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姜汪看到那個所謂的衣服時,整個人都懵了,這玩意也能叫作衣服嗎?一張精磨過的木桌上放著,獸皮坎肩和個木草裙,芭蕉幹葉做的裙子他過去拿起在腰上披試了一下,哪哪都遮不住阿!扭頭詢問道:“我,真的要穿上這個嗎?”

咕朵正做著背手脫衣裙的動作.姜汪連忙背過身去,帶著急促的顫音開口:“我我,不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沒想到咕朵竟然已經當自己的面換起衣服,而且她身上就只穿了一條白衣裙子,裡面是全空的。

腦海不斷回憶著剛才意外看到的畫面,他在心底安撫自己,色是空,空空……在這個明明很大的木房裡,他卻覺得難以呼吸,還能輕易聽見心狂跳的聲音。

這時候,忽的有隻手碰了下他的手臂,他嚇得驚叫了一聲“啊.”

他轉頭看到咕朵正閃爍著她那雙大眼眸,無辜且疑惑地看著自己。

這個表情是在做什麼?她為什麼還不把衣服穿上啊?姜汪雖然高昂起腦袋,可他的眼珠子卻不受控制地向下亂瞟。

對於他色眯眯的注視,咕朵竟然一點羞澀的意思都沒有,還眨著大眼眸問他怎麼了。

怎麼了?自己乾的事自己不清楚嗎。

這純粹是在考驗他作為男人的忍耐力,可在面對這麼一幅完美的身軀,誰又能忍住不動呢!姜汪不是柳下惠,解開外衣把個要凍死的女人裹在懷裡,同坐一夜,還不發生什麼非禮的行為。

他咕嚕連吞了好幾次口水,內心一再強調要做個正君子,默唸三遍殺莉.喬的名字。

雖然這個女的極美,身材超棒,可自己有老婆了,不能冒犯。

他把注意力移向咕朵身後的木架上,強行鎮定地開口:“你還不把衣服穿上嗎?這樣不太好吧.”

若不是她眼裡全是單純,很容易讓人覺得這是一種故意誘惑,是一種極度不對的行為!“你還不脫衣服嗎?儀式快開始了?”

“……”他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境,又被對方的一句話調起了。

這女人是故意的吧,明明擺擺地是在挑戰他男人的底線!姜汪沉吟了好久,壓著聲音問道:“你要是再不把衣服穿上,可別怪我動手了.”

咕朵輕皺起好看的秀眉,嘟嘴詢問:“你是要打我…唔~”不等她把話說完,姜汪就把她小巧的唇給封住了。

“哎呦~痛!”

姜汪聽到聲音,立即睜眼看著她紅潤的小臉上一副極度疼痛的樣子,額上還有冷汗冒出來了。

他強行壓抑下自己的想法,放緩了速度,試圖減緩這份的痛感。

“怎麼啦?還是很痛嗎?”

看著咕朵依舊是雙眉緊鎖,姜汪心裡陡然一驚,關切的問道。

沒得到回應,他就用自己認為的方式去幫助她減輕疼痛。

男女都一樣散發濃烈的腎上腺素,讓人心跳加速的場面就在這個大木房裡進行著。

一番風雨過後,一切終於又恢復平靜。

姜汪筆直地坐了起來,他想起了個東西,抬頭沒看到有飛行器才放心。

如果這飛行器有跟來的話,他一定會把那小玩意給砸碎掉!姜汪扭頭看著閉眸躺在木桌上的咕朵,竟然做這事她也還能睡著?他拿起自己的衣服幫她輕蓋到身上,又忍不住低頭親了一口,那蒼白的美臉上慢慢顯露出一絲絲的紅潤。

臨走前還從衣兜裡掏了樣東西一起帶走,等他小心翼翼地開啟木門出去時,發現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門口竟然還有一男一女在守著!!那剛剛的他們不是都聽到了嗎,姜汪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下。

男女聽到聲響才抬頭,朝他鞠躬行禮,然後又不知道嘀咕了些啥。

不過姜汪看懂一個“請”的手勢,他微笑開口道:“你們在前面帶路,我跟在後面就好了.”

看到他也作了個“請”的手勢,坎肩女人連連搖頭,執意要姜汪走在前邊。

一來二回的,姜汪也就讓了一步,在對方的指引下他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房間裡。

裡面有好多人聚集,圍作一團,中間還燒著一個高大的篝火堆,將整個房間照亮。

篝火兩邊還燒著幾個小火堆,有人在烤著肉,不懂是什麼動物品種的肉,但確實香得很。

雖然姜汪來到這座島上後就不缺少肉食,但如此色香味俱全的烤肉,他已經好久沒嚐到了。

等他在帶領下繼續朝裡走,被領到了端坐在正中方的獅頭人身旁。

姜汪多少有些坐立不安,畢竟剛不打招呼就去把人家女兒“吃”了。

有些擔心獅頭人知道以後會大發雷霆,要是盛怒之下把自己宰掉,那就玩脫了。

不安遊移的眼神,姜汪發現了正坐在左下方的肖默,他正捧著一個泥燒製的罈子仰頭大喝呢,這幅搖頭晃腦的應該喝了不少酒!哎,這還有酒?!這時一個高大猛漢大步走上來,雙手捧上一個泥燒的罈子給姜汪。

他伸手接過,然後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懂,就說了聲“謝謝.”

隨後跟獅頭人還兩個不知是何身份的中年大叔碰了杯酒,品嚐後發現這只是果酒。

不免有些讓人失落了。

獅頭人喝完酒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開心地不行,還用手拍了下姜汪的肩膀。

姜汪承受著對方的沉重拍打,他只能用微笑面對,自己也搭不上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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