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子,因吳皇后沒有子嗣,因而在趙構的授意之下早已被吳皇后收做養子,改名為趙瑗,現被封為普安郡王加檢校少保。

“不知皇后這裡有風花雪夜酒沒有?”

趙構接著笑道。

“有,有啊,就是官家您。

太醫不是說讓您少喝點酒嗎?”

吳皇后說道。

“我沒事,拿過來罷.”

趙構說道。

吳皇后於是起身給趙構到了一杯風花雪夜酒。

趙構端著酒杯忽然響起了那個人,想起了氣氛,於是搖晃著酒杯嘆道:“真是物是人非啊,不知為何他今天怎會走到了如此地步?”

吳皇后與趙瑗對視了一眼,兩人早已知道趙構與趙忠信的往事,此時趙構口中的他不是趙忠信又是何人?只不過兩人不知道趙構此時為何忽然提起趙忠信來?“瑗兒,此事你怎麼看?”

趙構忽然問向趙瑗。

趙瑗心中頓時被嚇了一跳,怔怔的不敢出身,趙瑗早已知道趙忠信有可能是自己的兄長,這不過此事就自己的親生父母與自己知道而已。

現在趙構怎麼會忽然問起這事?難道自己與趙忠信的關係被趙構知道了?“瑗兒,傻愣著幹什麼?官家問你話吶.”

吳貴妃輕聲說道。

趙瑗目前還未得到趙構正式承認,因而不能稱父皇。

“官家,此等反賊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誅之.”

趙瑗大聲說道。

“現在朝中有兩種建言,一種就是派兵剿滅,一種就是招撫,不知瑗兒有何看法?”

趙構輕搖杯中酒問道。

反賊當殺的話趙構早已聽得耳朵裡起繭子了,不需要趙瑗重複了。

剿滅、招撫?趙瑗心中暗道,朝廷對付這些反賊、匪寇不都是這樣做嗎?剿滅不了就招撫,有時甚至直接招撫,現在宋軍之中有不少就不是招撫來的嗎?如太行山八字軍舊部等等。

趙構有雄心壯志而又膽小如鼠,特別是曾經被金軍嚇破膽過的,於是趙構的雄心壯志是建在絕對安全的基礎之上,沒有人威脅他還好,一旦有人威脅於他,他必然會先找出一個最安全也是最妥當的處理方式。

趙瑗觀趙構對趙忠信有些舊情難忘,於是趙瑗綜合判斷趙構傾向於招撫的可能大點。

這時候可不能選錯了,趙構無後這是眾所周知之事,其必然要從其他皇室宗親中選一個繼承皇位,現在除了趙瑗是吳皇后的養子之外,還有一人就是趙璩,大宋皇位之爭必然會在兩人之間展開。

“官家,此人乃是大宋紹興十一年間的武狀元.”

趙瑗小心翼翼的看著趙構臉色低聲說道:“想。

想必他應該有些本事罷?依。

依我看,此時北面相逼甚緊,不如。

不如招撫與他?讓他為我所用?”

於是趙瑗終於結結巴巴的說完了,冬季穿的厚厚的裡衣已經被汗水浸透。

趙構看了趙瑗一眼,未置可否,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報。

陛下,福建路急奏.”

正在此時,一名班直前來稟報道。

“快,快關上門.”

富直柔又從門外急衝衝的跑進屋內,吩咐呂夫人道。

“又出什麼事了?老爺你這隔三差五的一驚一乍,奴家早晚要被你嚇出病來.”

呂夫人關上門後埋怨道。

“噓,小聲點,南面的事.”

富直柔低聲說道。

“啊?蕾兒有訊息了?”

呂夫人問道。

“那倒沒有.”

富直柔搖頭道:“是趙忠信的事,趙忠信已率軍攻下了廣州,現正向周圍州府進軍.”

“啊?真的假的?我的天吶,他。

他太厲害了罷?”

呂夫人驚呼道。

“現朝廷已經亂成一鍋粥了,那還能有假?”

富直柔瞪了呂夫人一眼說道。

“朝廷是怎麼決斷的?”

呂夫人接著問道。

“聽說是準備派兵南下剿滅趙忠信,不過可能要等到過年之後.”

富直柔說道。

“啊?這下出大事了,我的蕾兒可怎麼辦啊?”

呂夫人含淚說道。

“慌什麼?你聽我說啊,這萬一朝廷再被趙忠信打敗,那麼朝廷可就拿趙忠信沒辦法了,到那時,呵呵呵呵.”

富直柔低聲說道。

“老爺你笑什麼?失心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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