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圖注視著一星的眼睛,輕笑一聲,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說說,我們該怎麼辦?”

“你們的高手呢,不說金丹期,先天期的高手總有幾個吧,滅殺這些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一星撇了撇嘴說道。金河圖臉色讓他心裡很是不舒服,那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小孩子說胡話一般。

“呵呵呵,”金河圖輕聲笑了起來,吱溜一聲喝乾了一杯茶,說道:“小兄弟難道不知,金丹期的高手是不能隨意出手的嗎?一旦出手,爭鬥就會上升到整個門派廝殺的程度。我小小儒修,實在有些承受不起這樣的損失啊。”

一星聞言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那你今天布出這樣一個局是什麼意思?我一個小小的神期修的小輩,能有多大作用?”

“小兄弟當真不知?”金河圖低垂著眼睛,眼內金光乍現,一瞬不瞬地盯著一星的眼睛。

“你們,”一星猛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低喝道:“你們想把天一堂拉進來?”

“嗯,”金河圖淡淡地說道:“小兄弟腦子不差,這麼快就想到了關鍵的地方。”

“在下位卑言輕,還沒有這麼大的能量。”一星“嗵”地一聲坐回凳子。自已斟了一碗茶水,一仰頭,一口灌了下去。

“呵呵呵,”金河圖一點也沒有露出意外神色,彷彿已經預料到一星的舉動。他輕輕轉動著手中的白玉茶碗,不動聲色地說道:“補天聯盟這個殺手組織應該在東城區吧。。。”

“噗”,一星一口把茶水噴出大半。他狼狽地咳嗽了兩聲,有些急迫地問道:“在哪兒?”

對於金河圖能知道他此行的意圖,他倒是一點都沒有感到意外。敢情展白雲那廝,已經把他徹徹底底地給賣了。

“東城區桂供巷一家姓齊人家的後院地下!”金河圖淡淡地回答道。

“這。。。”一星有些傻眼了。一方面是因為依雲的緣故,那枚香袋好像就是要送到桂供巷的姓齊人家的手上。另一方面卻是對這麼容易就得到了補天聯盟的駐地情況而有些心生疑惑。

果然,金河圖凝視著手中的白玉茶碗,淡淡地說道:“地方已經告訴你了。不過極樂谷的十數個先天期的好手也都住在那裡。你不妨過去看看。”

一星聞言怔了半晌,臉上滿是苦笑神色。

“你想怎麼幹?”一星問道。

“很簡單,陪老夫走上一趟就成。”金河圖淡淡地說道。

“就這些?”

“不錯,”金河圖現出笑容,說道:“只須要你和我走上一趟,不要說話就成。”

一星沉吟了一會兒,眉毛一挑,問道:“我有什麼好處?”

“好處嘛,當然少不了你的,”金河圖油然道:“到時你動手時,我儒修可以幫你牽制住對方的先天期高手。”

一星略微思索了一會兒,沉聲道:“成交!”

當下,金河圖安排一星入駐了相國府的別院。並且吩咐兩名神修期高手把小櫻和依雲三人都悄悄地帶出了天牢。

漢秦帝國相國府別院,四人再次團聚。宋乙和依雲都露出複雜至極的神色看著一星。

一星把小櫻拉到一張松木方桌前坐下。油然道:“今後數日,你二人就住在這裡吧。”

宋乙眼神一厲,抱拳道:“金河圖乃是我宋家的世仇,在下絕不可能與仇人共處一個屋簷之下。”

依雲小姑娘自被一星打了一巴掌之後就乖巧多了,聞言並沒有說話。

一星揮了揮手,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不管你和金河圖有什麼恩怨,這幾天你必須留在相國府內,哪兒也不準去。”

花了這麼大力氣隱藏行蹤,若被有心人發覺,豈不是功虧一簣。

“呵呵,”宋乙輕蔑地笑起來,說道:“腳長在我自己身上,你還能限制我走路不成?”

一星聞言直視著宋乙的眼睛,說道:“我確實無法限制你的行動。不過,我可以弄昏你,或者直接挖個坑把你埋了。你想選哪一個?”

宋乙聞言一雙眸子凌厲了起來,狠狠地看著一星。

依雲輕輕地扯了扯宋乙的胳膊,說道:“哥。。。這個人說的到做的到的。。。你別惹他了。。。”

頓了頓,又說道:“。。。反正金河圖也不是現在的我們能打敗的。他既然請我們進來,我們就每天好吃好喝的,氣不死他。”

宋乙聞言眨了眨眼睛,好半晌,一屁股坐在一星對面的凳子上。說道:“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要出去。就算被你埋了,我宋乙也不想在相國府多待一刻。”

這一夜,四人在相國府別院睡下了,倒是安逸的很。

第二天清晨,一星早早地起床,來到別院的小花園裡。

他舒了舒筋骨,呼吸了幾口早晨的新鮮空氣。一邊感受著初陽的溫暖,一邊說道:“告訴金相國,今天就去辦事吧。”

“是!”別院的某個角落響起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一星輕輕搖了搖頭。這相國府果然當得起“防衛森嚴”四個字。連這小小別院內,都有氣修期的弟子巡守。

過了大約半盞茶時間之後,那名弟子回話道,相國請一星到偏廳用早點。

一星點了點頭,一步一搖地向著相國府偏廳的方向走去了。

“哈哈哈,”金河圖爽朗的笑聲隔著老遠就傳了過來。他大步走進偏廳,對一星道:“怎麼樣?昨晚休息的還好吧?”

一星面無表情地拱了拱手,說道:“既然有事,宜早不宜遲,這就去吧。”

金河圖怔了一怔,卻又立刻大笑起來,連迭聲道:“好,好,年輕人,就是要有你這樣的朝氣!”

一星暗地撇了撇嘴,心道昨天還說性格太急,今天就變成有朝氣了。這些儒修他孃的不愧是在朝廷裡混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手段倒是使的純熟的很。

金河圖當先開路,一星緊隨其後,走出了相國府。

一星見府門前已經有兩個相國府的下人牽著兩匹雪白健馬駐立,不解地問道:“這。。。難道路途很遠嗎?要不御劍過去?”(未完待續)

仙俠小說相關閱讀More+

煉氣五千年

李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