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建在海邊懸崖峭壁之上的莊園,原是宋皇族來到泉州之後建造的,黑旗軍攻佔泉州之後,宋皇室成員逃離了泉州,此處莊園也就落入了黑旗軍之手,並一直閒置直到現在,雖然閒置,裡面卻有許多下人,食材等物也是應有具有。

莊園之內有處高高的亭臺樓閣,推開木窗就能看到海邊,在落日的餘暉中遠眺,水天一色,浩淼無邊,清風徐來,金波粼粼,欄杆前的水池中還有一些水仙花臨風傾斜,嫋娜搖曳,清香沁人心脾。

“趙郎,吃飯了.”

吳明珠端著一盤飯食進來說道。

“噯,這種事情怎麼你做啊?吩咐下人去做即可.”

趙忠信見狀連忙說道。

“趙郎,無礙的”吳明珠笑道:“奴家願意的,奴家心裡歡喜的緊.”

“嗯,思思哪裡去了?她不吃飯嗎?”

趙忠信夾了一筷子菜問道。

吳明珠將酒給趙忠信滿上後說道:“秀娟姐抱著她去睡了,等她睡醒再吩咐下人給她弄些吃的便是.”

趙忠信點點頭,繼續吃著飯菜。

“趙郎,這是奴奴親手做的飯菜,好吃嗎?”

吳明珠隨後問道。

“好吃。

.”

趙忠信夾起一塊入口即化的魚肉塞進嘴裡,含糊不清的問道:“這是什麼菜?太好吃了。

,魚還沒有魚刺.”

魚刺均被細心的吳明珠一根根剔乾淨了。

“這叫宋嫂魚羹,是奴家跟秀娟姐在宮。

宮中學的,哎,你吃慢點,小心噎著.”

吳明珠嗔道。

“你不吃嗎?”

趙忠信看著吳明珠問道。

吳明珠雙手撐著下巴看著趙忠信搖了搖頭。

“不行,不吃等下怎有力氣。

啊?”

趙忠信一把將吳明珠摟了過來,放在自己腿上,伸手夾了一塊魚肉遞在吳明珠嘴巴笑道:“張嘴.”

吳明珠驚呼一聲,伸手摟著了趙忠信的脖子穩住了自己的身子,隨後伸手在趙忠信身上重重的擰了一把。

吳明珠此時外罩了一件淡紫色的對襟交領旋襖,內穿淡綠色的窄袖衣,對襟低領,露出了一抹淡綠色的裘衣,貼身的衣物使得吳明珠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清新素雅,溫婉大方。

趙忠信抱著軟玉溫香,不由得色心大動,不過趙忠信與吳明珠還有正事要說,於是趙忠信穩了穩心神說道:“明珠,這麼些人真是苦了你了,也是委屈你了,你。

你跟了我不會後悔嗎?並且。

並且你還得隱姓埋名,不能再用此前的姓名了.”

趙忠信的意思是吳明珠乃是大宋皇妃,跟了趙忠信之後,而只是趙忠信眾夫人之一,並且還得隱姓埋名,因為趙忠信好不容易,厚著臉皮才將吳明珠說成是宋皇宮之中的一個普通宮女,此事雖在風雪報上吹的天花亂墜的,可仍是有許多明眼之人能看出破綻,此時再用淑妃吳氏的名號,豈不是自己就露出了馬腳了嗎?以趙忠信的性格當然不怕這些,可趙忠信害怕影響到黑旗軍的命運,因而還是謹慎是為上策。

“官人,奴奴可以叫你官人嗎?”

吳明珠噙著眼淚說道:“官人,奴家不會後悔的,奴家不會在乎什麼皇妃不皇妃的,也不會在乎名分不名分的,況且一個女子要什麼名號啊?怎麼樣都行,奴家自臨安與官人一別後,奴家日思夜想,只盼日後絲蘿能託喬木,能夠成為官人的女人就心滿意足了,官人。

是你。

是你讓奴家知道了什麼才是女人,可奴家乃是殘花敗柳,奴家。

害怕妨礙官人的名聲,奴家真的怕啊.”

吳明珠說完就痛哭了起來。

吳明珠是害怕趙忠信家人無法接受,是害怕世人的眼光,畢竟目前趙忠信與吳明珠的關係說起來是見不得人的。

趙忠信緊緊摟著吳明珠,心中暗歎了口氣,吳明珠在遇到趙忠信之前是大宋堂堂淑妃,是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就算她在皇宮之中有什麼不如意之事,那也對於普通百姓來說也是高不可攀的,是不容褻瀆的。

可遇到趙忠信之後生活就變了,受了那麼多年苦不說,人還變得小心翼翼的,就如同一隻受驚兔子般的,一有風吹草動就惶恐不安。

當年風花雪夜酒樓之中那個霸氣十足的“御姐”早已不復存在了。

“明珠,你官人我還是那句話,相信我,相信我一切都會好的.”

趙忠信摟著吳明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今後我一定讓你重新得到你應有的地位的,甚至比從前更高,至於家中之人,你也不必擔心,誰敢有異議,就。

.”

