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進的是她的那雙水眸,那是他見過,最為清澈明亮的眼睛了。

也是那一眼讓他每每想起,佔有她的念頭也開始與日俱增。

為了能得到咕朵,他廢了很多心力派人暗中跟著姜汪,尋找時機動手搶來。

儘管他也知道這行為不太道德,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咕朵聽到他這說辭,沒忍住地切了一聲,意識到錯誤時已然晚了。

“林霄”也沒生氣,好聲地詢問她這樣切自己的緣由。

“我就覺得,那麼你會看上我,難道不是因為臉嗎?”

咕朵無奈只得回答,以此拉近他們的關係,讓其放下戒備。

“林霄”沒否認但也沒肯定,而是回憶著說道:“我也不知道,第一回看到你時,我看進了一雙清澈乾淨的眼睛。

從那次後,我不時會想到它,次數多了也就增加對你的感情.”

咕朵假裝認真的在聽他說,實際心裡都在一一瘋狂反駁了。

看臉就看臉了,還非得要說什麼眼睛,比她眼睛好看又大的女人,何愁沒有啊!這兩個小時的聊天下來,“林霄”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她也配合地回答自己的問題,時不時還有笑容。

咕朵見他慢慢放下戒心,於是便主動坐近了點,嗅著鼻子說道:“好奇怪,你身上有一種特別的香味,特別好聞,我能靠近些嗎?”

“好.”

“林霄”沒拒絕,還自覺地身子向前傾斜了些。

當他的身體慢慢向她貼近時,咕朵迅速從墊子拿出直接紮在了他心口,毫不猶豫!“林霄”吃痛,忙伸手抓住刀身,拒絕它的再次深進。

刀尖捅進血肉,讓他不由地蹙起眉頭,不過只眨眼的功夫就又舒展開了。

這點痛對他來說並沒什麼,主要還是咕朵給糖迷惑再反手打巴掌的行為更為痛心。

“原來,你還是在恨我?”

咕朵試圖把刀扎進更深,見力氣不夠便用起了雙手去按壓。

她一邊要把刀扎深,一邊咬牙恨道:“要我不恨你,除非你也和你我孩子一樣死掉了!”

殺子大仇,讓她怎麼敢放,不殺他都無顏再想孩子了。

“林霄”執念地追問道:“所以說,你剛才說的都是在騙我了,對嗎?”

“當然!不然我這會,要怎麼把刀扎進你心口上啊!”

目的達成了,咕朵自然也不再遮掩,而且直接點也讓他更好感受下,自己當初那種心痛無力感。

“林霄”看她拼力地要刀扎進心口上,於是便鬆開了點,賭著她不是真的殺自己。

這個行為無疑是在自掘墳墓,沒了孩子的她又怎麼可能會手下留命呢。

在刀子扎進肉裡二分之一的長度時,咕朵還是不肯停下,眼睛逐漸變得猩紅。

她要拿這把刀刺穿他的心口,最好是直接沒救了那種。

“林霄”隨著刀的深進,他的口開始憋悶難受了起來。

見她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他便伸手把人推倒在床,起身厲聲道:“你是瘋了嗎,真準備殺我!”

咕朵嘶吼回道:“是又怎麼樣,你殺了我的孩子那天,就說過了。

你!不得好死!”

她痛恨自己的力量不夠強大,不能拿到洞穿他的心口。

血,順著傷口往外溢位來,他也連正眼都沒看一下,而是可笑地說道:“你,應該不知道吧?你我都是一樣的血型,看看這多巧合啊.”

咕朵冷冷瞪著他,直言道:“誰想要這麼噁心的巧合,遇見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她嗤鼻笑了聲,起身走向他喃喃道:“林霄,你要不要拿那把刀,現在就給我殺了吧?”

她既然決定動手,就抱了必死的決心,失敗不過也就一條命。

反正在孩子沒了的那天,自己早就死過一回了。

原來死亡真的沒什麼可畏懼的,她為之惦念不捨的就是姜汪,還有那多年未見的母親了。

“林霄”卻沒動手殺她,而是退後開口道:“你先別焦急死,過兩天我就要去把那個部落給全部摧毀掉,到時我讓姜汪來見你好不好?”

提到姜汪,他也是想讓她有個活下去的念想。

儘管知道留她在身邊是非常錯誤且致命的,但他還是不想交還回去,想用時間來消磨她的恨意。

咕朵抬起淚眼,看到他眼神裡的寒意,驚恐道:“你要幹什麼?姜汪他並沒有得罪過你!”

“林霄”搖搖頭,伸過沾滿血的手捧向她的臉,悠悠開口道:“你跟在他身邊那麼久,應該知道通行證吧,他還欠著我不給呢.”

“所以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找他拿回來啊?”

本來他真的有打算成全這兩人在一塊的,但姜汪卻沒按著約定交出全部的通行證,那就不忍了啊。

他又不是軟包,隨便怎麼拿捏都沒關係的。

咕朵聽出了他話裡的威脅,忍淚開口追問道:“你已經把我孩子毀掉了這還不夠嗎,還想對姜汪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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