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蘇賢開始得寸進尺,利用其“病號”的身份,對唐淑婉與柳蕙香進行無限度的索取。

吃飯喝水要兩女喂,如廁要兩女陪同,無聊了要兩女陪聊,晚上休息還要兩女左右相伴……

盡享齊人之福!

唐淑婉與柳蕙香對此自然沒有任何意見,她們什麼都不做,只陪伴在蘇賢左右,任勞任怨。

即便蘇賢要求三人同臥一塌,她們兩個也紅著麵皮默默答應下來。

可以說,她們對蘇賢的要求無有不應,即便有些要求很是令人難為情……

次日。

蘇賢依舊是一個“病號”。

需要兩位夫人精心照顧。

穿戴整齊,洗漱已畢,用罷早點,在蘇賢“病床”前,唐淑婉、柳蕙香、羅繡娘以及侍妾們齊聚一堂,正聚精會神聽蘇賢講故事。

蘇賢坐在床上,背靠床頭,身上蓋著繡花蠶絲被褥,感覺十分愜意,渾身通透。

放眼望去,滿屋子都是鶯鶯燕燕,眾女清一色的窈窕身段兒,面容秀美,服飾光鮮,星眸靈動。

幾十位妙齡女子齊聚一堂,整個房間之中都充斥著他們的淡雅體香,以及銀鈴般的笑聲。

真是賞心悅目!

蘇賢心中充滿了濃濃的滿足感。

一個故事剛剛講完,屋外便有丫鬟稟報:“蘭陵公主到訪.”

唐淑婉愣了一下,抿嘴笑道:“公主到訪,定是有要事與夫君商議,我們暫且避一避吧,大家都去忙自己的.”

“是.”

眾女一起起身。

“夫君,那妾身等就先出去了.”

唐淑婉扭頭看著蘇賢。

“嗯,去吧.”

蘇賢點點頭。

待夫人們嬉笑著離開,房間中只剩下蘇賢一人時,他不禁暗暗想道:

“公主此時來見,不知要說什麼?她該不會是想問南陳之事吧?尤其是陳可妍登基做女帝之事.”

蘇賢早就知道,蘭陵素有雄心,為了爭奪大梁帝位,她付出的犧牲不要太多。

可令人尷尬的是,為了帝位犧牲太多的蘭陵,尚未觸控到龍椅的扶手,她的仇敵陳可妍居然就先一步登基做了女帝!

這對蘭陵來說有些殘酷,衝擊力太猛。

蘇賢真怕她頂不住發瘋。

想到這裡,蘇賢便腦補出一副畫面——

蘭陵身著寬大的青色道袍,氣得五官扭曲,不顧公主形象,在玉真觀跺腳不已、破口大罵的場景。

還有,身著道袍的蘭陵在他病床前,氣急敗壞,指責他沒有攔住陳可妍登基做女帝的畫面。

不過別說,這兩個場景還挺有趣。

蘇賢想著想著,便不自覺笑了起來。

“你在笑什麼?”

忽然,屋門處傳來一個略顯冰冷的聲音,冰冷中透著一股子難以言述的慵懶,極具韻味,莫名讓人精神一震。

蘇賢扭頭看去,不是蘭陵公主是誰?

原來,方才唐淑婉她們離開時,並未將房門關上,一直敞開著,導致蘭陵直入房間,並發現了蘇賢臉上的笑容。

“公主你……沒穿道袍?”

蘇賢臉上的笑容剎那僵住,隨即眼中爆發出陣陣亮光。

蘭陵並未如他所預料的那般,身穿寬大道袍,而是盛裝打扮!

紫色宮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姿,傾國傾城的面容明顯經過了一番精雕細琢,美得令人心醉,差點挪不開眼。

如瀑的秀髮挽了個牡丹頭,上面插滿珠翠,明媚的陽光從門外透入,滿頭珠翠反射出陣陣星光,看起來煞是亮眼。

濃妝,還有繁雜的首飾,若出現在其他人身上,多半會顯得庸俗,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

但蘭陵因其獨特的氣質,完全罩得住,濃妝與繁雜首飾出現在她身上反而增色不少,萬千風姿盡加其身。

“怎麼?本宮做了幾日的女冠,難道就不是大梁的公主了?”

蘭陵進屋後,反手關上房門,踩著自信的步子走向蘇賢“病床”,語氣依舊有些衝。

看來陳可妍登基做女帝之事,對她的打擊著實不小。

“臣沒有這個意思,臣只是在感嘆,公主還是這身裝扮更好看一些.”

蘇賢忙解釋道。

蘭陵很不客氣,直接往床沿上一坐,側身對著背靠床頭的蘇賢,秀眉一挑:“本宮好看,還是那個賤人身穿龍袍時更好看?”

“公主說什麼呢.”

蘇賢抬手就去捉蘭陵的小手。

此時,他們兩人間的距離僅有一尺左右,蘇賢能嗅到蘭陵身上的迷人體香。

蘭陵有種獨特的魅力,但凡她出行,走在大街上,凡人看她一眼便會意亂情迷,再看一眼體酥骨軟,再看一眼魂飛魄散!

蘇賢久經沙場,算是有了充足的抵抗力,但心中噴勃而出的慾望有時也會令他短暫失神——

他一時眼餳(xing)耳熱,恨不得按倒蘭陵縱情恣意狎玩一番。

啪!

蘭陵小手一翻,一巴掌將蘇賢的手拍開。

然後抬頭盯著蘇賢的兩眼,再次問道:“本宮好看,還是那個賤人身穿龍袍時更好看?”

“當然是公主更好看!”

蘇賢一臉肯定。

蘭陵心下滿意,但面上卻很不滿意,準備繼續問一些刁鑽的問題。

可就在這時,蘇賢忽然手捂心口,皺著眉頭說:“公主,切莫再談這個話題,臣感覺……心口隱隱作疼.”

蘭陵果然不再追問這種敏感話題,轉而目光灼灼的盯著蘇賢,許久之後方才問:“蘇愛卿果然得了那種怪病?”

“那是當然,這種事難道還能有假?”

蘇賢為了裝得更像一些,乾脆慢慢滑入被窩,平躺在臥榻上。

咦,從這個角度去看蘭陵,似乎更加美妙了!

橫看成林側成峰啊!

人間極品概莫如是……

蘭陵盯著他看了許久,忽然冷不防問:

“你該不會裝的吧?世上哪有這種怪病?聽到某個特定的詞便會心疼,老實說,本宮不信.”

蘇賢嘴角扯了扯,擦,蘭陵公主果然是最難搞定的一個。

但不管怎麼會說,他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不,是真的,臣的確得了如此怪病,就連李大夫也束手無策,唯有靜養十天半月方能痊癒.”

“是嗎?”

蘭陵忽然面色一定,似是做出了某種決定,隨即嬌軀直往蘇賢那邊傾倒,主動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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