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鳴聽到林紹濤的話後說:“而大家又不願意把自己說得這麼不堪,所以才弄了一個叫愛情的名詞。”

林紹濤說:“是這意思,沒有理由想跟另外一個人在一起,需要的就是付出和試錯,直到對方滿意。”

四人嘮的差不多的時候,看挺晚了,出去吃點東西就回家。

林紹濤和週一鳴非要吃泡麵,譚澤明隨便,賈寬可不想吃,但是誰讓賈寬扭不過人倆呢。

只好跟著三人去找個便利店吃泡麵了。

林紹濤吃完最後一口面說:“哎幼,不行了,今兒可真是給我累壞了。”

譚澤明聽到後說:“要不,咱待會兒再去洗洗?”

林紹濤馬上拒絕說:“別,再洗就洗禿嚕皮了。”

賈寬說:“哎哎哎,看這看這。”

賈寬的手都開始抖了。

週一鳴指著賈寬說:“都給人累出帕金森來了都。”

譚澤明又看向林紹濤,林紹濤擺了擺手說:“別這麼噁心地看著我啊。”

譚澤明只好作罷,林紹濤跟週一鳴和譚澤明說了一下簡艾在公司的事,想讓倆人幫忙出謀劃策。

賈寬這時候說:“我跟你們說啊,我現在首要任務就是生孩子繁衍後代,我們家這情況,就算我乖乖地接受這被最佳化的結果,我老婆最多是感動個兩天,然後又回成那樣,必須得讓她生個孩子才能綁住她。”

譚澤明說:“你生了孩子你就能綁住了嗎?”

賈寬說:“能啊,分散她注意力了,心就沒那麼野了,我老婆就是野心太大,才把簡艾給弄過來最佳化。”

林紹濤聽到賈寬的話說:“那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早要呢?非得三十多歲才要。”

賈寬雙手交叉放到桌子上說:“要了,一直要著呢。”

週一鳴這時候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賈寬聽到這話不樂意了,瞪大了眼珠子看著週一鳴說:“你才有毛病呢。”

譚澤明,林紹濤和週一鳴這時候都笑了。

賈寬這時候又說道:“我們都去醫院檢查過了,各項指標各個器官都正常,人醫生就說了,要麼是精神太緊張,要麼就是壓力太大,你說怎麼辦?這找誰說理去?”

林紹濤看著賈寬說:“你有什麼壓力?你有什麼好緊張的?我告訴你你是真想要孩子還是為了要孩子而要孩子?”

賈寬說:“我是真喜歡孩子,我真喜歡小孩,再說了,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哎,你別光說我了,你跟簡艾這麼長時間了你倆怎麼沒要孩子呀?”

林紹濤說:“廢什麼話,我婚都離了我跟誰要去?”

週一鳴說:“你能別跟這兒總打岔嗎你?我這還想聽到底是什麼器官呢另一個。”

週一鳴看向林紹濤說:“什麼器官啊?”

林紹濤說:“大腦!”

一說大腦,譚澤明和賈寬笑了,開啟桌上的汽水,聽林紹濤說教週一鳴。

林紹濤說:“知道為什麼是大腦嗎?”

週一鳴有點懵,問道:“為什麼呀?”

林紹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靠大腦傳承精神基因,比如說啊,一本書,一本日記或者是一首歌,都得靠大腦這個器官把我們的基因傳承下去,甚至是一句話都有可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就改變影響了別人,或者是被別人改變影響。”

賈寬在一旁聽完後說:“這個說得太有道理了,我們家劉映霞把我改得就特別徹底。”

週一鳴說:“你的意思就說劉映霞改變了寬哥,我還沒到那時候,那你呢?那澤明呢?你跟簡艾是誰改變的水啊?澤明和江來又是誰改變了誰?”

譚澤明喝了一口水說:“我倆相互改變,都知道為了對方妥協了。”

譚澤明說完,三人又看向了林紹濤。

林紹濤看著窗外說:“這不就是誰也沒改變誰,才離了嗎。”

譚澤明三人聽到林紹濤這句話都笑了,林紹濤也被自己的話逗笑了。

譚澤明吃著面,看著林紹濤說:“林紹濤我真的問你一句啊,你跟簡艾真的打算分道揚鑣了?”

賈寬把瓶蓋擰好問道:“不打算復婚了?”

週一鳴問道:“還能和好嗎?”

林紹濤看著三人說:“怎麼復啊?怎麼和好啊?這是我一個人能說了算的嗎?”

譚澤明想起林紹濤結婚的場景說:“你倆結婚的時候,那我真覺得那叫,奪冠時刻!誰能想到還有下半場?”

林紹濤看著譚澤明說:“什麼下半場?我現在充其量是加時賽。”

週一鳴說:“我以為你要說終場呢。”

賈寬在一旁擠著眼說:“別美化自個兒了,你就是一被紅牌罰下去的,你現在連上場資格都沒有。”

譚澤明吃麵差點嗆到,看著林紹濤說:“濤兒,你也有接不住話的時候啊。”

賈寬和週一鳴在一旁笑著看林紹濤。

林紹濤對著三人說:“我跟你們三認真說啊,我現在的心態就是,換身隊服,重新上場”

譚澤明說:“那簡艾也有話說。”

賈寬在一旁夾著聲音說:“嗯,小樣兒換個馬甲照樣能把你給認得出來。”

賈寬說完,譚澤明,週一鳴還有賈寬哈哈大笑。

林紹濤在一旁臉都綠了,拿起手裡的紙就砸向了賈寬。

林紹濤指著譚澤明說:“譚澤明你孫子你真變壞了,真的,哎幼”

說的時候林紹濤還要起身,只不過沒注意頭上的LOGO,撞到了自己的頭。

連忙坐下捂著自己的頭抬頭看看撞到了那,重新站了起來說:“走了。”

譚澤明撫了撫LOGO說:“燈沒壞吧?”

譚澤明看林紹濤要走,連忙跟著出去說:“吃完了,你倆買單。”

······

譚澤明到了家,江來問道:“怎麼打球打到這麼晚?”

譚澤明躺在沙發上說:“濤兒今天讓姐揍了,要不是寬哥和一鳴說,我都不知道。”

江來給譚澤明倒了杯水說:“怪不得今天叫你打球呢,我還以為跟簡艾姐咋了呢。”

譚澤明接過水,把江來拉進懷裡說:“今天他的狼狽樣也讓簡艾姐看到了。”

江來說道:“啊?”

譚澤明問道:“洗洗睡吧。”

江來說:“行,我在房間等你。”

江來說完就要跑,譚澤明立馬起身扛著江來就往衛生間跑

今晚又是鬼哭狼嚎的一晚,也是深層次交流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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