“就衝你的刀說話?”

吳明珠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呀,老是打打殺殺的,家中之人怎能用刀來解決?奴奴相信你,奴奴甚至可以為了你。

為了你不要什麼名分,只要你能妥善安置我們娘倆就行了.”

其實吳明珠已經心滿意足了,只要思思安全了,自己受些委屈又有何妨?“啥?誰說衝我的刀說話了?我是說。

哈哈.”

趙忠信說罷動了一下身子。

“你。

你說著說著又不正經了啊?還是與從前一樣。

登徒子,哼,狂徒,你就不怕滿門抄斬嗎?”

吳明珠羞紅了臉嗔道。

“我全家就我一個.”

“你。

你個獨夫!”

“哈哈”兩人回憶起從前的往事,均是笑了起來。

數年前的往事此時在眼前閃現,就如同剛剛發生的一般,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溫馨無比,同時兩人感到身上是越來越熱了。

“明珠。

.”

趙忠信哼道。

“嗯?”

“你剛才說什麼?官人讓你知道了什麼是女人?”

趙忠信明知故問道。

“啊?奴奴不是那個意思。

奴家的意思是說女人有了孩子,才是女人啊,才是個完整的女人啊?”

吳明珠感到趙忠信身上某些地方起了變化,於是急道。

“哈哈”趙忠信大笑道:“一個孩子不夠呢,明珠,你我最初相遇是在哪裡?”

吳明珠摟著趙忠信脖子稍稍離開了一段距離,看著趙忠信已經非常成熟的英武面孔,疑惑的問道:“什麼哪裡?是在你的風花雪夜酒樓啊?難道你忘了?”

趙忠信又將頭湊到吳明珠胸前豐滿之處使勁的搓啊搓的道:“不是說那裡。

.”

“那你說是哪裡?皇宮?”

吳明珠呼吸是越來越急促了,使勁的推著趙忠信的頭氣喘吁吁的問道。

“皇宮是沒錯,不過不是皇宮,你我真正在一起是在木桶之中,哈哈,當時我記得我是掉進了你洗浴的木桶裡的.”

趙忠信笑道。

“你。

你還好意思說啊,當時可將奴奴嚇了一跳呢.”

吳明珠嗔道。

“哈哈”趙忠信大笑著起身抱起吳明珠笑道:“那麼今日咱就從哪來,到哪去罷.”

“郎君。

你要幹什麼吖?”

吳明珠驚道。

“去了你就明白了。

.”

趙忠信說罷就抱著吳明珠向使女們已經放好熱水的大木桶走去。

莊園樓閣之中的廂房之內一隻大木桶之中,早已裝滿了尚冒著水汽的溫水,水面上漂著嫣紅的玫瑰花瓣,趙忠信與吳明珠浸泡其中。

酒是什麼?酒是一杯助情劑,酒能助興,也能亂性。

今日趙忠信沒有節制,拿著酒壺,端著美酒,一杯接一杯不停著喝著。

此時亂性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盡興。

趙忠信端著一杯美酒,倚在木桶壁上,欣賞著吳明珠光潔如玉的玉背,她修長豐腴的大腿則被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給擋住了,兩條白藕般頎長纖細的小腿露出在水面上,如新月般彎彎的晶瑩足弓翹在浴池邊緣上,那曾經讓趙忠信愛不釋手的纖細足踝是那麼的勻稱光滑。

吳明珠輕輕的撩起細長的胳膊,幾滴水珠從那雪白的手臂向下滑落,經由細長優美的脖頸繞了一圈,然後從纖巧可愛的脖頸窩中溜過,最後沿著胸前那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化開。

這副美人入浴的圖畫讓趙忠信看得如痴如醉,不過趙忠信依然穩如泰山,依然剋制著自己,趙忠信已經不是個毛頭小子了,知道果實需要最後採摘才是最是美妙的。

趙忠信穩得住,可吳明珠卻穩不住了,一個相貌英武,身體健壯的男人對女人來說殺傷力是巨大的,特別是一個有權有勢,又年輕健壯的男人更是如此。

趙忠信英俊的面容,渾身墳起的肌肉對於吳明珠來說就是一杯毒酒,吳明珠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吳明珠轉身看到趙忠信依然悠然自得喝著美酒,不禁心中有些氣惱,於是轉身,將熱情如火的身子覆蓋在趙忠信的身上,用纖纖玉指輕輕的撫摸著趙忠信身上的傷疤。

“郎君,這些年也苦了你了.”

吳明珠吐氣如蘭的說道。

趙忠信輕輕撫摸著吳明珠身上的白嫩,哈哈大笑道:“官人不苦,官人日子舒坦著呢.”

“你。

.”

吳明珠恨恨的在趙忠信健壯的胸前錘了一下。

趙忠信翻身壓住了吳明珠,看著美人如玉,輕聲說道:“明珠。

.”

“郎君,請憐惜奴奴。

.”

吳明珠媚眼如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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