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寬聽到譚澤明的話無話可說,可是林紹濤他可不放過,問道:“你高階你離什麼婚哪?”

林紹濤看著賈寬說:“就我這種階段,最容易離婚,因為這個階段需求最難得到滿足,你們可以仔細想想我們身邊的人,是不是那種各方面匹配度都最高,門當戶對的反而更容易離婚。”

譚澤明可不懂這些,因為還沒結婚呢。

週一鳴看著天空說:“有道理,所以你才回來吃這二遍苦,受這二茬罪,你還是想在最高層面的需求上跟簡艾匹配,說白了,你還是想跟簡艾在一塊兒。”

林紹濤聽到週一鳴的話喝了一口酒,沒有言語。

譚澤明這時候說:“林紹濤,說心裡話,到今天為止,你還在追求自己的理想,我真的挺感動的。”

林紹濤看了譚澤明一眼。

賈寬說道:“我也挺感動的。”

週一鳴喝得有點大,看著林紹濤說:“我不光感動,我還很佩服。”

林紹濤看了二人一眼,很欣慰,對著三人說:“我也因為有你們三,這麼三個狐朋狗友,挺高興的。”

三人聽完後,都伸出了自己手中的易拉罐,四人碰了一下,都各自喝了一口。

週一鳴這時候拉著林紹濤的胳膊說:“你記著啊,你需要我,澤明,儘管說,你的愛情理想我倆可能幫不上你什麼,但是你的職業理想,我倆怎麼著能湊個熱鬧,我和澤明之前商量過,收購了三家中小型的通訊企業,就是受你的影響,你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轉給你。”

林紹濤看了譚澤明和週一鳴一眼,說了句:“謝了兄弟。”

說完還碰了一下譚澤明的汽水,週一鳴的易拉罐。

賈寬在一旁看的酸酸的,因為就自己什麼都幫不上。

譚澤明說:“謝就見外了,林紹濤,我最佩服你林紹濤的就是你身上那股打不垮的狂勁,真的,你記住了,你只管去為了你的理想撒手去幹,我和一鳴永遠在你邊上。”

林紹濤聽到後碰了一下易拉罐,直接就把手裡的酒乾了。

四人看喝的差不多了,換地方,去洗澡汗蒸,譚澤明說:“正好我和我哥新開了個會所,帶你們去體驗體驗。”

三人聽到後立馬答應,宰大戶誰不願意去啊。

······

四人來到汗蒸房裡,聊起了愛情。

聊到了譚澤明,譚澤明說:“愛情,每個人對待愛情的態度是不一樣的,對吧?所以我們接收到的資訊也是不一樣的,沒毛病吧?我就是想有自己獨處的空間,誰還沒有點小秘密了,但是之前她給我的是什麼?佔用了我所有的空間,不給我一點喘息的時間,所有我老是愛往外跑。”

賈寬這時候看了一眼林紹濤和週一鳴說:“那我說他老躲著人江來呢。”

林紹濤這時候說:“所以有人說啊,這真愛的機率是二十八萬分之一,需要了解彼此的需求,並且滿足對方,最重要的是,不能感覺到痛苦和累。”

賈寬說:“那我說你倆就是吃飽了撐的,愛情那得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的,過去我也認為愛情那是互相尊重,互相理解,互相體諒,現在我認為愛情就倆字,聽話,我聽我老婆的話,我們倆人之間就有愛情,澤明還是太小。”

週一鳴聽了賈寬的話笑著說:“你那是驢一樣的愛情,人家小鞭子一抽,你就吧嗒吧嗒吧嗒,去給人推磨去。”

賈寬說:“你好,你跟個刺蝟似的,扎著刺人都不敢靠近,拿下人葉蓁蓁了嗎。”

林紹濤在一旁嘿嘿樂,賈寬看著林紹濤說:“跟個孔雀似的,天天開著個屏四處亂晃,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厲害你漂亮,就想把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那你想過別人嗎?人想看嗎?人願看嗎?把你給能的。”

譚澤明在一旁笑著鼓掌,感覺賈寬說得太多了。

賈寬指著譚澤明說:“你別得瑟,沒說你是吧,還抱怨人江來粘著你,不給你空間,不粘著你不得翻天啊,就你那點破事我都不願意說,紈絝子弟一個,仗著有倆臭錢就到處禍害人姑娘,還愛到處跑,我看你就覺得野花比家花香,天天開著你那些破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倆錢。”

譚澤明被賈寬懟的無話可說。

週一鳴靠在木板上說:“你怎麼看”

林紹濤說:“好像還真不大好反駁。”

譚澤明想了想說:“那按這麼說的話,你跟簡艾分開是不是也是因為不對稱呢?”

週一鳴補充道:“所以說簡艾也不是你那二十八萬分之一的真愛?”

林紹濤指著譚澤明和週一鳴說:“澤明和一鳴說到這兒啊,首先我得跟你倆討論討論,這二十八萬分之一,它到底存在不存在?”

譚澤明說:“從機率學上來講,沒有人能得到這樣的真愛。”

林紹濤說:“那我覺得愛情這壓根兒就不純在呀,或者說愛情壓根兒它就是個偽命題。”

週一鳴拍了一下手,越過譚澤明,爬到林紹濤面前說:“通透,一句話說破了困惑了人類幾千年的問題。”

賈寬在一旁眼睛都瞪大了,這是我相信的愛情嗎?

一臉不可置信

林紹濤說:“我覺得啊,愛情就像我們每一個人鼻子前面的蘿蔔,一直在追,但就是吃不著,所以你說這幾千年我們都在幹什麼?只是在想象得特別美好但卻從來沒人得到。”

賈寬這時在一旁說道:“你就是給你的離婚找藉口。”

林紹濤回頭說:“你閉嘴。”

譚澤明可不想那麼多了,想想就給自己弄進去了,太複雜。

週一鳴聽得很認真說:“你接著講。”

林紹濤繼續說道:“或許,每一個人還就得遇到另一個人,在這個人面前卑微,軟弱,祈求,甚至越痛苦越快樂,被折磨也得堅持下去,就是為了能保持這樣一種關係。”

譚澤明從週一鳴的後邊跑到了賈寬身邊,倆人齊刷刷的不屑的看著林紹濤和週一鳴。

賈寬小聲的說了一句:“有病。”

譚澤明小聲的說:“寬兒哥,這不就說的你嗎,濤兒把妻管嚴說的這麼高大上。”

賈寬踢了譚澤明一下說:“滾蛋,你才妻管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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