毀滅,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秦破來到東門這邊的時候,發現很多百姓的房屋都已經被破壞了。

街邊,已經有成群結隊的百姓無家可歸。

數以百計的房舍被毀,看樣子應該是那天的魔宗召喚出的魔神乾的。

秦破看到宋三里正帶著人,給這些百姓分發衣物和糧食。

在現在這個情況下,房屋被毀的百姓們幾乎無處可去。

因為此時不像秦破的前世那樣,有公共應急場所可以臨時安置百姓,甚至連帳篷都沒有。

宋三里一邊指點眾人發放糧食,一邊在做著安置的工作。

發現秦破後,宋三里主動走了過來。

“秦少監.”

“宋大人如此體恤百姓,真是百姓之福.”

秦破有點欽佩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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